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也挺高興的,聽說那邊老打仗,出門買包煙都得帶著衝鋒槍防身,而且得愛滋病的幾率跟感冒差不多,這白公子最好也別落下,幹脆變成肥料滋養下非洲幹涸的大地吧!    不過就算白威回來又如何?他的小情兒已經被自己料理了。高幹子弟多個毛啊?照樣得在老子後麵排隊!        第六章        想到這,常主席滿意地摟緊壞裏的孩子,打算先眯上那麽一覺。    迷迷糊糊的,常清感覺自己的脖子涼嗖嗖的。突然悠揚的電鈴聲傳入混沌的腦中,常青費力地睜開眼睛,被刺眼的亮光晃得又閉上了眼。    操!常主席暗罵了一聲。自己算是打盹的鷹讓雞啄眼了。    就剛才那一眼也讓他看清了,遲野抖著他那兩條細胳膊,舉著把菜刀在自己脖子上比劃著呢!    顯然鈴聲和常青突然睜開的眼睛嚇到了遲野,他閉上眼睛大喊一聲就把菜刀高高舉起又重重地落下。饒是常同誌閃得快還是被砍到了肩膀上。    遲野一刀砍下去後,就扔了菜刀抱著自己的大腿哭。雖然閉著眼睛,但他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刀切到了肉上,而常青那一聲慘叫更讓他覺得濕熱的血已經賤滿了自己的全身,甚至那血肉翻飛的畫麵也闖進了自己的腦海之中。    遲野知道自己殺人了,接下來該怎麽辦?他已經失去了主意,隻能不斷地回放著砍人的那一幕。    可當他睜開眼睛,卻看見常青光著膀子,哈腰看著自己。他就跟看見鬼似的,叫得那叫一個糝人!    常清一腳把他踹到地上:“把嘴閉上!嚎什麽嚎?”    媽的,還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呢!饒過文的直接來武的,讓人操了屁眼就拿菜刀砍人啊!現在就算是女的也不流行這麽貞潔烈性了呀!    這刀切的真狠,到現在還在隱隱作痛。    揀起地上的菜刀,常青摸了摸沒有開刃的刀鋒,暗叫好險!當初房子裝修完搬進來的時候,風水先生說就算不開火,廚房也要擺把菜刀辟邪。辦事的人著急,出門隨便買了把沒開刃的放在那當擺設。    常青慶幸之餘更多的是衍生的憤怒!要是刀開刃了呢?    眼睛劃拉下四周,拽起坐在地上的遲野就把他往陽台拉。因為是老式房子,樓座高,隻有六層的房子相當於8層的高度了。此時遲野的半邊身子懸在半空中,腦袋衝下,血全湧到了臉上。    “怎麽著?還會殺人了是不?不想活了?那我幹脆成全你!”    天色還沒全黑,猛然被人按在半空中,地麵在眼前晃動,晚風在耳邊盤旋,這絕對是戰栗的體驗。遲野拚命用手抓住常青的胳膊,死死地握住,連指甲都陷進去了。眼角的淚花也被嚇得幹涸殆盡。    常青有力的胳膊固定住孩子後,就騰出一隻手來把身邊的花盆依次往下扒拉。一聲聲脆響劃過耳膜。    “一、二、三……等到五就輪到你下去啊!聽這聲脆不?不過你下去的時候就不是這聲了,應該是‘砰‘!然後就看見摔變形的腦袋裏淌出黃黃白白的腦汁,嘖嘖,可惜了這小模樣了……”    等常青數到“五”的時候,先是手往前一使勁,再把孩子拉回來。遲野已經成了沒魂的娃娃!    他是個早產兒,打小爸媽連一根手指頭都舍不得碰他。    可今天被姓常的又打又操又嚇的,這麽的一條龍服務小公子頭一次經曆。剛才因為淩辱的激憤鼓起的殺人的勇氣已經蕩然無存。    常青在他眼中一直是個俗鄙的馬屁精,沒事老去他們家晃,點頭哈腰的樣子讓人見一次煩一次。自己家出事的時候,聽叔叔們說就是他檢舉材料交得最勤。因為他,爸爸的案子注定不能翻身。於是常青的名頭上又多了個卑鄙小人。    可現在剝掉了層層偽裝的外衣,遲野才猛然發現這就是個沒人性的魔鬼。遲野第一次知道什麽叫做深深的恐懼。    常青透過那雙驚恐大眼睛,滿意地驗收了自己的威懾力。    常青是幹什麽的?他從一堆臭苦力中爬上來,靠的可不單是手腕,沒有點狠勁,那些粗獷的建築工人有幾個是服管的?收拾個花骨朵簡直小菜一碟。    今天不把小崽子擼吧平了,就是在自己身邊按個定時炸彈。    這時樓下的保安上來敲門。    剛才酒樓送菜來。保安把吃的放到直達臥室的小型升降器裏,然後按了電鈴,卻不見樓上的有反映。正納悶呢,樓上就下起了花盆雨。保安怕出事,連忙上來了。    “沒什麽事,你一會把樓下的地收拾下啊!”    打發走保安。常青回身把縮成一團的小孩重新抱回到床上,架起雙腿,又惡狠狠地將勃起的下身捅了進去!    “老子就操你了!說!還敢動歪心眼不?”    下身的刺痛慢慢複蘇了遲野的神智。上方男人滴落下來的汗液和刺鼻的男性麝臭味提醒著他還活著,所有的恐懼再次化成淚水噴湧出來。    常青放緩下身的動作,密實地貼在他的身上,伸出厚實的舌頭將鹹濕的淚水細細地舔吮幹淨。    “你要做個乖孩子,聽話就不會吃苦頭,別惹你常哥生氣,不然就整死你!”        第七章        從此,遲野跟常青住在了一起。    孩子不太習慣,常常夜裏做夢驚醒,卻發現隻不過是身上的人壓到了胸口而已。    夜半十分,從床上爬起來,呆呆地坐在窗前。感覺股間往下滴淌液體,伸手一抿滿手的白色黏液,惡心的感覺再次翻湧上來。    他拿紙巾擦淨雙手,然後摸著自己脖子上一塊溫潤玉龍呢喃道:“白威,我想你了……”    常主席這幾天很舒心,商場的招商工作進行的很順利,幾家知名的金店已經簽約開始裝修店麵。而二、三樓的黃金地段更是全部滿員。    有幾個相熟的朋友還特意跟他打招呼,讓他留下幾個店鋪。常青知道準是要給自己的情兒們搞點副業,開個服裝店什麽的。    以前當二奶的是往床上一躺,把腿劈好就算齊活了。現在的女性高喊獨立,就算當情人也要有自己的事業,自己當個女老板最時髦不過了。在常青看來也不過是變著法的在有限的青春內給自己多胡嚕點錢。    楊老二的情人最會來事兒。店鋪還沒裝修完呢,先把男裝的目錄送到了常青的辦公室。    看著琳琅滿目的服裝,常青無聊地打著哈欠。    常主席不太注重穿,別看家大業大了。可平時基本是一身布扣衣服加黑布板鞋,這鞋俗稱“老頭樂”,穿在腳上賊舒服,尤其是踩油門特別有腳感。    就因為這身行頭,剛開始有那新進的員工還以為他是搬運工呢,翹著下巴指使他搬打印紙。後來大家都知道這身行頭是他的標誌了。甚至他的布鞋也被幾個朋友紛紛效仿。    所以什麽叫流行啊?隻有沒錢,還想窮得瑟的傻逼才穿名牌,像常主席這樣上了一定境界的人物,光膀子披麻袋照樣英俊瀟灑。    剛把目錄扔桌子上,又拿了回來。    遲野這幾天一直穿著自己的布褂子,因為落魄了,所以穿不出他老常一樣的氣勢來。看來得給自己的小情兒置辦身衣服。    把鞋甩到一邊,常主席在桌子上支著腳丫子仔細地翻閱起來。要怎麽說名牌想得周到呢!連內衣什麽的都包括了。    常同誌看著丁字褲的子彈頭情趣內衣直咽吐沫。    遲野皮膚特別白,尤其是大腿根那,手指頭輕輕一按就是一個紅印,那玩意長得也賊正點。尺寸不大,但渾圓得可愛,跟自家灌的糯米白肉香腸似的,俏生生的一根。要是被這種騷包褲衩一包一勒的……    常主席又咽了口吐沫,也沒心辦公了。直接開著車到人家的庫房那取了一疊衣褲。    一路跑車開得飛快,等回到公司時,常主席發現有個人背著包在門口跟保安大聲得爭吵呢!等走近一看。嘖嘖,這孩子黑的,跟非洲人似的。    仔細再一看,可不就是從非洲回來的嘛!    這個拎包就是那個去非洲體驗生活的白威。挺儒雅的貴公子現在臉上除了牙和眼白外,漆黑一片。常主席把肚子裏那點墨水翻騰一圈後,覺得用“伸手不見五指”來形容最貼切。    “啊,這不是白威嗎?貴客啊!來,上我辦公室說話!”常青滿臉堆笑地拉著白威往電梯走。    白威挺討厭他這樣自來熟的,將常主席殷勤的手扒拉掉,不卑不亢地說:“常先生,我是來找人的,找到人我就走,不耽誤您辦公了。”    常主席眨著眼睛說:“找誰?您認識哪個員工?”    “不是員工,是遲局長的兒子遲野!”說完遲野瞪著倆白眼睛仔細觀察常主席的神情。    像常青這種在騙子堆裏久經考驗的同誌能犯低級錯誤嗎?    “遲野?他什麽時候過來的?”邊說邊疑惑地撓著腦袋。    “有人說看見他和你一起外出吃飯又一起回的公司。    常青心裏一沉,前天他看遲小公子吃什麽都沒胃口,就帶他去日式餐館吃雞素燒。肯定是被熟人碰見了。    媽的!這個白威回來幹什麽?海關那兒給他檢疫沒,就把他放進中國來了,太不負責任了!    腦子轉得飛快,嘴上也沒閑著:“我前幾天的確看見過遲野,你說說啊!他家這麽一倒,這孩子的生活就一點著落也沒有了,哎呦,可憐啊!碰巧遇到就請他吃頓便飯。”邊說邊按眼角,“不過……吃完飯他就走了,你說說啊!這孩子跟我還見外!”    白威遲疑了,可見他也不是很確定。常青趁熱打鐵,趕緊又補充道:“我把我電話給你,你要是找到他就給我打電話啊!”    人家死不承認,白威也不好說什麽。說了句打擾了,轉身就走。等出了大門口,樓上掉下一花盆,差點就砸到白威。    常青暗叫一聲“不好”,自己這點摔花盆的精髓全讓小崽子學去了!    果然白公子先是疑惑的抬起頭,慢慢瞪圓了眼睛,大喊一聲“小野”就像瘋了似的往裏衝。    常青不能讓他上去,剛伸手攔住他,白威的左勾拳就過來了。可能姓白的沒少跟土著人過招,打人真不含糊啊,一拳頭過來耳朵嗡嗡作響。    常主席怒了,老子這舒心日子才過幾天啊,你小子就過來添不自在!老子先現在不是平頭百姓,是堂堂長興集團的執行總裁!你個屁大的孩子仗著自家的當官的爹就敢動手?今天非代你老子好好教育下你不可!    別看常主席過了幾年剝削階級的腐敗生活,體格一直保持在勞動人民的狀態,脫掉布褂子就是一身糾結的肌肉。    倆個一米8多的大老爺們像擰麻花似的纏鬥在一起,旁邊幾個保安在那幫著拉偏架,按住白威讓他們主席好好發揮。    白威雖是個公子哥兒,可明顯跟遲小公子不同,被打成那慫樣還倆眼睛冒狠光,抽冷子掄起牆腳的滅火器連保安一起招呼著。    保安一看姓白的玩命了,就紛紛後撤,畢竟都是給人打工的,就算英勇犧牲了也進不了八寶山公墓,還是悠著點吧!    隻見常主席打得鞋都甩掉了一隻,最後都開始上牙了卻依然漸落下風!有那機靈的,趕緊報了110。不一會警察來了。    一堆人指證白威前來鬧事。加上常青與警局的人關係不錯,所以白威被強行帶走了。    常青知道,過一會白威肯定會回來。所以他得抓緊時間上樓把“屁股”揩淨。    剛才打鬥中,新買的衣服甩了一地,常青在上麵用力地踩了幾腳,然後上了直達六樓的電梯。        第八章        上了樓,打開緊鎖的大門。遲野還在那伸著脖子喊呢,可惜樓下亂成一片,他那喊聲跟貓叫似的不起眼。常青隻能慶幸自己花盆買少了。要不再來一個扣警察叔叔腦袋上,他常主席現在就得按非法拘禁給帶走了。    “小野啊,過來!窗戶那風大,別感冒了!”遲野聽見了渾身一哆嗦,趕緊離窗戶遠遠的。    常主席和顏悅色地招呼著遲野,弄得孩子抖得更厲害了。    沒工夫跟他閑扯,常青從壁櫃裏掏出一把現金,看孩子身上沒兜就直接插褲衩裏了。    “你在常哥這兒呆挺長時間了,憋壞了都。去愛上哪玩就去哪玩吧!”    小孩先是一楞,然後堅定地往沙發上一坐:“不!我哪也不去!”    常青哈著腰小心翼翼地問:“怎麽?舍不得你常哥了?”    遲野眨巴著大眼睛說:“我要走了,一會白威哥就找不到我了。”    常青發現自己剛才一直憋著沒喘氣,暗罵了聲“操”!    “不走?等著你白哥來問咱倆怎麽回事?用我告訴他你跟我上床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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