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入東宮大殿。


    雨文忠就感受到了一股肅殺之氣。


    他深知太子殿下對此事極為震怒,因此言行舉止都格外小心謹慎。


    “殿下稍安勿躁。”雨文忠躬身行禮道,“臣已經初步審訊過那名畫師,並結合錦衣衛遞交上來的卷宗進行了核查。”


    “此女在白蓮宗地位確實不低,很有可能就是白蓮宗新任宗主,江湖上人稱淨世宗師。”


    “不過,經過進一步核查,我們發現她才剛剛上任不久,修為尚未達到宗師境界。”


    李承乾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寒光:“好好,白蓮宗主是吧。”


    “本宮倒是想看看,這位所謂的淨世宗師究竟有何能耐!!!”


    說著,他站起身來:“雨文忠,前麵帶路,去西廠!本宮要親自旁觀審訊!”


    雨文忠心中一凜,連忙應道:“是!殿下請!”


    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前往西廠審訊室。


    李承乾坐在特設的觀審席上,目光冷冽地盯著被押解上來的畫師。


    畫師此刻已經是蓬頭垢麵,狼狽不堪,顯然在此之前,就已經動過刑了。


    “你就是白蓮宗宗主?”李承乾開口問道,聲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


    畫師抬頭看了李承乾一眼,卻並未開口回答。


    她似乎並不想在太子麵前屈服。


    李承乾見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很好,有骨氣。”


    “不過,本宮倒是要看看,你的骨頭到底有多硬。”


    說著,他轉頭對雨文忠示意了一下。


    雨文忠立刻上前一步,對畫師展開了淩厲的攻勢!


    他連番逼問,試圖從畫師口中撬出更多關於白蓮宗的秘密。


    然而,畫師卻是咬緊牙關,守口如瓶,無論如何都不肯鬆口。


    這場審訊持續了整整一個下午。


    李承乾始終坐在觀審席上冷眼旁觀。


    而畫師也始終沒有開口說什麽。


    最終,雨文忠無奈地搖了搖頭:“殿下,此女嘴硬得很,恐怕一時半會兒是問不出什麽來了。”


    李承乾聞言,卻並未露出失望之色。


    他深深地看了畫師一眼,然後站起身來:“很好,本宮就喜歡有骨氣的人。”


    “不過,希望你能夠明白,與朝廷為敵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雨公公,大刑伺候!”


    昏暗的燈光下,各種刑具擺放得整整齊齊,散發出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陰森氣息。


    雨文忠領命,不一會兒,就押著那畫師走了進去。


    畫師此刻已經被折磨得心力交瘁。


    哪怕她再倔,當看到那些刑具時,眼中還是不可避免地流露出了一絲恐懼。


    “說!”雨文忠一聲冷喝,“白蓮宗究竟有何企圖?”


    畫師緊閉雙唇,不肯開口。


    雨文忠見狀,冷笑一聲,伸手拿起一根細長的棍子:“看來,你還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緊接著,他接連換了幾種刑具,對畫師展開了殘酷的逼問!


    班房內頓時響起了畫師的慘叫聲和雨文忠的怒喝聲。


    有時候居然還有笑聲和哭聲傳來,直讓人匪夷所思!


    外麵的守衛聽到這些聲音,都不禁心頭一顫。


    他們知道,督公的手段向來毒辣,任何人在裏麵都難以堅持太久。


    果然,不一會兒,雨文忠就慢條斯理的擦著濕漉漉的手走了出來。


    他的臉上帶著一絲殘忍的笑意:“殿下,此女已經交代了。”


    “白蓮宗的意圖乃是控製大唐皇權,其偷盜的赤金也準備流轉到天竺繼續發展勢力。”


    李承乾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他沉默了片刻,然後緩緩開口:“命錦衣衛立刻率領人馬追回那些赤金!”


    “同時剿滅天竺之地的白蓮宗勢力,將其徹底抹除!”


    ……


    翌日,晨曦初露,朝堂之上已是百官雲集。


    太子李承乾,身著明黃袞服,端坐於龍椅之上,神情肅穆,頗有君臨天下之風範。


    他輕啟朱唇,緩緩詢問國事,聲音雖平和,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諸卿,山東治河進展如何?”太子率先發問,目光掃過群臣。


    工部尚書獨孤懷恩聞言,心中一緊,忙出列稟報:“啟稟太子殿下,山東治河工程浩大,臣等已盡全力,然河水洶湧,治理非一日之功。”


    “風物吏楊信還在山東,有他坐鎮,相信不日便有進展。”


    李承乾微微頷首,表示理解,卻又不失時機地鞭策道:“治河乃利國利民之舉,望卿等能夙夜匪懈,早日功成。”


    獨孤懷恩忙躬身應諾,額頭已微微見汗。


    結果李承乾又轉問道:“蒸汽工坊之事,進展可順利?”


    獨孤懷恩滿頭大汗,麵露難色,支吾道:“殿下,蒸汽工坊……尚在各地督建之中,恐需些時日方能有所成。”


    李承乾眉頭微蹙,語氣中透出一絲不滿:“蒸汽機乃我大唐發展之重要基石,此前,本宮屢次催促,怎的進展如此緩慢?”


    “本宮記得,上次你還說進展不錯,各地都已經開工。”


    “怎麽現在還在建?”


    獨孤懷恩心中惶恐,忙解釋道:“殿下息怒,實則是工匠們遇到了一些技術難題,臣已責令他們加班加點,務必盡快攻克。”


    李承乾聞言,目光如炬。


    “本宮再問你,冶煉采礦所得石油,都是如何處置的?”


    “提煉進展又如何了?”


    獨孤懷恩心中一沉,他本就對此事知之甚少,此刻被太子點名詢問,更是緊張得手足無措。


    他支支吾吾地開口:“殿下,石油之事……臣,臣……”


    “怎麽?”李承乾眉頭緊皺,語氣中已是不滿,“一問三不知?”


    “國家大事,豈能如此兒戲!”


    獨孤懷恩隻覺得頭頂的官帽仿佛重若千斤,壓得他抬不起頭來。


    他心中暗自歎息,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惹怒了太子。


    無奈之下,他隻得跪下領罪:“殿下息怒,臣有罪。”


    “臣對石油提煉之事確實了解不多,以致於無法回答殿下之問。”


    李承乾看著跪在地上的獨孤懷恩,心中的怒火更甚。


    “你們工部最近是不是太輕鬆了?”


    “如此重要的事情,竟然一無所知!”


    他的聲音在朝堂上回蕩,震得百官們噤若寒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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