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老六這才十分滿意地離開了。


    臨走的時候,他還一直色眯眯地盯著黑珍珠打量。


    就他心裏那點小九九,作為一個男人我還是知道的。


    不得不說黑珍珠人長得漂亮,這特麽總是被色狼盯上也是一個問題啊。


    好在鐵柱我也是難得的絕世容顏,不然還真沒把握指不定哪天我的珍珠姐姐就被人撩去了。


    楊老六走後,父親雖然一直對黑珍珠表示感謝。


    可是他一直在念叨這個楊老六欺人太甚了。


    尤其是黑珍珠這一次出了這麽多錢暫時擺平了這件事,讓父親覺得很是過意不去。


    父親私底下把我拉到一邊,苦著臉對我歎道:“鐵柱啊,楊老六這人呢,我們家是肯定得罪不起的……這一次家裏來的客人都是你朋友,作為父親我不想給你丟了麵子,所以在楊老六麵前硬氣了一些。雖然剛剛你老板花了那麽多錢暫時擺平,可這個楊老六絕對不會這麽善罷甘休的,下一次再來,可怎麽辦啊?”


    父親說著說著就開始唉聲歎氣的。


    我沒想到父親今天的硬氣,居然隻是想讓我這個做兒子的不要丟了麵子。


    一時間心頭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其實現在對於我而言,根本不怕這個楊老六,小小的村霸而已。


    我和表哥現在都決定去搞楊老六的侄子了,還怕他?


    可這些事情絕對不能讓父親知道啊。


    我想了想,為了讓父親安心,我說道:“爸,你就放心吧……表哥也回來了,楊老六啊,一定不敢來找麻煩了!”


    “啊?你說阿桃?阿桃回來了?”


    父親顯得有些驚訝。


    我點了點頭,說:“這些年表哥在外麵混出了一些名堂了,我回頭打電話給表哥,讓表哥去警告一下這個楊老六,我想楊老六絕對不敢來找麻煩了!”


    父親不知道表哥在外麵混。


    當然,很多人都不知道表哥在外麵混,親戚們都隻知道表哥是出去打工去了。


    還有人傳言說表哥在外麵混得不好,所以很少回來拋頭露麵,主要是沒臉。


    父親有些懷疑地望著我:“那楊老六可不好惹啊,他的侄子據說還是在和平鄉那山上開場子的,有很多社會人,也正是因為這層關係……咱們村兒可沒幾個人敢惹楊老六啊……”


    我就知道父親擔心這個。


    我拍著胸脯對父親道:“爸,你就放心吧……現在的表哥可不是以前的表哥了!”


    父親臉上還是有些擔憂:“可是……我記得阿桃以前好像跟那個楊老六的侄子……”


    是的,這件事的內幕隻有我才最清楚。


    我記得那一年我還在上初中,暑假的時候去鎮上進了幾個鹵雞腿去阿順的場子裏賣。


    當時隻是想小小的賺一點零花錢。


    可是阿順這個人不講道義啊。


    他不僅把我賺的幾十塊錢全部沒收了,還扇了我一個耳光。


    這件事我一直懷恨在心。


    隻可惜那時候我還是老實的牛鐵柱,根本不敢說什麽啊。


    那時候表哥也是非常年輕。


    他一聽說這事兒,立馬就帶著我去找那個阿順算賬。


    後來表哥還在阿順的場子裏跟人家直接幹起來了。


    結果自然不用多說,表哥挨揍了,可表哥沒屈服。


    那件事讓我們兄弟倆都吃了啞巴虧,也不敢去把這個場子給找回來。


    再後來,表哥就出去打工了。


    一些通過小道消息的人知道表哥是被阿順給幹了,過年都不敢回來。


    我呢,就去學校念書了。


    這件事對我對表哥來說都是一個屈辱。


    我甚至在想,表哥這一次非常痛快答應回來跟我幹賭場,多少是帶了一些私人恩怨在裏麵的。


    表哥這一次回來還帶了自己的兄弟回來,我想阿順的好日子應該也到頭了。


    雖然時隔多年,可特麽的我越想越來氣啊。


    阿順欺負我這個小的,楊老六欺負我爸這個老的,老實人就特麽活該被欺負麽?


    “爸,啥也不用說了,這事兒啊,你別管,我會給表哥打電話的!”


    我見父親的臉上還是不敢相信。


    我趕緊低聲對父親說了一句:“爸,你別怕啊……表哥解決不了,還有我白總呢!白總在江州也有不少的關係,到時候萬不得已之下,我會讓白總幫忙的……您看白總開的那輛車,你知道多少錢嗎?一百萬啊……一百萬人家都不帶皺一下眉頭的!”


    我父親頓時正色起來,說:“鐵柱啊,我今早起來的時候聽你媽說了……你跟這個白總到底是怎麽回事兒啊?她真的是你的老板嗎?你該不會是被人家給包了吧?”


    “嗯……是的!啊?什麽?爸,你在說啥呢?”


    我差點沒反應過來。


    一臉震驚地望著父親。


    父親輕咳了一聲,他鬼鬼祟祟地看了看周圍,才壓低聲音對我道:“其實啊被包了也沒什麽……主要是千萬不能讓北鬥知道啊,我看北鬥是個好姑娘,你可不能讓別人傷心啊!哎,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世風日下啊!”


    父親一邊說著一邊朝著屋子裏走了。


    我心說這什麽跟什麽啊……


    我爸什麽時候變這樣了?


    嘴上說著包了就包了,又別讓我辜負北鬥……我勒個去啊。


    果然最了解孩子的還是父母啊。


    昨晚雖然我和黑珍珠都解釋了。


    可這絕對騙不過我媽的眼睛啊……


    看來以後真要收斂一些了。


    一個小插曲暫時過去了。


    早上吃飯的時候,誰也沒說起這事兒。


    不過在早飯快要結束的時候,我爸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


    他說電話是春花打的,春花放寒假了。


    電話掛斷之後我有些意外,問父親:“爸……我記得寒假隻有二十來天啊,放假也沒這麽早啊,什麽情況春花就放假了?”


    春花是誰啊?


    我親妹妹,絕世小萌妹牛春花!


    父親歎道:“春花好像生病了,身體也一直不舒服,前幾天都給我打過電話了,我讓她老老實實在學校念書……你讀書的時候不也生過小病嗎?春花找她的班主任說了好幾次,想先請個假,這一次她班主任同意了……就讓春花提前放假了,正好今天是周末!”


    父親雖然說是春花生病了。


    可我怎麽有種奇奇怪怪的預感……


    在我印象中,春花可是個非常努力的孩子,她比我小一歲,低一級。


    現在高三應該都是緊鑼密鼓地準備著高考,什麽小病還非要回家不可呢?


    “爸,正好我跟北鬥白總她們想下山買點日用品呢,我們去接春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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