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宣點點頭:很少看你一個人啊?林獻堂雙臂一張,往沙發上一躺,大大地出了口氣:沒事,就是覺得累。趙宣無話,默地給他倒滿酒。林獻堂看著他,突然笑著說:嗯……你和我認識的一人好像。趙宣笑了笑。林獻堂又說:不過你們倒是兩種類型,你要是不說話,看上去就很難親近。親近後才發現,啊,原來是這麽溫厚的一個人。趙宣被誇得臉紅。林獻堂喝了兩口,想起什麽似得,指著脖子,問:怎麽回事?趙宣搖了搖頭。他倒是不太願意張揚和榮佩的事。林獻堂何其精明,看穿趙宣的心思,說:在我接手這裏之前,都知道榮佩喜歡上一個人,喜歡得不得了。不知怎麽地,趙宣就想起榮佩之前對他的百依百順,他也很喜歡。林獻堂歎了一口:你就當我喝多酒了。能跟榮佩撇清關係就趕快,他不是什麽好人。趙宣覺得這已經不是好人不好人的問題了。林獻堂說:說到底我們都是一丘之貉。他要是和你玩,你別當真,我記得你之前不太樂意接榮佩這個客的。趙宣哪想到林獻堂翻出這麽舊的帳。我隻勸你一句,別把遊戲當真心。趙宣不是不懂這個道理,但自己真心在哪兒,他反而不確定了。作家的話:更新晚了,抱歉(拜。這個裏麵的林獻堂和柔光裏的林爸爸不是同一個人哦,隻是喜歡這個名字就借用了,沒有關聯的,大家當兩個人來看就好。晚上和一個朋友聊了一下,說了很多。不幸的事情總會有,但既然已經這麽幸運無病無災活著了,那麽在未可知的未來,會有令人快樂的事等著吧。關於自己的文,其實沒什麽信心,但既然有你們在看,編輯的肯定,我也會加油的。那麽晚安/~欠調教 -34-榮佩一連幾天沒有召喚趙宣,心中甚是想念,一時興頭起來了,也沒事先通知,自己巴巴跑到趙宣家門口蹲點。他之前落魄時也暫住了一段時日,今日再故地重遊,卻是看什麽都不順眼,花兒沒之前紅,狗也不可愛了。眼見就等到了天黑,飄來的飯香能把他饞死。可榮佩怕自己就早走這麽一步,趙宣就回來了,愣是撐著撐著,迷迷糊糊睡過去了。聽到腳步聲,榮佩一下驚醒過來,卻是一個不認識的人在躡手躡腳從樓上下來,手裏抓著個大布袋子,還捏著一把刀。那小偷一看榮佩,頓時心慌。啪地,亮出了武器。榮佩學過防身術,可樓梯間狹窄昏暗,對方手上還拿著刀,他本無意惹事,就當沒看到的,可那小偷太不淡定了,這樣就慌張起來。榮佩因為久等趙宣,加上腹中饑腸轆轆,臉色不善更是兩眼放光,那小偷直直捏著刀子,橫衝直撞過去,榮佩閃躲不及,背後靠著牆,就聽見嘶啦一聲衣服破了,跌坐在地。他本能地捂住肚子,一片溫熱黏稠。被趙宣鞭打的傷才剛好,又遭了這麽一次災禍,榮佩想他是不是應該去燒個香求平安了。小偷跑到樓下,剛準備飛奔下樓,可見榮佩又猶豫起來,這時樓下開進一輛車,熄了引擎。小偷再不多想,趕緊逃跑。趙宣謝過林獻堂順路的便車,剛一腳踏上樓梯,一人就撞過來跑掉了。老房子樓梯間也沒燈,趙宣看不清人臉,沒多在意就接著上樓。等到自家樓層轉角一看,榮佩斜靠著牆,手捂著腹部,喘著粗氣。不管榮佩現在怎麽對他,總不能見死不救的。可榮佩一見趙宣就一句:怎麽這麽晚才回!青天大老爺,趙宣冤枉!這時管不了許多,趙宣看林獻堂車還沒走,趕緊一個電話打過去。榮佩厲聲質問:你他媽和誰廝混!要不是臉色蒼白如紙,真不信還能像個沒事人一般中氣十足,大吼大叫。趙宣彎腰抱起榮佩,沒心情糾結,眉頭死緊,抿著嘴大步下樓。林獻堂一見,把車後門打開讓人進去,趕往最近的醫院。榮佩這時明白過來,可實在沒力氣再多說一句,趙宣按著榮佩的手,幫捂著出血的傷口,指間全是血。一到醫院不等趙宣自己找醫生,幾個護士醫生圍了過來。把榮佩推進急救室,林獻堂拍了拍趙宣的肩,無聲安慰。榮佩和林獻堂雖然算不上熟識,但之前見過麵吃過飯,算得半個朋友。而林獻堂跟趙宣雖然是老板下屬,近來也熟起來。過了一會兒急救的醫生出來,說沒大礙,幸運的是傷口還算淺,沒傷到內髒。不免對趙宣脖子上的東西多看了幾眼。榮佩看著林獻堂和趙宣站一起,越發不好,趙宣就說去繳費辦手續。榮佩等趙宣走開了,對著林獻堂冷笑:您今天可真做了一回好人。林獻堂好風度笑笑,說:難得見你這麽狼狽。看得我真是於心不忍。榮佩說:要不是事出突然,我還真以為世上會有這麽巧合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