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姝這種女孩,陳學要是求她幫助自己,她一定會答應。


    但事後,宮姝一定會認為自己償還了陳學獻血的恩情,等下次陳學再去懇求她,效果就會大打折扣。


    但如果宮姝主動開口來幫助陳學,那就是宮姝想跟著陳學,幫忙這件事就變得隻是順手了。


    而不是陳學非要有她的幫忙才能做成這件事。


    除了母愛泛濫的女性,沒有哪個女人會喜歡什麽事情都需要幫助的男人。


    就這樣,三人離開了別墅向欣雅小區前進。


    陳學手裏還提著一大麻袋東西,他帶著老木和宮姝在小區走了很遠的路。


    繞過他當時居住的那棟樓,來到他家旁邊的一棟樓。


    老木看著眼前的樓,不解的問。


    “陳學,你是不是走錯了,咱們不是住在旁邊那棟嗎?”


    “沒有錯,咱們就是要上到這棟樓樓頂。”


    “意思是今天先踩點?”


    “你們不知道,我家被我改造的十分堅固,大門用的都是防爆防破的特殊材料。哪怕有宮姝幫助,從正麵咱們根本進不去。”


    “你不會是想從這棟樓頂飛到對麵去吧?”


    陳學笑笑道:“木哥你還真聰明,就是飛過去,待會你們就看好吧。”


    陳學帶著兩人爬上頂樓,欣雅小區每棟有20層,陳學家住在18層。兩棟樓之間不算很遠,大概有個五十米。


    他仔細思考過,霍雅詩是個謹慎的女人,陳學在房間留下的監控霍雅詩不可能看不到。


    如果他先去嚐試破門,那一旦失敗就會讓霍詩雅有了準備,他要打霍詩雅個出其不意。


    獅子搏兔亦用全力,陳學不想讓霍詩雅有一點防備。


    雖然她隻是個女人,但她在陳學心中是個恐怖的對手。


    還有她那隻可以讓人換位置的狗,必須優先殺死。防止發生其他變化。


    陳學知道自己有強大的臂力,宮姝也有恐怖的破壞力,但兩人隻用肉身和槍械一定打不破那扇牢固的門,旁邊牆壁也加入了特殊的鋼材和混凝土,比門也弱不到哪去。


    最薄弱的突破口就是18樓外的防彈玻璃,那玻璃經過加固有恐怖的20mm。


    這個玻璃應該難不倒得到蘇宜春能力後的陳學。


    他從麻袋裏拿出一個異厚的氣墊防護服,這種衣服可以有效的防止高空墜落發生的危險。


    為了避免飛的時候被凍死,陳學除了棉衣和防護服,裏麵還穿了保暖內衣,他這次是有備而來。


    穿上後,他讓宮姝將氣體吹入氣墊衣。


    宮姝使勁一吹,陳學身上的氣墊防護服全部充滿氣體。現在看上去就像一個大青蛙一樣。


    “宮姝,待會我先將窗戶打破,你就將我從玻璃破口扔進去。”


    說完話,陳學就從麻袋裏掏出幾個十公斤的鉛球,又掏出一根尼龍繩綁在腳上,另一端讓老木固定在結實的護欄上,防止入戶失敗掉下去摔死。


    站在樓頂,他拿起一顆鉛球瞄準自己那棟的防彈玻璃,手臂像鞭子般揮了出去,陳學現在的臂力簡直比棕熊還大,鉛球如同炮彈發射,“bong”的一聲,防彈玻璃上出現一個大窟窿。


    陳學趕忙繼續扔出幾個鉛球,防彈玻璃也無法抗衡這強大的衝擊,被打的支離破碎。


    “宮姝,就是現在。”


    一個八歲的可愛女童將陳學高高舉起,向對麵的窗戶拋了過去。


    她瞄的很準,力量也使得剛好,陳學的身子風馳電掣的飛向窗戶。


    房內的穿著個睡裙的霍詩雅雖然一臉驚悚,但她在窗戶被陳學用鉛球砸碎的時候就反應了過來,馬上跑去陳學床下拿出一把武士刀,在窗前等待著陳學。


    半空中的陳學瞳孔一縮,看見手持利刃的霍詩雅。


    他沒想到霍詩雅的反應這麽迅速,就像是彩排好了一樣。


    陳學不知道,霍詩雅居安思危,天天擔心有人來奪取庇護所,包括有人破窗進來早就讓這個女人演練過很多遍。


    “不妙了,飛行的速度有點快了,這個速度要是撞到那把刀上就完了。”


    在這電光火石間,對麵樓頂上老木對霍詩雅這邊連開數槍,因為不在有效射程內,所以沒有一槍打中她。


    但就算這樣,也嚇得霍詩雅鑽進房內。


    得到老木火力支援的陳學忙調整角度,入窗的瞬間他牢牢抓住窗戶牢固的窗框,防彈玻璃的窗框支撐住了他飛來的強大慣性。


    陳學雙臂用力一拉,整個人就進入房內。


    看見陳學進來,霍詩雅慌忙將那隻叫芳芳的狗用繩子甩出窗外,芳芳嚇得連忙用狗爪子巴拉住窗沿。


    狗腦袋看著房內陳學,就想用能力轉換位置。


    陳學意識到這個女人打算做什麽,他摸出手槍抬手就一槍打穿狗腦袋。


    芳芳中了一槍,也不撲騰了,脖子上套的狗繩還抓在霍詩雅手上。


    霍詩雅麵色大變,一臉悲切大喊:“不,我的芳芳!你這個殺人凶手。”


    陳學冷冷盯著眼前這個瘦小醜陋的女人。


    雖然他覺得戰鬥時候話多容易出現變故,但有【洞悉】預警,完全不帶怕的,而且他不希望讓眼前這個女人死的太痛苦。


    “你真是夠謹慎的啊,狗在房間裏還拴著狗繩,看來你早就做好有人進來的打算了。”


    “等有人進來你就讓你的狗和來人互換位置,隻要你放開手中繩子,來人就會直接摔死在樓下,算盤打的不錯啊。”


    霍詩雅瞥了眼陳學手上的手槍,她自知憑自己瘦小的體型無法用手中的武士刀抗衡陳學,就將手中武士刀扔到一旁。


    “陳...陳學,你聽我解釋,我當時鬼迷心竅,隻是想住進你的房子,你奶奶不是我殺的...是她自己...自己跳下去的!能不能,能不能饒我一命。”


    陳學淩厲的眼神依舊緊緊盯著她。心中【洞悉】已經開始預警,他抬手對準霍詩雅的右臂射去。


    “你的右手不太老實啊。”


    霍詩雅右臂上緩緩流下了鮮血,痛苦的大叫,右手上還掉下來一瓶催淚噴射器。


    “砰!”他的第二槍對準霍詩雅的膝蓋,霍詩雅痛的快死了過去。


    陳學微笑著走向霍詩雅,“啪,啪”隻聽兩聲清脆的骨裂聲,他用鐵箍一樣的手反向撇斷她的兩隻手關節。


    又拿起地下那把武士刀齊齊砍斷女人膝蓋下的雙腿。


    霍詩雅醜陋的臉上涕淚橫飛,她四肢全廢,不斷哀求陳學。


    “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知道錯了。”


    陳學想到奶奶,他的心痛了下。


    “你不是知道錯了,你是知道你要死了。”


    他幫霍詩雅選擇了死法,用和這個女人害他奶奶相同的手法。


    霍詩雅的軀幹被他從18樓扔了下去,恐怕隻穿了睡裙的霍詩雅在半空中就會被凍的有點死了。


    殺死霍詩雅後,陳學看了看自己的家,曾經溫馨的回憶在他心裏已經籠罩上一層陰霾。


    他在家裏就這麽呆呆的站著,也不知道站了多久,直到感受到宮姝拽他身上綁的繩子。


    回過神的陳學,將窗外那隻狗拿進來,手放在狗腦袋上吸收著裏麵的光球,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察覺】變得更強。


    他又試著將狗脖子割開,這時候,他卻明顯感覺到自己體內的血並沒有因為狗血出現躁動。


    換句話說,就是陳學發現自己融合了狗血也不會習得狗換位的能力。


    “怎麽回事?難道隻能吸收人的能力?”


    晚上,他們三人回到別墅,將一些肉幹和紅酒擺在桌上,舉辦了場簡單的慶功宴。


    宮姝不吃肉幹,隻喝了點紅酒,小臉變得紅撲撲的。


    老木打趣道:“陳學,你也太壞了,給未成年人喝紅酒。”


    宮姝眼珠咕嚕一轉,打量著食物般看著老木。


    “是啊,老木哥,光喝酒沒吃的,我有點餓了怎麽辦?總不能吃了陳學吧,他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隻一個瞬間,老木嚇得發動【極速】溜到別墅門口,臉都嚇得發白了。


    耳旁傳來宮姝一陣清脆悅耳的笑聲。


    “哈哈哈,老木哥你膽子真小,你比陳學還慫。我開個玩笑,看把你嚇得。”


    老木回過神,也哈哈一笑。


    “看把你老木哥嚇得,宮妹子,以後這種玩笑別開了,太嚇人了。”


    陳學微微一怔,忘了宮姝可是一個真正的魔頭,別墅裏隻有他和老木的吃的,那這小丫頭豈不是餓壞了。


    而且,陳學也不認為宮姝在開玩笑,因為他感覺剛剛一瞬間宮姝看著老木是真的嘴饞了。


    “宮姝啊,老木哥跟我一路走來,是我重視的同伴,你以後就別跟他開這種玩笑了,他不禁嚇。”


    宮姝撅起小嘴,有點不滿,她聽出陳學在敲打自己。


    陳學十分頭疼,宮姝不吃這些正常食物,久了肯定是個麻煩。解決她的夥食真是個難題。


    這時,別墅大門口傳來一陣叮鈴咣當的聲音。陳學看向宮姝,兩人眼神裏均透露出喜色。


    陳學站起身,快步來到門前貓眼向外看去,一群手持菜刀和棍棒的居民翻越過別墅柵欄,有幾個人上前就準備砸門。


    還不等他們砸門,陳學就打開大門讓他們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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