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季白突然感覺心底裏的渴望越發不可抑製,他放過安昕的唇舌,順著他的小下巴吻到了他的脖頸、喉結,一路向下吻上他的鎖骨、肩膀,另一邊手也不安分地伸進了他的衣服裏,順著一根根地肋骨撫摸過去一直爬到那小小的凸起出。 安昕本來有些窒息,這會兒終於吸入了新鮮空氣,微微皺起的眉頭鬆了開來,又陷入了美夢裏。可不知為什麽渾身都癢癢的,他不舒服地扭了扭身子,結果突然似是有一聲吸氣,結果左邊的一點突然像是被咬了一樣,刺痛了一下,他嗚咽了一聲,眼前突然晃過一個人影。想起先前那個熟悉的聲音叫他‘小菊兔’,安昕不太確定地喃喃道:“白……藥大人……?” 柳季白聽到這個稱呼,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一樣,動作一僵,臉色變得青黑、眉頭皺得死緊。 安昕竟然一邊喘息一邊叫出‘白藥’這個名字,安昕根本不知道白藥就是他!柳季白氣得不輕,他這種時候竟然想到的是白藥?!! 因為柳季白沒有在摸他,沒有了癢癢的感覺,安昕雖然感覺身體裏像是有什麽小躁動,但是這次竟然夢到了學長,安昕渴望地翻了個身子,手剛好碰到牆邊的人形大抱枕,就蹭過去抱住了大抱枕,立刻再一次陷入了沉睡中。 = =…白藥的人形抱枕…… 柳季白從來沒這麽討厭‘白藥’過,難道就算安昕轉變了性向也更喜歡白藥麽!!柳季白忽然很想開了安昕的電腦把所有有關白藥的東西全都刪除得幹幹淨淨,或者幹脆直接把安昕壓倒生米煮成熟飯算了!不過柳季白氣雖氣,可看到安昕又睡熟了,而且還是完全無機可趁,隻得歎了口氣,拉過毛巾被給安昕蓋上。這次安昕倒是乖,伸出一隻小胳膊來乖乖地壓住毛巾被。 柳季白又長長地歎了一口氣,轉身走出安昕的房間,看來還得再去洗一次澡…… 柳季白不知道的是,他蘀安昕關上門以後,房間裏傳出一聲綿綿的呻吟:“啊…學、學長……快……” 第二天一大早,柳季白的精神不太好,連安昕都發現柳季白看他的眼神有些詭異。安昕心一驚臉一紅,心虛地避開了柳季白的視線,因為他一大早醒過來發現自己夜裏竟然…… p 》\\\《 q該不會學長發現到他早上偷偷洗內褲了吧?!不要啊,這樣也太丟人了!! 周末,柳季白和安昕早就說好了一起去安昕家舀衣服和甲骨文字典。因為八成要換門鎖,所以兩人吃過早飯之後就出發了。 安昕家是老小區裏的老房子,門還是那種古老的形式,一扇鐵的防盜門和一扇木門。安昕舀出鐵門的鑰匙,很快就開了門,不過麵對那扇木門就沒了法子。那把鑰匙丟了,不過當年外婆舀給他的一把各個房間和抽屜的鑰匙,安昕不死心地全都帶了來,雖然希望渺茫,可是還是抱著希望如果裏麵有備用鑰匙就好了。 十分鍾後,安昕把所有鑰匙仔仔細細、認認真真地都試了一遍,結果果然是一把都打不開。不過要是隨便一把鑰匙都能打開的話,那麽他家八成已經是小偷的寶地了。 >。<最後,安昕不得不抬起頭可憐巴巴地對柳季白說:“我鑰匙丟了……” “呃……那就隻有去找鎖匠了,”柳季白說,“你帶證件了麽?” “嗯,帶了。我原來用的那把鑰匙丟了,這些也不太可能能開門,所以早做了準備。”安昕說著,把背包取下來在裏麵奮力地找起來,一邊說道:“其實這種破門,說不定踢一腳就開了。不過那樣的話,門框八成就報廢了……” 這時候樓道裏突然傳來一個安昕十分熟悉的聲音,那聲音有些抖,似乎是努力壓抑著激動:“安昕,你終於回來了……” 安昕回過頭,一愣神,手裏的書包掉在了地上。 第46章 暗流洶湧 【上】 魏豪再見到安昕心裏是抑製不住的激動,他幾乎想衝過去就抱住他,再不鬆手、再也不讓他離開,可是當他迫不及待地抬腳轉過了樓梯拐角,卻見到安昕身邊還站著一個人,而這個人正是那天在丁卯卯住的小區見到的開車的那個。丁卯卯說安昕已經和別人在一起了,魏豪的心髒驟然一痛,腳步停在了樓梯半腰上。 而安昕見到他除了一瞬間的驚訝之外,立刻冷了臉,皺著眉不快地說:“你怎麽在這兒?” 聽到安昕和來人是認識的,柳季白好奇地看了看,忽然覺得像是在哪裏見過。 “我來找你……”魏豪看著安昕和柳季白站在一起,心裏說不出的難受,安昕果然和別人在一起了……魏豪感覺自己的心髒就像是被釘進一顆釘子,每看一眼,錘子都狠狠的砸一下。原來每次安昕看到自己和別人一起就是這樣的感覺…… “找我幹什麽,上次我們不是都說清楚了麽?”提到‘上次’,安昕的表情又陰沉了幾分,怕被柳季白看出端倪,忍著沒有發火。柳季白第一次聽到安昕這樣陰森森地說話,收回了打量魏豪的目光,擔心地看向安昕。 “不是,那都是我的錯,你原諒我好不好?”魏豪表情哀戚,“安昕,我想見你,一直在找你,可是怎麽也找不到,所以我每天都來這裏等你……” 安昕咬著下唇,眉頭皺的死緊。魏豪滿臉都是憔悴,連胡子都刮的像狗啃的一樣,雖然並不會像以前一樣心軟原諒他,但是畢竟曾經在一起那麽多年,看他這樣,安昕也不忍心把話說得太重。再說柳季白就在旁邊,千萬不能讓他看出什麽不正常的東西來!安昕心裏千回百轉著,糾結著怎麽才能叫魏豪趕緊離開。 魏豪看安昕皺著眉不說話,以為安昕也還是忘不了他,心裏立刻生出希望來,充滿期待地想著如何向安昕道歉,如何勸他回到自己身邊。魏豪溫柔地開口叫他:“安昕,我……” 安昕一聽他這麽個語氣,臉色一變立刻說道:“停,有的東西就算到此為止了!五年了,都是些什麽破事兒不用我一樁一件地數給你聽了吧?你每次都裝作很誠懇地和我道歉,我一次又一次地原諒你,可是哪一次後來你不是又食言了?你的話都是些信口胡說的花言巧語,我不會一錯再錯了!” 安昕一口氣說完才忽然意識到柳季白就在旁邊,他心虛地用眼睛的餘光瞟了柳季白一眼,看他皺著眉,安昕心裏一驚,又連忙對魏豪補充道:“總編,當年雖然我們關係很好,但是現在已經成了這樣,一切都已經回不去了,我也絕對不會回去。你……一定可以找到更好的編輯的。我不會再回去做編輯,你走吧!” 安昕勉勉強強的又把話扭了過來,滿心希望柳季白會以為魏豪來找他是為了工作。可是沒想到這話卻讓魏豪聽出了倪端,他尋思著安昕對柳季白的態度和表現,心裏有了猜測,突然轉頭向柳季白說:“請問這位先生是……?” 柳季白沒想到魏豪會突然對自己說話,從看到他第一眼他就對魏豪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厭惡感,隻是考慮到他和安昕好像很熟的樣子,柳季白就答道:“柳……” 柳季白才說出“柳”字的第一個音,安昕就氣嘟嘟地說道:“你管他是誰!我都已經辭職,搬家了,你還想怎麽樣?!以後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咱們各自不相幹了!” 說著,安昕還往前一步擋道柳季白麵前,竟然企圖用自己的小身板擋住柳季白不給魏豪看似地。 安昕這掩飾的樣子,莫說魏豪,連柳季白都看出似乎有點奇怪了。魏豪也不理安昕的怒氣,繼續對柳季白說:“我叫魏豪,是安昕的前……” “上司!”安昕立刻以三四倍的音量搶在魏豪前麵叫出來。 實際上,魏豪本來就沒打算說完這句話,他隻是為了試探安昕到底是不是和他身邊的男人在一起了。而現在,一切都明了了,不僅安昕和旁邊那人並不是一對,而且甚至他應該是很不希望那人知道他的性取向。魏豪嘴角勾出一個得逞的淺笑,還是想更確定一點,就故意問道:“安昕,既然在這裏碰到了,你不給我介紹一下這位先生麽?” 安昕所有的關注都在柳季白身上,並沒有注意到魏豪的表情,他見柳季白對自己點頭,才不情不願地說:“這是我學長,柳季白。” 明明安昕說的沒有錯,可是柳季白聽他介紹自己隻是‘學長’,臉上的表情雖然沒有什麽變化,但心裏卻莫名地就生出一股不滿意來。 “原來是學長。”魏豪高興地重複道,看來丁卯卯說安昕和其他人在一起了是騙他的,他就說嘛,安昕這麽愛他,怎麽會和別人在一起!魏豪再懶得看柳季白,既然安昕不想讓別人知道,他也不想逆了他的意思,於是對他說:“安昕,我們得談談,讓你學長改天再來吧。” “我們沒什麽好談的,我還有事,你以後不要再來我家了。”安昕說完,拉著柳季白就要下樓“學長,我們走!” 眼看安昕這麽決絕,魏豪不甘心地立刻一挺身擋住他們的路,如果再讓安昕走了,不知道下次又得等到什麽時候才能找到他!魏豪顧不上還有外人在場,低聲下氣地說:“我知道你還在生氣,所以躲著我,那天我沒有考慮過你的感受,讓你受委屈了,對不去。這麽多天你也應該消氣了,我們必須得談一談!從前都是我不對,可是我對你是真心的,我真的是隻……” 安昕一聽魏豪說的這麽露骨就急了,滿臉怒容大聲製止道:“魏豪!!你夠了!!我們上次難道談的還不夠清楚?我們都表明了立場,既然做了選擇你就不要後悔!我這個人沒什麽優點,但是我一旦做了決定就不會後悔也絕不回頭。” “那天我並沒有做出選擇!我隻是……” “不要跟我解釋,我不需要你的解釋!”安昕見魏豪還要找借口,怒火中燒地說:“你應該知道,我這個人從來不會無理取鬧,從辭職的那一天我就已經做出了選擇,現在我不在乎你到底是怎麽想的!第一次我原諒你了,第二次我也原諒你了,那之後我都數不清我到底原諒了你多少次!” 看安昕說話咬牙切齒的樣子,魏豪才明白自己從前到底傷害他有多深,他原以為他說過他真的心裏隻愛安昕一個安昕就會相信他懂他,他原以為他對安昕比對其他人都好安昕就不會受到傷害,他原以為安昕愛他所以每次一定會原諒他。魏豪表情一哀,痛苦地說:“對不起……” “不要跟我道歉!”安昕越發火大,“我早就不在乎你有沒有道歉了!” 魏豪焦急地想解釋:“我和何然是……” 見魏豪竟然又提真不真心或者是那些說得他都能背出來的借口,安昕氣就不打一處來,“跟何然沒有關係!我們早就應該分手了!” 安昕吼完這句,自己突然就愣了,周圍的空氣像是突然變冷了,他怎麽忘了柳季白還在自己身後,他怎麽忘了自己手上還拉著的是柳季白?!他竟然說自己和一個男人分不分手什麽的,完蛋了!!! 柳季白沒有出聲,安昕就這麽僵在原地,連轉頭看一看的勇氣都沒有,抓著柳季白的手不想放開,可是也不敢用力。安昕的心髒突突作響,像是被懸在半空,又像是被牛皮筋捆住越來越緊,不過幾秒鍾的靜默,安昕的額頭隱隱開始冒汗,如同等著被柳季白宣布判死刑最後通告似的。 而魏豪隻是停頓了一瞬間,心裏忽然慶幸安昕自己說了出來,這樣一來,那個什麽學長必然會離開,那麽他就有機會和安昕單獨談談了。果然柳季白沒有說話,隻是從表情上也看不出是什麽。魏豪卻忽然發現安昕微微回了頭卻不敢抬頭看那個柳季白,隻是盯著他自己抓著那人的手,那麽在乎那麽害怕的樣子讓魏豪覺得特別刺眼。他不能讓別人有機會,他更不能給安昕離開他的機會…… 魏豪往前一步,伸手扯開了安昕拉著柳季白的手,一邊很不客氣地對柳季白說:“柳先生,不好意思,我們的事與你無關,還是請你先走吧。” 安昕被扯得鬆開柳季白的時候心裏十分慌張,可是他卻沒有勇氣甩開魏豪再去拉柳季白。魏豪見安昕沒有反抗,大喜過望,剛想開口,誰知那柳季白竟然抬手一把就把安昕給搶了回去。 這不僅出乎了魏豪的意料,也讓安昕措手不及,他被柳季白拉得甚至往後一倒還差點摔倒,幸好他迅速地後退了一步上了一階樓梯,才終於在樓梯邊站穩了身子,不可思議地看著柳季白拉著自己的手。 “誰說與我無關?安昕是我學弟又住在我家,他的事就是我的事。”柳季白簡單地說道。看到安昕盯著看自己拉著他,忽然有點不好意思,又有點擔心安昕不高興,就放開了他的手。不過,如果安昕真的想和魏豪走,他是絕對不會允許的。 安昕心裏一空,不知道柳季白為什麽又放開了自己,可憐巴巴地抬頭去看他。 魏豪忽然發現,這兩個人周圍像是突然築起了一道他進不去的牆。魏豪慌了,不能再讓他們這麽下去,他迅速網上走了一步,走到安昕麵前說道:“安昕,何然已經從我家搬走了。那天的事他和我說了,可是那把掉進下水溝的鑰匙太髒了,所以我又配了一把新的給你!” 魏豪說著,忙把新配的鑰匙遞過去。那天,後來魏豪和何然吵了一架,他聽說安昕把他家的鑰匙丟進了下水道,所以他後來就去配了一把,可是因為之後一直沒有找到安昕,所以也沒能拿給他。可惜魏豪其實並沒有去下水道看過,他根本不可能知道那把鑰匙並不是他家的,而是安昕自己家的。 魏豪家的是高級防盜門和安昕家的老舊木門上舊鎖完全不同,鑰匙更是天差地別。安昕一看那把鑰匙就諷笑起來,笑的魏豪渾身都有種毛毛的感覺。 安昕拍飛那把鑰匙的時候,忽然想起來魏豪有自己家的鑰匙,隻要要過來,以後魏豪就不能進他家,他們也不用去找鎖匠了,安昕眼睛一亮說道:“把我家的鑰匙還給我!” “不給!”魏豪立刻說道,不過他僅僅隻是以為安昕是為了不讓他再進他家的門而已。 “你!”安昕氣急。 柳季白聽到魏豪有鑰匙這事,胸中就有一種難以壓下的怒氣,這時候他立刻接口說道:“還是找鎖匠吧。” 柳季白發話了,安昕立刻聽話地說:“哦,好。” 這下魏豪可急了,如果換了門鎖,他就真的進不去了。反正家裏還有一套安昕這倆的鑰匙,魏豪連忙把身上的這套拿了出來,急道:“我給、我給你還不行麽……” 見魏豪交出鑰匙,安昕立刻高興起來,走向樓梯伸手就要去接…… 柳季白猜出魏豪八成還有其他鑰匙,一直基本是麵無表情的他突然臉色一黑,渾身爆發出一陣陣陰森森的氣息。他本來離安昕也就是一步之遙,這時候他…… 第47章 暗流洶湧 【下】 柳季白臉色一黑,渾身散出壓抑的怒氣,他本就離安昕不願,一步就上前去,一手拉住他伸出去的手,一手摟住他的腰,把他拉進自己的懷裏,也拉離了魏豪麵前。 魏豪看柳季白摟住安昕十分火大,還想上前去拉出安昕,結果樓擊敗抬頭冷冷地一瞟,威脅意味十足。 柳季白故意低下頭在安昕耳邊,問聲細語的說道:“何必要鑰匙?” “嗯?” 安昕沒明白柳季白的意思,莫名其妙地仰起頭看柳季白。當著別人的麵被柳季白這麽摟著,安昕有些不好意思卻也暗暗有些高新,他隻感覺自己心髒越跳越快,耳朵也有些熱。 柳季白輕笑一聲,拉住他往後退了一步,離魏豪又遠了一些,一邊說道:“你剛剛不是說,這種破門說不定一腳就能踢開麽?隻是你肯定踢不開。不過,我可以。” 柳季白說完,安昕和魏豪還沒來得及反應。 柳季白放開摟著他的腰。自己後退一步猛地向前一抬腳凶狠地重重跺在沒上,力道位置都控製的剛剛好,一聲巨響之後,們開了…… 柳季白放下腳,一臉淡定地看著安昕,輕鬆地說:“喏,開了。” 安昕震驚得僵在了原地,半響才突然反應過來,悲憤的撲了過去,“我的門!!!” 柳季白回過頭看著魏豪,臉上沒什麽表情,完全是一副勝利者的傲然姿態。魏豪簡直氣不打一處來,這個勞什子學長竟然把鎖弄壞了,這樣以後不是就進不去安昕家了麽?他對安昕絕對不僅僅是學長這麽簡單! 剛剛他說安昕住在他家?不行不行。這不是羊入虎口麽,絕對不可以!魏豪瞪著柳季白,雖然柳季白隻是回以不屑的木然的表情,不過龍爭虎鬥之勢昭然若揭。 “你這是做什麽?!”魏豪怒氣衝衝地問道。 “開門。”柳季白平靜地答道。 柳季白越是淡定,魏豪就越是生氣:“我這裏明明有鑰匙!你踢壞安昕家門是什麽意思?!這是破壞他人財產安全!你要賠償他的損失!!” “嗯,我賠。”柳季白還是那個表情。 “不、不用了,沒關係的,”安昕連忙說,“反正本來今天就打算換鎖……” 柳季白轉頭看向安昕,滿臉認真得就像是做出什麽承諾似地說:“我賠。” “哦、好……”安昕不知道為什麽,被柳季白這麽看著莫名地覺得有些臉紅。 與安昕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魏豪臉黑了。魏豪走上前去,拖住安昕就走:“走,我們去找修鎖的。” 安昕被拉得走了兩步,又一把甩開魏豪,冷漠地說:“不勞您大駕,我自己去找就行,你走吧。” “安昕,別再和我鬧別扭了。我以後一定對你一心一意……”魏豪還想去拉安昕。 結果安昕立刻往後退了幾大步,躲開了魏豪的手,反正剛才說也說了,現在安昕更是破罐破摔也不用再害怕柳季白知道了,他想著幹脆和魏豪說清楚:“誰跟你鬧別扭,我們已經分手了,我早就受夠你了!現在你和何然在一起了,那就對他一心一意。” 聽到這句話,柳季白恍然大悟,先前他就覺得魏豪有點眼熟,聽說姓‘魏’的時候就有了猜測,現在連‘何然’這個名字都聽到了,那麽這個魏豪就是那個‘魏太子’無疑了。 要說界內都知道魏老爺子有退位的意思,他的唯一的兒子魏豪就是最有可能繼承的人,所以被界內人戲稱為‘魏太子’。而這個‘魏太子’就像這個稱謂一樣,是一個紈絝子弟,而且男女通吃玩的特別開,這次‘魏太子繼位’的關鍵是要搶到和另一個大的出版社聚石麗的合作權,說白了也就是和聚石麗結成同盟,這樣就可以穩定各自的地位並且共同拓寬市場占有。除了魏氏出版社,碧落天音雖然是新秀卻因其飛快的發展成為了強有力的競爭者,聚石麗內部有了分歧,直到前陣子才終於宣布了將和魏氏合作。不過,界內總是若有若無地傳出了‘魏太子’和聚石麗出版社大董何總之子何然關係匪淺等等八卦。 這和合約本是孫肖宇在爭,所以柳季白也常常聽到孫肖宇發怒抱怨,說魏氏使用美男計才贏的。柳季白本來隻是當做孫肖宇八卦本性又爆發了隨便聽聽,結果沒想到現在看來,說不定還真給孫肖宇說著了,不過,柳季白沒想到,他和這個有名的‘魏太子’會是在這樣的一個場麵下相遇。 “我和你分手是你提出來的,不管是不是因為何然的要求,我都覺得這是一個好決定。”劉家帶琢磨的時候安昕說道,“我看得出來何然是真心愛你……” “可是我不愛他,我愛的是你!”魏豪聽到這裏,趕緊抓住機會深情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