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回應黑珍珠的話。
一直沉默到深夜。
起身走到窗台，香煙一根接著一根。
也不知道抽了多少，我才感覺困意襲來。
回到床上的時候，黑珍珠好像早已經睡著了。
我閉上眼睛，朦朦朧朧睡去。
今晚我做了一個夢。
我夢到雷胖子開了一家洗浴城，他帶著我去洗浴城喝茶，喝得正開心的時候，娟嫂帶著貝貝過來抓奸。
我跟雷胖子一起從窗戶翻越出去，最後雷胖子先跳下去，站在樓下衝著我哈哈大笑。
我跳下去的時候，卻一個沒站穩……
猛然間從夢中驚醒。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
我發現自己全身都是汗。
房間裏靜悄悄的，黑珍珠正坐在梳妝台前化妝。
“醒了？”
“醒了……”
“現在都中午了，要不要一起出去吃個午飯？”
“行，我洗漱一下！”
頭腦昏昏沉沉地跑到衛生間洗漱了一下。
我提前給北鬥打了電話，讓北鬥在樓下等我們，我又換上了黑珍珠給我準備的新衣服準備出門了。
不過出門吃飯都是次要。
我今天還打算去找樂小封。
也許黑珍珠說得對。
現在以我的能力，也許根本鬥不過幕後者。
樂小封雖然會幫我。
可現在看起來樂小封的精神狀態並不怎麽好。
在這種情況下……
我選擇繼續去找幕後者，對我來說也許並不是一件好事。
或許還會因為我的執著，給我身邊的人帶來更多的災難。
這種事情……雷胖子這一次我就有些接受不了了。
我可不想再來一次。
我們來到樓下的時候才發現，昨晚衝撞路障的時候，讓我們的車頭損毀很嚴重。
這種狀態下開出去不是很合適。
所以最後還是選擇開李無意那輛車子。
在路上黑珍珠還說了一句，下午的時候她重新去提一輛新車，還要那種空間很大，很拽實的那種越野車。
而且一定要動力好的，這樣好方便我們下次跑路。
這話說得我都有些無語了。
不過黑珍珠聽起來並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還說要讓北鬥陪她一起去。
我們隨便找了一家餐館吃飯。
吃飯的時候我給樂小封打了一個電話。
今天樂小封的精神狀態聽起來還不錯。
我說想跟樂小封見一麵，樂小封也很爽快答應了。
見麵的地點還是之前的那個快樂茶館。
吃完飯後，黑珍珠開車送我過去，北鬥跟著一起。
黑珍珠硬要拉上北鬥跟她一起去提車，北鬥本來不是很情願……
主要是她知道我最近很危險，想跟在我身邊保護我。
可我告訴北鬥，等把我送到了樂小封的地盤後，我會很安全，到時候我就在那裏等著她們回來接我。
北鬥這才同意了。
半個小時後來到了快樂茶館。
還是跟昨天一樣的場景。
阿刀帶著幾個兵痞子在外麵抽煙，聊天，等待著。
一看到我們的車子靠近，阿刀同樣是那麽嚴肅又警惕的表情。
直到車子停下，我下了車。
阿刀的神情這才放鬆下來。
黑珍珠隻是把我送到，也沒多做停留，囑咐了我一句：“你好了給我們打電話……”
我對黑珍珠揮揮手，黑珍珠帶著北鬥離開。
黑珍珠一走，阿刀走上前來，伸手重重在我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小子，還記得我昨晚怎麽跟你說的麽？你現在也知道我們的封哥是病人……我希望你說話的時候盡量注意一下，還有，控製好你的時間……”
意思就是別讓我跟樂小封聊太久，別讓樂小封的情緒激動。
我懂。
本來我是一直看這個阿刀很不順眼的。
可當我知道樂小封得了絕症之後，我就真正地理解了阿刀。
可能對於別人而言，阿刀是一個惡人，而且性格暴烈。
可阿刀對樂小封而言，一定是一個好兄弟，非常值得信任的好兄弟。
我內心對阿刀也是有些肅然起敬。
“我知道了，刀哥……”
我的語氣柔和。
這讓阿刀臉上也是顯得有些意外。
阿刀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同樣也是語聲柔和道：“進去吧，封哥在裏麵等著你……”
點燃了一根香煙，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走進快樂茶館。
還是昨天那個位置。
樂小封還是昨天的那個姿勢。
就好像昨天晚上什麽也沒發生過，一切都重來了一般的場景。
我慢慢走過去。
樂小封看到我之後，勾起嘴角笑了笑。
他的麵色比昨天看起來稍微好了一些。
但絕對不如我跟他初次見麵時那般頗有神采。
“大哥！”
坐在樂小封對麵，我喊了一聲大哥。
樂小封對我點點頭。
他給我倒了一杯茶，放在我的麵前，沉聲道：“昨晚的事兒，我聽薔薇說了……你甚至還懷疑我？”
我搖了搖頭：“沒有……發自內心的說，現在我不會對大哥有半點的懷疑……當時我真的是急壞了！”
說著，我歎了口氣。
幸好昨晚上樂小封不在我麵前。
要是我一個激動真的對樂小封進行指責，那真的是罪過啊。
樂小封端起自己麵前的茶，喝了一口，才說：“不怪你，如果我是你，在當時那種情況下，第一反應想到的可能也是……我會害你！我隻能說，這一次的幕後者，確實也超乎了我的意料……”
樂小封頓了頓，繼續說：“我本以為你臨時起意要去找令狐玄這事兒，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的，可這一步居然還是被幕後者給算到了……看來你我加起來，跟這個幕後者拚腦子，我們加起來都比人家棋差一著啊！”
樂小封說著，麵上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可他嘴上雖然這麽說，我內心卻還是有種奇怪的想法。
也許這一步……
樂小封他自己早就料到了。
他隻不過是不忍心打擊我，在我麵前盡量支持我，想給我一些希望罷了。
就因為……
他在我去瀘州之前，把事情說得那麽嚴重，還讓薔薇和雨柔聯手。
在我看來，以樂小封這樣的身份和地位，他怎麽也不會怕令狐玄。
所以我猜測，他早就是有預料了的。
可現在我不想對樂小封刨根問底。
我甚至懷疑他已經猜到了幕後者的身份。
隻是現在的他，想對付幕後者卻分心乏術。
“是的……”
我隻能接受現實，歎了口氣。
“那你現在還有什麽打算？”樂小封笑著問我。
一直沉默到深夜。
起身走到窗台，香煙一根接著一根。
也不知道抽了多少，我才感覺困意襲來。
回到床上的時候，黑珍珠好像早已經睡著了。
我閉上眼睛，朦朦朧朧睡去。
今晚我做了一個夢。
我夢到雷胖子開了一家洗浴城，他帶著我去洗浴城喝茶，喝得正開心的時候，娟嫂帶著貝貝過來抓奸。
我跟雷胖子一起從窗戶翻越出去，最後雷胖子先跳下去，站在樓下衝著我哈哈大笑。
我跳下去的時候，卻一個沒站穩……
猛然間從夢中驚醒。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
我發現自己全身都是汗。
房間裏靜悄悄的，黑珍珠正坐在梳妝台前化妝。
“醒了？”
“醒了……”
“現在都中午了，要不要一起出去吃個午飯？”
“行，我洗漱一下！”
頭腦昏昏沉沉地跑到衛生間洗漱了一下。
我提前給北鬥打了電話，讓北鬥在樓下等我們，我又換上了黑珍珠給我準備的新衣服準備出門了。
不過出門吃飯都是次要。
我今天還打算去找樂小封。
也許黑珍珠說得對。
現在以我的能力，也許根本鬥不過幕後者。
樂小封雖然會幫我。
可現在看起來樂小封的精神狀態並不怎麽好。
在這種情況下……
我選擇繼續去找幕後者，對我來說也許並不是一件好事。
或許還會因為我的執著，給我身邊的人帶來更多的災難。
這種事情……雷胖子這一次我就有些接受不了了。
我可不想再來一次。
我們來到樓下的時候才發現，昨晚衝撞路障的時候，讓我們的車頭損毀很嚴重。
這種狀態下開出去不是很合適。
所以最後還是選擇開李無意那輛車子。
在路上黑珍珠還說了一句，下午的時候她重新去提一輛新車，還要那種空間很大，很拽實的那種越野車。
而且一定要動力好的，這樣好方便我們下次跑路。
這話說得我都有些無語了。
不過黑珍珠聽起來並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還說要讓北鬥陪她一起去。
我們隨便找了一家餐館吃飯。
吃飯的時候我給樂小封打了一個電話。
今天樂小封的精神狀態聽起來還不錯。
我說想跟樂小封見一麵，樂小封也很爽快答應了。
見麵的地點還是之前的那個快樂茶館。
吃完飯後，黑珍珠開車送我過去，北鬥跟著一起。
黑珍珠硬要拉上北鬥跟她一起去提車，北鬥本來不是很情願……
主要是她知道我最近很危險，想跟在我身邊保護我。
可我告訴北鬥，等把我送到了樂小封的地盤後，我會很安全，到時候我就在那裏等著她們回來接我。
北鬥這才同意了。
半個小時後來到了快樂茶館。
還是跟昨天一樣的場景。
阿刀帶著幾個兵痞子在外麵抽煙，聊天，等待著。
一看到我們的車子靠近，阿刀同樣是那麽嚴肅又警惕的表情。
直到車子停下，我下了車。
阿刀的神情這才放鬆下來。
黑珍珠隻是把我送到，也沒多做停留，囑咐了我一句：“你好了給我們打電話……”
我對黑珍珠揮揮手，黑珍珠帶著北鬥離開。
黑珍珠一走，阿刀走上前來，伸手重重在我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小子，還記得我昨晚怎麽跟你說的麽？你現在也知道我們的封哥是病人……我希望你說話的時候盡量注意一下，還有，控製好你的時間……”
意思就是別讓我跟樂小封聊太久，別讓樂小封的情緒激動。
我懂。
本來我是一直看這個阿刀很不順眼的。
可當我知道樂小封得了絕症之後，我就真正地理解了阿刀。
可能對於別人而言，阿刀是一個惡人，而且性格暴烈。
可阿刀對樂小封而言，一定是一個好兄弟，非常值得信任的好兄弟。
我內心對阿刀也是有些肅然起敬。
“我知道了，刀哥……”
我的語氣柔和。
這讓阿刀臉上也是顯得有些意外。
阿刀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同樣也是語聲柔和道：“進去吧，封哥在裏麵等著你……”
點燃了一根香煙，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走進快樂茶館。
還是昨天那個位置。
樂小封還是昨天的那個姿勢。
就好像昨天晚上什麽也沒發生過，一切都重來了一般的場景。
我慢慢走過去。
樂小封看到我之後，勾起嘴角笑了笑。
他的麵色比昨天看起來稍微好了一些。
但絕對不如我跟他初次見麵時那般頗有神采。
“大哥！”
坐在樂小封對麵，我喊了一聲大哥。
樂小封對我點點頭。
他給我倒了一杯茶，放在我的麵前，沉聲道：“昨晚的事兒，我聽薔薇說了……你甚至還懷疑我？”
我搖了搖頭：“沒有……發自內心的說，現在我不會對大哥有半點的懷疑……當時我真的是急壞了！”
說著，我歎了口氣。
幸好昨晚上樂小封不在我麵前。
要是我一個激動真的對樂小封進行指責，那真的是罪過啊。
樂小封端起自己麵前的茶，喝了一口，才說：“不怪你，如果我是你，在當時那種情況下，第一反應想到的可能也是……我會害你！我隻能說，這一次的幕後者，確實也超乎了我的意料……”
樂小封頓了頓，繼續說：“我本以為你臨時起意要去找令狐玄這事兒，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的，可這一步居然還是被幕後者給算到了……看來你我加起來，跟這個幕後者拚腦子，我們加起來都比人家棋差一著啊！”
樂小封說著，麵上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可他嘴上雖然這麽說，我內心卻還是有種奇怪的想法。
也許這一步……
樂小封他自己早就料到了。
他隻不過是不忍心打擊我，在我麵前盡量支持我，想給我一些希望罷了。
就因為……
他在我去瀘州之前，把事情說得那麽嚴重，還讓薔薇和雨柔聯手。
在我看來，以樂小封這樣的身份和地位，他怎麽也不會怕令狐玄。
所以我猜測，他早就是有預料了的。
可現在我不想對樂小封刨根問底。
我甚至懷疑他已經猜到了幕後者的身份。
隻是現在的他，想對付幕後者卻分心乏術。
“是的……”
我隻能接受現實，歎了口氣。
“那你現在還有什麽打算？”樂小封笑著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