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次帝丹高中校醫室時,江戶川柯南在想起來懷夕是誰後,用英文問她:“小夕老師,你還記得羽田機場的炸彈案嗎?”


    懷夕點點頭,疑惑地看著他。


    江戶川柯南繼續說:“那個案件有兩個犯人,分別是羽田機場國際航站樓大廳的引導員藤原千夜,以及,羽田機場國際航站樓員工管理處的主任勝村陽太。”


    原來,勝村陽太因為羽田機場的負責人早川田次郎一直卡他的升職機會,而對早川田次郎懷恨在心。


    他覺得依照他的能力,他不應該僅僅隻是個員工管理處的主任。


    所以,他夥同同樣怨恨早川田次郎的藤原千夜製造了這場炸彈恐嚇案。


    他們通過地下渠道,購買了幾個炸彈。


    在安裝好炸彈後,打出恐嚇信並匿名寄給早川田次郎。


    他們有想過如果早川田次郎報警或者找偵探來幫忙的情況。


    但他們覺得警察和偵探們不會找到真正的犯人。


    因為在這些人看來,犯人是針對羽田機場。


    他們想不到犯人真正的目的是踢早川田次郎下台。


    而且,等他們猜到羽田機場有炸彈時,一切都遲了。


    媒體早已電視報道,負麵影響早已擴散出去。


    這個鍋,早川田次郎是背定了!


    至於,為什麽要綁架懷夕,並將她和炸彈放在一起,是為了擴大影響力,登上國際報紙。


    懷夕是隔壁大國的公民,自己的人民在他國受到傷害,隔壁大國不會善罷甘休。


    這樣,早川田次郎作為機場的負責人,無論如何都會被推上來做擋箭牌。


    那麽,他們的目的就達到了,隻要沒有被發現,稍微運作一番,他們的職位甚至可能再往上走一走。


    一想到有這個可能,兩人都很興奮。


    尤其是勝村陽太,他今年已經50多了,他在現在這個位置已經足足坐了十年了!


    他等的太久了!


    隻要沒了早川田次郎,他可以上到更高的位置!


    而藤原千夜,純粹是因為早川田次郎拒絕了她的引誘,導致她一直止步在大廳的引導員上。


    她想走捷徑,但沒成功,所以她才對早川田次郎心生怨恨。


    兩人一拍即合,共同謀劃了羽田機場的炸彈案。


    由藤原千夜隨機綁架一名女性,尤其是身材嬌小的女性,這樣方便控製,裝進花壇裏。


    然後她會將受害人放在指定的位置,再由勝村陽太運走,安置到其他地方。


    原本勝村陽太是打算將裝有懷夕的花壇放在國際航站樓大廳裏的某個不顯眼的位置。


    因為需要調動員工安排,不引人耳目,就暫時將裝有懷夕的花壇放在雜物間做掩護。


    但沒想到,懷夕醒得太快,而且她身上還有第二部手機!


    導致警方來的太快,他都還沒安排就結束了。


    可事實並不像他說的那樣。


    他說早川田次郎卡他的職位。


    早川田次郎對此有所解釋:“勝村他能力不行,但在對員工管理方麵很在行。而且東京國際航站樓的地位權利比其他航站樓的要更高。”


    而對於藤原千夜的話,在場的人都很無語。


    拒絕誘惑難道不是對的嗎?


    如果早川田次郎接受了,那才有問題呢!


    他可以接受她,那他還可以接受其他想要走捷徑的人的賄賂。


    就這樣,證據確鑿,兩個犯人現場逮捕,警察將羽田機場炸彈案的材料送檢,由檢察院向法院提起公訴。


    ……


    咖啡店裏,三小隻和灰原哀還有阿笠博士一個桌,剩下的大人們和江戶川柯南一個桌。


    那邊的桌在聊甜點和遊行,這邊的桌在聊遊行和傳真。


    “總的來說,目前還沒有在遊行裏發現所謂‘有趣的事’,而遊行外麵也暫時沒有出現意外。”


    白鳥任三郎對現在收集到的情況進行了匯總。


    懷夕在腦海裏過了下這個場景的劇情,但又因為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到現在都還活著。


    她現在也不知道後麵的發展還是不是如她所知道的那樣進行。


    佐藤美和子看到懷夕欲言又止的神情,直接點名道:“小夕小姐,你是想到什麽了嗎?可以說出來看看,有時候你們的看法對我們警方也是很有幫助的。”


    “啊,那我就直接說了。”


    懷夕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想法拋出來。


    “是這樣的,如果按照你們說的,現在發這個傳真的犯人與以前某件案子的犯人是同一個,那麽,今天這個傳真就是預告,一個向大家發出他回來的預告,以及……”


    懷夕有點不敢說下去,畢竟一桌都是警察。


    鬆田陣平催促道:“繼續說。”


    懷夕咽了咽口水,一口氣全說完。


    “以及挑釁警方,把警察的臉踩在腳下。而他自己躲在某處,看著警察因為他的傳真焦頭爛額、狼狽不堪。”


    看出懷夕的緊張,萩原研二安慰她:“沒事,小夕小姐,你說的很對。”


    “不錯啊,一針見血!”鬆田陣平好奇地轉頭看著她說話。


    懷夕立馬解釋:“我大學學的是心理學,專業裏有一門是講犯罪心理的!”


    鬆田陣平好笑道:“別怕,我不是懷疑你什麽。”


    “你怎麽還說出來了!”萩原研二拉了拉鬆田。


    他雙手合起,對著懷夕露出抱歉的表情。


    “不好意思,小夕小姐,小陣平他不會說話,想到什麽就說什麽,他不是懷疑你,是覺得你分析的很到位。”


    懷夕擺擺手:“沒事沒事。”她很了解鬆田陣平的直接,天才都這樣,一根筋。


    佐藤美和子在聽完懷夕的一番分析後,思索了一會兒,對她提出一個問題:


    “小夕小姐,你可以說說你這個‘大家’指的是哪一群群體嗎?”


    懷夕利用咖啡店裏現成的紙,以及剛剛佐藤警官遞給她的筆,手口同步地向他們分析。


    “呃…首先,這個犯人他犯了幾起案子;其次,這幾個案子都是在哪個區域範圍;最後,這些案子是否有登報或者視頻錄製的記錄。”


    “如果有,那麽當今天或者明天犯人再次行動,一旦這件事流傳到電視上或者網絡上,而後麵有人把這起案件和前幾年他犯下的案子一匯總。”


    “那麽,到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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