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陽光明媚,天空湛藍如寶石般純淨。


    純妃身著華麗的宮裝,優雅地走在宮中的長廊上,玉壺捧著一碗精心熬製的參湯,一同前往養心殿。


    然而,就在她快要到達養心殿時,一個意外的身影出現在她的視野中——傅恒。


    純妃的目光瞬間被吸引過去,眼中閃爍著驚喜與期待。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仿佛時間都為這一刻靜止。


    她迫不及待地命令身邊的宮女們退下,然後邁著輕盈的步伐走向傅恒,眼神中充滿了熾熱的情感。


    傅恒看到純妃向自己走來,臉上露出一絲驚訝,但很快恢複了平靜。


    純妃走到傅恒麵前,語氣急切地質問:“富察侍衛,你真的要娶魏瓔珞?”


    傅恒微微一愣,然後堅定地回答道:“當然。”


    再次聽到傅恒親口說出這句話,純妃的心情依然無法平靜下來。


    她瞪大了眼睛,聲音顫抖地說道:“富察傅恒,你是不是瘋了?一個出身卑微的內務府包衣奴才,怎麽配得上你的身份?


    而且,還有那麽多才貌雙全的大家閨秀對你傾心不已,你為什麽偏偏選擇了她?”


    傅恒的臉色頓時變得冰冷,他冷漠地回應道:“這是我自己的事情,不需要你來操心。”


    純妃心急如焚,她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抓住傅恒的手臂,焦急地說道:“你怎麽能說出這樣無情的話?你明明知道我的心意……”


    傅恒迅速避開了她的觸碰,冷冷地說道:“娘娘,請您自重。”


    說完,他轉身準備離開。


    “自重?”純妃一愣,臉上的落寞如潮水般湧現出來,仿佛整個人都失去了生氣一般。


    她緩緩抬起頭來,眼神迷茫地望著傅恒,輕聲說道:“之前你可不是這樣對我的,是不是因為魏瓔珞你才這樣……”


    傅恒皺起眉頭,疑惑地看著純妃。他實在想不起自己和她有過什麽過往,更談不上什麽糾葛。


    然而,當他回想起魏瓔珞曾告訴他的事情時,心中不禁生出一絲警惕。


    於是,他下意識地向後退了一步,與純妃保持一定的距離。


    這才開口說道:“純妃娘娘,請您謹言慎行。雖然您是皇後娘娘的好友,但畢竟男女有別,我與您並沒有過多的交集,更無深交。”


    傅恒的這番話本意是出於善意,希望提醒純妃注意自己的言辭,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然而,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句話竟然會讓純妃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雪。


    “並無深交……”純妃的身體微微顫抖起來,她搖晃了幾下,險些摔倒在地。


    突然,她的目光低垂下來,緊緊地盯著傅恒腰間懸掛著的穗子,聲音低沉而帶著絕望:


    “如果你心裏真的沒有我,為什麽還要一直佩戴著我親手編織的穗子呢?”


    傅恒微微一怔,目光順勢往下一落,隻見他的腰間正懸著一隻玉佩。這玉佩乃是他從小戴到大之物,係著的穗子曆經歲月的洗禮,已然顯得十分陳舊。


    純妃察覺到傅恒注意到了自己的視線,不由得有些緊張起來,下意識地攥緊了手中的帕子,眼睛微微睜大,其間隱隱露出一絲期待與忐忑。


    傅恒的眉頭微微皺起,似乎正陷入深深的思考之中,而後緩緩開口說道:“這穗子是我姐姐送的,她曾說我的穗子舊了,要做一個給我。”


    純妃聽聞此言,眼神中倏地閃過一絲失望之色,但還是強忍著內心的失落,勉強笑了笑,說道:“怎麽可能是你姐姐送的呢?”


    傅恒滿臉不解地看著她,靜靜地等待著她給出解釋。


    純妃深吸一口氣,極力讓自己鎮定下來,說道:“這穗子是我親手編的,那天你不在富察府,但我看見你的兵書放在練武場的石桌上,便將穗子夾在其中……”


    她的話尚未說完,便被傅恒果斷地打斷。


    傅恒的臉上瞬間閃過一絲驚訝,隨後毫不猶豫地伸手將穗子扯下,放置在了身旁的廊椅上,語氣平淡地說道:


    “抱歉,純妃娘娘,是傅恒搞錯了,一直以為是姐姐送的,這才佩戴在身上,如今便還給您,娘娘,告辭。”


    純妃瞪大了眼睛,淚水在眼眶裏不停地打轉,可她卻強忍著不讓它們掉落下來。


    夜裏,鍾粹宮。


    玉壺輕輕推開門,緩緩走進房間,隻見純妃正落寞地坐在床邊,神情悲傷。


    “娘娘……”玉壺小心翼翼地叫了一聲,快步走到純妃身邊,滿是擔心地看著她,“您還好嗎?”


    純妃緩緩睜開眼,情緒低落極了,將一根陳舊的穗子從懷裏小心翼翼地掏出來,遞給玉壺看,聲音顫抖地說道:


    “玉壺,你還記得這個穗子嗎?”


    玉壺接過穗子,仔細端詳起來,臉色突然一變。


    “我怕傅恒見到了穗子,卻不知道是我送的,不知曉我的心意,所以讓你給他送了一封我的親筆信。”


    純妃緊緊地盯著玉壺,目光如炬,仿佛要將她的內心徹底看穿一般。


    玉壺被她看得有些發慌,眼神躲閃著,根本不敢與她對視。


    沉默片刻後,玉壺突然跪在地上,頭深深地低了下去。


    純妃心中猛地一緊,她深知這個動作意味著什麽,玉壺沒有完成她交代的事情。


    “那封信,你到底送出去了嗎?”純妃的聲音微微顫抖著,其中帶著一絲絕望和憤怒。


    玉壺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開了口:“娘娘,奴才沒有送出去。”


    純妃的身體猛地一顫,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她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看著眼前跪著的玉壺,嘴唇微微顫抖著。


    “你說什麽?”純妃的聲音變得尖銳而淒厲,“你為什麽不送?”


    純妃冷笑一聲,伸手用力地打了玉壺一個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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