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月末年底撥一撥算盤,就勞心勞力的累死我了啊!”虞淺故作大驚,說的是事實。


    虞婔無語:“行行行,怎麽說都是你有理。”


    “我就不信了,這銀子還燙手了不成?花不出去了咋滴?”


    “你這麽存不住銀子,將來還能把蕭景的家給敗光了啊!”


    突然話鋒一轉:“對了,你跟蕭景怎麽樣?”


    “之前沒有那意思,相處起來也別別扭扭的,可能很多事情都看不明白。”


    “相處了,很多注意不到的事情都注意到了吧,怎麽樣?有沒有不合的地方?”


    大過年的,沒事兒磕磕糖,甜甜心。


    虞淺雙頰和耳朵肉眼可見的紅了,虞婔看得嘖嘖稱奇,看看,金像獎的演員都演不出這種自然而然的嬌羞來。


    “也沒什麽,就是父王和我娘挺接受的。”


    “比起和親,再怎麽說,蕭景都是很好的人選了。”


    “若不是現在不好定下來,恐怕父王都想直接嫁女了,坐實再說。”


    虞婔嘴角難壓,不自覺的勾起。


    虞淺:“蕭景的家底絕對比大家看到的要豐厚,上次在那個惡人村找到的銀子,他不是留了十萬兩嗎?”


    “之後他都給我了,讓我自己去辦心儀的嫁妝,若是不夠再找他。”


    “我哪裏不夠啊,這次溫泉山莊我就分了將近十萬兩……一般的嫡女出嫁標準也就三千兩。”


    她不是一般的嫡女,但是翻的倍數有點多。


    真要做嫁妝,那是真的很豐厚了。


    有產業就有源源不斷的進項,不會坐吃山空就好。


    虞婔:“……”所以說,甜歸甜,多吃一口都能齁住了。


    抄家抄來的銀子,蕭景還真是會借花獻佛,哄女孩子開心呢!


    不過,蕭景的家底豐厚不是正常的嗎?


    做禁衛軍統領那些年,前朝後宮,各大主子的賞賜恐怕都不少。


    梳理禁衛軍的時候,定然也有人送禮。


    還有啊,禁衛軍經常有抄家的活兒,多多少少都能得到一些。


    曾經就算一貧如洗,現在也走向了富裕。


    就在虞婔被甜齁了的時候,蕭景終於見到了盛昌帝。


    臘月二十九啊!


    盛昌帝都已經封璽不上朝了。


    此時也是一言難盡的看著蕭景,還有那幾個痕跡明顯的大箱子,太陽穴突突,眉心泛痛。


    早知道這個年不好過,但是沒想到這麽難。


    昨天才說封璽,今天就出大事兒的模樣。


    深呼吸好幾次,盛昌帝認命了,“又發現了什麽?”


    蕭景行禮:“之前搜索平陽侯府家時,發現平陽侯有個別院,裏麵有一個藏得很深的地方,經過這麽多天的挖掘,挖出了這麽六個箱子。”


    畢竟平陽侯府才是主要的。


    他們抄了平陽侯府就忙著去別家了,還要清點等等。


    以至於從小年夜的第二天到臘月二十九才從別院將箱子挖出來,這速度也很正常吧!


    反正,盛昌帝沒覺得不對,最近天天都有抄家之後的東西送進宮。


    要麽是他,要麽是餘英,親自看過後,挑選一部分入私庫,剩下的入國庫。


    親眼看過才知道,這些臣子可能都比他富有。


    這一波抄家這麽多,國庫都富得流油了。


    但是,因為這個年還在百日祭內,加上邊關總是要出事的,根本無法好好過,也沒法大辦。


    進賬無數卻不用花太多錢的感覺可真爽啊!


    於是,念頭一轉,盛昌帝就原諒了蕭景此時的“打擾”。


    會發生這種事,原本也是早有預料的。


    “裏麵是什麽?”


    蕭景默默的將箱子打開,這就掩蓋了曾經被打開過的痕跡。


    總之,給皇帝看的,必須要確認裏麵東西的安全。


    事先開過也是為了檢查,這沒毛病。


    盛昌帝眼皮一跳,感覺眼睛被閃了:“平陽侯這麽有錢?打哪兒來的?”


    一般來說,有錢的都是銀票,要麽就是價值高的物品。


    真正真金白銀埋在家裏的還是少,更加不說少有踏足的別院了。


    雖然金銀加起來六箱子,可這是特大號的箱子啊!


    等閑人得了也能好好過一輩子了。


    蕭景拿起一塊金磚呈上去:“皇上,請看。”


    餘英立刻拿了一個托盤,等蕭景將金磚放上去,才端到盛昌帝麵前。


    盛昌帝看清上麵的印記,瞪大了眼睛,跟虞婔同款的疑惑。


    “看這鑄造的手藝,應該是官印吧!”


    “這永運……是什麽時候的事?”


    蕭景:“皇上,並沒有年號是永運的,不過前朝皇室的號,都是以永開頭的。”


    盛昌帝精神一震,腦中有什麽被打開了,立刻能聯想到很多的事情。


    目光銳利,不怒自威:“前朝餘孽……這些人真的好久沒有出現了。”


    “每次出現也都是一些小打小鬧,純粹就是一個逗樂的玩意兒。”


    “朕都快忘了這波人,怎麽……跟平陽侯有關?”


    蕭景遲疑:“這個,屬下就不知道了,屬下暫時還沒去提審平陽侯,也沒資格一個人去提審。”


    “皇上,微臣覺得,此事還不明就裏,不宜聲張。”


    “微臣需要皇上授意,單獨提審平陽侯,可能……還得動刑,否則,平陽侯定然不會交代這樣的秘密。”


    “可動刑就意味著也許隻能審一次,不管平陽侯什麽身份,都已經養尊處優這麽多年,經不住重刑上身。”


    提前說好最壞的結果。


    這樣的秘密,不動用重刑可能不會交代。


    一旦重了,那可不一定能讓平陽侯活著。


    就是提醒盛昌帝,若是有其他的審問方法就用,不要讓他去審問。


    他想晚上有空,然後去齊王府吃年夜飯。


    “不管平陽侯是什麽身份”,也等於提醒盛昌帝,平陽侯或許不隻是勾結前朝餘孽,說不定他本身就是呢?


    有了這個假設的前提,審問時的問題都要開闊不少。


    雖然他想休假,但是也想盛昌帝另外派的人能將事情辦妥了。


    該知道的事情要知道才行,不然公主還得另外想辦法讓盛昌帝知道,這傷腦筋得很。


    盛昌帝瞳孔微縮,顯然懂了蕭景的提醒,合理的猜測方向,聽起來完全沒有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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