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麽一堵,二公主也是嘲諷技能拉滿:“李尚書掌管刑部,還真是一條好狗。”


    “這從宮裏來,怕不是已經過了六皇妹的明路?”


    “還是說,就是六皇妹給你的人?讓你帶新人,將來就是要取代你的,居然還這麽樂嗬嗬的,可真聽話。”


    刑部尚書:“……”這時候這麽敏銳了?


    需要的時候幹啥去了?


    隻不過,不清楚真相,就不要妄自揣度。


    他都一把年紀了,身高都開始猥瑣了,還怕被取代?


    若不是皇太女是個好相處的,有明君之相,他想盡一份力,也想看到乾宇皇朝的繁榮昌盛,換個人上位試試看?


    早就掛冠歸田了。


    “公主莫要以己度人,人會生老病死,皇朝要改朝換代,刑部尚書也會有新人,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二公主氣結,以己度人是什麽意思?


    說她利欲熏心,沒安好心,本事不夠還在這挑撥離間?


    意識到這點,二公主差點沒氣死。


    以前哪個官兒敢這麽跟她說話?


    現在不就是見她沒了母後護著,父皇也不管了嗎?


    以前隻覺得皇後很偏心,真到沒了,才知道皇後在的時候是多麽幸福。


    如今,隨便哪隻阿貓阿狗都能衝她不客氣。


    但仔細想想,她要是跟刑部尚書鬧起來,虞婔隻會幫刑部尚書,巴不得找借口降罪於她呢,就隻能憋氣的不敢鬧,硬生生忍下去。


    突然甩袖離開了,指甲已經掐進了掌心,內心也有些迷茫。


    這樣的侮辱,她真的要忍一輩子嗎?


    就這麽認命嗎?


    莫堔從頭到尾沒多說一個字,本來這種場合也不是他能摻和的,巴不得碰不見二公主,又怎麽會吸引她的注意?


    而莫堔換一張臉,換一個身份就會換一種習慣,早就跟沈淮相差十萬八千裏了。


    就算二公主不生氣,全程保持冷靜都未必能認出來,更加不說氣急了。


    莫堔也保持著普通人的反應,並沒有多看二公主一眼。


    兩人順利的擦肩而過,虞婔知道的時候也有些驚訝:“二公主是什麽反應?”


    紅鯉:“完全沒認出來,現在的莫公主,沒有任何原本的痕跡。”


    “就是他家人站在麵前,也未必認得出來吧!”


    虞婔:“多關注,最近父皇的精神頭還不錯,時不時就招兒女去陪伴,這是嫌棄本殿時間不多,不能陪他了啊!”


    正常陳述,沒有絲毫的酸意。


    反而有些幸災樂禍。


    就這麽身邊人算計,盛昌帝已經中招好幾次了,居然還這麽放心他的子女。


    真以為塵埃落定,這些兒女就乖乖聽話,享受天倫之樂了?


    她說過,盛昌帝執意要將江湖勢力分給兒女的話,她就不會管他了。


    看他能不能扛得住王爺公主的孝敬?


    算算時間,可千萬不要連年都過不去啊!


    都已經臘月了。


    她還沒想這麽早登基呢,容易打亂計劃。


    此時此刻,幾位王爺公主身邊都有眼線。


    不管他們做了什麽,都有人給虞婔匯報。


    特別是進宮了?見了盛昌帝?出來時是什麽表情,都會被人看在眼裏。


    沒辦法,都是盛昌帝招惹出來的。


    不及時關注和防患,她怕這些人搞大事兒,禍及無辜。


    好不容易才將奪嫡限製在這種無害的範圍,她容易麽?


    另外比較忙碌的就是三國使臣的焦慮了。


    那日談判破裂後,大蒲和西商的使臣被拖延了,趕緊趕慢的回行宮,卻沒有堵上安國的使臣。


    已經人去樓空,讓兩國使臣的氣沒法出。


    偏偏他們還不能走,直接用母語罵了兩個時辰,水都多喝了好幾壺。


    雖然他們已經緊急派人尋找了,但是,安國的使臣快速出了帝都城,直接就消失在帝都近郊。


    是真的消失,一點痕跡都沒有了。


    兩國使臣的人前後腳趕出去,連影子都沒見到。


    在別人地盤,他們也不好做什麽。


    何況,這種時候,乾宇是一定不會讓安國使臣有事的,他們也動不了,找到也就是吐槽罵一頓。


    最終也隻是罵罵咧咧的回去,顧不上找發泄對象了,他們自己的事兒還焦頭爛額的。


    當然,這次談判之後禁足是解除了。


    但是為了荷包和臉麵著想,一個個還是安分的,並沒有繼續出門去搞事兒。


    四皇子已經緊急將談判內容發了回去,每天都在焦慮中等待回信。


    事情最終會變成這樣子,他不知道自己要承受多少,甚至覺得在乾宇多待一天都很難受。


    每天都恍恍惚惚,渾渾噩噩的,實在沒心思搞事。


    西商使臣也差不多,緊急將乾宇的要求發了回去。


    這麽大的事情已經不是他們來決定的了。


    獲得的東西多與少,還可以商量,但是,西商要給出去那麽多東西,他們可拿不出來。


    今天他們敢答應,西商帝就敢讓他們自己出,或者殺了毀約。


    另外,海王還有尋找西商軍的任務,如今隻知道,乾宇的朝廷一定插手了礦場易主的事,具體細節好像沒人知道,或者說知道的人都不是他們接觸和收買的。


    以至於到現在都還沒有理清這其中的真相。


    至於西商軍,連影子都沒見著,這個任務簡直毫無線索。


    戴罪立功也沒法立,無比的內傷。


    不可一世的海王,此時的心情和處境,跟四皇子差不多,都過得很惶恐。


    對於虞婔的態度和手段,他們是真的怕了。


    在等待的過程中,能不出門就不出門,盡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還約束下屬。


    畢竟,一次談判,四皇子給了一疊銀票,就有整整五十萬兩。


    海王試探的問出了數字,忍不住哆嗦。


    當初賠了那麽多,還動不動就五十萬兩,大蒲王朝這麽有錢的嗎?


    那為什麽冬天還難過?


    通商之後,在乾宇買糧食不就好了?


    西商是無法理解乾宇和大蒲舊怨的。


    大蒲不可能跟乾宇安然的通商,唯有從乾宇不斷的占便宜,才能勉強維持和平,平息舊怨。


    大蒲興起戰爭,鬧這麽一場,絕對不是為了讓王朝的人民好過冬。


    主要是為了試探乾宇的兵力,國力,以及戰鬥實力。


    以此推測什麽時候能發兵,以報當年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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