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無雙也是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
可能剛剛她不懂。
但在我眼神對視之下，她懂了。
無雙笑道：“所以你不想毒死小麻子，你想毒死林飛雪？”
我頓時白了無雙一眼，也不知道無雙是在裝不懂呢，還是故意在跟我開玩笑。
我正想跟無雙解釋一番。
突然聽到向舵在前麵說了一句：“小刀哥，到了……”
這個時候車子也已經停下了。
我們幾個人同時朝著車窗外麵望去。
車子開到了一條清冷的街道上。
這條街道的建築一看就很複古，到處都是七八十年代的複古建築。
我朝著外麵看去的時候，要不是看到馬路兩邊都停著現代的車子，我還以為自己來到了曾經的舊上海灘。
“真是沒想到啊……這昆明居然還有這種地方……可是，小麻子的場子在什麽地方啊？怎麽沒看到啊……”
這個時候，我也不方便按開車窗，伸出龜頭，啊不，伸出我的頭。
我說完話，用詢問的眼神看向無雙。
這個時候向舵也是在四處搜尋起來。
因為現在這個位置是林飛雪提供的。
我們隻是按照之前跟林飛雪的計劃來到了這裏。
無雙搖了搖頭表示她也不知道。
於是向舵又開著車子，緩慢在這條街道上行駛著。
過不多時，我聽到北鬥說了一句：“是不是在那裏？”
北鬥伸手指著車窗外。
因為北鬥坐著的是副駕駛位置。
我坐在向舵的後麵。
所以我這個方向是看不太清的。
於是我十分自然趴在無雙身上，特意朝著無雙那邊的車窗外麵看。
果不其然。
隻見在那幾棟老式建築的中間，亮著一塊巨大的霓虹燈牌。
這塊燈牌的規模十分誇張，從上往下拉……至少是三層樓上。
燈牌上龍飛鳳舞寫著幾個大字：光頭娛樂。
我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沉吟了一聲：“光頭娛樂，這是什麽奇奇怪怪的名字？”
無雙勾起嘴角一笑：“那看來應該就是這裏了……因為我聽說，這小麻子小時候曾經出過一場意外，做過開顱的手術，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留頭發，他家裏的長輩都稱呼他為小光頭，那時候小麻子也有個外號叫做光頭哥……想來這光頭娛樂肯定就是小麻子的場子無疑了。”
我嗯了一聲。
在確定了這個光頭娛樂就是小麻子的場子之後，向舵便把車子朝那邊開了過去。
最後車子停在了光頭娛樂對麵的馬路邊上。
車子停下，我按開了車窗，朝著周圍掃視了一眼。
這個點兒，這條街道上雖然顯得很冷清，但是從這個光頭娛樂進進出出的人還不少。
我甚至還看到門口站著一些穿著旗袍的迎賓小姐。
有好寫穿著人模狗樣的衣冠禽獸，進去出來的時候都會順手在旗袍小姐的身上摸兩把。
旗袍小姐們呢，也不生氣，隻是笑著跟這些衣冠禽獸打趣，嘴裏還不停地“老板壞死了”嬌嗔著。
還別說，你還真別說，整得還挺好，還真像是以前舊上海的夜總會一樣。
我點燃了一根香煙，靜靜地等待著。
趁著這個間隙。
向舵也下了車，跟北鬥交換了一下位置。
讓北鬥坐在駕駛室上，他則是坐在了副駕駛。
車子雖然是停下了，但是卻沒熄火的。
我還囑咐了北鬥一句：“車子就這樣，不用熄火，方便一會兒隨時接應……”
北鬥應了一聲：“好……”
但很快，她又是一副擔憂的樣子：“真的讓向舵一個人動手麽？我不用幫忙嗎？”
甚至我還在北鬥的目光中看到了不自信。
估計這妞兒是在懷疑我看不起她了。
我搖了搖頭：“真不用……你就專心致誌在這裏等著，一會兒向舵完事兒之後，我們要第一時間離開這裏，給別人一種我們正在跑路的錯覺……”
我還趴在北鬥的座椅上，一臉正色地對北鬥道：“開車要開出跑路的錯覺……這一點不是什麽人都能做到的，我覺得向舵不如你……所以，這是一件更加光榮而艱巨的任務，懂了麽？”
北鬥居然十分認真地點了點頭。
她其實並不是傻。
就是單純。
哪怕做了這麽多年的殺手。
北鬥依舊單純。
她也一直謹記吳大師說的話。
我說什麽，她就信什麽。
這一刻我感覺自己像是在哄小孩兒一樣。
北鬥的臉上果然恢複了正常。
這個時候，向舵也按開車窗，點燃了一根香煙。
隨後，向舵伸手在自己的腰間摸索。
隻見向舵摸出了一把黑漆漆的手槍。
向舵還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來一張紙巾，用紙巾擦拭著手槍，嘴裏淡淡道：“你還別說，這玩意兒幾天不用，還有些不習慣……今天我最多隻用三顆子彈，多一顆都不行，子彈也很貴的！”
沒人對向舵的話做出任何反應。
向舵的笑話冷場了。
他自己也是尷尬的笑了笑。
此時天色幾乎都暗了下來。
對麵光頭娛樂的霓虹燈牌顯得更亮了。
我摸出手機看了看時間。
距離我們跟林飛雪約定的時間，已經不足半個小時了。
不知為何。
在來到這裏之前，我都是信心滿滿的。
可現在即將實施計劃了，心中反而卻變得有些緊張起來。
嚴格意義上來說……
來到雲南之後，才算是我真正的主導了大局。
沒有任何人給我出謀劃策，一言一行全靠我自己琢磨。
或者說……
我基本上沒有采納任何人的意見，連峰叔對我的勸告我也沒聽。
這麽想想，其實內心在緊張之餘還是挺開心的。
要是換做以前，我得知了這雲南的處境之後，可能都被嚇尿了。
怎麽可能有膽子和心思跟小麻子這幫窮凶極惡之徒對線呢？
不知不覺，我又點燃了一根香煙。
向舵一直把手槍藏在袖口，靠在座椅上，顯得很淡定。
無雙也沒說話。
所有人都在靜靜等待著。
突然……
一輛黑色的奔馳車直接從我們邊上行駛過去。
一開始我還沒太在意。
可向舵隨口說了一句：“這車牌號居然還是江州的……”
向舵的話一下子吸引了我的注意。
車子停在了光頭娛樂的門口。
很快，我居然看到光頭娛樂大門裏有道熟悉的身影快步從裏麵跑出來，後麵還跟著一大幫人。
居然是小麻子！
小麻子跑出來之後，麵帶笑容。
他走到了後排的車門邊上站著，看樣子居然還想伸手去開門。
一看到小麻子這個架勢，我不由得有些發愣。
小麻子居然親自幫車裏的人開門？
那車子裏坐著的人是什麽人啊？
正當我這麽想的時候，後麵的車門被人從裏麵推開了。
很快，車上下來了一個人。
當我看到這人的時候，不由得心裏咯噔了一下……
下意識的我感覺腦子裏都是嗡的一聲炸響。
居然是他（她）？
可能剛剛她不懂。
但在我眼神對視之下，她懂了。
無雙笑道：“所以你不想毒死小麻子，你想毒死林飛雪？”
我頓時白了無雙一眼，也不知道無雙是在裝不懂呢，還是故意在跟我開玩笑。
我正想跟無雙解釋一番。
突然聽到向舵在前麵說了一句：“小刀哥，到了……”
這個時候車子也已經停下了。
我們幾個人同時朝著車窗外麵望去。
車子開到了一條清冷的街道上。
這條街道的建築一看就很複古，到處都是七八十年代的複古建築。
我朝著外麵看去的時候，要不是看到馬路兩邊都停著現代的車子，我還以為自己來到了曾經的舊上海灘。
“真是沒想到啊……這昆明居然還有這種地方……可是，小麻子的場子在什麽地方啊？怎麽沒看到啊……”
這個時候，我也不方便按開車窗，伸出龜頭，啊不，伸出我的頭。
我說完話，用詢問的眼神看向無雙。
這個時候向舵也是在四處搜尋起來。
因為現在這個位置是林飛雪提供的。
我們隻是按照之前跟林飛雪的計劃來到了這裏。
無雙搖了搖頭表示她也不知道。
於是向舵又開著車子，緩慢在這條街道上行駛著。
過不多時，我聽到北鬥說了一句：“是不是在那裏？”
北鬥伸手指著車窗外。
因為北鬥坐著的是副駕駛位置。
我坐在向舵的後麵。
所以我這個方向是看不太清的。
於是我十分自然趴在無雙身上，特意朝著無雙那邊的車窗外麵看。
果不其然。
隻見在那幾棟老式建築的中間，亮著一塊巨大的霓虹燈牌。
這塊燈牌的規模十分誇張，從上往下拉……至少是三層樓上。
燈牌上龍飛鳳舞寫著幾個大字：光頭娛樂。
我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沉吟了一聲：“光頭娛樂，這是什麽奇奇怪怪的名字？”
無雙勾起嘴角一笑：“那看來應該就是這裏了……因為我聽說，這小麻子小時候曾經出過一場意外，做過開顱的手術，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留頭發，他家裏的長輩都稱呼他為小光頭，那時候小麻子也有個外號叫做光頭哥……想來這光頭娛樂肯定就是小麻子的場子無疑了。”
我嗯了一聲。
在確定了這個光頭娛樂就是小麻子的場子之後，向舵便把車子朝那邊開了過去。
最後車子停在了光頭娛樂對麵的馬路邊上。
車子停下，我按開了車窗，朝著周圍掃視了一眼。
這個點兒，這條街道上雖然顯得很冷清，但是從這個光頭娛樂進進出出的人還不少。
我甚至還看到門口站著一些穿著旗袍的迎賓小姐。
有好寫穿著人模狗樣的衣冠禽獸，進去出來的時候都會順手在旗袍小姐的身上摸兩把。
旗袍小姐們呢，也不生氣，隻是笑著跟這些衣冠禽獸打趣，嘴裏還不停地“老板壞死了”嬌嗔著。
還別說，你還真別說，整得還挺好，還真像是以前舊上海的夜總會一樣。
我點燃了一根香煙，靜靜地等待著。
趁著這個間隙。
向舵也下了車，跟北鬥交換了一下位置。
讓北鬥坐在駕駛室上，他則是坐在了副駕駛。
車子雖然是停下了，但是卻沒熄火的。
我還囑咐了北鬥一句：“車子就這樣，不用熄火，方便一會兒隨時接應……”
北鬥應了一聲：“好……”
但很快，她又是一副擔憂的樣子：“真的讓向舵一個人動手麽？我不用幫忙嗎？”
甚至我還在北鬥的目光中看到了不自信。
估計這妞兒是在懷疑我看不起她了。
我搖了搖頭：“真不用……你就專心致誌在這裏等著，一會兒向舵完事兒之後，我們要第一時間離開這裏，給別人一種我們正在跑路的錯覺……”
我還趴在北鬥的座椅上，一臉正色地對北鬥道：“開車要開出跑路的錯覺……這一點不是什麽人都能做到的，我覺得向舵不如你……所以，這是一件更加光榮而艱巨的任務，懂了麽？”
北鬥居然十分認真地點了點頭。
她其實並不是傻。
就是單純。
哪怕做了這麽多年的殺手。
北鬥依舊單純。
她也一直謹記吳大師說的話。
我說什麽，她就信什麽。
這一刻我感覺自己像是在哄小孩兒一樣。
北鬥的臉上果然恢複了正常。
這個時候，向舵也按開車窗，點燃了一根香煙。
隨後，向舵伸手在自己的腰間摸索。
隻見向舵摸出了一把黑漆漆的手槍。
向舵還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來一張紙巾，用紙巾擦拭著手槍，嘴裏淡淡道：“你還別說，這玩意兒幾天不用，還有些不習慣……今天我最多隻用三顆子彈，多一顆都不行，子彈也很貴的！”
沒人對向舵的話做出任何反應。
向舵的笑話冷場了。
他自己也是尷尬的笑了笑。
此時天色幾乎都暗了下來。
對麵光頭娛樂的霓虹燈牌顯得更亮了。
我摸出手機看了看時間。
距離我們跟林飛雪約定的時間，已經不足半個小時了。
不知為何。
在來到這裏之前，我都是信心滿滿的。
可現在即將實施計劃了，心中反而卻變得有些緊張起來。
嚴格意義上來說……
來到雲南之後，才算是我真正的主導了大局。
沒有任何人給我出謀劃策，一言一行全靠我自己琢磨。
或者說……
我基本上沒有采納任何人的意見，連峰叔對我的勸告我也沒聽。
這麽想想，其實內心在緊張之餘還是挺開心的。
要是換做以前，我得知了這雲南的處境之後，可能都被嚇尿了。
怎麽可能有膽子和心思跟小麻子這幫窮凶極惡之徒對線呢？
不知不覺，我又點燃了一根香煙。
向舵一直把手槍藏在袖口，靠在座椅上，顯得很淡定。
無雙也沒說話。
所有人都在靜靜等待著。
突然……
一輛黑色的奔馳車直接從我們邊上行駛過去。
一開始我還沒太在意。
可向舵隨口說了一句：“這車牌號居然還是江州的……”
向舵的話一下子吸引了我的注意。
車子停在了光頭娛樂的門口。
很快，我居然看到光頭娛樂大門裏有道熟悉的身影快步從裏麵跑出來，後麵還跟著一大幫人。
居然是小麻子！
小麻子跑出來之後，麵帶笑容。
他走到了後排的車門邊上站著，看樣子居然還想伸手去開門。
一看到小麻子這個架勢，我不由得有些發愣。
小麻子居然親自幫車裏的人開門？
那車子裏坐著的人是什麽人啊？
正當我這麽想的時候，後麵的車門被人從裏麵推開了。
很快，車上下來了一個人。
當我看到這人的時候，不由得心裏咯噔了一下……
下意識的我感覺腦子裏都是嗡的一聲炸響。
居然是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