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份三合一~~


    驚喜嗎!這個字數!都快趕上四合一了!


    我還是沒有拆封,全部一下子放了上來~~


    觀影的視頻是有原視頻的,已經向視頻的作者要了授權


    視頻名字:【警校五人組|尋常歌】春光又如何,紛紛求不得(在某字母站)


    視頻作者:群見青


    {}中的為歌詞


    說真的,《尋常歌》和這篇番外觀影很配哦~~


    我都是邊聽邊寫,寫完了還把視頻又反反複複看了幾遍~~


    ———正文開始——


    【{“所幸”不過是,尋常人間事}


    降穀零又想起那天拜完萩原研二的墓後,發生的事……


    在廢棄的大樓裏,他和鬆田陣平發現被綁住的人質。


    但這時,半掩著的門內發出響聲。


    鬆田陣平告訴他可疑人後麵的是炸彈,不能射擊。


    降穀零舉著槍對準鳥頭麵具人,問鬆田陣平:“你能拆掉它嗎?”


    “有什麽是我拆不掉的!”


    {作首尋常歌}


    鬆田陣平拆液體炸彈時,被趕回來的鳥頭麵具人射擊。


    “班長!”


    他看著拿著車門給他及時擋住子彈的班長伊達航下意識低吼道。


    而後伊達航和諸伏景光追著逃跑的鳥頭麵具人來到樓道外。


    對於降穀零突然的要求,伊達航震驚:“你不是吧!”


    但他還是和諸伏景光一起,給降穀零搭人梯,助力他飛到對麵樓的樓道上。


    ……


    重新回到裝有液體炸彈房間的三人,對著讓他們下樓的鬆田陣平認真說道:


    “我們在下麵等你!”


    *


    因為警視廳大門前爆炸一案,佐藤美和子和高木涉來到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的墓前。


    墓園的主持告訴他們:“幾年前,他們都是四個人一起來的……”


    ——那時一起來的四人,在鬆田陣平成功阻止液體炸彈爆炸下來時,默契地伸手擊掌。


    而現在,回憶起這幾年看到的人影,主持繼續說道:“但不知為什麽,這幾年來掃墓的人越來越少。”


    ……


    因為這裏的墓大多數都是警察的墓,高木涉和佐藤美和子順帶過來祭拜高木涉的老大哥——伊達航。


    他手裏拿著伊達航準備給他未婚妻娜塔莉的戒指,疑惑的看著伊達航墓前的東西。


    “……牙簽?”


    佐藤美和子看著高木涉拿起的牙簽:“我記得伊達前輩總是叼著根牙簽呢。”


    ……


    越來越少的人影,讓主持忍不住感慨道:“真是太寂寞了。”


    ……


    偽裝過的降穀零躲在距離高木涉他們不遠處的墓碑後,看著手機上伊達航發給他的短信,低聲道:“安息吧……”


    『你最近在做什麽呢?偶爾也聯絡一下我啊!


    ——伊達』


    “我的朋友。”】


    \/\/


    “嗬。”


    琴酒也沒想到,任務的前一天,波本和蘇格蘭居然做了那麽多事!


    又是祭拜,又是炸彈,又是追凶。人來人往那麽多,他們也沒有把臉擋上。


    組織那些外層成員是幹什麽的!這麽明晃晃的兩張大臉,和警察站在一起,他們居然都沒有看到!


    那些單拿錢不幹事的人都滾出他的組織!


    \/\/


    【{如今太平世,繁華裏空消磨}


    千葉和伸根據高木涉他們提供的線索,在警視廳警察學校畢業者名冊裏查找那個人的資料。


    “降…穀…零?”


    鼠標輕輕一按。


    結果出來了——


    他轉頭看向身後的兩人:“怎麽都查不到,這個叫降穀的人真的存在嗎?”


    後麵的兩人看著電腦上的——找不到與“降穀零”一致的結果——眉頭緊皺,麵色嚴肅。


    線索又斷了。】


    \/\/


    “降…穀…零。”


    琴酒把這三個字嘴裏含著說出來:“日本公安零組的人。”


    組織的高層當然知道日本公安有一個不存在的零組。但因其內部森嚴,他們一直探查不到裏麵的信息,就算是那些與組織有合作的官員、議員也沒有把這方麵的消息透露出來。


    “你這個名字還真的很符合你在的小組啊。”琴酒嘲諷道。


    降穀零:……不敢說話怕被突突


    降穀零在視頻播放的時候就做好了自己名字被暴露的準備,因此看到這一幕,也沒太大的反應。


    隻是……


    班長、萩原……還有卷毛混蛋!


    我好想你們……


    還有hiro。


    \/\/


    【{說到頭還是,舊紅塵看不破}


    降穀零又想起自己因為一個小孩不小心在江戶川柯南和赤井秀一麵前暴露了真實身份時的那一幕——


    小男孩在電梯口前對即將到來的電梯倒數:“3,2,1……”


    “zero!”


    這聲“zero”讓降穀零想起自己被諸伏景光帶到他哥哥麵前時,諸伏景光對他的介紹:


    ——“我在東京交到朋友了哦!”


    ——“他的外號叫zero!”


    此時聽到身後那聲大聲的“zero”而向後看的成年版的自己,與小時候那個雙手背頭,鼻子上貼著創可貼,站在諸伏景光身後看過來的自己……


    重合了。】


    \/\/


    可能是視頻裏暴露的信息太多了,回憶也太多了,而且都是以降穀零的視角來闡述。


    諸伏景光難得沒在琴酒麵前壓抑自己的情緒,他眼簾低垂,把手放在幼馴染的頭上,安慰他:“我們幾個都很好,你別擔心。”


    “班長和娜塔莉女士已經訂婚了,過不了多久應該就要結婚了。”


    “鬆田在搜查一課風生水起。”


    “萩原現在也帶了好幾個徒弟,但還是很熱衷於和其他部門聯誼。”


    “我也很好……”


    “我們都很好。”


    “……你放心。”


    降穀零埋到諸伏景光的肩上,把自己偷偷流出來的淚水掩藏掉。


    \/\/


    【{風雨伸手遮,永別如何捱過}


    一畢業就秘密培訓臥底訓練的降穀零不知道萩原研二在爆炸前幾分鍾把防爆服脫下,盤腿靠牆,坐在地上,吸著煙,看著旁邊的炸彈發呆。


    成功進入組織臥底的波本不知道明明前一天還見過麵的卷毛混蛋,因為一枚不能拆掉的炸彈,被困在摩天輪的艙內,靜靜地吸著煙。


    {走馬去蘭台,燈火連天闊}


    摯友一個一個離他而去,而他卻要在涉穀酒店的天台上聽著普拉米亞對他最重要的人的惡言惡語。


    “做到這個份上,另一個人一定就會出現!”


    普拉米亞想起自己那時在廢棄大樓裏見到的那四個人:“但沒想到,另一個人還是沒有出現!”


    飛機上的降穀零也因為普拉米亞的這段話,想起那時過來幫他的幼馴染。


    ——“zero沒事嗎?”諸伏景光蹲下身,擔憂地看著天台上被手雷波及到的幼馴染。


    ——“我去幫zero。”諸伏景光看著去追鳥頭麵具的幼馴染的背影,對伊達航說道。


    {看不見悲歡離合}


    諸伏景光追上來,就看到拿槍指著他幼馴染的鳥頭麵具人。


    以及躺在地上,身體扭曲的幼馴染。


    他立馬把自己手中的槍對準站在他們不遠處的鳥頭麵具人:“zero,你還好嗎?”


    “……hiro。”躺在地上的降穀零虛弱地張張嘴。】


    \/\/


    “萩原這家夥!”


    如果不是視頻,降穀零還不知道萩原研二現在拆彈的時候居然把防爆服都脫了。


    “hiro,回去把萩原那家夥打一頓!”


    可能覺得還不過癮,降穀零又加了一句:“讓卷毛混蛋也一起!”


    後麵反應過來,在這裏的記憶帶不回現實世界,但降穀零明白發光圓球對懷夕的寵溺。


    於是他可憐巴巴地看向懷夕,祈求她可以實現他這個小小的願望。


    “……”懷夕思考片刻,抬眼,“可以,但可能會換一種方式。”


    聞言,降穀零收回裝可憐的模樣,一臉燦爛地衝著懷夕笑。在被後座的人踹了一腳椅子後,才重新看回視頻。


    \/\/


    【天台上,普拉米亞可能以為她能成功逃脫,對著隻身上來的江戶川柯南大說一通。


    針對三年前的那次事件,以及這幾年來她對那四人調查到的資料。


    有兩個已經死了,有一個現在已經被她裝上頸環式液體炸彈了。


    至於剩下的那個……


    做到這種地步,他都還不出來,應該是……


    “那人已經死了吧!”


    普拉米亞幸災樂禍道。


    {桃花都吹落,春秋都吹落〗}


    這時,天台上吹起一陣大風,把時間吹回了從前。


    天台上


    降穀零因為正麵迎擊手雷的威力,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蘇格蘭身份暴露最後被逼在天台自殺。


    兩個不同的畫麵重合在一起。


    躺在地上的降穀零和開槍自殺後的諸伏景光重疊了……


    都是在天台上,彼此見過對方最淒慘的一麵。


    一個被手雷炸到不能動彈。


    一個對準心髒開槍自殺。


    ……


    大風把曾經的五片花瓣吹散。


    徒留一瓣停在原地。


    {最懂竟是夢中那一刻}


    寂寞的夜晚,總是會讓人忍不住回憶起從前。


    鼠標被移動到一個名稱未設定且被鎖住的文件前。


    雙擊。


    文件打開了。


    是警校五人組的合影。


    但被裁去了一人。


    {長生長漂泊,複醒複作客}


    電腦上的照片照映到降穀零的眼中,他看得目不轉睛。


    那時已經是淩晨3:05了。


    他剛剛弄完組織和公安的事情,可以得到片刻的放鬆。


    {年頭年尾各自活}


    臥底期間,幼馴染在他眼前逝去,壓力倍增的降穀零,睡眠質量越來越差。


    他好像看見那四個人站在不遠處,招手對他說:


    “喂,你也太慢了!”


    “快點跟上啊!zero!”


    每個人都是他見過的最後一麵的樣子——


    萩原研二穿著西裝,是他們在警校時最後一次去聯誼時的樣子。


    鬆田陣平也是一套黑西裝,還把墨鏡摘了下來。


    諸伏景光一臉胡須,身上穿的是他去祭拜萩原時的那套衣服。


    伊達航叼著牙簽,笑著看著他。


    {遍地又如何,春光又如何}


    可能是精神錯亂吧。


    看著眼前的四個人,降穀零好像看到萩原研二死前那6秒的記憶。


    他看到萩原研二抱起炸彈,往與同事們相反的方向跑。


    可是,那又如何。


    6秒過後,炸彈爆了。


    萩原研二所在的樓層一陣黑煙。


    他失去了一個摯友。


    5-1=4


    {紛紛求不得}


    降穀零看到——


    鬆田陣平對著摩天輪艙內【禁止吸煙】的標識抱歉。


    “今天例外,我就暫時視而不見。”


    下一秒,座艙爆炸。


    他又失去了一個摯友。


    5-2=3


    {“所幸”不過是,尋常人間事}


    降穀零看到——


    班長伊達航在臨死前顫顫巍巍地舉起自己的警察手冊交給高木涉。


    “…就…交給你了……”


    他又又失去了一個摯友。


    5-3=2


    {作首尋常歌}


    降穀零看到——


    諸伏景光在開槍對準自己的心髒自殺後,並沒有立馬腦死亡。


    諸伏景光看著不遠處朝他趕過來的、朦朦朧朧的身影。


    他認出這個人是誰。


    “再見了……”


    “zero。”


    幼馴染死前的槍聲,和子彈穿過手機,屏幕的破碎聲。


    他至今還記得。


    他失去從小一起長大的幼馴染。


    失去了全部的摯友。


    5-4=0


    zero】


    \/\/


    zero,我在。


    諸伏景光抱住降穀零發抖的身軀。


    我在,我們都還在。


    zero


    \/\/


    【跑進東都水族館雙輪式巨大摩天輪內部,降穀零被江戶川柯南告知,轉軸上被安裝了很多炸彈。


    降穀零一邊狼狽地拆炸彈,一邊回想起鬆田陣平教他拆炸彈時說的話。


    “心浮氣躁乃是大忌,對吧,鬆田。”


    那一刻,拆彈王牌鬆田陣平的影像出現在他後麵。


    就好像在保護他一樣。


    *


    飆車追擊拿到臥底名單的庫拉索時。


    降穀零開車追擊庫拉索的模樣,就像萩原研二附身一般。


    如有秋明車之神保佑,降穀零把四輪的車開成了兩輪車,從狹窄的道路一路前行,成功追上庫拉索開的那輛車。


    “敬請期待吧!”


    他和萩原研二的聲音重合在一起。


    一輛白色的、車牌為新宿 33·3-85的馬自達,與另一輛同為白色,但車牌號是新宿330 73-10的馬自達重疊為一體。


    那一刻,萩原研二也在保護他吧。


    *


    降穀零想起hiro教他吉他時歡快的場景。


    想起自己在波洛咖啡廳被鈴木園子遞上吉他,手持吉他時落寞的樣子。


    想起在萩原研二牽起的聯誼上,諸伏景光在嚐了一口包廂內的小菜後,對他說“這種小菜我也能做,下次教你”時溫柔高興的模樣。


    “誰叫你對烹飪一竅不通呢!”


    可是……


    hiro,當初那個對烹飪一竅不通的家夥,現在已經能自己開發新的菜式了。


    {也隻能懂得,永不會懂得}


    降穀零覺得,自己之所以臥底到現在還能堅持下去,不單單是那三個人對他技能的傳授。


    還有班長對他思想上的強化。


    在那節教逮捕術的課上,他學到了很多。


    {流離失所卻不動聲色}


    明明發現了班長當時的缺陷,卻遲疑了一下,向其他地方打去。


    下一秒就被班長掄起來,砸向地麵。


    “強大是什麽。”


    “正義是什麽。”


    “這些都是從班長身上學到的。”


    {所以多少人,滿堂歡聲裏}


    在降穀零看不到的地方,萩原研二也改變了自己對警察這個職業的想法。


    休息室裏


    萩原研二從椅子上坐起來:“鬆田。”


    “恩?”


    “你不害怕去爆炸物處理小組嗎?”


    *


    其實,萩原研二在見證了他老爸的工廠興衰之後,認為……


    {凝望著酒杯沉默}


    鬆田陣平回看他。


    “要說不怕,那肯定是撒謊。”


    {遍地又何如,春光又如何}


    鬆田陣平自信而又直接:“我身上……”


    *


    當一切順風順水,也許就是在提醒你——


    {紛紛求不得}


    前方是懸崖,該刹車了。


    {“所幸”不過是,尋常人間事}


    “原本就隻有油門!”


    鬆田陣平說這句話時的模樣一直刻在萩原研二的腦子裏。


    {作首尋常歌}


    兩人相視一笑。


    萩原研二輕哼:“我猜也是。”


    ……


    對著貨車上的降穀零喊出那句“隻能是踩緊油門”,萩原研二和降穀零一起飛躍至斷橋的另一邊。


    貨車成功停下,上前發現降穀零沒有事,萩原研二看著夕陽感慨:


    “看來,有時候不顧一切地踩下油門,也不是什麽壞事啊!”


    *


    在降穀零和江戶川柯南描述自己的好友當時是如何拆掉液體炸彈時。


    江戶川柯南也想起了自己小時候和毛利蘭出來玩,但不小心把水管弄破。


    兩人渾身濕漉漉的,小新一站在四處噴水的水管前手忙腳亂,而小蘭不知所措,站在一旁哭泣。


    那時,有一個警校生上前用棒球塞住了水管的缺口,成功讓水管不再四處噴水。


    他把這段記憶敘述給站在天台邊,仰望天空的降穀零聽。


    “那個人和那個叫萩原的人好像啊。”說完,江戶川柯南就抬頭看向降穀零。


    “欸?”


    他不明白降穀零怎麽突然看著天空不動了:“你怎麽了?”


    降穀零的眼眶微微泛起一些水光,讓他的眼睛看起來波光粼粼。


    “沒什麽。”


    在降穀零的眼中,天空再度出現他們五個在警察學校前合影的畫麵。


    以及他成功拖住鬼塚教官,重新回到澡堂時,看到他們四個累到在澡堂的地上睡覺的那一幕。


    不管是哪個時候,降穀零都隻有這一種想法——


    “但我更想和你們在一起啊。”】


    隨著背景音樂的結束,視頻也結束了。


    視頻後麵的內容讓大家的心裏有股說不出的鬱悶(除了某人),他們的視線一直停留在大屏幕上,看著上麵的一幕又一幕。


    直到屏幕黑屏,才反應過來視頻結束了,也慢慢地回過神。


    教室裏久久沒出現除抽泣聲以外的其他聲音。


    毛利蘭在知道安室透是那個傷害工藤新一的組織的成員時,雖然不敢相信,但她已經把安室透視為敵人。


    但看完這個視頻,她沒想到安室先生居然是忍辱負重的公安警察。


    因為有個身為前任警察的父親,毛利蘭對臥底警察多少有些了解。


    知道他們要舍去自己一切明麵上的關係,就算在路上看見自己認識的人,碰見自己的家人都不能上前打個招呼。


    失去了自己的人際圈,失去了自己的名字,還有受到他們這些一直被他保護的市民的責罵……


    甚至還要違背自己正義的心,去做一些原本自己就不恥、痛恨的事情。


    嗚嗚嗚嗚……毛利蘭把不斷流下來的眼淚抹去,他們都錯怪安室……不,錯過降穀先生了嗚嗚嗚(╥﹏╥)


    除了易共情的毛利蘭因為這個視頻哭得稀裏嘩啦的,其餘人都還在能承受的程度上。


    在大家還停留在視頻帶給他們的衝擊力時,有一個人已經退出,片葉不沾身。


    “你看了幾遍,這個視頻。”


    雖然沒反應過來這個問題是誰問的,但懷夕下意識的覺得這個問題就是在問她,開始在腦海裏回憶她到底看了這個視頻多少遍。


    “……”


    “恩……?”


    等大腦重新開啟,懷夕反應過來,一個轉身,看向左後方的琴酒。


    “看來,你看了很多遍,次數多到自己都記不得了。”


    懷夕點頭,確實,她當初被這個視頻大半夜的虐哭,但還是止不住的會繼續看下去。


    一遍,兩遍,三遍……


    看得次數多了,她都把裏麵的畫麵全部記了下來。


    誰說了哪句話,誰在哪個時候做了什麽動作,到那句歌詞的時候回出現什麽畫麵……這些她都刻在了腦子裏。


    “!!!”


    懷夕再度反應過來,自己被琴酒牽著鼻子走了!


    算了,這個世界的琴酒也挺可憐的,孤身一人,身邊不是廢物就是臥底,還有貝爾摩德這樣的二五仔。


    他也會累的。


    我還是不要和這樣的可憐人計較好了。懷夕如此想道。


    可能琴酒一直在注視著懷夕,因此,懷夕剛剛的變化他映在他的眼中,他繼續問道:“他不吃醋嗎?”


    這是琴酒真的想知道的,自己喜歡的人曾經為別人哭泣過,尤其那個人還一直都是自己最討厭的老鼠……那個世界的黑澤陣,不吃醋嗎?


    其他人默默地聽著琴酒和懷夕的對話,他們也很想知道,那個世界的琴酒是怎麽想的。


    這可是為數不多可以現場聽到琴酒八卦的機會,他們怎麽可能打斷呢!


    懷夕為別人哭泣中的別人·降穀零:……如果這個別人不是我,在打探琴酒八卦的事情中我肯定衝在第一線!


    懷夕眨眨眼,就這麽簡單?


    “我也問過類似的問題,那時……”


    在與黑澤陣確定彼此的感情後,懷夕就把她知道的事情全部禿嚕出去,當然,不包括她的身份。


    她隻是把《名偵探柯南》的大致內容描述給他聽。


    在知道懷夕曾經因為某個人的視頻,半夜哭得稀裏嘩啦的,黑澤陣表情淡定,沒有絲毫的吃醋現象。


    懷夕疑惑。


    黑澤陣答之。


    〖是那個人先在你這裏留下比較深刻的印象,我不會抹除你對那個人的看法。〗說著,黑澤陣把懷夕的頭按在他的肩膀上,不讓她看見他此刻的眼神。


    〖因為我知道,你為那個人大半夜哭泣,隻是在對一個正義的警察有如此遭遇的憐憫之情而已。〗


    而他,將會成為懷夕往後的全部。隻是這一點點對外界無關人員的喜怒哀樂,他不足為懼。


    聽完懷夕的回憶,其他人若有所思,紛紛感歎,沒想到琴酒居然這麽善解人意。


    嗬,騙鬼的善解人意。琴酒暗諷,他還不了解他自己!


    那個黑澤陣就是為了徹底抹除懷夕心底對降穀零的憐憫,才那樣說,那樣做,隻要降穀零不再孤身一人,懷夕就不會再對他有任何的憐憫之情,日後便會以正常認識的人來對待。


    真的是好算計啊!


    “後麵要就那幾個人,是你提起的,還是他提起的?”琴酒的眼中閃過一絲白光。


    “他提起的,”懷夕不明所以,但還是回答了。


    果然,一點一點地讓自己占據懷夕心中的全部位置,哪怕前麵做一些自己討厭的事,也沒關係。


    “可是……”沒等懷夕繼續說下去,就被發光圓球製止了。


    看著發光圓球整個球體左右旋轉,懷夕知道,後麵的事情是不能被他們知道的。


    於是,因為發光圓球的阻止,教室裏的眾人距離知道當時黑澤陣會救警校五人組的理由隻差一步。


    可就算他們知道黑澤陣會救警校五人組的理由,也無阻礙他們對【琴酒居然救人】這件事議論紛紛,隻是可能會變成對【琴酒居然為愛救人】這件事議論紛紛。


    一時間,教室裏到處都是各式各樣的竊竊私語。


    懷夕尷尬地摳摳臉,看著琴酒愈發黑的臉龐,她又戳了戳發光圓球的身體。


    唉。發光圓球歎氣,嘚,祂就一工具球。


    發光圓球放大自己的亮度,讓眾人把注意力放到祂身上。


    “好了,今天的觀影也到這裏了,大家就先回去吧,後麵有機會我們在聚一聚。”


    說完,發光圓球的球體不斷閃著白光。


    咚—


    咚——


    咚———


    教室裏的所有人隨著三聲鍾聲的響起,逐漸消失。


    —————


    現實世界


    “哢嚓!”


    安室透不小心安裝錯了一個小零件。


    他晃了晃自己的腦袋,把手上保養的德國警槍p7m8重新拆卸後再重新安裝。


    看著桌子上已經被他保養完的配槍,安室透恍惚,他怎麽記得哈哈hiro是坐在他身邊陪著他的。


    可是hiro已經……


    安室透站起身,扶住自己的腦袋。


    難道是因為最近太晚休息,精神錯亂了?要不今晚還是早點去休息吧。


    安室透從衣櫃中拿出貼身衣物,直接進了洗漱間。


    窗外傳來幾聲鳥叫聲。


    這時,安室透放在桌子上的手機亮了,是公安的那部。


    走近一瞧,原來是風見裕也給他發了幾條短信。


    彈窗消失後,原本屏幕上的時間慢慢顯露出來。


    ——淩晨2:50


    “嘩啦!”


    安室透擦著頭發出來,拿起發著光的手機,單手回複上麵的短信。


    等頭發幹了後,安室透才開始躺在床上,閉眼休息,強迫自己入睡。


    他知道,自己的精神越來越差了。


    ……


    在一圈又一圈的黑暗中降穀零迷失了方向,就在他要放棄的時候,他看到有一個地方泛著光。


    他拚命地跑過去,爬過去。


    終於,他來到了光亮的地方。


    等眼睛適應突如其來的強光,降穀零定眼一瞧,瞳孔瞬間收縮,他不敢相信他現在看到的一切。


    他的摯友——萩原研二、鬆田陣平、伊達航,以及他的幼馴染諸伏景光,站在他的前方,對他伸手,對他說:


    “快點跟上啊!zero!”


    “我們在這裏等你!”


    ……


    又是那間小屋


    安室透躺在床上,嘴角微微上揚,眉眼舒緩。


    今晚應該是做了一個好夢吧。


    祝你永遠都是好夢~~


    晚安,降穀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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