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虞婔下手快,還有西商在乾宇的氣運被壓製了,很多事情都不順呢?


    原本,海王有一個很明確的聯絡對象。


    沒錯,就是寧王妃的父親,平陽侯。


    如果侯府沒有出事,平陽侯攀上了寧王,海王過來後行事簡直不要太方便。


    然而,平陽侯全族都被流放了,侯府的人都被丟出去當了誘餌,最近這流放路上可精彩得很。


    都快半年了,還沒到流放地呢!


    當初盛昌帝選了最遠的地方,就是為了多當誘餌。


    就算前朝餘孽經曆了幾次,醒悟過來,也一樣是不得不去救。


    就是多了一些策劃,一些謀算,可該折損的還是會折損。


    一路做任務的暗龍衛,已經順藤摸瓜,找到一些據點,在對方人最多的時候端了一些。


    剩下的收到消息都更加小心,更加隱秘,不見得完全有用,但確實也躲過一些。


    躲過的,基本都單線切斷了和上麵聯係。


    等事情過後再聯係,有些就發現,聯係不上了。


    上線和其他小夥伴好像都消失了。


    隻剩下他們成了無根的浮萍。


    有的人都願意等一等,看看情況,有的人就打算分一分家底,各奔東西去。


    雖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藏了東西,可知道的,去拿的時候才發現,藏好的東西已經不翼而飛。


    當然咯,藏起來的都是最好的東西,外麵也有一些一般的,或者還來不及藏的。


    分一分不說大富大貴,但至少生活無憂。


    這也是用另外一種方式打擊了據點。


    可以說,這一次,前朝餘孽是被打擊得最狠的一次。


    不僅人沒了,藏起來的資金也一個個沒了,徹底陷入了要人沒人,要錢沒錢的困境。


    所以,哪怕還留在帝都城靜默的潛伏人員,也不敢擅自聯係西商使團。


    這才讓西商使臣人來了,但是辦事兒還有些舉步維艱。


    注意力根本不在談判這邊。


    乍一看接風宴的請帖,懵了懵就準備起來。


    畢竟他們來乾宇也有談判任務,想要帶一些物資回去。


    相比大蒲王朝,其實西商國在缺了和乾宇的通商渠道後,更加缺糧食。


    已經到了隻要是吃的都想要的地步。


    所以,西商的談判要求裏,數量是多的,對種類反而沒什麽要求。


    至於安國,看到請帖有些生無可戀,總感覺宴無好宴。


    直接談不行嗎?


    為什麽還要舉行接風宴?


    安國使臣表示,他有怕怕的,不太想去皇宮啊!


    他以為,盛昌帝身體不好,不見外人嫉妒不動用進宮了,結果還是躲不過。


    四皇子在丞相府,還滿頭問號:“貴國皇帝身體好嗎?可以參加接風宴嗎?”


    “到時候貴國皇上一定會出席嗎?”


    姚僅衿被問得一個頭兩個大:“不知不知,四皇子殿下到時候就知道了,何必急於在現在得到答案?”


    姚僅衿打定主意不鬆口,不過他也確實不知。


    這不是六公主下的命令嗎?


    好不容易忍著脾氣將四皇子給送走,大大鬆了口氣。


    四皇子真不怕自己被打啊!


    還敢密集的用話語攻擊,姚僅衿真想拿一把掃帚,直接將人掃地出門。


    三天時間,轉瞬即逝。


    自從太後國喪之後,已經安靜了許久的皇宮終於熱鬧了起來。


    接風宴的前兩天,準備食材的人就頻繁出入皇宮了。


    盛昌帝忍不住跟虞婔吐槽:“為什麽要辦接風宴?”


    “他們的底褲都沒了,為何還要給他們花銀子?”


    現在,給三國使臣花一兩銀子他都覺得心疼。


    虞婔:“哪有花什麽銀子?食材幾乎都是皇家莊子提供,要不就是兒臣的私人莊子,就算有銀子支出,也不過是左手倒右手。”


    “宴會用酒,也是兒臣莊子釀出來的烈酒。”


    “大蒲境內,草原最多,曾經也是遊牧,最喜歡就是烈酒。”


    “一般的酒恐怕很難入他們的眼。”


    盛昌帝大驚:“不是你說的嗎?他們到我們這裏來,為何要依照他們的喜好?客隨主便。”


    “什麽時候還要特意釀烈酒了?”


    虞婔無語:“父皇,若是他們連酒都不喜歡,那些菜式做得再好再精致,也不見得會吃幾口。”


    “突然來的接風宴,他們警惕著呢!”


    “這烈酒是必須的,並非特意去迎合他們的喜好。”


    盛昌帝眨了眨眼,小聲的說道:“你要在酒裏下毒?”


    虞婔:“……不做那麽沒腦子的事。”


    盛昌帝:“那你想做什麽?”


    虞婔意味深長:“答應母後的事,要履行了,不然,母後那身體撐不住了。”


    盛昌帝震驚:“……今日?”


    就是皇後的忌日?


    一瞬間還是有些惶惶,終於還是到這一天了嗎?


    虞婔看他一眼:“父皇要出席嗎?”


    盛昌帝泄氣:“……就不去了……”


    他原本是想去看三國使臣的慘狀,可知道皇後就在今日,瞬間沒了那吃瓜的心情。


    他不在現場最好,免得於心不忍,出現什麽不可控的意外。


    這人啊,越老越仁慈。


    尤其在知道家裏有人撐起這天的時候,就更加放任自我了。


    虞婔點頭,其實也希望盛昌帝不去比較好。


    最近盛昌帝性格不定,脫下了“皇冠”的沉重,有些東西不管不顧的,再來處理國事可不是什麽好事兒。


    所以,故意提到今日皇後可能會出事。


    酒裏下毒這麽“單蠢”的事,她怎麽可能會做?


    再說了,她確實不是為了要使臣的命。


    露天的地方容易出意外,虞婔還是選擇在瓊林殿辦宮宴。


    談不上國宴,但確實是宮宴水準。


    就這些使臣,哪裏需要用國宴那種檔次?


    當然,那酒的確是虞婔特意讓人釀出來的,蒸餾裝備是拿了圖紙找工部打的。


    為了口感,虞婔還特意放在空間流速最大的地方,將其變成了百年酒釀。


    當然了,這年份,她不說,誰會知道?


    對外都說是新釀的烈酒,那不可能出現年份高的酒釀啊!


    虞婔要的是使臣們欲罷不能,將近六十度的白酒,就不怕他們沒喝過的不醉。


    除非是不醉之體,遇上了也沒辦法,絕對是個別的。


    那也不用在意,隻需要大部分人都醉了就行。


    不用毒,不用計謀,光明正大讓他們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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