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夕姐姐,你去嗎?”


    被鈴木園子叫回神的懷夕隻能用一聲“啊?”來表示自己的疑惑。


    看著麵前的鈴木園子和毛利蘭,懷夕才想起來,她今早出門時因為帝丹高中從今天起要開始期末考了。


    是的,柯南世界的威力。明明江戶川柯南他們才上學沒多久,就又開始放暑假了。


    期末了,懷夕其實沒有課的了,但是學校的監考考試不夠,便叫了懷夕回去幫忙監考。


    所以,懷夕昨晚才能被黑澤陣放過,隻簡簡單單地要了一次,便被他放去睡覺了。畢竟,監考也是需要精力的。


    而現在,她之所以會和毛利蘭、鈴木園子在一起,是她們今天的考試結束後,被她們倆一起邀請出來喝杯下午茶的。


    也不知道帝丹高中的考試時間為什麽這般設置?早上考試,下午休息。然後考個三天才結束。(私設)


    如果是懷夕,她寧願一天考完,就算讓她監考到晚上都可以。她是真的不想在考場多待幾天。


    可惜,昨天為了脫離黑澤陣的魔掌,懷夕在教導主任開口時直接一口答應,問都不帶問一下的。


    一想到這,懷夕就眼淚汪汪,如果讓她知道隻是期末考都要考三天,還是這樣的三天,而她要全程監考下來,她一定不會答應教導主任的請求。


    她寧願被阿陣做死在她家的床上!


    (黑澤陣:懷夕,這是你說的啊,要不我們今晚…唔!


    懷夕:(直接伸手捂嘴,把黑澤陣的話堵在肚子裏))


    論種花人對考試的害怕程度,連懷夕都想著被黑澤陣釘死在床上,都不願去監考三天的期末考了。


    ……


    回到當下,


    這邊,以為懷夕沒聽清的鈴木園子再次說了一遍:“就是這周星期六我家弄的一個關於梵高向日葵的展覽,我手上有好幾張票,小夕姐姐你要不和我們一起去吧。”


    “是啊,小夕姐姐,你都很少出門,還是和我們一起去看看,就當是散散心,看看其他地方的風景好了。總是宅在家裏也不好。”


    毛利蘭也跟著在一旁勸說懷夕。


    懷夕看著麵前這兩個努力想讓自己出門的女孩,又想起今早出門時的喜悅,以及剛剛聽到的某件事,仔細思索了一番,決定還是出門吧。


    “好,我去。”


    給她的腰放鬆放鬆,也給阿陣的放鬆放鬆。


    前三天,阿陣一邊遠程處理組織裏的事務,一邊又把她死死地釘在床上。


    要不是被那些美食所賄賂,懷夕早就想離家出走了!


    一想到這三天的經曆,懷夕都想狠狠地哭一哭。如果不是她確信這是柯南的世界,她都要以為她進入了海棠。


    不然,黑澤陣那麽多的花樣是怎麽弄出來的?!


    懷夕小臉一紅,如果不是她確實感受到的舒服,以及黑澤陣也真的沒做那麽多次,在她要求停下時是真的停下了。


    不然她真的覺得自己就是海棠裏的女主!


    眼睛瞄到毛利蘭和鈴木園子疑惑的眼神,懷夕才反應過來,自己在她們倆麵前莫名的臉紅了。


    淡定地揉了揉微紅的小臉蛋,懷夕並沒有被小女生發現時的尷尬,直接開口問道:“那天要怎麽匯合?”


    對麵的兩個女孩互相對視一眼,然後說道:“要不…在我那兒集中,然後再園子家的車去?”毛利蘭的言語間有些遲疑。


    以往隻有她和園子的時候,一般都是她直接在她家樓下等園子的。


    如今的話,三個人,確實不好安排匯合的地方。


    她隻是覺得,小夕姐姐家在東邊,園子她家在西邊,而她家剛好夾在兩人家的中間。


    也不知道小夕姐姐願不願意這樣?


    懷夕?懷夕當然願意啊。


    這樣她就有理由早點出門了。


    “好啊!”


    約定好時間,已經過去的方式,懷夕三人又在她們待的這家咖啡店裏待了個把小時,品嚐了時下熱門的甜點後,才和毛利蘭、鈴木園子告別,慢慢地走回家。


    在回去的路上,懷夕都在回味剛剛在咖啡店裏吃到的幾款甜點。


    心裏想著,等回去後,要把她吃那些甜點前拍下的照片拿給阿陣看,看他能不能複刻這些。


    夏日炎炎,那些冰冰涼涼的甜點她想多吃幾次,但又不想出門被太陽暴曬。


    回程的路上,與一輛奔馳而行的白色馬自達擦肩而過。


    可惜當時的懷夕還在回想甜點的製作過程,眼神都是失焦的。


    根本就沒注意到這輛白色馬自達,也沒注意到車上兩個她異眼熟的人。


    但是,她沒注意到,不意味著車內的人沒注意到。


    *


    金發大美女對車外麵的關注,讓駕駛座的人第一時間就留意到了。


    “怎麽了?你是看到了什麽嗎?一直盯著外麵不放?眼睛都不帶轉的。”安室透語氣略帶調侃,眼神和煦,可青勁爆起的左手還是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他在緊張。


    確實,沒人能在麵對千麵魔女的貝爾摩德還能不時刻警惕著。


    畢竟,貝爾摩德的存在相當於組織boss的監視器。


    安室透也不例外。


    不,應該說,安室透在麵對組織裏的任何一個人時,都在警惕戒備。哪怕是蘇格蘭,他也會處在戒備狀態,除非是他確定他和蘇格蘭處在百分百安全的時間和百分百安全的地方。


    當下貝爾摩德的話,把安室透的一絲分神給拉了回來。


    “沒什麽,剛剛看到一個好看的異國女子。”


    “異國女子?”隻要不是說組織的事情,安室透還是很能聊的。


    “是啊。黑色的頭發,黑色的眼睛,不同於日本女性的走路姿勢,一看就知道不是日本人。”


    (懷夕:……我就當你是在誇我了。感謝你一眼就分辨出我和日本人的區別。)


    貝爾摩德一提起黑色的頭發,和黑色的眼睛,安室透的心就止不住的緊張。


    他害怕是他知道的那個人。


    她不能出現在貝爾摩德的視線內。


    但安室透表麵裝作什麽都不知道,像往常一般,繼續問道:“哦~,黑色的頭發和眼睛啊,確實和本地居民的外貌不太一樣。”


    這確實是以往安室透的聊天習慣。


    隻要不牽扯上組織的事,他會很順著女性想要聊天的方向去聊。


    “怎麽?聽你這語氣,你是有認識的、這樣發色瞳孔的女生嗎?”


    感受到貝爾摩德話裏的試探,安室透讓自己冷靜下來,不要慌亂。


    “哦,也不算是認識,隻是知道有這麽個人而已。”


    安室透,冷靜下來不要擔心,她沒有危險!


    努力地給自己一番心理暗示,安室透繼續笑著說道:“你也知道的,我曾在毛利老師家…哦,現在不是我的偵探老師了,應該毛利先生家樓下做過一段時間的兼職服務員。”


    “那時,就認識了毛利蘭小姐,知道她有一個來自種花的、教她們種花文的女老師。”


    “也在波洛咖啡店裏見過一兩次麵。後麵因為……就辭了那邊的工作,便再也沒見過了。這下你這麽描述,我就想起了蘭小姐的那位種花老師。”


    安室透全程都沒有說謊,他知道貝爾摩德一定能查的到,他沒有說謊的必要。


    但他可以讓貝爾摩德的注意從懷夕的身上離開。


    確實,貝爾摩德在聽到安室透的回答後,唇角勾起,眼神微動,心想:看來暫時可以確定波本並沒有時刻盯著她的angle看,他連angle的那位種花老師叫什麽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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