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隆!”


    忽然,響徹雲霄的轟隆聲震天動地,音波將峰巒四處稀薄的空氣都震得激蕩紊亂起來,天際一道奇光爆射而來,猝然吸引眾修士的目光,一道龐大的虛影呈現眾人視野中。


    一條泛著霞光異彩的通靈古船傲立在雲端之上,龐大的古船宛如割據整片大天,萬丈金芒將四處淹沒,擴散而出,如汪洋般浩瀚,隱約朦朧之間,古船之上數幾千餘道氣勢強絕的修士陳列。


    通靈古船,一道流光乍現,旋即瞬息浮現於虛空,一位鶴發童顏的老者虛影浮現在眾人視野,老者慈眉善目,蒼老而又深邃的眼眸蘊含著歲月的滄桑,眾人的靈魂彷如被其吸引,精神恍惚,驚的天罪背脊生寒。


    這個老者不過一眼近乎要將眾人擊垮,簡直強大的可怕,絕對屬於古船上的最強者。


    “諸位選拔的年少精英,老夫巫溪,這次神妖戰場第十七主戰區的總審核官!”老者仙風道骨,低吟聲彷如隱藏魔力般吸引眾修士的心神,天罪猛咬牙關,繃緊神經,環顧四處眾人被老者吸引的癡呆神色,唯有少數人未失去意識,警惕地凝望著上空神秘莫測的老人者。


    驀地,老者猛地收回磅礴氣勢,莞爾一笑,眾人猛然反應過來,回想起來,背脊生涼,不敢再抬頭凝望此人。


    “老夫先簡單闡述神妖戰場的曆史與凶險程度,帝皇仙域也可以稱作龍虎秘域,曾經屬於神機帝國的龍虎秘域,如今由我帝皇仙執掌,不受神機約束,龍虎秘域(帝皇仙域)極其廣袤,實屬膏腴之地,它以這神妖戰場為中心,修煉資源富饒,不敢想象!”


    “古籍記載某個古時代,傳說妖夢先賢憑一根青絲,斬斷了神妖青天峰,時代嬗變,無盡蹉跎,才形成如今的神妖戰場,神妖戰場尤為神秘,即便老夫都毫無資格抵達最中央,凶險程度不敢小覷,希望爾等不要冒然往深處探索,以免白白丟掉了性命!”


    巫溪神色凝重,眾修士細心聆聽,不敢遺漏絲毫。


    “神妖戰場著實危機四伏,當然這蘊藏著即便我等都覬覦眼熱的臻品奇物,倘若諸位獲得便由諸位支配,帝皇仙絕不覬覦絲毫!神妖戰場機緣凶險,一切祝你等凱旋。”巫溪老者言辭慈藹,隨即神情威嚴,肅穆再道。


    “生死曆練同樣劃分三個檔次,普通級、困難級與噩夢級,勸爾等慎重選擇,噩夢級即使龍階巔峰修者都有隕滅的可能。”


    “嘶!”眾人倒吸一口涼氣,龍階巔峰修士也會隕滅?


    “此處主戰區附近,玲瓏境八重天以上的凶獸比比皆是,近乎都屬於群居,即使龍階修士也重視的靈草神晶近乎都讓群獸守護,爾等倘若有這個實力可完全任由支配,可老夫再給爾等一個忠告,愈發珍奇之物,守護的凶獸愈發恐怖。”


    老者的話引起軒然大波,剛才的緊張緩緩消減,諸多修士神色貪婪,即便天罪都心潮澎湃,暗罵老狐狸。


    “並且這次的嘉獎也極其非凡,當然嘉獎的同時,生死曆練也將尤為殘酷血腥,普通級檔次需要獵殺捕獲五千具凶獸屍骸,上交二十種靈粹;困難級檔次獵殺捕獲八千具凶獸屍骸,上交五十種靈粹;至於噩夢級……”老者語氣微微停頓,隨即高深莫測道。


    “噩夢級檔次無需獵殺凶獸,隻需要在這次生死曆練中活下來即可。”


    眾修者不由愣住,天罪盯著老者詭異的笑容,心道其中必藏古怪。


    “那為何我等不選擇噩夢級檔次呢?”一刹那,眾說紛紜。


    “一群蠢驢,反常必有妖!”夙緣嘴角噙著冷笑。


    “生死曆練生存下來,並且合格的選拔修士就可以成為帝皇仙的門人,普通級完成,可直接賜予帝皇仙黃級名望,特權前往帝皇仙界;困難級完成,可直接賜予帝皇仙玄級名望,特權前往帝皇仙界,並可以被帝皇仙各個機構吸取,分派官位;噩夢級完成,可直接賜予帝皇仙地級名望,特權前往帝皇仙界,可以任意選擇去處,授予帝皇仙榮耀積分,供應兌換帝皇仙史詩收藏樓藏品!”


    “嘩!”嘩然再次不絕如縷,這等階級製度既令人心驚又讓人憧憬。


    “噩夢級挑戰無需獵殺凶獸,卻需要佩戴腥牙玉與熏染凶血花,丟失或者遺棄被視為放棄挑戰資格,永世逐出帝皇仙域!”


    眾修士聽見凶血花與腥牙玉都不禁神色劇變,諸多修士神情蒼白,眼底流露出難以言喻的恐懼。


    天罪微微發愣,瞧見簫璿影等人凝重的表情,心思百轉,隨即便聽見夙緣倒吸冷氣道:“這帝皇仙要往死裏整噩夢使這群人啊!”


    “凶血花屬於吸引群獸靈花,血腥味撲鼻,即便百裏外都能聞見,香味完全可以刺激凶獸的原始野性,這腥牙玉可以說屬於群獸求之不得之物,完全可以將凶獸迷失,腥牙玉由千類凶獸的獸齒凝煉而成,蘊藏千類凶獸之凶戾,並非一般靈器師可鍛造,諸多獸群將其視作進化奇珍,即便一般的星牙玉也可以加快龍階凶獸的進化蛻變,即便靈階巔峰的凶獸都貪婪的啊!”


    “生死曆練,生死十七天,今晚淩晨正式開始。”說完,巫溪身影緩緩消散,古船上,巫溪神色微苦,佩戴腥牙玉條件簡直苛刻,這帝闕宮的煉器殿也真難為人,莫非同神妖戰場中央深處的生靈約定協議?


    數億餘修士神色凝重,即便諸多年輕鬼才人物都耐心思忖,不敢狂妄挑戰噩夢級。


    神妖戰場凶獸族群不計其數,近乎都成群出沒,龍階巔峰或許都要喋血在邊緣區域,不少修士剛才的熱血激情被撲滅。


    “我們該如何選擇?”這時,簫璿影微皺素眉,徹底知曉生死曆練噩夢級的殘酷危險程度,擔心問道。


    “這次貌似真沒開玩笑。”天罪一陣頭疼,生死曆練同初級選拔相比簡直跨域幾個幅度,不談躲避獸群的襲擊,就選拔的數億餘人絕非等閑之輩,這要被群毆,即便他再能打,也得亡命在這神妖戰場,霎時間氛圍凝重到極點。


    “不如這次咱們先低調蟄伏,選擇普通級或困難級,某些人必然選擇噩夢級,咱們等在末尾再後發製人,敲悶棍?”小五夙緣睿智道。


    “不好意思各位,我帝皇仙剛公布一條法令,有關人提及初級選拔皆屬於小打小鬧,諸多人都想必放不開手腳,特此生死曆練與終極考核必須選擇噩夢級的修士才有資格參與最終的王戰!”


    “嘶!”眾修士聞言都不覺倒吸一口冷氣,諸多境界低微的修士都神色黯然,然而,聽見巫溪接下來的一聲,這些人都心懷希夷。


    “當然,運氣也屬於實力的一部分,可安排十人一組選一代表,團隊作戰,這樣也可以一同抵禦凶獸群或盟友組隊的襲擊,倘若十人中的代表在結束前便死亡,便必須要從團隊推選一人取代隊伍代表,直至最後一人死亡為止,最終整個團隊活下來的人必須要集齊噩夢資格才合格!”巫溪高深莫測笑道。


    重燃希夷?我呸!這簡直想讓群體玩命!眾人都神色難堪,這等於讓每個團隊盟友相互廝殺,一同抵禦凶獸?純粹扯淡,這不等於即便低微境界的修士也得玩命幹嘛,即便這樣,這些人又都難以拒絕。


    “這帝皇仙究竟哪個賤人研究出這等酷刑的!”天罪暗罵一聲,旋即扭頭環顧身邊幾人,望見他們古怪滲人的目光,天罪不禁一個冷顫,隨即羞怒道:“看我幹嘛,咱這隊十一個人!”


    “唉,怎麽會多一個呢!”夙緣一臉頭疼,可這目光卻依然灼灼盯著天罪。


    “阿罪的實力最不凡,即便我大哥都並非你敵手,不如……”小妹夙念嘟嘴還未說完,就被一邊的簫璿影打斷。


    “這次的挑戰不一般,絕不能這般武斷決定,這屬於帝皇仙的陰謀,不但要盟友團隊自亂陣腳,挑撥生嫌隙,法令看似有益,其實目的絕不在這,它的最終目的依然想要每個人各自為戰。”簫璿影凝重道。


    忽然,幾人貌似心有所感,旋即聽見此起彼伏的嘈雜喧嚷,不覺環顧四處,諸多團隊盟友貌似都發生爭執,不少修士都對峙起來。


    “生死曆練還未開始,這帝皇仙的挑戰便已在暗處挑唆,手段刁鑽至極!”小五夙緣也隱去樂嘻嘻神態,心思百轉,等到回神,背脊早已被冷汗浸濕,研究出此令之人,必然智慧如水,手腕之深,神機妙算。


    “好久不見!”


    這時,一道悅耳聲傳來,天罪詫異凝望,熟悉的陌生人,白衣與她的奴仆雪狼。


    “天罪?奇葩少年打破帝皇仙曆史選拔記錄,大名早已名傳帝皇仙。”白衣絕代佳人,容貌依然被薄紗遮籠,衣袂飄飄,仿若天人,眼底異芒流轉,抿著小嘴似乎在忍著笑意。


    天罪猛然聞聲,額頭上頓時冒起黑線。


    “這個生死挑戰最大的危險在哪?”白衣婀娜多姿,明眸善睞,舉步輕搖,宛如天上的清冷仙女。


    “盟友!”簫璿影神色清冷,心底隱約對這個突如其來的少女萌生反感與警惕,淡淡道。


    “嗬嗬,最刺激的同樣也屬於盟友,當然最安全的也屬於盟友。”白衣好似微微一笑,凝望同樣出塵清冷的女子,一雙靈眸精芒流轉,櫻唇微啟,俏皮道:“無解噢!”


    “許多人都亂起來了!”夙素、夙念好似幸災樂禍,看好戲道。


    當然,不少人都在低頭思索,想要打破這個僵局,生死曆練屬於團隊作戰,帝皇仙反而又將眾人推往各自為戰。


    “咦?數個團隊率先選擇領取檔次等級了!”夙念瞪大雙眼,吃驚道。


    驀地,五支隊伍同時抉擇挑戰檔次,五位噩夢使,其餘都抉擇困難級檔次,這五支隊伍意外身著相同花紋的衣服,披風都印著一頭栩栩如生的黑色烏鴉。


    “凜刺,這東荒兩大刺殺勢力之一的凜刺竟然也安排參與選拔,莫非雲煞也派人來了嗎?”諸多修士都倒吸一口冷氣,神色忌憚。


    凜刺,雲煞,東荒兩個最神秘的刺殺勢力,據說隻要出得起錢,即便神機帝國的皇親國戚都敢刺殺,讓人聞風喪膽。


    諸多修士瞧見凜刺團隊帶頭,也爭先恐後抉擇,天罪等人望見這一幕,不覺躲在一處角落,準備商量,白衣眼底異芒流轉,好似並未擔心生死曆練,興趣盎然地跟來。


    簫璿影靈眸微眯,掃一眼白衣兩人,隨即無動於衷,白衣宛轉蛾眉,喃喃道:“這個有趣的女子不簡單。”


    不遠處,夏天凝望一眼,神色複雜,旋即在他人的催促中抉擇等級。


    半晌功夫,諸多抉擇好的團隊修士早已被流放神妖戰場安全區域,當然,其中也有單一個人抉擇,這等人無一不屬於一代翹楚,人中龍鳳。


    夙緣等人依然未整合統一結果,甚至近乎不歡而散,白衣在一邊幸災樂禍,意味深長,天罪一直以來低頭思索,未發表絲毫言論。


    簫璿影嫋嫋娉娉,搖曳著清雅的步調邁出,沒好氣道:“你難道就這樣一直沉默?”


    霎時間,引起眾人的關注,天罪冷不丁回神,茫然道:“啥,你們決定好了?”說完就要選擇等級。


    “你一直都在幹嗎?”簫璿影咬牙切齒,眾人無語,白衣嗤笑一聲。


    “你們還沒商量好?我從聽見那賤人說法令時,就下決定了,剛才在想晚上吃點啥?”天罪哭笑不得。


    “你!”簫璿影彷如恨鐵不成鋼,惡狠狠道:“說!”


    天罪緩緩在最角落站起來,彷如成竹在胸,收起懶散的模樣,意外威嚴道:“其實我們沒必要太複雜,我們每個人因何而來,便為目的做選擇而已,初衷最最直接!”


    幾人聞言都不禁身軀劇震,初衷而已!不止天罪等人,即便這七兄妹哪個不屬於心高氣傲的主,初衷當然屬於最終的王戰!


    “其實,研究這個法令的賤人早已將出路與絕路引導眾人,不過這群人已然被殘酷苛刻的規則跟複雜的模式擾亂了心神!”天罪睿智分析道。


    猝然,即便一邊何事無所謂的白衣都來精神,豎起了耳朵,細心聆聽,心底暗道:“莫非某些因由我都沒想出來?”


    “這個賤人其實最終的目的隻想每個人都選擇噩夢級而已,團隊與個人都屬於幌子,欲蓋彌彰。”天罪貌似看穿法令的目的,眯著眼眸,冷靜道。


    “錚!”白衣、簫璿影好似被天罪點撥,同時靈光乍閃,神色微凝下來。


    “這人其實既在逼人選擇噩夢級又在救人,意味含蓄到讓人想抽他的程度!”天罪一陣納悶此人何許人也,不由苦笑。


    不一會功夫,小猙、逐靈以及七兄妹中的小五夙緣都平靜下來,都琢磨其中隱含的意味,其餘幾人也都屬於機靈聰慧之人,在幾人的點撥下瞬息清楚。


    “噩夢使,這條生路與死路人家早已選好,咱們隻要按照初衷去做,至於結果,初衷便屬於結果,神妖戰場這般大,身上要不沾點血,都不如回家放放羊,割割草!”天罪玩笑道。


    眾人都投來異樣的眼光,貌似再一次琢磨不透這個少年,簡直心智如妖。


    “算我一個如何?”這時,白衣埋藏心底對天罪的好奇,玩味道。


    “你太危險,不要……”天罪還未來得及說完,便被簫璿影打斷,瞬息聞見一股若有若無的火藥味。


    “可以!”簫璿影清冷絕世,睿智無雙,白衣一代容華,神秘詭異,兩女貌似針鋒相對。


    十幾位長老衣著樸素端坐在最高處,渾身散發著強絕的氣息,神秘老者巫溪坐在最中央,最特殊的屬於長老席位下邊的七男三女,英姿偉岸的天驕之子,國色天香的絕美佳人,可見十位年輕修士的超然。


    “流馨,兩年沒見更加美麗動人了!”一個嘴角泛著邪笑的年輕修者,望著身邊天姿國色女人調笑道。


    “你看起來還是那般令人討厭,墨刑!”女子冷哼道。


    十位王者親臨!


    他們渾身精氣沸騰,一呼一吸,神光淹沒四處,威壓籠罩,讓人悚然,附近數千餘修士都神色尊敬,這都屬於從往年選拔中挑出來精英中的精英,被賜予王尊的人物。


    “離王秋離,你這般淡然的秉性依然未變啊。”一個短發青年豪爽笑道。


    秋離目若朗星,淡笑道:“這麽多年都過去了,恐怕改不了。”


    “死的時候估計就能改善這個臭毛病。”這時,邪王墨刑冷笑一聲,陰陽怪氣道。


    “赫赫,傻鳥!要不你跟他打一架,反正我不敢,你敢不?”蠻王蠻凶貌似也很不待見墨刑,嘲諷道。


    “不要以為排名稍微靠前點,就當無敵,不要忘記上邊的嶺真王與樊真王!”墨刑眼底寒芒流轉,餘光瞥一眼幾人最中央的一男一女,好似挑撥離間道。


    最上處,巫溪聽見這十人的爭鋒相對,笑裏藏刀,不禁一陣搖頭,這帝皇仙年輕一代也從未太平,旋即想起剛才一齊選擇的噩夢等級的十三人,嘴角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宮主,不知他們究竟屬於誤打誤撞,還是屬於看破虛妄,有趣,帝皇仙第一謀士如果讓人看穿心思,不敢想象呦。” 巫溪想起那位大人物一刹那的悟韻棋局,如今都還頭皮發麻,既震驚又崇敬,既佩服又恐懼,言之:“小道兒?”


    神妖戰場,一隊人緩緩而行,天罪猛地停了下來,眼底精芒流轉,隨即憨笑撓著腦袋,神色尷尬道:“各位,抱歉,其實剛才我瞎說的,其實最危險就屬於咱們這樣的,那些都屬於胡謅的!”


    “錚!”死寂,眾人瞪大雙目,一副你又騙我的神情,你說你騙人都裝的人摸狗樣的,眾人氣到無語,旋即扭頭生悶氣,暗罵死都要拉他墊背。


    天罪無奈聳了聳肩,隨在後邊,低頭沉思。


    “日你個仙人板板!難道這一切都屬於騙局,重點並不在生死曆練等級上,而在這神妖戰場!這廝欲蓋彌彰又移花接木,簡直環環相扣,將眾人的視野引到噩夢使,這次最大危險在這,團隊、個人或等級都屬於屎一樣的借口!他娘的!”天罪低聲喃喃,他倘若推斷無錯,這次的生死曆練眾人早已陷入危險至極的陰謀中,不可自拔,將愈陷愈深。


    不知何時,天罪渾身早已被冷汗浸濕,此人心思縝密程度令人發指,大腦不斷運轉,想要看破其餘提及的根節。


    猝然,彷如冥冥之中,一股詭異道韻降臨,天罪心神迷茫,宛如木偶般身體僵硬,幾人都並未察覺,一道暗灰古咒般詭芒直接穿梭靈魂世界,銀灰符印宛如碰見天敵,消散不見,旋即眼見暗灰古咒即要刺來,銀芒流轉,銀灰符印竟然將簫璿影送予他的殘缺羊皮拽來,將魂魄裹住,暗灰古咒宛如撲在棉花上,消失不見。


    外界,木偶般的天罪一大口血液噴出,暈厥不省人事。


    帝皇仙,帝闕宮,一座暗灰色澤的天上宮闕,空無一人,朦朧幽幽傳來一道魔音。


    “可以陪我下棋的人,如今竟又添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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