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客們同樣也是議論紛紛。
隻是他們在人群後方，已經完全被賭場這邊的吵嚷聲蓋過去了。
“阿堯……”
突然，前台妹子琴琴喊了我一聲。
我扭頭看向了琴琴。
琴琴咬了咬嘴唇，上前一步，鼓起勇氣對我道：“阿堯……當初欺負你的人是阿陽。後來他也因為做得太過火，被海哥請走了……阿堯，好歹大家都是曾經的朋友……能不能給我們一個機會！”
靜靜也說道：“這裏很多哥哥們，都跟著向三爺很多年了……從場子剛創建的時候就一直待在這裏。我們對場子也算是有點感情的……阿堯……你……”
海哥沉聲道：“阿堯，幹得漂亮……我以前咋沒看出你這麽厲害呢？我就姑且相信你和韓少說的是真的……但是在沒聽到向三爺親口宣布之前，你們說的……根本不算數！”
“是，不算數！”
“算踏馬……”
“是啊，他們算個什麽東西？我們是跟著向三爺混的！”
人群中的情緒不斷高漲起來。
我看到很多人對我都是目露凶光的，估計要不是因為韓方和海哥站在這裏，我要是敢出來宣布這個消息，我肯定會被人給幹死！
“阿堯……”琴琴的眼眶一下子就紅了，可憐兮兮地望著我。
“關老子屁事？老子不想在這個場子裏再看到你們任何人！趕緊滾蛋！”
我狠狠地罵了一句，扭頭就朝著賭場外麵走去。
身後，琳兒快步跟上我。
令狐星月居然也跟在我的後麵。
我聽到一幫人又拉著韓方，在讓韓方給個解釋了。
還有人想攔著我不讓我走。
可更多的人都去問韓方。
我聽到韓方不停地在說，這是我和李無意的意思。
大概就是不停的在宣傳，阿堯回來報複啊，李無意過河拆橋，就是不想讓向三爺好好在江州混下去之類的。
總之就是不停地給我和李無意抹黑。
我心說都無所謂了。
抹黑就抹黑吧……
這些跟我又有什麽關係？
很快我已經走出了賭場。
來到了外麵的露天停車區。
總感覺在場子裏十分壓抑。
雖然賭場裏認識的這些人……
曾經都隻是我生命中的過客，以後都不會有什麽交集。
可是以我的名義把所有人都攆走……總覺得心裏那麽不自在。
我走到了韓方的車子麵前站著，又點燃了一根香煙。
隻有琳兒和令狐星月跟著我一塊兒出來的。
我點燃香煙的時候，從車窗的反射中，看到令狐星月站在我身後，臉上還帶著笑容。
我透過車窗的反射中，對令狐星月投去一個冷笑：“現在一切都是按照你們的要求做的，這下你們滿意了麽？”
令狐星月點了點頭，笑道：“我當然是十分滿意的，就是不知道，塗二爺他們是否滿意……”
令狐星月也點燃了一根女士香煙，她慢慢地背過身去，望著天空，輕歎了一聲：“阿堯，其實我挺心疼你的……”
我沉聲道：“現在都到這個地步了，你還貓哭耗子幹什麽？”
令狐星月並沒有正麵回應我，而是說道：“我之前聽小韓韓說……塗家的大小姐，並不想直接幹掉你……你是江州的，她想讓整個江州道上的人都憎恨你……想讓你自己在江州被這種情緒和壓力搞垮……”
令狐星月的話讓我一愣。
我回頭，有些驚愕地望著令狐星月：“當然……能不能把一個人搞垮，關鍵還在於一個人的心態如何。就像當年……胡姐剛來江州的時候，不是所有人都看不起胡姐麽？最後人家還不是白手起家……搖身一變成了江州五天王之一。那個時候別人又敢說什麽？”
令狐星月這番話。
說的是那麽意味深長。
總感覺她又像是在話裏有話。
居然拿狐狸跟我對比？
我心說這有什麽可比性？
還有我現在的境遇跟當年的狐狸能一樣麽？
可令狐星月又到底在跟我暗示什麽呢？
“師傅……沒事兒的……這些人，不都跟咱們沒什麽關係麽？”
琳兒估計也是對現在的形勢一知半解的，都不知道怎麽安慰我。
就在這時，令狐星月摸出手機，走到了我的麵前。
她的一雙桃花眼，直勾勾地盯著我。
我不知道她還想做什麽。
突然，她解鎖了手機的屏幕，在通訊錄上找到了一個名字就直接撥打了出去。
我的目光在令狐星月的手機上瞄了一眼。
隻見這個電話居然是打給一個叫兔子的人的。
通訊錄的備注，就是兔子兩個字。
可很快我就反應了過來。
兔子……
那不就是邪魅兔子麽？
邪魅兔子……
不就是塗雨涵麽？
這時我才猛然驚覺過來。
令狐星月跟塗雨涵是絕對認識的，而且說不定關係還不錯。
因為同樣都是花生牛皮糖的人。
令狐星月是九指天馬，塗雨涵是邪魅兔子。
花生牛皮糖……自從我去了雲南之後，這個群幾乎都被我遺忘了。
而且很久這個群都沒有人在裏麵冒泡了。
我唯一記得上一次跟花生牛皮糖有關聯的……
還是火藥。
我得知了火藥是“蝴蝶與蛇”的身份。
很快，電話那邊已經撥通了。
令狐星月打開了擴音。
電話那頭，果然傳來了塗雨涵的聲音：“事情辦妥了麽？”
令狐星月笑道：“妥妥的，一切都是按照兔子你的計劃來的……這會兒我跟塗二爺……小韓韓，還有那小子……我們都在向三爺的場子裏呢！”
從令狐星月和塗雨涵這兩句簡單的開場白，我就確認了之前的猜測是正確的。
果然一切都是從最開始就串通好的。
至少韓方和令狐星月，是早就跟塗家的人串通好的。
韓方還一直在我麵前虛偽的演戲。
明顯是很拙劣的演技，還要故意在我麵前表演，在我看來，就是對我的輕蔑和挑釁。
“兔子……這下你玩兒的……估計今天過後，整個江州都在盛傳，一個叫阿堯的小子，仗著自己的師傅有塗家的關係，回來不僅霸占了金沙江會所，還把自己的老東家都收拾了一遍……”
令狐星月說著，咯咯笑了起來，笑得十分開心和淫蕩。
我在一旁聽得，心頭很不是滋味。
塗雨涵又問道：“那其他的場子呢？”
令狐星月沉吟了一聲，笑道：“你放心……這一次塗二爺都親自過來了，你還擔心什麽……小龍爺，石六叔……還有其他的一些小場子……我跟小韓韓都會親自過去清掃一遍的，到時候全是阿堯一個人的功勞！”
我心裏咯噔了一下。
這又是什麽情況？
石六叔……小龍爺？
石六叔我還記得，那不是表哥的老東家麽？
還有小龍爺
仔細在腦海中回想，也隻有可能是……第一次遇到的那個龍爺。
也就是初次跟龍瑤認識的那個場子。
那個場子的老板也叫龍爺的，隻不過跟京城龍爺完全是兩個概念，據說是龍家的遠房親戚。
塗雨涵隻是在電話那頭，淡淡的嗯了一聲。
令狐星月歎道：“不過兔子啊……你這未免玩兒得也太狠了啊……這麽下去……阿堯這小子成了道上的公敵了，突然這麽囂張，而且還專搞自己的老東家……你讓人家出去怎麽混啊？”
塗雨涵隻是冷冷道：“他混不下去跟我有什麽關係……我倒是要看看，接下來到底有多少人會出來幫他擦屁股，當道上有人不停的找上他的時候，縮頭烏龜王峰會不會出來幫他收拾這個爛攤子！”
我心裏咯噔了一下，一瞬間，我仿佛明白了塗雨涵的用意了。
令狐星月歎道：“不過兔子我可提醒你啊……湖北趙家的小妮子跟這小子是有點關係的……還有京城的龍小姐……好像……也跟這小子是好朋友呢！樂天幫雖然不在了，但樂天幫也還有一些弟兄呢……你可不要太輕敵了！”
塗雨涵冷聲道：“是嗎？湖北趙家，京城龍家……正好……要是誰敢出來幫忙，老賬舊賬……我塗家跟他們一塊兒清算了！這個江湖平靜太久了……是應該有人出來攪動一下了……”
臥槽了。
好狂的口吻。
這口氣比龍瑤還誇張。
隻是他們在人群後方，已經完全被賭場這邊的吵嚷聲蓋過去了。
“阿堯……”
突然，前台妹子琴琴喊了我一聲。
我扭頭看向了琴琴。
琴琴咬了咬嘴唇，上前一步，鼓起勇氣對我道：“阿堯……當初欺負你的人是阿陽。後來他也因為做得太過火，被海哥請走了……阿堯，好歹大家都是曾經的朋友……能不能給我們一個機會！”
靜靜也說道：“這裏很多哥哥們，都跟著向三爺很多年了……從場子剛創建的時候就一直待在這裏。我們對場子也算是有點感情的……阿堯……你……”
海哥沉聲道：“阿堯，幹得漂亮……我以前咋沒看出你這麽厲害呢？我就姑且相信你和韓少說的是真的……但是在沒聽到向三爺親口宣布之前，你們說的……根本不算數！”
“是，不算數！”
“算踏馬……”
“是啊，他們算個什麽東西？我們是跟著向三爺混的！”
人群中的情緒不斷高漲起來。
我看到很多人對我都是目露凶光的，估計要不是因為韓方和海哥站在這裏，我要是敢出來宣布這個消息，我肯定會被人給幹死！
“阿堯……”琴琴的眼眶一下子就紅了，可憐兮兮地望著我。
“關老子屁事？老子不想在這個場子裏再看到你們任何人！趕緊滾蛋！”
我狠狠地罵了一句，扭頭就朝著賭場外麵走去。
身後，琳兒快步跟上我。
令狐星月居然也跟在我的後麵。
我聽到一幫人又拉著韓方，在讓韓方給個解釋了。
還有人想攔著我不讓我走。
可更多的人都去問韓方。
我聽到韓方不停地在說，這是我和李無意的意思。
大概就是不停的在宣傳，阿堯回來報複啊，李無意過河拆橋，就是不想讓向三爺好好在江州混下去之類的。
總之就是不停地給我和李無意抹黑。
我心說都無所謂了。
抹黑就抹黑吧……
這些跟我又有什麽關係？
很快我已經走出了賭場。
來到了外麵的露天停車區。
總感覺在場子裏十分壓抑。
雖然賭場裏認識的這些人……
曾經都隻是我生命中的過客，以後都不會有什麽交集。
可是以我的名義把所有人都攆走……總覺得心裏那麽不自在。
我走到了韓方的車子麵前站著，又點燃了一根香煙。
隻有琳兒和令狐星月跟著我一塊兒出來的。
我點燃香煙的時候，從車窗的反射中，看到令狐星月站在我身後，臉上還帶著笑容。
我透過車窗的反射中，對令狐星月投去一個冷笑：“現在一切都是按照你們的要求做的，這下你們滿意了麽？”
令狐星月點了點頭，笑道：“我當然是十分滿意的，就是不知道，塗二爺他們是否滿意……”
令狐星月也點燃了一根女士香煙，她慢慢地背過身去，望著天空，輕歎了一聲：“阿堯，其實我挺心疼你的……”
我沉聲道：“現在都到這個地步了，你還貓哭耗子幹什麽？”
令狐星月並沒有正麵回應我，而是說道：“我之前聽小韓韓說……塗家的大小姐，並不想直接幹掉你……你是江州的，她想讓整個江州道上的人都憎恨你……想讓你自己在江州被這種情緒和壓力搞垮……”
令狐星月的話讓我一愣。
我回頭，有些驚愕地望著令狐星月：“當然……能不能把一個人搞垮，關鍵還在於一個人的心態如何。就像當年……胡姐剛來江州的時候，不是所有人都看不起胡姐麽？最後人家還不是白手起家……搖身一變成了江州五天王之一。那個時候別人又敢說什麽？”
令狐星月這番話。
說的是那麽意味深長。
總感覺她又像是在話裏有話。
居然拿狐狸跟我對比？
我心說這有什麽可比性？
還有我現在的境遇跟當年的狐狸能一樣麽？
可令狐星月又到底在跟我暗示什麽呢？
“師傅……沒事兒的……這些人，不都跟咱們沒什麽關係麽？”
琳兒估計也是對現在的形勢一知半解的，都不知道怎麽安慰我。
就在這時，令狐星月摸出手機，走到了我的麵前。
她的一雙桃花眼，直勾勾地盯著我。
我不知道她還想做什麽。
突然，她解鎖了手機的屏幕，在通訊錄上找到了一個名字就直接撥打了出去。
我的目光在令狐星月的手機上瞄了一眼。
隻見這個電話居然是打給一個叫兔子的人的。
通訊錄的備注，就是兔子兩個字。
可很快我就反應了過來。
兔子……
那不就是邪魅兔子麽？
邪魅兔子……
不就是塗雨涵麽？
這時我才猛然驚覺過來。
令狐星月跟塗雨涵是絕對認識的，而且說不定關係還不錯。
因為同樣都是花生牛皮糖的人。
令狐星月是九指天馬，塗雨涵是邪魅兔子。
花生牛皮糖……自從我去了雲南之後，這個群幾乎都被我遺忘了。
而且很久這個群都沒有人在裏麵冒泡了。
我唯一記得上一次跟花生牛皮糖有關聯的……
還是火藥。
我得知了火藥是“蝴蝶與蛇”的身份。
很快，電話那邊已經撥通了。
令狐星月打開了擴音。
電話那頭，果然傳來了塗雨涵的聲音：“事情辦妥了麽？”
令狐星月笑道：“妥妥的，一切都是按照兔子你的計劃來的……這會兒我跟塗二爺……小韓韓，還有那小子……我們都在向三爺的場子裏呢！”
從令狐星月和塗雨涵這兩句簡單的開場白，我就確認了之前的猜測是正確的。
果然一切都是從最開始就串通好的。
至少韓方和令狐星月，是早就跟塗家的人串通好的。
韓方還一直在我麵前虛偽的演戲。
明顯是很拙劣的演技，還要故意在我麵前表演，在我看來，就是對我的輕蔑和挑釁。
“兔子……這下你玩兒的……估計今天過後，整個江州都在盛傳，一個叫阿堯的小子，仗著自己的師傅有塗家的關係，回來不僅霸占了金沙江會所，還把自己的老東家都收拾了一遍……”
令狐星月說著，咯咯笑了起來，笑得十分開心和淫蕩。
我在一旁聽得，心頭很不是滋味。
塗雨涵又問道：“那其他的場子呢？”
令狐星月沉吟了一聲，笑道：“你放心……這一次塗二爺都親自過來了，你還擔心什麽……小龍爺，石六叔……還有其他的一些小場子……我跟小韓韓都會親自過去清掃一遍的，到時候全是阿堯一個人的功勞！”
我心裏咯噔了一下。
這又是什麽情況？
石六叔……小龍爺？
石六叔我還記得，那不是表哥的老東家麽？
還有小龍爺
仔細在腦海中回想，也隻有可能是……第一次遇到的那個龍爺。
也就是初次跟龍瑤認識的那個場子。
那個場子的老板也叫龍爺的，隻不過跟京城龍爺完全是兩個概念，據說是龍家的遠房親戚。
塗雨涵隻是在電話那頭，淡淡的嗯了一聲。
令狐星月歎道：“不過兔子啊……你這未免玩兒得也太狠了啊……這麽下去……阿堯這小子成了道上的公敵了，突然這麽囂張，而且還專搞自己的老東家……你讓人家出去怎麽混啊？”
塗雨涵隻是冷冷道：“他混不下去跟我有什麽關係……我倒是要看看，接下來到底有多少人會出來幫他擦屁股，當道上有人不停的找上他的時候，縮頭烏龜王峰會不會出來幫他收拾這個爛攤子！”
我心裏咯噔了一下，一瞬間，我仿佛明白了塗雨涵的用意了。
令狐星月歎道：“不過兔子我可提醒你啊……湖北趙家的小妮子跟這小子是有點關係的……還有京城的龍小姐……好像……也跟這小子是好朋友呢！樂天幫雖然不在了，但樂天幫也還有一些弟兄呢……你可不要太輕敵了！”
塗雨涵冷聲道：“是嗎？湖北趙家，京城龍家……正好……要是誰敢出來幫忙，老賬舊賬……我塗家跟他們一塊兒清算了！這個江湖平靜太久了……是應該有人出來攪動一下了……”
臥槽了。
好狂的口吻。
這口氣比龍瑤還誇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