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淺:“管家以及後院的管事嬤嬤,剛好內外兩把鎖,一人一把鑰匙,每次有客人來都會準時鎖好兩把鎖的。”


    “天亮後才會打開,不過,這種門……你也看到了,防君子不防小人,有點武功的都能飛過去,若是早有計劃,這道門根本不是阻礙。”


    蕭景若有所思:“我感興趣的是,這位蕭小姐是自己會武功呢?還是早有人在這等著?”


    收買齊王府的人可能不大,就兩把鑰匙,有客人的時候肯定警惕得很。


    開門反而更加麻煩。


    像虞淺說的,有點武功都能過去,翻牆會更加直接簡單。


    可如果蕭怡自身沒有武功的話,始終得有個人在這等著吧!


    齊王府的暗衛發現不了?


    那又是什麽人?


    蕭家培養的人才嗎?


    話說到這份兒上,虞淺也想到了,臉色變來變去的,也更加傾向於盡可能是某位皇子的人,才能這麽容易瞞過齊王府的護衛和暗衛。


    怪不得皇帝本意不是繼續往下查了。


    “這麽說的話,認識了這麽久,我真不知道她會武功。”


    “如果有,那她可瞞得真好。”


    “蕭怡從休息的地方再到連接門……好像也沒有任何人發現?”


    這麽一想,她都以為齊王府的護衛是擺設了。


    蕭景:“這一點反而不難。”


    “齊王府的丫鬟衣服也不是那麽難得到的東西,隻要穿著丫鬟的衣服,完全可以堂而皇之的走過去。”


    “所以,留在這裏的人更危險,蕭家小姐就算穿著丫鬟的衣服,在特殊的時間接近這裏也會被護衛注意的,還得這邊的人做掩護才行。”


    “就算他們行動再快,雁過留痕,能完全瞞過齊王府的護衛就是本事。”


    虞淺感覺一股火氣直衝腦門:“那可真是……蕭怡平日裏跟我關係不錯,之所以選在齊王府,是因為了解王府的地形嗎?”


    蕭景點頭:“很有可能,對王府的地形不了解,確實無法簡單的做到,甚至,對護衛的習慣和巡邏路線都是有一定觀察。”


    虞淺磨著牙,如果蕭怡在她麵前,一巴掌就得呼過去了。


    平日裏姐妹倆好,實際上將王府一切都看在眼裏,記在心裏?


    關鍵時刻好利用?


    都說還未出嫁時,好歹還能真心相交幾年,結果那麽早就在未雨綢繆了?


    所以,就算這次不是嫁人的事兒,將來有一天蕭怡也會肆意的利用齊王府嗎?


    嗬嗬,絕對不原諒。


    蕭景:“郡主現在明白,為什麽下官說,不能查得太明白了吧!”


    虞淺沒好氣:“刑部侍郎要是這麽當,那還真沒有多難。”


    蕭景:“沒辦法,不說刑部侍郎了,就是刑部尚書,那也是皇上封的……”


    不按照皇帝的意思來,頭鐵的往前撞,那刑部侍郎隨時都可以是別人。


    就算撞了南牆,皇帝說不發落,證據再確鑿也沒用。


    還不如留在位置上,萬一有人需要呢?


    隻要不涉及盛昌帝的子女,或許還可以找機會讓盛昌帝公平公正。


    最終,虞淺無語的自個兒生悶氣,決定要還蕭怡一記來成全她們倆的這份友情,免得人人都以為她是軟柿子。


    而蕭景去見了齊王,兩人在書房說了一陣。


    蕭景這才離開齊王府,去了皇宮。


    而齊王又咬牙切齒了一番,找到齊王妃一陣嘀嘀咕咕的。


    齊王妃又氣又無語:“你看看吧,還不是你這個齊王沒權沒勢的,什麽阿貓阿狗都想在齊王府搞事兒。”


    齊王無辜。


    然後又將女兒叫來,一家人有商有量的。


    這事兒絕對不能就這麽揭過了,否則,整個齊王府就算不舉辦宴會,也依舊會有下次。


    看來上次跟三公主絕交,大家都以為隻是麵子上過不去,說說而已。


    蕭景去了皇宮,沒多久就離開了,這事兒好像就沒下文了。


    盛昌帝賞了不少東西給齊王府,用行動表示相信齊王府,不是算計大皇子的那個人。


    大皇子更有意思,還在盛昌帝的賞賜後給齊王府送了一份禮。


    這可把大家看迷糊了,難道說大殿下還給了一份媒人禮?


    齊王和齊王妃徹底無語:……特麽的,都什麽晦氣玩意兒。


    這禮收得噎死人了,還不能隨便處理。


    此時,沈府,蘇夙不知道是不想麵對?還是沒想好托詞,或者真的受了不輕的內傷,愣是好幾天沒醒過來。


    二公主差點煩死,原本的怒火也確實一天天被消磨。


    主要盛昌帝那邊查得緊,將被炸開馬車碎片都帶回去研究了。


    確實發現了跟虞婔體內同樣的毒素。


    死掉的死士屍體,有些也有同樣的毒素。


    證實了爆炸箭矢裏確實還能藏毒,殺傷力難以想象。


    二公主有些害怕盛昌帝查到自己,她可不知道這什麽箭,又哪裏來的?


    不然,以盛昌帝的重視程度,她現在就可以交出去當立功。


    心煩意亂之下,都顧不得找蘇夙質問發泄。


    而且,靖王來沈府著實勤快。


    一開始也想到不能露餡兒,隻能找府醫看蘇夙的情況。


    可好幾天沒醒過來,靖王就急了,總覺得府醫的醫術不行,想額外請大夫。


    被二公主壓了好幾次,就在十天過去,快要壓不住時,蘇夙終於醒過來了。


    那虛弱得隨時都要咽氣的樣子,可心疼死靖王了。


    二公主想發作,都被靖王給擋回去了。


    “不過是一些人,死了就死了,皇姐若是心疼,弟弟賠給你銀子就是。”


    靖王如此說著:“殺不了又不能全怪蘇夙,是六皇妹運氣確實好,這麽多年,遭遇過多少次了?不也沒事兒嗎?”


    聞言,二公主要瘋了,很想吐血。


    這是賠銀子就能彌補的嗎?


    如果真的有心,怎麽不說直接賠給她人?


    她又不像他,早早就有母後幫忙培養人,還有崔氏一族留下來的一些人手。


    崔氏那邊就算不多,爛船也有三分釘呢!


    相比之下,二公主的人,可都是花時間精力培養出來的,損失一個都心疼。


    若是長順鏢局還在的話……可惜不在了。


    以至於現在還吃不下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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