一個勁地問身邊遞裝備給他們的下屬小哥,“這個就可以了是吧?沒問題是嗎?這樣就行了嗎?”


    最後還是黑澤陣看下屬已經被懷夕問暈了,可憐他,揮手讓他離開後,懷夕才放過那位慘兮兮的下屬小哥。


    “哎呀,怎麽就這麽讓人家走了呢?”懷夕看著下屬小哥離開的背影,可惜道。


    黑澤陣看著懷夕似笑非笑地說道:“怎麽,難不成你想他回來?”


    感覺到危險的懷夕猛地搖搖頭否認:“沒有沒有!隻是覺得你們的下屬都挺好玩的!問什麽回答什麽,好乖啊,小孩子都不這樣。”


    “你們?”


    還有誰?別不是那個該死的fbi和愚蠢的日本公安吧?


    黑澤陣鄙夷地想著懷夕口中的【你們】都指誰,他不覺得這兩方的人可以比得上他的手下。


    他手裏可沒有那麽愚蠢的,居然會因為對方是老人就主動上來勸說對方離開的。


    嗬,老人?哪家的老人會出現在他們已經清了場的空間裏?


    真是可笑。


    所以,黑澤陣不認為,那些人可以和他手底下的人比。


    都不是一個檔次的!


    但下一秒,他就接到了來自己方的背刺。


    “啊?當然是你,赤井秀一和安室透的手下啊。都挺好玩的。”


    懷夕掰著手指頭,一一舉例:“魚塚憨憨的,說什麽聽什麽做什麽。那個卡梅隆也憨憨的蠢蠢的,是個合格的豬隊友。風見的話,也有點憨憨的吧,但是很聽安室透的話。這點和魚塚一樣,他也很聽你的話,把你的話當聖旨。”


    哪怕阿陣說的內容再怎麽離譜,魚塚三郎都可以做出來。


    這是真的神奇。


    “噗呲——!”


    “噗呲——!”


    懷夕的話,一箭又一箭的插在黑澤陣的心口上。


    他是沒想到懷夕居然是這麽看待魚塚三郎的。


    怪不得每次懷夕都讓他對魚塚好一點,原來是因為魚塚蠢和忠啊!


    他現在是弄明白懷夕為什麽看待魚塚和其他人不一樣的原因了。


    但是……


    魚塚和fbi的那幾個拖後腿的蠢貨不!一!樣!!


    但看著對他的心思一無所知的懷夕,黑澤陣覺得,還是算了吧。


    反正他也說不過懷夕,沒必要給自己找虐。


    不然,最後哄人的還是他。


    他現在還是回歸正事吧。


    黑澤陣撇開臉,看著天台邊緣的下麵:“好了,他們準備好了,懷夕,你可以了嗎?我們要下去了。”


    懷夕看到黑澤陣伸頭往下看的動作了,以為下麵的人在提示黑澤陣可以了,便回道:“我也可以了。”


    反正等會真的下去的時候,她直接埋在阿陣的胸前,就是不看下麵!誰開口她都不看!


    ……


    天已經開始黑了。


    如果這個時候站在天台的位置往下看,幾乎是看不到地麵的。


    這一情況,直接把天台的高度又往上拉了好幾十米高。


    天台的風似乎也隨著天空的黑暗而增大。


    至少,懷夕這個閉眼玩家,在眼睛閉上後,感覺風是越來越大了的。


    那刮刮聲,直接逼近她的耳朵。


    五感少了一感,懷夕不僅聽到了風的聲音,還聞到了黑澤陣的體香。


    似乎是為了驅散自己飄在半空的恐懼感,懷夕想也不想地直接問道:“阿陣,你是噴了香水嗎?為什麽你這麽香?”


    話音剛落,懷夕就感覺到自己抱得緊緊的身軀好像僵硬了許多。


    然後下一秒,懷夕就感覺到自己的腳碰到實地了。


    瞬間,懷夕忘記自己剛剛說過的話,開心道:“是到了嗎?是到了嗎?”


    一旁準備給大哥大嫂解開裝備的小弟不敢說話了。


    他是沒想到自己這才剛邁步走過來,就聽到了這麽炸裂的話語。


    明天他會不會因為左腳先踏入的會議室而被大哥槍斃啊?!


    這個死亡問題一直盤旋在小弟的腦海裏,久久不能離開。


    直到大哥琴酒出聲了,小弟才心驚膽戰地回過神來。


    *


    聽到懷夕的發言時,黑澤陣的臉瞬間石化了。


    但很快,他就反應了過來,看了沒有回過神的小弟一眼,假裝好像什麽都沒有聽到的樣子,淡定地命令道:“你,先走吧,這裏不需要你。”


    得到赫令的小弟立馬屁顛屁顛地跑開了。


    他就說為什麽明明可以接近自家老大,但那些人就是沒有一個主動上前,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啊!


    他下次再也不會這樣了!不,是沒有下次了!


    嗚嗚嗚嗚。


    小弟內心的哀嚎,懷夕和黑澤陣都沒有聽到。


    閉眼玩家懷夕,在同伴黑澤陣的幫助下,將身上的裝備一一拆卸了下來。


    重回光明的懷夕一臉無畏的樣子:“也沒有什麽嘛!”


    她感覺還可以啊!


    剛剛是誰不敢下來的啊!誰這個膽小的啊!


    黑澤陣好笑地看著事後不認人的某人,心想:她是不是忘記了,等會這樣的過程還要再來一次的,雖然等會的那次是從下往上。但是,高度也是一樣的啊!


    對於懷夕掩耳盜鈴的行為,黑澤陣也沒說什麽。


    但是,他重新提起了某件事。


    “我的身上好好聞?”


    “那你要不要再聞聞看啊?”


    “或者來人不往非禮也,我聞聞你的,可以嗎?”


    低沉的聲音,隻有在夜生活才能聽得言語,在已經清場的空間裏,哪怕懷夕再怎麽不想聽,都慢慢地飄進了她的耳朵了。


    瞬間,懷夕耳朵冒煙了。


    “這…這,這不是有感而發嘛!”


    “我,我這是在誇你!”


    似乎是找到了借口,懷夕聲音都大了許多。


    “對!我就是在誇你!誇你愛幹淨呢!身上一點異味都沒有!香香的!”


    “怎麽!誇你你還不愛聽了!你這人怎麽這樣啊!”


    說到最後一句,懷夕反而倒打一耙,理直氣壯地質問身前的銀發男子。


    甚至還用手指一個勁地戳著銀發男子的胸。


    戳著戳著,黑澤陣感覺胸前的觸感不一樣了。


    低頭一看,果不其然,懷夕已經摸了起來了。


    被發現的懷夕嘿嘿一笑,試圖蒙混過關,“你這鍛煉的還挺好的。不錯!繼續保持!”


    然後為了自己不被黑澤陣的手下看笑話,懷夕直接轉移了話題:“哎呀,我們都已經下來了啊!怎麽還在這裏站著!時間不等人啊!阿陣!我們快點進去看看吧!”


    看著懷夕僵硬轉移話題的樣子,黑澤陣扶額。


    你怕自己在我的下屬麵前丟麵子,那我的麵子呢?!


    你剛剛說我好香的時候,我的下屬耳朵可正在直直地聽著呢!


    黑澤陣內心無奈地歎了口氣,自己的媳婦還是要自己寵著。


    懷夕都這樣說了,他還能怎麽辦。


    當然是照做啊!


    但走之前,懷夕膽子又大了些,她站在被鑿開的牆口,往上看:“這看著也還可以啊,為什麽從上往下看的時候會那麽恐怖呢?”


    然後又低頭往下麵看,這下是可算是直麵內心的恐懼了——黑暗的無底深淵。


    “哎呀媽呀,這咋看不到地麵呢?!”被嚇了一跳的懷夕猛地往後退,然後拉著黑澤陣離開了後麵那個沒有圍欄、直接90c垂直的牆口。


    為了努力讓自己的心神忘掉她剛剛看到的東西,懷夕使勁地看著密道裏的樣子。


    “這裏怎麽空空的啊?”她還想著這裏擺著些東西,好轉移她的注意力呢。


    密道內空空如也,除了牆壁上被點燃的火把,其他什麽都沒有。


    “這裏是入口的通道,一般來說,很少會直接把金銀珠寶擺在這裏。”


    這樣不是直接告訴進來的人,我很有錢嗎!甚至我裏麵有更多的錢,你們快點進來!


    有錢人不傻。


    而且,他手底下的人,暫時沒找到出口,或者其他的入口。那就意味著,這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半空中的被砸開的密道入口,可能就是唯一的進出口了。


    那烏蓮丸耶的祖先是為了保護他們家的寶藏,更不可能把一部分的金銀珠寶擺放在這唯一的通道上。


    這樣太傻了。


    “啊?”懷夕愣了,她好像不是這個意思吧。


    “嗯?”黑澤陣也愣了,難不成他理解錯懷夕的意思了?


    所以,懷夕到底是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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