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問題,規則是如何操控人的?”


    本來他們想問為什麽規則可以操控人,但是後麵想了想,亦青聲可能直接回答“規則就是可以操控人”,那就白費一個問題了。


    他們要盡可能縮減問題的數量,以免亦青聲因為過多的問題而煩躁。


    規則是怎麽操控人的?代表亦青聲的發光亮球閃了閃,祂想到怎麽回答這個問題了。


    “你們看過電視或電影吧。”


    眾人點頭,包括琴酒。


    “故事線和人物設定是既定的,人物會在重要節點處做出既定的事。”


    規則是這樣操控控製人的?那這樣,豈不是說在一出生的時候,命運就已經定下來了?!


    這樣的事實,讓眾人很難接受。


    他們現在所擁有的、掌握的、知道的,都是他們一分一秒親自學習、訓練出來的。結果,現在告訴他們,他們的這些都是規則賦予的。


    那豈不是在否定他們那麽多個日日夜夜裏的辛勞和汗水嗎!


    即便再接受不了,他們也沒有停止繼續詢問亦青聲其他的問題,這是答案並不能打擊他們,不能讓他們停止向前探索的步伐。


    灰原哀的問題和他們的不一樣:“那個懷夕,不是人?我的意思是,她的樣子一直沒變過,她是什麽種族的?還有她成年了嗎?”


    “唔……前麵一個問題我不能回答,那是懷夕的個人隱私。至於後麵那個問題,你界定的成年是按照你們這邊的,還是她那邊的?”


    “她那邊的!”


    身為科研人員,灰原哀對神秘的、未知的事物,總是充滿著好奇,突然有一個非人的存在出現在她的世界裏,她當然要問清楚啦!


    知道一個物種的年齡階段,可以通過她目前的情況,來得出懷夕這個物種與他們這邊的人類的年齡比。


    “未成年。”


    “那如果換算為我們這邊的年齡呢!懷夕會是多少歲?”


    “可能才幾個月吧,他們成年需要的時間還挺久的。”


    啊……


    大家對這一答案目瞪口呆,齊刷刷地看向懷夕伴侶——同樣麵孔的琴酒。


    你居然老牛吃嫩草!!不要臉!


    琴酒的眼睛也微微睜大了許多,他沒想到懷夕真實的年齡居然這麽小。很快他又變回了淡定的樣子,這個問題該是那邊的琴酒思考的。


    調侃了琴酒一番後,大家都回歸正事,他們接連又問了幾個問題,幾乎教室裏的人都把自己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


    隻有一人沒有問過亦青聲。


    那就是琴酒。


    回答完其他人的問題後,代表亦青聲的發光亮球停在了琴酒的麵前,祂的聲音充滿困惑:“為什麽你不問我問題呢?”


    這是一個神秘的地方,祂是一個神秘的存在,每個到這裏的人都會問祂,但是這個人沒有。


    他前麵的那個甚至不算是問題,隻是在讓祂回答江戶川柯南的問題而已。


    怎麽會有這麽沒有求知欲的人呢?


    因為祂喜愛懷夕,愛屋及烏般的也喜愛黑澤陣。


    對這個和黑澤陣有著一樣的臉、幾乎一樣經曆的琴酒,對他的印象自然會比教室裏的其他人的要高。


    為什麽不會問祂呢?是他都知道了嗎?


    “你是都猜出來了嗎……算了,你別回答了,我知道了。”


    亦青聲一般不會讓自己存在疑惑,但祂怕琴酒真的說出來,暴露出自己更多的信息,導致讓那些紅方陣營的人更加了解琴酒。


    亦青聲打消了自己想讓琴酒回答的想法,祂不想這個比較有好感的人最後走向慘烈的死亡。


    時間也差不多了,亦青聲幹脆讓他們先回去了。


    “這裏的一切,你們回去後都不會想起來,除非下次再次來到這裏的時候才會記起。”


    亦青聲會讓這些人回去,但祂一開始就沒打算讓這些人帶著記憶回去。


    有些視頻,有些彈幕會透露未來的事情,提前知道這些,對這個世界的發展不好。


    祂隻是因為想看這些人的反應,才讓他們過來,但不想改變這個世界的狀況。


    之後再過來這個地方的人也都會如此,無一例外。


    咚—


    咚——


    咚———


    三聲鍾響,沒等這些人繼續開口,發亮光球一閃,在場的人都消失了。


    “哎呀!”亦青聲驚呼,“忘了讓他們回答我的問題了!”


    算了,還有下次機會,下次再讓他們回答吧。


    隨著亦青聲聲音的消失,教室的光亮也逐漸變暗,直至被黑暗籠罩著。


    ……


    琴酒覺得很奇怪,明明剛剛他在保養他最愛的伯萊塔,怎麽一個恍神,他手上就多了封信呢?


    他把他現在所在的這個安全屋仔仔細細地搜查一遍,沒發現這裏多出其他東西。


    但琴酒還是懷疑這裏。


    他收拾自己的東西,帶上伯萊塔和那封突然冒出來的信,給伏特加打了個電話,讓他帶他去其他的安全屋。


    來到新的安全屋,琴酒的第一時間還是謹慎地檢查安全屋,看看這裏麵沒有出現不應該有的東西。


    沒發現有任何異常後,琴酒走到安全屋中央的沙發邊,坐下。


    “哢嗒”


    伯萊塔上膛了。


    琴酒把上了膛的伯萊塔放在茶幾上,拿起那封奇怪的信。


    打開來。


    隻有一行字。


    ——你可以過自己想要的生活。


    很奇怪。


    琴酒沒看懂這行字的意思,他也不覺得會有人想要和他說這樣的一句話。


    他的眼神充滿了嘲諷,他對自己現在的生活很喜歡。


    他把信隨手一扔,繼續保養他的伯萊塔。


    那封信就這樣可憐兮兮的躺在茶幾上。


    等琴酒把伯萊塔保養完後,他準備洗漱休息,起身的時候看到茶幾上赤裸裸的信。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麽心理,竟然莫名其妙地又把那封信拿起來,重新好好地裝進信封了。


    然後把信封和伯萊塔放在了一起。


    —————


    世界意識:“懷夕!懷夕!”


    世界意識再次突發的出現在懷夕和黑澤陣的小屋裏。


    祂當著黑澤陣的麵,激動的問懷夕有沒有什麽話需要帶給原劇情裏的琴酒。


    懷夕:……你想害我你早說啊!沒必要這樣的!


    看到黑澤陣黑下來的臉,懷夕連忙搖頭,直說:“沒有沒有!”


    世界意識:“那好吧,那我先走咯。”


    正準備離開懷夕和黑澤陣的小屋的世界意識,被黑澤陣叫住了。


    他讓世界意識給那邊的琴酒帶封信,什麽都不用說,帶給他就可以。


    自覺虧欠懷夕夫妻倆很多的世界意識點頭答應,這點小忙,包在祂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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