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在猜到第三個地點就是東京國際港口時,真的嚇了一跳!


    他們沒想到這個連環炸彈犯的膽子這麽大!


    一開始還是抱有一絲希望。


    是不是他們猜錯了。


    但是,等江戶川柯南打電話過來,說出一樣的地點後。


    懸著的心,最終還是狠狠地墜落下來。


    ‘現在怎麽辦?’萩原研二注視著鬆田陣平,眼裏飄過這句話。


    鬆田陣平無語他的行為,直接開口:“既然已經這樣,還能怎麽辦!和山崎說啊!”


    “這地方那麽大,就我們兩個能幹啥。”


    ……


    〖哎,時間過得可真快,這一天都沒幹啥呢,就過去了。〗


    緩過來的懷夕仰躺在沙發上,悠閑地看著黑澤陣做午餐後的最後工作——


    洗碗。


    她無聊地擺弄了一下手機,眼角的餘光看到電視上又有對今天這個連環炸彈案的報導。


    〖有時候真好奇,這些媒體的消息怎麽這麽靈通,而且這種隱秘的案情都能播出來!〗


    黑澤陣:〖那些組織多多少少都會在警視廳裏安插自己的人。〗


    為了第一時間知曉最新的信息,這樣不至於導致計劃失敗。


    懷夕摸摸下巴:〖我記得你們組織也有人在警視廳裏吧。〗


    〖對。〗黑澤陣放下最後的東西,離開廚房。


    懷夕再問:〖那警察廳裏的呢?〗


    〖也有,但不算是組織的人〗他再次把懷夕撈進懷裏。


    在回答懷夕的問題後,他反問她:〖這個沒說?〗


    懷夕搖搖頭:〖沒有,我隻看到朗姆出現後的劇情,後麵還沒更新。〗


    懷夕本想再問些什麽,但電視上的內容吸引到她,她的注意力被轉移了。


    “…本台接著報導今天正午開始的連環爆炸案……本台邀請了著名律師——伊藤律師!伊藤律師經手過很多強行犯的案件。”


    “今天這個連環爆炸犯也屬於強行犯的一種。那麽,現在就由伊藤律師來和我們說說今天的這個案件吧。”


    電視上,不知道是哪個電視台在對今天的連環爆炸案進行分析,已經開始說到對連環爆炸犯的判刑。


    “…這個案件裏的犯人,據我們台聽到的消息,好像是為了給自己的同伴報仇,才進行這些行為,報複警察的。”


    右邊的電視台主持人說出的話有些偏向犯人。


    左邊的伊藤律師點點頭:“對,我這裏聽到的消息也是這樣。”


    伊藤律師補充道:“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麽後麵檢察院對犯人的判刑,會考慮警視廳與連環爆炸犯之間的關係。”


    “要看看,在這裏麵,有沒有警視廳的故意而為。”


    “……”


    懷夕聽到這,有些驚訝:〖這律師,這麽敢說。〗


    而且他聽到的應該是內部消息吧,就這麽直接說出來?!


    〖這電視台也是,怎麽都像是在幫那個炸彈犯說話啊!〗


    黑澤陣對這樣的情況很正常。


    〖輿論很好用,他們可不管是不是內部消息,可不可以說出來,也不在乎犯人是好是壞。〗


    隻要能爆點,能引起群眾市民的關注,那就是好的新聞!好的報導!


    那就能獲利!


    隻要能獲利,讓他們做什麽他們也不在乎。


    這其中可能就有電視裏的主持人,也可能會有那個律師。


    甚至他們背後的社團或公司也會推一把。


    越是肮髒的交易、陰暗的想法、不擇手段的行為。


    越能刺激群眾,引發他們的不滿。


    也因此,黑衣組織才能這麽快的威脅那麽多的資本和政要議員。


    那些人可都怕自己做的事被廣大群眾知道,害怕影響到自己的仕途。


    隻要一上門威脅,就會同意。


    懷夕:〖那這些會影響到對犯人的判刑嗎?〗


    黑澤陣:〖會。那些人可不會在明麵上做影響自己形象的事,隻要普通群眾不喜歡。〗


    他們也是需要群眾的支持。


    也因此,黑衣組織能拉攏那麽多的資本和議員。


    不單單是威脅能起效,還有就是黑衣組織能幫他們做髒事,能讓他們手上幹幹淨淨。


    〖啊,這…〗


    懷夕不知道如何評價,她有點啞口無言。


    她想起了什麽:〖但那個犯人不是要炸港口嗎,日本政府能忍受有人作案到他們頭上?〗


    無論如何那都是一個麵向國際的港口。


    每天的吞吐量都有250千噸,全年下來高達千噸。


    一個國際港口,被自己的市民差點炸毀一部分。


    傳到世界舞台上,都會被他們用不太明顯的眼光或者言語來打聽和取笑。


    就算借口再怎麽完美,那都是你知我知,心知肚明的事。


    雖然秉持著所謂的社交禮儀,不會直接提出來,但也會有其他國家拐彎抹角的詢問。


    就算這樣,日本政府也能忍嗎?!


    〖不能。但炸彈不是成功拆除,沒爆嗎。而且普通市民都不知道這個事。〗


    隻要群眾不知道東京國際港口差點被炸。


    那他們國家的形象還可以繼續保持。


    那些資本和電視台也會為了共同的利益而對這件事靜默不語。


    甚至會傳出一些消息,來轉移市民的注意力。


    不然,那個內部消息是怎麽傳出來的。


    隻是讓警視廳被罵一下就可以解決群眾方麵的問題,他們那些資本和政客何樂而不為。


    再說了,就算那些國家意有所指,說的再難聽,那都是背地裏的,沒有敢光明正大指出來的。


    而且各個國家互相牽製,彼此手上都有對方的黑曆史。


    〖這都能行!怪不得能練出忍者,真厲害。〗懷夕意有所指地豎起大拇指。


    她接著問:〖所以是真的沒有死刑,是嗎?〗


    黑澤陣回答道:〖表麵上是沒有,那些議員會在在任期間拖,不簽字。但實際上…誰知道呢。〗


    雖然那些政客不會在自己任職期間簽下死刑判決書。


    但是真的忍無可忍的,也不是一定要死在死刑判決下。


    這裏的監獄可不是單純的坐坐牢、服服役那麽簡單。


    每年死在監獄裏的犯人不計其數。


    有些犯人甚至是死在來監獄的路上。


    這裏麵有些是在地下組織的安排裏死去的,就連黑衣組織都接過好幾單這樣的委托。


    有些是死在監獄裏的爭霸上。


    那裏麵說的好聽是監獄,其實就是一個封閉的地下社會,每個區域都會有屬於自己的大哥。


    〖那,以你的經驗,這個犯人會判幾年?〗懷夕追問道,她實在是太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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