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每天都感覺我要糊[娛樂圈] 作者:翻雲袖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他與柳茜的粉絲群眾不同,兩邊似乎也頗為上道,分流開兩側,好讓徐繚跟柳茜辨認人,媒體這時倒稍遜女粉絲,炮姐扛著□□短炮老老實實站在保安之後,手穩心穩,除眼底狂熱之外隻剩下徐繚,連連拍了數張。 徐繚意外發現女粉之中夾雜著十來個戴著口罩的男粉,尷尬地被女孩子們擠來擠去,盡量幫忙維持著秩序,快走出通道的時候,他湊到人牆邊上握了握就近的一名男粉的手:“這一路辛苦你們了。” “大家請注意安全。” 這喧鬧吵嚷的環境裏聲音多半起不了作用,徐繚隻能對前排的粉絲致意,神情溫柔。 男粉絲轉過頭來目光呆滯,直愣愣地看著他,所有粉絲幾乎快瘋了,她們瘋狂地撲上來使勁的撫『摸』、抓撓徐繚的胳膊,試圖抓住他,試圖挽留他,可徐繚很快就收回手來,對這樣的情況駕輕就熟,熟練地像是天王巨星,保鏢遭受地壓力增大,兩人此刻也上了車,車門關上的那一刻,粉絲衝破了人牆,幾乎全貼在了車門上,她們未能安靜下來,卻像是一群訓練有素的螞蟻,簇擁著緩慢前進的車子行動。 徐繚沒有再看窗外,柳茜心有餘悸,嚇得拍了拍胸口,臉『色』慘白道:“繚哥,你怎麽突然跟粉絲握手,怎麽樣,沒被抓到吧?” 其實徐繚手上破了一道口子,有個姑娘美甲上的零碎不少,撓得他腕上破開一道口子,血珠子溢了出來。 “沒事。”徐繚低頭看了看手腕,他還戴著應肅送來的那隻表,皮革的表帶被扯開裂口,正壓著手腕上那道血口,汪甜瞥見後大呼小叫,低頭去翻找創可貼,又要幫他拆下手表。徐繚不太習慣空空如也的手腕,他將腕表珍藏起來,輕聲微笑,說不上是敷衍還是回應自己,“他們也不容易,護著女粉絲,都沒能多看我一麵。” 柳茜無奈道:“那也不能伸出手去呀,您看手上都被抓成什麽樣了。” 徐繚笑了笑,看著手腕上被貼上的那個小熊創可貼,緩緩道:“他們不是有意的,要是他們不喜歡你,連看都不看你一眼。”柳茜可聽不懂他的有感而發,隻感慨他實在過於寵粉,因而有些憤憤不平。 會場很大,座位卻並不算多,徐繚已不記得自己多久沒登上這樣的舞台,主持人相當出名,可謂家喻戶曉,他看來竟然隻是覺得有些臉熟,粉絲入場不少,拿著橫幅跟海報,大半竟然都是徐繚的粉絲,好在還有不少是cp粉,總算沒讓柳茜那麽尷尬。 主持人妙語連珠,柳茜這次有前輩坐鎮,回應起來更為自信,徐繚不必多提,他在柳茜心裏天生就是天王巨星,自然不會被這些問題問倒。徐繚對柳茜相當關照,每到柳茜被問到,他就會根據回應稍作反應,柳茜下意識看他表態,就知道自己回應得好不好,不由得心下更為安定。 直到采訪結束,徐繚與柳茜按照本職工作宣傳了下接下來會出的dvd,活動也就到此為止了,他於戲上肆意盡歡,戲下卻是謙和儒雅,柳茜坐在他身邊隻覺得心中安定,無所畏懼,暗想徐老師果然天生就是巨星的料子,隻是差個機會。 活動時主持人眼尖,看出徐繚手上的小熊創可貼,刻意引作話題,柳茜本想引到自己頭上,不料被徐繚三言兩語化解,反倒關心起粉絲安危來,可謂大型寵粉現場,粉絲們像是要把喉嚨喊破似的呼喚著徐繚的名字,甚至有人動情哭了起來。 粉絲久未見他,實則也並不清楚他私底下是個怎樣的人,這次活動方覺自己飯上一位謙和君子,風度翩翩,心緒更為難平,散場時還隔著隔離帶不願離開。 活動本就接近傍晚舉行,結束時天『色』已然不早,柳茜提前從通道離開,徐繚細想片刻,與團隊商量,打算出去跟粉絲道個別。 這次倒不像機場那般群魔『亂』舞,粉絲們混合著,有些入了場,有些沒買到票就一直等待外頭,徐繚推開門走出來,受了夜間寒風的粉絲們忽然沸騰起來,可又想起徐繚活動時伸出的手腕,皆都老老實實地站在原地,不老實的也被重新摁了回去。 “徐老師。” “繚繚!” “撩總!” “你超棒的!” “袁清佩!” 粉絲們雜『亂』的聲音此起彼伏,不少人揮舞著熒光棒,如同無數閃爍的星辰,那些聲音漸漸統一起來,最終統一成了“徐老師”,聲浪連綿不斷,像是大合唱一般,她們滿懷虔誠的呼喚著他,任由他的目光從自己身上降落離開,再轉到別人的身上。 保鏢們穩穩當當地站著,隨時準備好應付任何意外。 徐繚張開了嘴,第一聲的時候他自己都聽不清自己說的話,第二聲時所有人都停了下來,無數雙眼睛期盼地看著他,他笑盈盈地站著,既不像袁清佩,也不像董不語,聲音輕柔如春風:“謝謝你們來了,希望今天大家都很開心。” “我們超開心!” 或清脆或低啞的女聲裏忽然冒出幾個渾厚的男音,女孩子們嘻嘻哈哈把男粉推出來,讓他們半蹲著擠在第一排。 徐繚笑了笑,對他們揮了揮手:“今天謝謝你們保護這些小仙女啦。” 男粉們大多矜持,隻知道不好意思地傻笑,徐繚不能停留太久,便說了最後一句:“時候不早了,大家一定要注意安全,早點回家。” 汪甜跟在他身後戰戰兢兢,生怕有粉絲突然發瘋衝上前來,直到徐繚重新走回會場的通道才鬆了口氣,柳茜早在車上等著了,上了車才發現粉絲們又湧了過來,尾隨著車子走了一段時間。 徐繚隻好再探出身去跟她們揮手,粉絲們似乎組織了下,喊道:“徐老師你好好休息,我們下次再見!” “再見。”徐繚笑了起來。 她們凝視著徐繚,最終三三兩兩地散開了。 司機鬆了口氣道:“真是嚇死了,我還以為要被堵死了,這些粉絲撲上來就跟僵屍似的。” 徐繚撤回身來把車窗重新升起,這次車子再沒遇到任何問題,暢通無阻地載著他們回到了酒店,柳茜筋疲力盡,也沒心思多跟徐繚說什麽話,打過招呼後就回自己的房間了,兩人第二天都還有其他工作,不如抓緊時間休息。 她們又回來了。 徐繚躺在了床上,捂住自己怦怦直跳的胸膛,他仍不能忘記自己墜入深淵時發生的一切,接機的粉絲們憔悴傷心,她們凝視著徐繚,眼眶紅腫,奮戰多日,隻能勉強支撐起笑臉為他打氣,堅信這一切隻是徐繚一時的不順。 可他再沒有好起來,自然也沒有再見過那些麵孔。 那些赤誠的愛意又再回來。 徐繚緊緊捂住心口,陷在柔軟的被窩裏休憩,渾然不知道參加會場結束跟觀看了直播的粉絲在群裏炸了鍋。 【烈火繚原】 你是我的輪回:他媽哪個臭傻『逼』抓得徐老師,給我站出來,你腦殼被狗踢了是不是,我日哦,他媽是怎麽想的,是不是想嚇死徐老師啊,仗著他人好都他媽做什麽狗屎事? 香香花滿天:輪回冷靜! 你是我的輪回:冷他媽的屁靜啊,隔壁都找我撕『逼』來了,說我們毒唯!說著喜歡徐老師,其實根本就是私心,我的天啊我真是fong了,我特意拜托了小嗲嗲他們幫我們維持秩序,幾個男粉連看都沒能看上徐老師幾眼,你們居然還能搞出事來,徐老師『露』出那個創可貼的時候我在公司看直播差點當著同事的麵哭出來,他這個人這麽溫柔,我們他媽沒保護好他就算了還傷害他!可當個人吧姑娘們! 何必不醒:也不一定是咱們這邊的吧。 豬頭三:就是我們這邊的,隔壁燒烤攤全站在後麵,除了幾個炮姐協商了一塊,基本上沒有往前走的,今天是神仙夫『婦』組啊,他們家隻是來看撩總的,沒幾個擠在前麵。 小小菊花:輪回別急,《豔蝶》除了幾個錄播基本上沒什麽別的撩總鏡頭,這次是他第一次出場,大家激動也很正常,徐老師也說了能理解,下次我們管好就是了,也的確是我們沒處理好。 3221313:其實我隻想知道小嗲嗲的感覺,撩總可是握了他的手啊! 風越吹越遠:是的,我也想知道是什麽感覺 小嗲嗲:……徐老師超香的,手有點涼,很軟。對了,表特別配他! 豬頭:你不要做人了,我宣布你已經死了,你死了!!! 童稚:你死了! 苦澀咖啡味:我離著小嗲嗲就一個位置,早知道我去擠第一圈了嗚嗚嗚嗚嗚! 實名愛繚繚:吐魂,你他媽……繚神跟你握手你居然能注意到表?????? 你是我的輪回:媽的氣死我了,這次被隔壁罵得一點脾氣都沒有,下次再出這種事老娘把你們頭都摘下來當球踢! 咕咕鳥:好了好了,我把今天的照片處理好了,隔壁也把圖傳過來了,輪回別氣了,我們來看寶貝的盛世美顏。 …… 這兩天《劍指肝膽》沒有羅棠的戲,劇組給她放假,兩天,左右閑著沒事,幹脆飛回燕城來找應肅喝酒耍拳。 羅棠酒品不太好,朋友掰開指頭數數不論男女能讓她放心喝酒的也隻有應肅一個人,雷厲風行地約了時間後,想起應肅的酒量,於是做好續攤的準備。 兩個人約了酒吧一個包廂,羅棠好歹是個視後,代表作多得能打星塵整個公司,媒體盼著傳她緋聞多年,她自己心裏哪能沒點數。應肅跟她一前一後進的包廂,時間壓得穩穩當當,羅棠經營形象多年,向來要風度不要溫度,一件薄絲襪已足夠讓她撐過整個冬天,端著酒杯風情萬種,不動聲『色』的把空調調到了三十度。 應肅來時差點以為自己進了桑拿房。 按照慣例,廢話不必多講,酒先來一輪,喝盡興了羅棠才鬆了口氣,仰著身體靠在沙發上跟應肅閑聊:“我可看見了,你對那小孩倒還挺上心的。” 她已過了而立,女演員的演藝生涯不長,到了一定的年紀就難免走下坡路,羅棠卻是個例外,她長相精致漂亮,這會兒看起來仍像二十來歲的小姑娘,演技又好,從十幾歲的女娃娃演到五十來歲的中年『婦』女,跨度極大,因此從沒缺過工作。 “你又知道了?”應肅把玩著空酒杯,享受著微醺的感覺,這點酒對他而言無足輕重,恰好能享受到放輕鬆的樂趣又不至於喪失理智,他不喜歡無意義的飲酒,就像那些無聊的應酬,不過這並不意味著他不喜歡飲酒。 羅棠架起長腿,鮮紅『色』的高跟鞋踹了踹茶幾,嗤笑道:“你這潔癖把東西給過誰,現在表都給人家戴腕上了,我又不是個瞎子,人家媒體把圖放那麽大,我想不知道也難啊。你也真是厲害,拿那表配他這一身窮酸,怎麽配出來的。” “老爺子偷偷塞進來的,當我看不出來。”應肅的手頓了頓,漫不經心道,“我挺喜歡的,又舍不得丟,幹脆送人。他現在人氣是有了,可資源還沒跟上,用不著那麽奢侈,配得哪有什麽問題。” 提到應肅他爸這事兒基本上事情大多無解,羅棠聳了聳肩,轉移話題道:“得了,我也不說你那寶貝心肝的壞話了。咱們再點一輪吧,姐姐我這次幫了你這麽大一個忙,今晚上你付錢。” “我還以為我就是來當錢包的。”應肅笑了笑,由著她瘋點下去。 又喝了兩輪,羅棠就有點撐不住了,她摁著太陽『穴』『揉』了『揉』,覺得酒精都在腦子裏晃『蕩』,差不多能聽見水聲:“說起來我就奇了,這小孩兒是打哪兒突然冒出來的,丟在您老手裏居然還能藏上這麽好幾年的,你該不會是對他有意思吧。” “這話說的,您老這又是吃了哪家的洗腦包呢。”應肅似笑非笑,他這朋友什麽都好,就是愛八卦的天『性』逃不掉,而且看東西隻看感興趣的,不看真不真,好在圈內朋友不少,大多八卦底下的真相自然會有人跟她說個清楚,不然就靠她這八卦指南,真天仙也能給她看成白蓮花,小妖精都能整成禁欲精英。 羅棠拿冰『毛』巾壓在臉上,敷散熱意:“哎喲,我這不是聽人家說的嘛,你管我聽誰說的,這演技前後差距也太大了,看他幾個采訪也處理得體,聰明倒是挺聰明一個人,你要不跟我說他新火起來,我還當是根潛伏多年的老油條。” “我也沒想到。”應肅歎了口氣道,“我現在都在想要不要讓老崔裝把潛規則的惡導演,激發下藝人的潛力了。” “什麽玩意?”羅棠沒聽清楚具體情況,掀起『毛』巾眯著眼睛看應肅,“什麽潛規則?你還說你對他沒意思?” 應肅忍不住摁了摁眉心,吐槽她:“你可真是會抓重點。” “嘿。”羅棠酒意上臉,臉蛋紅撲撲的,眨巴眨巴扇子似的睫『毛』跟他開玩笑,“不然怎麽當八卦小天後。” 羅棠又換了下腳,高跟鞋輕飄飄的,她覺得自己這會兒像是踩在棉花上似的,借酒壯膽,枕著手餳眼纏綿,偷看應肅的臉『色』道:“不過說真的,你倒是跟我聊聊那孩子啊,指不定我們倆接下來就有合作的機會呢,你跟我說說看情況,我跟他到時候合作起來也心裏有個數啊。” 應肅明知她隻是心存八卦,無奈這話實在說得有理有據,居然還真反駁不了,隻歎氣道:“你要是能捎帶他一把手,我倒是感激你。” “這好說。”羅棠坐直了一些,連帶酒意都散掉了三分,“你說得越清楚,我才能越上心不是。” 應肅喝了口酒,半晌沒開腔,羅棠知他點了頭必然會開口,總要給人時間醞釀說辭,兩人又點了根煙,喝酒抽煙全齊活,就差給應肅燙個頭,羅棠眯著眼睛笑,塗得紅豔豔的嘴唇活像要吃人,耐心等著應肅開口。 “他能力挺強,『性』子也好,你跟他吧,親不親近都覺得處起來如沐春風,可湊太近了就麻煩了。”應肅晃了晃酒杯,冰塊在『液』體裏叮當作響,“跟野貓似的,說他獨立吧,有時候又黏人得很;說他黏人吧,又怕被拘著,你要誤解了太過親近他,他怕極了還要撓你。” 羅棠哈哈大笑:“隻許州官放火,不讓百姓點燈啊。我還真沒見過你這樣,你倒是挺上心啊?” “上哪個心?”應肅舉起酒杯,仰頭看斑斕的酒『液』,燈光下幾乎有點晃眼,他神情冷淡地一飲而盡,隻剩下幾顆冰塊堆在杯子裏頭,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隻是覺得自己好歹有點責任,經紀人有時候對藝人就跟養孩子似的,總盼著他們好起來。好好的一個人,總不能見他就在這點小事上栽了跟頭。” 羅棠“嘖嘖嘖”了兩聲,十分感慨:“你說我那經紀人怎麽就沒你這為國為民的高尚情『操』,特意把人小孩養得白白胖胖,精精神神,有點瑕疵都不讓出廠,非要十全十美了才送到別人嘴巴裏去,行啊你,聖僧啊!” “說什麽呢。”應肅瞥她一眼,“怎麽還想當個女兒國國王?” “這話說得,我這身價就不能當個菩薩?過分了吧。” 兩人喝到散場,羅棠總算接了經紀人的電話,那頭都快急哭了,她這會兒被煙酒『迷』了眼,又一茬沒一搭的應付著小姑娘,還是應肅看不下去把手機拿了過來。對麵一聽是應肅就放了心,鬆口氣道;“是肅哥啊,那就沒事了,我這會兒都快把公關都聯係上了。” 應肅哭笑不得,報了地址讓人趕緊來接,然後扶著羅棠去吐了一波,不管女人男人,長相是天仙下凡還是閻羅在世,嘔吐起來都是一樣的醜,羅棠在他麵前全無形象包袱,妝都折騰花了,吐完腦子更不清醒了,這才開始大罵特罵:“趙鬆溪你這個神經病!瘋子!腦殘!龜孫兒!你他媽瞎了哪隻眼睛看不上老娘,我靠你二大爺!” 原來是失戀了,也可能是還沒戀上。 應肅麵無表情地給羅棠灌漱口水,視後含著水在嘴裏咕嚕嚕了一陣,給他一拍後背,哇一聲吐出來,委屈巴巴地轉頭看他:“你幹嘛打我。” “怕你吞下去。”應肅和顏悅『色』。 羅棠有點『迷』,點了點頭算是被敷衍過去了,抽了抽鼻子,她整個人都晃晃悠悠的,賴在應肅胳膊上有點起不來,眼淚一流,抽泣道:“應肅,你說我哪裏不好?” “妝都花了。”應肅避重就輕,抽了濕巾給她擦臉,不願意哄她。 “哦。”羅棠點了點頭,由著應肅給她擦眼淚,抽著鼻子道,“阿肅,你人真好,我要喜歡你就好了。” 應肅不太愛跟他人接觸,羅棠能得到這點安慰已覺十分感動,得虧她不知道應肅對徐繚是怎樣毫無底線,否則這會兒大概對所有男人都失去信心了。 應肅麵不改『色』:“我是同『性』戀。” 羅棠腦子頓時當機;“啥?” “騙你的,清醒了嗎?”應肅麵無表情道,“其實我是雙『性』戀。” “啊——?”羅棠酒醒了一半,“真的?” 應肅微笑道:“你猜,醒了就自己擦,我不想照顧醉鬼。” 羅棠急忙拿『毛』巾擦了擦臉,跟發現野生大熊貓似的打量著應肅,震驚無比:“我靠,到底是哪個啊,我一直當你無『性』戀啊,每次喝酒我『摸』下你大腿你就跟黃花閨女似的打我,感情我一直是在『性』『騷』擾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