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東西?”奶奶反握住她,“你要去哪?”


    安酒:“哪也不去,是我副空間裏有物資,有些蔬菜得趕緊收拾出來。”


    她趕緊查看副空間的剩餘時間,見還有五分鍾,便抓緊時間往外掏物資。


    一大袋西紅柿、一大袋土豆、一大袋茄子、黃瓜,大蔥和大蒜,還有一盒超大的餐具禮盒,一張極厚重的毛毯被。


    緊接著又掏出一提提衛生紙、廚房用紙、濕巾和袋裝毛巾。


    洗發水、護發素、洗手液、香氛、洗衣液,大瓶麵霜和乳液、飲料、蘇打水、脫脂牛奶,像是流水般往床上扔。


    三床薄被、四條運動褲、六個皮草,運動鞋平底鞋和帆布鞋,一隻一隻亂飛的襪子,還有男士的上衣、褲子、外套和鞋。


    奶奶傷懷的表情頓時定格在臉上。


    可安酒還在掏東西。


    男鞋、女鞋一隻往地上丟,各式各樣的鮮花一束一束摞在小桌上,還有四個醒花桶、六個不同尺寸的花瓶、五把花剪子,十多個塑料花盆和三個枕頭。


    溥淮和奶奶並排站在鐵門邊,臉上的表情一個比一個精彩。


    然而、還沒完。


    安酒打算給床墊過個明路。


    她走到床邊,掏出來一團等身高的白色墊子,一鬆手,那墊子像是成精了一樣,扭動著充盈起來,最後,竟然成了一張厚實的床墊。


    接著,安酒又掏出來一團。


    片刻後,兩個不同樣式,但是同樣厚實的床墊立在牆邊。


    最後,安酒又從私人空間掏出來四個蘋果,整齊放在桌子上。


    “沒了。”


    溥淮:“……”


    奶奶:“!”


    安酒:“奶奶,那我和溥隊出去了?”


    東西都拿出來,她就沒有顧慮了,臨時空間到點消亡也沒事。


    就是可惜租的麵積小了,不然能收更多東西。


    奶奶現在沒有任何悲傷。


    真的,一點都沒了。


    小酒立立正正的回來了,沒少什麽部件,也沒多東西,她有什麽好擔憂的呢。


    而且,家裏突然多了這麽多東西……


    她的嘴角簡直比ak還難壓啊!


    “去吧去吧,去忙你們的正經事,家裏有我,誰都不用擔心!”


    “哦。”安酒拍了拍從酒店拿回來的那張床墊,對溥淮說,“隊長,一會兒回來了,你把這張拿回去用,還有就是一些男士衣服和鞋什麽的,你挑挑有沒有合適能穿的。”


    不久前溥淮還把她背回家,無論是出於感激,還是被拉近的那份熟稔,安酒說這些話都變得很順口。


    溥淮估計也受到了影響,嘴角輕揚著,輕輕‘嗯’了聲。


    出門後,安酒和以往一樣,把鐵門鎖好,順便也把布簾遮好。


    ——得準備一下換門了,不然在家裏做什麽都不方便。


    養傷、處理肉和蔬菜、換門,得一件件做。


    反正她已經回來了,之後慢慢安排、慢慢做事就好,心急不得。


    等走出丁路後,溥淮在她麵前蹲下身,安酒趴了上去。


    感受到溥淮身體發散出的灼熱溫度,安酒感覺擰著疼的肚子又舒服許多,便歪頭貼在他脖子上。


    他就像個不斷散熱的暖寶寶,要是天冷了的話,抱著一定會很暖和。


    安酒胡亂想著,看著電梯門開,看著溥淮走在有點陌生的路上,看著路邊歪坐在地上的公民們,循環的畫麵讓她的眼睛暈暈的,好像哪哪都在轉。


    她擔心自己掉下去,就緊緊抱著溥淮的脖子,把臉埋在裏麵,眼睛無力地緩緩眨動。


    溥淮探手過來摸摸她的額頭,加快了速度。


    他推開診所門,徑直走進去。


    醫生頭都不回的驅趕道:“出去!有病明天來排隊。”


    溥淮把安酒放在床上,走過去擰著後衣領把人拽過來,態度比他還惡劣,“少廢話,到下班點了嗎你就換衣服?趕緊過來看病!”


    醫生一看是他,立刻告饒,“別介啊,我還以為來的是外人呢,沒想到是你啊!那必須好好治!”


    溥淮鬆開他,但眼神犀利,緊盯著他的動作。


    醫生擦汗,“我先去拿工具。”


    醫生給安酒做了細致的、全套的檢查,最後慎重表明,“你傷得很重,得治療。”


    溥淮險些動手。


    安酒忙說:“是啊,所以來找你看病,要怎麽治?”


    醫生汗流浹背,眼睛根本不敢往後看,“對對對,我先給你輸液,不對!是我隻能給你輸液,你們也看到了我這有多簡陋,沒啥優質的醫療條件,最多能做到這樣了……”


    然而到了紮針的時候,醫生的手那叫一個抖啊。


    溥淮眼神凶狠,“你顫什麽?別告訴我你酒癮犯了!”


    醫生哪敢說是,深深吸氣,硬著頭皮就要紮。


    “給我。”溥淮看不下去,給手指消毒後,接替醫生的位置,又快又準的飛針進去。


    仿佛被蚊子咬了一口的安酒:?


    “你練過?”


    溥淮搬來凳子,守在她身邊,仰頭看著吊瓶,喉結上下滑動,“以前給別人紮過。”


    他低下頭,對上安酒的視線,問:“你是怎麽把那麽多東西裝進去的?”


    隻有五立方米的空間,那麽能裝?


    安酒:“先裝大件,然後是小件,然後再往縫隙裏塞,每一個地方都不放過,反正貢獻值不能白花。”


    這的確是她總結出的心得。


    就像往瓶子裏裝石子和沙子似的,墩一墩,還能裝,再墩一墩,還能再裝一點,那憑什麽空間就不行呢?


    見她麵露得意,溥淮也信了個七八成。


    或許是覺得有趣,他也多了幾分閑心和安酒聊天:“那邊是什麽樣的。”


    “是懸浮地……”安酒覺得說話的時候,能讓大腦保持清醒,也分散了放在腹腔上的注意力,便從頭到尾詳細的說了一遍。


    當然,不包括收集物資的橋段。


    溥淮不時問一句,將話題持續下去,期間用眼神示意醫生,買了一瓶診所裏在售的水,擰開蓋子,讓安酒喝幾口潤潤嗓子。


    順口說道:“你要有事就先去忙。”


    醫生果斷點頭,換了便衣就匆忙離開,打算等兩個小時後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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