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同性戀都是受虐狂嗎?"季迦亭小聲的吐槽,並向前調整了坐姿,用衣服的褶皺擋住下腹部。jim笑了笑,雲淡風輕的解釋道:"也許可以這麽理解:每個人身體裏都藏著一種欲望,那是這個人最深刻、最想要的欲望,沒到特定的時候,連他們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麽,一旦被激發出來呢,那欲望就像出閘的猛獸,怎麽也擋不住了……""什麽啊……這麽複雜。"jim眨眨眼,搭上季迦亭的肩,"其實哦,大多數gay都是有被虐的潛質,天生的,天性令你選擇這條與眾不同的道路,偷偷摸摸的牽手、偷偷摸摸的約會,壓抑在外表的囚牢裏。白天裝得道貌岸然,夜晚看著男人的二頭肌自慰,這本身……不就是一種被虐傾向嗎?""咳,這理論……真奇怪。"季迦亭慌張的轉開目光,躲避jim的視線。jim了然的笑了笑,轉回正題:"男人間的性事啊,無論是插入方還是被插入方,都是伴隨著疼痛的,快感也是從疼痛堆積中來,所以才更讓人欲罷不能,你應該明白吧?那種痛到極致後滋生的快意。""嗯……嗯。"也許他應該對jim說實話,自己其實根本還沒體驗過……可那樣的話,搞不好jim會說:"為了片子的效果,我建議你真槍實彈的來一場。"很有這個可能……然而沒等他考慮清楚,思路便被場內傳來的高昂尖叫打斷了。"perfect。"jim輕聲吐出這個詞。阿金被插射了,幾乎沒有被碰到的那根東西,就這麽流出白稠的汁液,將他平滑的肚皮染滿。這也宣告著,今天的拍攝工作已接近尾聲。在ben也噴出精液後,jim拍拍季迦亭的肩膀:"別被今天ben的表現嚇到,對你,他不會這樣的,再說也不會真的插入嘛,一點都不難,隻要把他想像成你初體驗的對象就好。""知道了。"哪有什麽初體驗的對象。不過終於熬到了結束,季迦亭窘迫的用手拉扯著襯衫的下襬,他決定下次再來觀摩現場前,一定要先用手打出來一次。從攝影棚出來,季迦亭站在長滿葡萄枝蔓的花園裏,被初秋的晚風吹了一通,腹下的躁熱才稍見緩解。他努力甩甩頭,盡量不讓自己繼續回味剛才的畫麵,但ben精赤的身體總是時不時閃回一下,阿金難耐的呻吟也繞梁般回旋在腦中。他是個真正的gay,對男人的裸體自然反應強烈,何況他人生中的前二十多年一直都是那麽寂寞,連初體驗都沒有。清涼的風裏,jim的話又吹進腦海:"……天性令你選擇這條與眾不同的道路,偷偷摸摸的牽手、偷偷摸摸的約會,壓抑在外表的囚牢裏。白天裝得道貌岸然,夜晚看著男人的二頭肌自慰,這本身……不就是一種被虐傾向嗎?"是啊,苦行僧般兢兢業業的三年,卻換來現今的下場,隻有此刻他才慶幸,幸好父母都遠在那個偏僻的小縣城裏,這些雞鳴狗盜的爛事一時還傳不過去。可是,再有一段時間,他也要袒露身體,像一般的男優那樣麵對鏡頭了,真是可笑的"初體驗"。第五章不想讓心情陷入低穀,季迦亭信步朝庭園深處走去。出乎意料的是,夜幕下的花園看來竟比白天更加討喜,尤其在剛剛目睹了那樣一番肉欲橫流的大戲之後。灌木與花蔓在月光下融匯在一起,一起散發著幽謐的香氣,沒有什麽比草木香更清淨宜人的了,更遑論那些隱在暗處的秋蟲的低語,沿著腳下細碎的石子小路走進去,季迦亭覺得自己彷若進了幻境。絕對不誇張,因為不過一刻鍾,季迦亭就發現自己迷路了。憑著感覺轉身往回走,卻發現原來小路的分叉頗多,竟不止一個出口,他眯起眼仔細瞧,也分辨不出哪一條更熟悉,隨著性子又轉了一圈,他就發現自己是徹底找不到回去的路了。這也怨輝豪不好,一個小花園而已,用得著這麽精心設計嗎?季迦亭斷定,這必然是請了日本的設計師,他們最善於在小範圍空間內營造複雜的視覺效果了。"迷路了嗎?"低沈的陌生聲音從某個方向傳來。季迦亭吃了一驚,忙問:"誰?""站在那別動。"那人這麽說,一陣窸窸窣窣的草木撥動之聲從人聲方向傳來,就像他正要跨過它們。"已經是最西邊了,你怎麽轉到這裏來了?"那人兩步走到季迦亭麵前,語氣中與他很熟似的,"你是要回公寓吧?應該在相反的方向。""嗯……"季迦亭悶悶的應道。雖然心裏納悶,但在兜兜轉轉找不到路的此時聽來,這個低沈醇厚的男聲如同神音。男人身材高大,在季迦亭麵前一站,便將月光完全遮擋了,這樣一來,更是看不清楚他的五官。要不先假裝認出來了,等到有光亮的地方再道謝吧,季迦亭這麽想。"這邊。"男人指了一個方向,然後當先朝那裏走去。"啊,好的!"季迦亭忙跌跌撞撞的跟上。男人的肩很寬,又穿著版型很正的西裝,有他在前麵擋著,季迦亭更加看不清道路,隻能小心的踩著對方的影子,來到一條s形窄小彎路前,男人忽然停住。季迦亭險些撞上他的後背:"怎麽了?"男人沒有回答,而是慢慢轉過身。在濃重的樹影裏,他的正麵和背麵看起來差不多,一律陷在濃重的昏暗裏,季迦亭的心沒來由狂跳起來,電光石火間他想到一些危險的事,例如無人花園的深處,高大的劫匪……男人正巧在此時抬起了手,一刹那,季迦亭全身的神經都繃緊了。"小心。"對方輕聲說出這兩個字。"咦?"季迦亭隻見男人的手伸到自己麵前,在靠近臉側的位置停下,然後傳來枯葉細致被拗斷的"劈啪"聲。"這裏雜枝多,都是夏季長出來的,工人還沒來修剪。不小心的話,會劃傷臉。"男人一麵說著,手上動作不停,近處的黑暗裏,不斷傳來掰斷碎枝的聲音,以及草木斷裂的清苦香氣。原來是這樣。季迦亭為自己方才離譜的揣測感到心虛。"謝謝你,我……竟然都沒注意到。"這句感謝絕對是發自肺腑的,對方隻是帶他走出花園,根本沒有義務提醒他注意路邊過界的樹枝,即使被劃傷臉孔甚至眼睛,也怪不得別人。"不用在意,你有輕度夜盲症嘛。"那人卻這麽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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