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姐哆嗦著:“我,我也是被逼的,您也知道,我隻是一個弱女子,怎麽能跟斧頭幫鬥?他們讓我怎麽做,我就怎麽做了,那個小女孩是湖哥看上的,如果我不抓,湖哥不會放了我,在這裏,誰敢得罪他啊。”


    “這個理由說服不了我,還有沒有?”


    張姐挪了挪屁股,地上實在是太濕了,用盡腦子為自己辯解:“我原本是這裏的服務員,被他們強迫做了點錯事,我本來想要報警的,可是害怕他們事後報複,隻好一錯再錯,我也不容易啊,我還有一個上幼兒園的孩子,他爸爸出了事故死了......”


    “額,是這樣麽?”李正陽看向黃湖。


    隻見黃湖咬著牙看向張姐,我朝你祖宗啊!我們逼你?這買賣分明是你的注意,說什麽現在的男人都喜歡嫩嫩的女人,尤其是小學生或者中學生能夠給他們帶來強烈的快感,於是在鄭書廷的同意下,專門物色小女孩,有的在學校門口實施誘騙。


    至此之後,客人們反應越來越強烈,小妹妹供不應求,這個張姐更是出了主意,在糖果娛樂城開一家遊戲廳還有網吧,專門引誘未成年的小女孩們前來,還有的變態客人都對小男孩下手了。


    尤其是張姐,三十幾歲的女人,曾經是鄭書廷的情婦,後來鄭書廷對她沒什麽興趣,念在她沒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安排她在糖果工作。


    隻可惜她欲求不滿,來了沒兩月,就把斧頭幫的看場子的小弟給睡了個七七八八,後來更是不滿足,在脅迫小女孩的時候,她對小男孩也產生濃厚的興趣。


    小女孩為了保護自己基本全部是拒絕的,但是男孩子們不一樣。


    黃湖記得,那一次來了四個十三四歲的小男孩,張姐用錢和遊戲幣誘惑他們進了包房,滿足她變態的心理。


    “大哥,我真的是被逼的,我也是迫不得已的......”張姐可憐兮兮的看著李正陽,希望能夠騙過他。


    看到黃湖的表情,李正陽就知道眼前這張姐絕對是在忽悠,輕輕的歎了口氣:“這麽說你也不容易,我不會欺負一個苦命的人,你走吧,記得以後要學好,不要再做傷天害理的事情。”


    張姐心裏都樂開了花,這人果然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這理由你也能信?真是白癡,等老娘在積攢一些勢力,早晚找你報仇,於是她爬起來朝門外跑,隻是她不清楚,李正陽已經用真氣點了她的死穴,相信用不了幾天她的心脈就會阻斷,到時候一命嗚呼。


    兩位迎賓女見張姐都跑了,立即哭哭啼啼的爬過來,眼淚汪汪的看著李正陽。


    “大哥,我們隻是普通員工,趁著假期來打工賺錢的,我們什麽壞事都沒有做,我們是大學生,勉強能保護住自己,對那些小女孩,我們根本無能無力。”


    “是啊,大哥,我們家裏的條件都不好,才來這裏打工的,昧良心的事情真的一件都沒有做。”


    說完兩個人還拿出了學生證,隻可惜李正陽沒讀過大學,不知道大學學生證是什麽樣子,見兩個人眼淚八叉的,也覺得她們打工不容易,趙囡囡她們不就是為了學業而做模特了麽,如果不是自己解救的話,可能現在也落入黑社會的手中了。


    擺了擺手:“走吧,換個工作,以後不要在這樣的地方打工了。”


    “好,好。”兩個女人爬起來就跑,顧不得有多狼狽,一邊跑一邊在心裏得意著,你能打又怎麽樣?不知道這年頭是靠嘴皮子的麽,你以為你打倒了斧頭幫這麽多人就牛逼了?還不是被我們騙了,而且斧頭幫的實力可不是這點,人家有報仇的時候,到那會你哭都沒眼淚,砸了我們的飯碗,我們馬上就要發薪水了!


    李正陽轉過身,看向黃湖:“剛剛我背對你的時候,你若是動手,沒準就能成功了。”


    黃湖在一次的顫抖一下,偷襲你?拉倒吧,偷襲你估計死的很慘很慘,但是麵對這樣強大的李正陽,他隻能勉強的做出笑臉:“這位大哥說哪裏話,我們怎麽會背後偷襲呢,不是男人的作風,再說了,就憑我們的兩下子,偷襲也是白費力氣,還會惹得您不高興。”


    “好,看來你不傻。”李正陽慢慢的走上樓梯,掃了一眼地上流出的液體,在看黃湖的雙腿隻抖,“被你傷害的這些孩子是不是也是你這般的神情?”


    黃湖笑容凝固,是,那些毫無反抗之力的小女生也是這樣瑟瑟發抖的求饒。


    “黃江與黃河已經投奔了我,雖然我暫時收下了他們,但是如果被我查出他們也與你一般,我也不會放過他們。”


    黃湖再一次的心裏發寒,李正陽的話很清楚,自己的下場可能會很淒慘,黃江與黃河沒有管理這樣的場子,所以他們沒做太多害人的事情,可是自己......


    “還請大哥給一條生路。”伸手擦了擦汗水。


    “no!不要癡心妄想,如果你隻是從事皮肉生意的話,我絕對不會為難你,可是你剛剛在房間裏威脅小女孩的事情已經被我知道了,看來這樣的事情你沒少做,我若是放了你,那些孩子們還會遭殃的。”


    黃湖的臉上非常非常的難看,是,這一年來真的沒少禍害學生妹,但是咱可是給了錢啊,給了很多很多錢啊,“這位大哥,我保證我一定洗心革麵,重新做人,隻要您能給一次機會,我一定彌補之前的過錯。”心裏想到,張姐都已經走了,她做的壞事也不少,而麵前這位瘟神一直沒有動手,應該有緩和的餘地,隻要說說好話,他也許一時心軟,自己也能保住了一條小命呢。


    “大哥,我真沒欺騙你,我發誓,我一定好好做人,我可以在您的手下做一個小弟,不會在惹得您不高興,您看我今後的表現好不好?”


    鄭辰坐在樓梯直哆嗦,黃湖平時威風凜凜啊,這時候怎麽比孫子還孫子呢,而且口才怎麽也這般好呢?


    黃湖見李正陽聽著自己滔滔不絕的演講,心裏更加確定,這人不會太為難自己,幹脆就開始打出了感情牌:“大哥,我也是迫不得已,我不是老大,我上麵還有人,他讓我這麽做的,我也是為了養家糊口,而且您也清楚,我如果不跟他穿一條褲子的話,就不會被重任,那麽得到的錢就少了許多,我女兒還在讀小學,壓力大啊,每天都在補課,英語、數學哪個都得要錢,還有小飯桌也是一筆費用。”


    咽了口口水,接著說道:“而且我還有一位得了重病的老母親,她每天都治療,那醫院的費用相當高,我一個混混哪有那麽多錢,隻好聽從老大的命令。”


    鄭辰暗暗的豎起了大拇指,還是湖哥口才好啊,哪像自己就會害怕的哆嗦,你看湖哥,三忽悠兩忽悠,現在腿都不抖了,不過你怎麽把責任全部推到我父親頭上了,這叫出賣懂不!這不合江湖規矩懂不!


    李正陽打量著黃湖,沒想到混黑社會的他還有這般口才,原本以為隻是個有勇無謀的家夥,在看人家現在,每一句都那麽的可憐,對生活的不易說的頭頭是道。


    “好,你如果說的是真的,我負責安排治療你母親的病,你放心去吧!”


    啊?啥意思?放心的去?這是放自己走還是怎麽?“大哥,您的話我沒明白。”


    李正陽拍了拍他的肩膀:“這都不懂?我的意思是說,你可以安心的去了。”說完直接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


    黃湖痛苦的彎下了腰,肚子裏翻江倒海的疼痛啊!


    這還不算完,就在黃湖剛剛彎下腰的那一刻,李正陽直接將他的身子舉起來,然後一扔。


    啪!黃湖狠狠的摔在地上,吐出一口苦水,掙紮的想要爬起來,就看見李正陽拿著一把斧子走了過來。


    心裏一激靈,尼瑪,我命休矣啊!“大哥,給個機會吧,求求你了......”


    李正陽哼了一聲,“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那些無力反抗的孩子們求你們的時候,你們可曾給他們機會?”


    完了,這是沒有商量的餘地了,剛剛浪費了那麽多唾沫星子,到頭來還是有這淒慘下場!黃湖咬了咬牙,既然知道自己躲不過去,說好話求饒也沒什麽用處,幹脆就爺們一把,就算死也有尊嚴!


    “我朝尼瑪,我就算做鬼也不會放了你!”


    額,李正陽一愣,你做人的時候,我都不怕你,做鬼我就怕你了?勞資殺了那麽多人,如果真有鬼的話,勞資能活到現在?你可真是幼稚!


    “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做成鬼,但是我可以告訴你,你就算做了鬼也抬不起頭來!”斧頭狠狠的砸了下去,瞄準黃湖的雙腿間砸了下去。


    啊!!!!黃湖的慘叫聲令全體人員齊齊的夾緊了雙腿,剛剛那一斧頭可是看的真真的,還是那句話,寧可缺胳膊少腿兒,那物件也不能報廢!


    殘疾人有錢了,也能娶到漂亮的女人,不影響人生。


    黃湖嗓子都叫破了,太痛苦了,比鑽心的疼還要疼啊!尤其是心理巨大的壓力!今後無法在享受男歡女愛了。


    李正陽晃了晃斧頭:“你這樣的人,活著也是浪費氧氣,還不如把新鮮的空氣讓給好人。”


    說完又是一斧頭砸在他的雙腿中間。


    黃湖都喊不出聲音了,痛苦的看著天花板,什麽叫生不如死,什麽叫絕望,這一刻全部理解了。


    他此刻非常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為,還不如做個小弟自在,雖然被大哥呼來喚去,至少在關鍵時刻還能保住性命,不,是保住命根子。


    李正陽不想在他的身上浪費時間,斧頭落下......


    樓梯上坐著的鄭辰,此刻不光是屁,渾身上下都是涼的,隻覺得身處寒冷的冬天,瑟瑟發抖,黃湖的下場他看得一清二楚,那麽自己的下場呢?這兩年來,自己也沒少禍害人啊,尤其是那第一斧頭落下去的部位,鄭辰就覺得後門一鬆,溫暖潮濕的東西出現在褲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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