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淩晨四點了。
這個點兒，一般人都在睡覺了。
可這個點兒，同樣也是地下賭場活躍的時間段。
更別說現在因為過新年的緣故，讓場子裏的人暴漲。
很多地下賭場，娛樂會所，都是二十四小時製。
這一點也不稀奇。
當我和如見和尚穿過了小巷子，來到了那個場子外麵入口的時候。
看到還有混子在那裏站著守門。
雖然之前如見和尚是跟這幫人漆黑巷戰。
可再次出現在這裏的時候，如見和尚還是顯得有些緊張。
還是跟之前一樣，我用豆腐的暗語，很輕鬆就進入了這個場子。
之前我沒有問清楚秋褚默，為什麽這個地下賭場會有暗語。
一般來說，開得很偏僻的場子，就是通過熟人介紹，要麽有場子的一些保密性的規矩。
就比如石六叔的場子，龍爺的場子。
而這個浪子成的場子，看起來一點都不隱秘，隻是有些彎彎繞繞的罷了。
那這個暗語又是為什麽存在呢？
我猜想，很可能是要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比如在說起暗語的時候，外麵的人就可能跟裏麵的人通風報信，知道能說出這種暗語的是某個特定人群的人。
當然，現在我不是以自己的真實麵貌來這家場子做事兒。
我還是帶著目的性來的。
這些對我而言都無關緊要了。
我跟如見和尚一起來到了這個地下賭場大廳。
果然，這裏還是跟之前一樣，看起來並沒有什麽太大的變化。
先前這裏發生的小插曲，似乎也並沒有影響這裏的氣氛。
我甚至還感覺，現在都淩晨四點了，這裏的人好像還更多了。
淩晨四點。
這裏的賭客依舊非常瘋狂。
每一個人都在拚命地往賭桌上扔著籌碼。
我也是走到了吧台，兌換了兩萬塊的籌碼。
這裏的吧台妹子跟先前我遇到的不一樣了。
如見和尚全程跟在我身邊，一句話也沒說。
換好了籌碼，我一隻手攥著，開始在賭場大廳閑逛起來。
粗略地在這裏掃了一眼，並沒有再看到浪子成的蹤跡。
可在我看來，在我們沒有任何辦法作為切入點的情況下。
這個浪子成就是很好的切入點。
因為浪子成是塗若溪的伴侶。
塗若溪又是塗家的人。
如果塗若溪遇到了什麽意外，出了什麽事兒，再跟這個組織的人有關的話……
那這個組織會不會露出自己的狐狸尾巴呢？
當然這也隻是初步的想法。
具體的計劃還要考慮實施，畢竟這還沒到那個疑似出現郭金狐的場子！
很快，我找到了一張百家樂的賭台坐下。
如見和尚也一言不發地站在我的身後。
我裝作一個非常正常的賭客，扔了一千的籌碼在下注區域。
眼角的餘光還在不停地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我發現在角落裏的某個位置，擺放著一尊佛像，佛像麵前還有供奉，專門用幾條小小的護欄圍了起來。
這倒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一般來說，這種地方都會在賭場的正門大廳，或者樓梯口專門設置供奉的對象。
供奉的對象其實也很有講究。
這方麵的知識我懂得並不是很多，隻是當時李無意跟我提過一嘴。
我隻知道供奉關二爺的人一定很生猛，大概率就是混黑的。
供奉大白菜的，就是希望和氣生財的小老板。
供奉佛像的也差不多。
可浪子成一定不是和氣生財的那種人。
這讓我更加相信，這家賭場背後的老板另有其人。
而且很可能，這個幕後的老板是表麵上看起來光鮮亮麗又和和氣氣，至少還是在江湖上有些威望的人。
因為越是混這一行的人，越是信這個……
在賭桌旁邊坐了一會兒，掃視了一圈之後也並沒有看到熟悉的身影。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麽。
明明趙嫣然也隻是來過這裏。
明明我也知道今晚趙嫣然不可能會像以往一樣突然出現了。
“老板，下注了……”
突然，美女荷官提醒了我一句。
我點燃了一根香煙，又扔了一千的籌碼下去。
表麵上我顯得有些百無聊賴的樣子。
可實際上，我在觀察著這裏的每一個細節。
突然……
我感覺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我回頭一看，是如見和尚。
此時我看到如見和尚一臉警惕的樣子。
我也是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什麽事兒？”我低聲問了一句。
如見和尚也是湊上來，低聲對我說了一句：“那個……阿堯小施主，我想出恭！”
我頓時一陣無語。
特麽的，你出恭就出恭，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兒你給我匯報什麽啊？
我強行忍住想罵人的衝動。
不過轉念一想，這樣的如見和尚也不錯。
雖然他的缺點是沒有主見。
可優點同樣很明顯啊，很聽話，很聽安排。
越是這樣越容易讓人放心感到靠譜。
我一句話也沒說，隻是點點頭。
如見和尚揉了揉自己的肚子，朝衛生間走去。
這個時候，美女荷官已經發完了牌。
我拿起牌準備開始看。
可剛拿起牌的時候……
突然……
我的目光不經意地朝著門口一瞟……
一瞬間，我心裏咯噔了一下。
可能是因為本能的一瞟。
我一眼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走進了賭場大廳。
秋褚默！
這一刻我感覺頭皮都是一麻。
這什麽情況？
我差點以為自己是看錯了，或者產生幻覺了。
可定睛一看，確實是秋褚默！
秋褚默麵上表現得很嚴肅。
在走進賭場大廳的時候，也顯得非常冷靜。
他為什麽會半夜出現在這裏？
還有……
之前他跟我一起跑出去的。
難道他再來這裏不怕被人發現麽？
還是說……
秋褚默其實有事情瞞著我？
一時間我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還好我未雨綢繆。
有些事兒我必須瞞著小潘和秋褚默做。
說難聽點，我就是在防著他們。
哪怕秋褚默說得很很切，小潘跟我是發小。
可他們現在畢竟都是我不太那麽了解的人！
我看到秋褚默徑直走到了吧台。
一開始我以為他是在兌換籌碼。
可過了一會兒，也不知道秋褚默正在跟吧台妹子說著什麽，並沒有想要兌換籌碼的動作。
吧台妹子一邊說，還一邊朝著天花板指了指。
這更是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
大半夜的，秋褚默這是瞞著我們偷偷再來這家賭場啊。
而且看樣子，他一定不是來賭錢的。
秋褚默在跟吧台妹子說了幾句話之後，吧台妹子往吧台上放了一張牌子。
那牌子上好像是寫著有事離開，稍等一類的字樣。
很快，吧台妹子離開了吧台，朝著賭場大廳另一道小門走去。
也不知道是去幹嘛了。
而這個時候，秋褚默點燃了一根香煙，就這樣在吧台等著。
我突然想到了如見和尚。
如見和尚可不知道秋褚默也來了的。
再有……衛生間出來的地方就跟吧台挨著不遠。
於是，我趕緊掏出手機給如見和尚打電話。
很快，如見和尚電話接通。
“你先待在衛生間，千萬不要出來！秋褚默來了，別被他碰到！”
這個點兒，一般人都在睡覺了。
可這個點兒，同樣也是地下賭場活躍的時間段。
更別說現在因為過新年的緣故，讓場子裏的人暴漲。
很多地下賭場，娛樂會所，都是二十四小時製。
這一點也不稀奇。
當我和如見和尚穿過了小巷子，來到了那個場子外麵入口的時候。
看到還有混子在那裏站著守門。
雖然之前如見和尚是跟這幫人漆黑巷戰。
可再次出現在這裏的時候，如見和尚還是顯得有些緊張。
還是跟之前一樣，我用豆腐的暗語，很輕鬆就進入了這個場子。
之前我沒有問清楚秋褚默，為什麽這個地下賭場會有暗語。
一般來說，開得很偏僻的場子，就是通過熟人介紹，要麽有場子的一些保密性的規矩。
就比如石六叔的場子，龍爺的場子。
而這個浪子成的場子，看起來一點都不隱秘，隻是有些彎彎繞繞的罷了。
那這個暗語又是為什麽存在呢？
我猜想，很可能是要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比如在說起暗語的時候，外麵的人就可能跟裏麵的人通風報信，知道能說出這種暗語的是某個特定人群的人。
當然，現在我不是以自己的真實麵貌來這家場子做事兒。
我還是帶著目的性來的。
這些對我而言都無關緊要了。
我跟如見和尚一起來到了這個地下賭場大廳。
果然，這裏還是跟之前一樣，看起來並沒有什麽太大的變化。
先前這裏發生的小插曲，似乎也並沒有影響這裏的氣氛。
我甚至還感覺，現在都淩晨四點了，這裏的人好像還更多了。
淩晨四點。
這裏的賭客依舊非常瘋狂。
每一個人都在拚命地往賭桌上扔著籌碼。
我也是走到了吧台，兌換了兩萬塊的籌碼。
這裏的吧台妹子跟先前我遇到的不一樣了。
如見和尚全程跟在我身邊，一句話也沒說。
換好了籌碼，我一隻手攥著，開始在賭場大廳閑逛起來。
粗略地在這裏掃了一眼，並沒有再看到浪子成的蹤跡。
可在我看來，在我們沒有任何辦法作為切入點的情況下。
這個浪子成就是很好的切入點。
因為浪子成是塗若溪的伴侶。
塗若溪又是塗家的人。
如果塗若溪遇到了什麽意外，出了什麽事兒，再跟這個組織的人有關的話……
那這個組織會不會露出自己的狐狸尾巴呢？
當然這也隻是初步的想法。
具體的計劃還要考慮實施，畢竟這還沒到那個疑似出現郭金狐的場子！
很快，我找到了一張百家樂的賭台坐下。
如見和尚也一言不發地站在我的身後。
我裝作一個非常正常的賭客，扔了一千的籌碼在下注區域。
眼角的餘光還在不停地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我發現在角落裏的某個位置，擺放著一尊佛像，佛像麵前還有供奉，專門用幾條小小的護欄圍了起來。
這倒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一般來說，這種地方都會在賭場的正門大廳，或者樓梯口專門設置供奉的對象。
供奉的對象其實也很有講究。
這方麵的知識我懂得並不是很多，隻是當時李無意跟我提過一嘴。
我隻知道供奉關二爺的人一定很生猛，大概率就是混黑的。
供奉大白菜的，就是希望和氣生財的小老板。
供奉佛像的也差不多。
可浪子成一定不是和氣生財的那種人。
這讓我更加相信，這家賭場背後的老板另有其人。
而且很可能，這個幕後的老板是表麵上看起來光鮮亮麗又和和氣氣，至少還是在江湖上有些威望的人。
因為越是混這一行的人，越是信這個……
在賭桌旁邊坐了一會兒，掃視了一圈之後也並沒有看到熟悉的身影。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麽。
明明趙嫣然也隻是來過這裏。
明明我也知道今晚趙嫣然不可能會像以往一樣突然出現了。
“老板，下注了……”
突然，美女荷官提醒了我一句。
我點燃了一根香煙，又扔了一千的籌碼下去。
表麵上我顯得有些百無聊賴的樣子。
可實際上，我在觀察著這裏的每一個細節。
突然……
我感覺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我回頭一看，是如見和尚。
此時我看到如見和尚一臉警惕的樣子。
我也是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什麽事兒？”我低聲問了一句。
如見和尚也是湊上來，低聲對我說了一句：“那個……阿堯小施主，我想出恭！”
我頓時一陣無語。
特麽的，你出恭就出恭，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兒你給我匯報什麽啊？
我強行忍住想罵人的衝動。
不過轉念一想，這樣的如見和尚也不錯。
雖然他的缺點是沒有主見。
可優點同樣很明顯啊，很聽話，很聽安排。
越是這樣越容易讓人放心感到靠譜。
我一句話也沒說，隻是點點頭。
如見和尚揉了揉自己的肚子，朝衛生間走去。
這個時候，美女荷官已經發完了牌。
我拿起牌準備開始看。
可剛拿起牌的時候……
突然……
我的目光不經意地朝著門口一瞟……
一瞬間，我心裏咯噔了一下。
可能是因為本能的一瞟。
我一眼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走進了賭場大廳。
秋褚默！
這一刻我感覺頭皮都是一麻。
這什麽情況？
我差點以為自己是看錯了，或者產生幻覺了。
可定睛一看，確實是秋褚默！
秋褚默麵上表現得很嚴肅。
在走進賭場大廳的時候，也顯得非常冷靜。
他為什麽會半夜出現在這裏？
還有……
之前他跟我一起跑出去的。
難道他再來這裏不怕被人發現麽？
還是說……
秋褚默其實有事情瞞著我？
一時間我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還好我未雨綢繆。
有些事兒我必須瞞著小潘和秋褚默做。
說難聽點，我就是在防著他們。
哪怕秋褚默說得很很切，小潘跟我是發小。
可他們現在畢竟都是我不太那麽了解的人！
我看到秋褚默徑直走到了吧台。
一開始我以為他是在兌換籌碼。
可過了一會兒，也不知道秋褚默正在跟吧台妹子說著什麽，並沒有想要兌換籌碼的動作。
吧台妹子一邊說，還一邊朝著天花板指了指。
這更是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
大半夜的，秋褚默這是瞞著我們偷偷再來這家賭場啊。
而且看樣子，他一定不是來賭錢的。
秋褚默在跟吧台妹子說了幾句話之後，吧台妹子往吧台上放了一張牌子。
那牌子上好像是寫著有事離開，稍等一類的字樣。
很快，吧台妹子離開了吧台，朝著賭場大廳另一道小門走去。
也不知道是去幹嘛了。
而這個時候，秋褚默點燃了一根香煙，就這樣在吧台等著。
我突然想到了如見和尚。
如見和尚可不知道秋褚默也來了的。
再有……衛生間出來的地方就跟吧台挨著不遠。
於是，我趕緊掏出手機給如見和尚打電話。
很快，如見和尚電話接通。
“你先待在衛生間，千萬不要出來！秋褚默來了，別被他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