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這句話也不是為了特意在丁歡麵前表現我的什麽決心。
隻是情之所至，這句話就脫口而出。
丁歡笑了。
我看到丁歡的臉上還有些欣慰。
我伸手指了指桌上的撲克。
“丁師傅，可以開始了，我一定會認真學，用你教給我的千術去贏了一條鬼……而且我保證……”
我深吸了一口氣：“跟一條鬼賭局之後，我不會再用你的千術……”
這句話是發自真心的。
此刻我已經對丁歡肅然起敬。
隻要丁歡說的這些都是真的，甚至從某個角度說，丁歡帶給我心靈上的意義比峰叔還要珍貴。
這並不是說我對丁歡的敬重超越了峰叔。
二者不可比較，我和峰叔是有感情因素存在的，而且峰叔是我崇拜的對象。
丁歡則是值得讓我敬重的對象！
“小朋友，格局要打開……”
丁歡擺了擺手：“我不在意任何虛偽的名分和規矩，既然是我讓你幫忙，那就算作為感謝，有些東西也是你應得的……而且……”
丁歡歎了口氣：“想要對付龍瑤，我還有很多東西要教給你，不然僅憑你現在的本事，哪怕再出去曆練兩年也是不夠的……你完全可以當做現在跟我學到的一切，都是我在利用你對付龍瑤之前所投入的成本！”
這就叫什麽？
這就叫光明磊落坦蕩。
人家明告訴你要利用你，所以明告訴你給你好處。
丁歡伸手拿起了撲克，又放在自己麵前，用手掌輕輕蓋住，一臉正色道：“江湖上的文活兒高手很多，而且很多人都是難分高下，但是武活兒高手，獨此一家，那就是佛山一條鬼，此人的武活兒水平他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
丁師傅一上來就開始給我科普。
他說：“你已經學到了這個水平，想必不用我再告訴你什麽是文活兒什麽是武活兒了……”
我點了點頭，說：“文活兒武活兒每個人的理解不同，很多人的說法也不同，我師傅告訴我，著重於手法出千，不容易留下任何證據的就是文活兒，但缺點是手法難度高，練習時間長，失誤率也高，但是熟能生巧的情況下，很難被人抓到把柄……”
我頓了頓，又道：“武活兒相比於文活兒，花的功夫少，花樣多，但是很容易留下出千證據，比如藏牌偷牌，或者借助道具出千，這種留下把柄的就是武活兒……”
丁師傅點了點頭：“是的，不過有一個人例外，那就是一條鬼……因為此人極其擅長武活兒，但是他的武活兒跟別人不一樣的是，也很難被人抓到把柄，把武活兒玩成了文活兒的花樣……”
說著，丁歡舉了一個例子。
比如道具撲克。
別人的道具撲克，在專業的頂級老千麵前，可能一眼就被人發現了端倪。
可一條鬼的道具，即使人家告訴你做了手腳，你照樣看不出來。
一副牌的問題到底在哪裏，全天下的人除了一條鬼之外沒人知道。
再比如掛花下汗的手段，一條鬼有一套獨特的掛花下汗的技巧，就算擺在你麵前你也破解不了。
丁歡這麽一說，我突然想起之前跟阿俊的那場賭局。
雖然我和趙嫣然都看出荷官有問題，也是荷官在背後控局，但阿俊當時拿出來的那副塑料撲克，有沒有問題呢？
現在看來很可能也有問題啊……
“之前我跟你說，跟這個人賭局的話，不能用千術去戰勝他，必須要動腦子……所以我要教給你，讓你對付一條鬼的辦法，也並不是千術，而是一個小小的手段……”
“啊？”
一時間我有些茫然。
我心說對付阿俊這種頂級老千隻需要一種小小的手段？
不過，丁師傅這麽一說，我也很好理解了。
不然憑什麽丁師傅現在教我一個千術我就能贏了阿俊？
要知道現在我可是會好幾種最頂級的手法，而且絕對都不是一個下午的時間能夠練習成功的……
如果丁歡真的隻是教我千術去跟阿俊賭局，那能在下船之前跟阿俊賭上一局都不錯了。
丁師傅問我：“如果讓你跟一條鬼隻賭一局，你覺得你們會賭什麽？”
我想了想，說：“那應該還是炸金花吧，一局定勝負……”
丁師傅點點頭：“那賭局開始之前呢？”
我疑惑道：“沒明白您的意思……”
丁師傅道：“誰洗牌，誰切牌，誰發牌？先從你發還是先從他發？”
“這……”
這一下我不知道該怎麽回應丁師傅的問題。
丁師傅笑道：“如果我告訴你，我有一個辦法，不管是誰來洗牌發牌切牌，都能讓你在一把之內就贏了一條鬼，而且不用任何的手法，你信不信？”
“這……這可能嗎？”
雖然這是丁師傅說出來的話，但我也上過賭桌，也親眼見識過頂級老千的手段可怕之處。
實在是有些難以置信。
丁師傅微微躬下身，慢慢湊了過來，壓低聲音道：“現在我就教給你這個辦法，今晚你就找他賭一場……”
於是，丁師傅把他的辦法告訴了我。
我聽了大吃一驚：“這……就這麽簡單嗎？這……真的能贏？”
丁師傅道：“就這麽簡單……但是能不能贏我就不知道了，但如果是讓我跟一條鬼親自賭一場的話，也許我會用這個辦法試一試！”
我點了點頭：“那賭什麽？賭注是什麽？人家平白無故的，不可能跟我賭吧？”
我心說以現在阿俊這個狀態，人家還可能跟我賭麽？
丁師傅笑道：“賭什麽？賭桌上能賭什麽？當然是賭錢了……”
說著，丁師傅慢慢在自己身上摸索起來。
過不多時，他居然從身上摸出一張銀行本票拍在我麵前：“這是一張免密取的支票，一百萬……你告訴一條鬼，一把一百萬，要是你輸了，支票給他……要是他輸了，讓他給你一百萬的籌碼就可以了！這兩天他在船上贏到的籌碼，可遠不止一百萬那麽多……沒有人會嫌棄自己錢多的！”
我歎了口氣，收好了支票，苦笑道：“我還真以為丁師傅想要在一個下午的時間就教會我一個能戰勝一條鬼的千術呢……行，丁師傅，我就去幫你賭這一把！”
丁師傅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說：“我並沒有想讓你真的能用千術贏了一條鬼，但我要教你千術是真的……”
丁師傅說著，終於拿起了撲克，他開始再次表演非常熟練地用單手洗牌，一邊洗牌一邊道：“雖然我沒有見過你演示多少手法，但從你使用的手法來看，你一定學會了不少的頂級千術……那我再教你一些華而不實的東西，就完全沒必要了……今天我就隻教給你一招，也是我教給龍瑤的一招……”
“什麽千術？”
“魔手摘牌……”
隻是情之所至，這句話就脫口而出。
丁歡笑了。
我看到丁歡的臉上還有些欣慰。
我伸手指了指桌上的撲克。
“丁師傅，可以開始了，我一定會認真學，用你教給我的千術去贏了一條鬼……而且我保證……”
我深吸了一口氣：“跟一條鬼賭局之後，我不會再用你的千術……”
這句話是發自真心的。
此刻我已經對丁歡肅然起敬。
隻要丁歡說的這些都是真的，甚至從某個角度說，丁歡帶給我心靈上的意義比峰叔還要珍貴。
這並不是說我對丁歡的敬重超越了峰叔。
二者不可比較，我和峰叔是有感情因素存在的，而且峰叔是我崇拜的對象。
丁歡則是值得讓我敬重的對象！
“小朋友，格局要打開……”
丁歡擺了擺手：“我不在意任何虛偽的名分和規矩，既然是我讓你幫忙，那就算作為感謝，有些東西也是你應得的……而且……”
丁歡歎了口氣：“想要對付龍瑤，我還有很多東西要教給你，不然僅憑你現在的本事，哪怕再出去曆練兩年也是不夠的……你完全可以當做現在跟我學到的一切，都是我在利用你對付龍瑤之前所投入的成本！”
這就叫什麽？
這就叫光明磊落坦蕩。
人家明告訴你要利用你，所以明告訴你給你好處。
丁歡伸手拿起了撲克，又放在自己麵前，用手掌輕輕蓋住，一臉正色道：“江湖上的文活兒高手很多，而且很多人都是難分高下，但是武活兒高手，獨此一家，那就是佛山一條鬼，此人的武活兒水平他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
丁師傅一上來就開始給我科普。
他說：“你已經學到了這個水平，想必不用我再告訴你什麽是文活兒什麽是武活兒了……”
我點了點頭，說：“文活兒武活兒每個人的理解不同，很多人的說法也不同，我師傅告訴我，著重於手法出千，不容易留下任何證據的就是文活兒，但缺點是手法難度高，練習時間長，失誤率也高，但是熟能生巧的情況下，很難被人抓到把柄……”
我頓了頓，又道：“武活兒相比於文活兒，花的功夫少，花樣多，但是很容易留下出千證據，比如藏牌偷牌，或者借助道具出千，這種留下把柄的就是武活兒……”
丁師傅點了點頭：“是的，不過有一個人例外，那就是一條鬼……因為此人極其擅長武活兒，但是他的武活兒跟別人不一樣的是，也很難被人抓到把柄，把武活兒玩成了文活兒的花樣……”
說著，丁歡舉了一個例子。
比如道具撲克。
別人的道具撲克，在專業的頂級老千麵前，可能一眼就被人發現了端倪。
可一條鬼的道具，即使人家告訴你做了手腳，你照樣看不出來。
一副牌的問題到底在哪裏，全天下的人除了一條鬼之外沒人知道。
再比如掛花下汗的手段，一條鬼有一套獨特的掛花下汗的技巧，就算擺在你麵前你也破解不了。
丁歡這麽一說，我突然想起之前跟阿俊的那場賭局。
雖然我和趙嫣然都看出荷官有問題，也是荷官在背後控局，但阿俊當時拿出來的那副塑料撲克，有沒有問題呢？
現在看來很可能也有問題啊……
“之前我跟你說，跟這個人賭局的話，不能用千術去戰勝他，必須要動腦子……所以我要教給你，讓你對付一條鬼的辦法，也並不是千術，而是一個小小的手段……”
“啊？”
一時間我有些茫然。
我心說對付阿俊這種頂級老千隻需要一種小小的手段？
不過，丁師傅這麽一說，我也很好理解了。
不然憑什麽丁師傅現在教我一個千術我就能贏了阿俊？
要知道現在我可是會好幾種最頂級的手法，而且絕對都不是一個下午的時間能夠練習成功的……
如果丁歡真的隻是教我千術去跟阿俊賭局，那能在下船之前跟阿俊賭上一局都不錯了。
丁師傅問我：“如果讓你跟一條鬼隻賭一局，你覺得你們會賭什麽？”
我想了想，說：“那應該還是炸金花吧，一局定勝負……”
丁師傅點點頭：“那賭局開始之前呢？”
我疑惑道：“沒明白您的意思……”
丁師傅道：“誰洗牌，誰切牌，誰發牌？先從你發還是先從他發？”
“這……”
這一下我不知道該怎麽回應丁師傅的問題。
丁師傅笑道：“如果我告訴你，我有一個辦法，不管是誰來洗牌發牌切牌，都能讓你在一把之內就贏了一條鬼，而且不用任何的手法，你信不信？”
“這……這可能嗎？”
雖然這是丁師傅說出來的話，但我也上過賭桌，也親眼見識過頂級老千的手段可怕之處。
實在是有些難以置信。
丁師傅微微躬下身，慢慢湊了過來，壓低聲音道：“現在我就教給你這個辦法，今晚你就找他賭一場……”
於是，丁師傅把他的辦法告訴了我。
我聽了大吃一驚：“這……就這麽簡單嗎？這……真的能贏？”
丁師傅道：“就這麽簡單……但是能不能贏我就不知道了，但如果是讓我跟一條鬼親自賭一場的話，也許我會用這個辦法試一試！”
我點了點頭：“那賭什麽？賭注是什麽？人家平白無故的，不可能跟我賭吧？”
我心說以現在阿俊這個狀態，人家還可能跟我賭麽？
丁師傅笑道：“賭什麽？賭桌上能賭什麽？當然是賭錢了……”
說著，丁師傅慢慢在自己身上摸索起來。
過不多時，他居然從身上摸出一張銀行本票拍在我麵前：“這是一張免密取的支票，一百萬……你告訴一條鬼，一把一百萬，要是你輸了，支票給他……要是他輸了，讓他給你一百萬的籌碼就可以了！這兩天他在船上贏到的籌碼，可遠不止一百萬那麽多……沒有人會嫌棄自己錢多的！”
我歎了口氣，收好了支票，苦笑道：“我還真以為丁師傅想要在一個下午的時間就教會我一個能戰勝一條鬼的千術呢……行，丁師傅，我就去幫你賭這一把！”
丁師傅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說：“我並沒有想讓你真的能用千術贏了一條鬼，但我要教你千術是真的……”
丁師傅說著，終於拿起了撲克，他開始再次表演非常熟練地用單手洗牌，一邊洗牌一邊道：“雖然我沒有見過你演示多少手法，但從你使用的手法來看，你一定學會了不少的頂級千術……那我再教你一些華而不實的東西，就完全沒必要了……今天我就隻教給你一招，也是我教給龍瑤的一招……”
“什麽千術？”
“魔手摘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