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下,女子一襲淺藍色長裙,一雙玉足在水中若隱若現,他沒再走近,隻是看著那雙玉足勾的他心生癢意。


    清音見他沒動,雙足離開水麵,直接側身躺下,一手撐著頭,曼妙的曲線在紗裙下朦朧顯露。


    亭中掌了燈。


    柔和的燈光映照在她潔白無瑕的肌膚間,南宮淵很清晰地看到那腿間的水慢慢滴落在地。


    裙下被暈染開了一大片水漬。


    清音睜著一雙無辜的杏眼偏頭仰望著他,“陛下……”


    南宮淵在心裏暗罵一句妖精。


    然後便大步朝清音走去。


    清音見人離自己越來越近,卻壞心思地滾到了溫泉水中。


    霧水嫋嫋。


    清音撐著身子坐在水中,剛剛掉下水打濕的發搭在肩上,本就嫵媚多嬌的臉上卻恰到好處多了一抹純真。


    南宮淵直接下水,把人捉到了懷裏,“太後,這是在引誘朕?”


    清音勾著他的脖子,輕輕蹭了蹭他的唇,“陛下,明知故問。”


    南宮淵不知為何,這人隻不過醉了一場酒。


    卻在醒來之後對他的態度發生了巨大的轉變。


    不過。


    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


    他擁著人坐到了池水中,唇輕輕貼在她耳邊,“太後,不後悔?”


    清音自是知道他為何這樣問。


    她沒開口,隻是行動上告訴他。


    鼻尖相觸,呼吸交融,清音伸出舌尖輕輕舔舐著南宮淵的薄唇。


    南宮淵用力含住被水汽暈染的唇瓣,垂在水中的手,也撫上她的後腰。


    衣衫,很快就落在了旁邊的石階上,池邊。


    南宮淵讓她雙手扶住池沿,從身後困住她。


    ……


    ……


    清音癱軟地窩在南宮淵懷裏,渾身跟散了架似的。


    南宮淵抱著她從池水出來,拿了塊幹淨的布將她包起來,然後自己拿過地上的衣服一一穿戴。


    等穿好,南宮淵便把人抱回了寢殿中,清音乖巧地趴在她懷裏,隻是在他即將把她放到床上之時,她睜著一雙無辜的杏眼,“陛下,要走了嗎?”


    南宮淵輕輕拍她的頭,“乖。”


    南宮淵將人放在床上,清音輕輕貼在他胸口,悶聲問,“什麽時候回宮?”


    南宮淵的大掌伸進毛巾裏麵,覆在她柔滑細膩的肌膚上,“你想什麽時候回去?”


    脫口而出之後,南宮淵下意識蹙了蹙眉。


    若是按之前計劃。


    應當明天班師回朝。


    清音笑了笑,抬眸看他,“陛下就莫要誆妾了,回去之後,我們還能像現在這樣嗎?”


    夜深露重。


    一輪明月也躲進了雲層中。


    南宮淵輕輕歎了一口氣,“李章,傳令下去,三日後回宮。”


    在清音那裏他沒給出承諾,但到底是猶豫了。


    罷了。


    隻不過多三天而已。


    剛過午夜,已經熟睡的南宮淵突然睜開了雙眼。


    南宮焱不可置信地睜大了雙眼。


    這兩日,他竟同阿淵有了同樣的感受。


    就是,阿淵做了什麽,他竟能感同身受。


    想到這兩日,阿淵同她……


    清音這邊倒睡的很熟,隻是睡夢中轉了身之後,手上突然抓了一個東西,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睛。


    竟發現一人坐在她床邊,嚇得她立馬清醒了過來。


    “是我。”南宮焱開口。


    借著月色,南宮焱並未戴著麵具,所以清音以為是南宮淵。


    她欣喜地撲入他的懷裏,唇也迫不及待地吻上了近在眼前的喉結。


    南宮焱悶哼一聲,嘶啞著嗓音道:“別……”


    清音停了下去,可心裏卻無端生了一股無名火。


    這該死的蠱蟲。


    南宮焱見她停了下來,心底反倒更燥了。


    他偷偷吸了好大一口氣,才道:“你,喜歡我?”


    清音卻拿起南宮焱的一隻大手放在自己心髒的位置,“感受到了嗎?”清音展顏笑道:“喜歡,很喜歡。”


    南宮焱狼狽地收回手,漸漸閉上雙眼。


    那他呢?


    又是什麽?


    黑暗的寢宮。


    清音看不到南宮焱的表情,但不知怎地,她覺得,他有些難過。


    清音突然傾身,雙手撐著他的大腿,柔順黑亮的長發垂落在肩處,遮住大片雪白的肌膚。


    她的紅唇微張,仰著頭,一雙嫵媚多情的杏眼同他對視,“你不希望妾喜歡你嗎?”


    南宮焱忽然一陣彷徨。


    他不希望嗎?


    隨即眼睛突然清明起來,他自是不希望。


    他希望她喜歡的是南宮焱,不是南宮淵。


    他和阿淵本來就不一樣的。


    南宮焱突然俯低身子,咬上頸窩處的牙印。


    清音輕哼一聲。


    南宮焱卻沒放開,而是如困獸般,細細用牙齒摩挲。


    直到舊的牙印被覆蓋,留下新的牙印,他才心滿意足地鬆了口,然後沿著她的脖頸一點一點上移,停在唇邊,“可以嗎?”他問。


    “嗯。”清音輕喘。


    ……


    ……


    夜將天明,南宮焱才不舍地吻了吻清音的額,穿衣離去。


    因為推遲回宮。


    這一覺清音自是睡的極久。


    秋竹伺候她穿衣之時,發現昨日那牙印更深了些,臉上頓了頓。


    清音笑看著她,“好了,我知你是心疼我,可一切你就當我是自願的便可。”


    秋竹咬咬牙,幹脆把想問的話都一並問了,“娘娘已是天下女子最尊貴的太後,又,又何至於此。”


    清音拿著梳子晃了晃,“還是怪自己太年輕了,頂抗不住這情情愛愛之事。”


    “才不是,都怪……”皇上。


    後麵的兩個字,秋竹終是沒膽子說出來。


    要不是他日日來太後的宮中,同她一起吃,還讓太後給他捏肩。


    她當時就覺得不妥。


    哪有讓太後給他捏肩的。


    就是這樣,太後才芳心錯許的。


    清音把梳子放下,從銅鏡中看著秋竹,突然笑了,“那天我忘了告訴你,為什麽選了你,今日你想聽嗎?”


    秋竹一怔,而後點了點頭。


    清音站起來,走到窗邊,看著院子裏飛落的樹葉道:“那日大婚,先皇病重沒來,我就那樣,一個人在床上坐了一整天,沒有一個人問哀家是否餓了,渴了。


    可餓尚且能忍,渴卻是難忍。


    哀家隻得小聲讓人給我倒杯水,可回應我的卻是,於理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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