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果然有一塊女子掌心大,差不多一厘米厚的空間。


    嘖嘖……尋嬤嬤自己找出來的也驚呆了。


    那是一個六邊形的凹槽,裏麵嚴絲合縫的塞了一塊銀色的牌子,就一厘米厚。


    填得滿滿當當的,就算有人發現這個玉冠,也絕對感覺不到它是空的。


    伸手一翻,將銀色令牌給倒了出來,尋嬤嬤為難的看了看自己帶來的塊狀銀子。


    左右手掂了掂重量,合了三片銀塊才差不多。


    然後將銀色令牌收起,縮在房梁一角開始辛苦的做手工,將銀塊捏成一體,然後弄成六邊形。


    最開始之所以選擇銀塊,就因為純銀軟,好捏一點。


    但是正常人誰會想到將令牌給整成這種形狀啊?


    不僅要厚度合適,還要大小合適,否則,不能嚴絲合縫的扣進去,有所鬆動就會被察覺。


    辛苦的捏到一半,尋嬤嬤突然靈光一閃。


    直接用內力將銀塊給融化了,雖然沒有徹底融化成水,但也軟得任由揉捏。


    這樣直接扣進玉冠裏,將多餘的去處,銀塊已經粘到了空間中,沒有鬆動就不會有動靜。


    雖然……不太好看。


    尋嬤嬤滿意的點了點頭,默默將玉冠給恢複,仔細打量和晃動了一番確定沒有任何的異常,才將玉冠給放回錦盒。


    又將錦盒給放回原位。


    觀察了一下梳妝台,確定錦盒放的位置沒有任何的疏忽,和奇怪的痕跡,這才放心的離開。


    紅帳內還傳來靡靡之聲,寧王的能力也是很強的啊!


    尋嬤嬤悄無聲息的離開寧王府,順利的將六邊形銀色令牌交給了虞婔,並且說起了取令牌的過程。


    虞婔:……果然,古代人比現代人會藏多了。


    影視劇的設定都比不上寧王能藏。


    至於那種放在書房,或者直接掛在身上的,也不知道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是不是一種自我安慰?


    是,正常人的確想不到會將東西擺在明麵上。


    但是那容易掉啊!


    好歹是稀有值錢之物,擺在明麵上自己能放心嗎?


    感覺又是跟兄長學到了一招的一天。


    “二皇兄真的是太會了,如果沒記錯的話,那玉冠確實是父皇獎賞給他的。”


    “是有一年行宮圍獵的時候得了第一,父皇賞的彩頭。”


    大概六七年前吧!


    那時候她還是一個比較倒黴的小公主呢!


    像行宮圍獵這種事,她是不會去湊熱鬧的,怕運氣不好被誤傷。


    但是,這玉冠對寧王來說意義非凡,很是寶貝,特別是其他皇子都很眼饞,因此出了不少拈酸的話題,她也記憶猶新,聽說了不少。


    之後寧王一直戴著這玉冠,大家也就不覺得稀奇。


    畢竟是從幾個兄弟中搶來的,香得很。


    誰能想到,寧王竟然會,也敢在玉冠中掏出一個空間來,用來存放兵符。


    就算身為皇帝的兒子對禦賜之物不稀奇,但也不敢故意破壞吧!


    若是被發現,非要治罪那也是明顯的把柄。


    感慨了一番,虞婔連夜趕往了南清府,帶著帷帽,拿著六邊形銀色令牌忽悠寧王的人。


    尋嬤嬤雖然做得隱蔽,但是難保寧王不會心血來潮的看一眼,畢竟那玉冠的機關也沒有很難開,或者說很難恢複。


    有時候,像寧王這樣的人,直覺是無人能解的。


    趕緊行動,免得夜長夢多。


    山穀裏的兵,不知道養他們的是寧王。


    認符不認人。


    但是山穀外麵的人,還是有知情的。


    然而,寧王也怕被發現,知情人並不多。


    這是開啟頭腦風暴的時候了。


    那個知情人明顯也是負責人,在村莊裏住著,平日裏不顯山不露水的,老實巴交的。


    若非之前收集信息,見他以打獵的名義進山給山穀送物資,還真的看不出來線頭在哪裏。


    “你找誰?”老頭是個早年死了老婆,孩子外出務工,一年也回來不了幾次的留守老人,平日裏都是一個人住。


    虞婔:……這試探很精明,但凡說錯一個字都得暴露。


    再次慶幸之前親自來收集信息了,不然,可能得動武。


    盡管也不是不可以,可是她想完好無損的將兩萬人帶走,此時能嗶嗶還是就不動手了。


    “趙武,事態緊急,主人那邊有……”


    老頭突然打斷:“哪個武?”


    虞婔:……真夠警惕的。


    “當然是武功的武。”說完直直的盯著老頭。


    趙武有些心虛:“例行詢問,還請姑娘不要介意,畢竟我們做的事不能暴露。”


    “更不能影響到主人。”


    虞婔:“不介意,你還有什麽疑慮就趕緊問,主人那邊的事情比較急,你若是不能放下懷疑好好做,很可能壞了主人的事兒。”


    在村子裏生活,旁人都隻知道他叫趙五。


    就連山穀裏的人也都以為這是他名字。


    比較通俗,不容易引人注目。


    而上次她發現趙武家裏藏了和寧王來往的信,當然,信上不會暴露寧王,但是寫了這人的名字,是武功的武。


    這應該是他的偽裝,用來詐來人的。


    畢竟寧王那邊不可能每次都派同樣的人,或者趙武認識的人來。


    那樣,這邊認符不認人的隱藏就沒有任何的意義。


    一點小心思,用來辨認來人確實是猝不及防。


    她若沒發現那些信,也得中招。


    虞婔就不明白了,為什麽要留著信?


    不該閱完即焚嗎?


    就算現在沒有暴露寧王,但也隱藏了一些其他的信息呀!


    這老頭是不是也不安分?


    思及此,帷帽下的眼神多了一絲意味深長。


    虞婔對這老頭更多了幾分防備。


    趙武笑出了褶子,“這是老頭子跟主人商量的暗號,姑娘既然對上了,自然沒有什麽疑問。”


    “既然主子有急令,姑娘還是趕緊說吧!”


    聞言,虞婔汗毛都豎起來了,暗號?


    那她說武功的武,到底有沒有什麽問題?


    人老成精麵前這老頭倒是看不出異常來。


    瑪德,這些人這麽仔細嗎?


    心電急轉,虞婔拿出銀色令牌,“主人用人在即,要將養在這的人調走。”


    “事情緊急,必須馬上行動。”


    “否則,耽擱了主人的事,你我都擔待不起。”


    看見銀色令牌,老頭瞳孔睜大,似乎很不可思議,還有些疑惑:“你……”


    虞婔眼神一凜,突然出手如電,掐住了老頭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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