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碧文!”他喊著男人的名字,前戲都還沒開始,兩人就亢奮的一起戰栗起來。明明處在暈暈沈沈狀態的男人,也很輕易地就勃起了。不行了!隻是吻根本不夠!隻是撫摸根本不夠!手指順利地伸到男人身下,觸到一片濕軟的感覺。該死的!竟然就像天生為他打開的容器,無須再多挑撥,就能承載他的所有。想到於夕媛可能就在趕來的路上,想到於榮光馬上的反應,他更加的激動起來,胡亂地脫去衣服,捧住了男人的臉。“大叔,隻有對不起你了。”他掏出堅硬的性器,對準男人的入口,難耐地摩擦著。“啊……”男人一聲低泣,他已經強硬地插入。“會痛?”明知道男人根本不會聽清他的話,還是湊過去,又吻了吻對方的嘴,手指握住男人的性器上下套弄。“大叔,我受不了了!”性器緩緩退出時,感覺濕潤緊繃的甬道,隨性器的抽離,竟開始收縮。在完全抽出一刹,卓軒猛地再往前凶狠地一頂,“啊…啊…”男人叫起來,卓軒退出半寸,再一頂!男人竟然射在了他手心。26 糾纏“這麽……敏感……”手指滴下的精液像味催情劑,刺激視覺,使埋入男人體內的性器更加膨脹硬挺。“……”握住男人胯骨的卓軒,貪婪的再一次狠狠撞擊。緊接著內壁一陣痙攣收縮,巨大的愉悅快感中,令他也達到高潮,抽出來噴射在男人小腹上。“大叔!”他氣喘籲籲,低吼一聲撲倒在男人身上。激烈的律動過後,湧出的卻是失去的空虛感。男人的身體溫軟若水,承載著他,無論他想怎樣,都不會拒絕。林卓軒第一次承認了自己的沒品。對,他做的事,分明證明他和黎默就是同樣卑劣。這樣看著男人,心底就仿佛有針在不停的紮,泛上來隱隱的疼。這個人還能承受多少……“大叔……”他支起上身,摸了摸男人發燙的額頭,親親緊閉的眼皮,伏在耳根問,“會恨我嗎?”昏迷的楊碧文當然不會回答。他隻是大汗淋漓躺著,薄紅眼角微微下垂,弧度放大了他的怯懦和善良。說怯懦又似乎不妥,這樣找來,已經需要莫大勇氣。像是飛蛾撲火,盲目決絕。林卓軒沈默看了他半會,替他穿好衣服,重新蓋上被子。然後隔著被子緊緊擁抱住了男人。瘦、極瘦……林卓軒閉上眼,伸手撫摸男人淩亂的黑發。“我,喜歡你……”心竟然也會顫抖。“不!你這種蠢男人,我一輩子也不會喜歡!”暴燥又惡狠狠。可惡的男人卻不管他說喜歡還是討厭,都安靜躺著,即使昏迷也帶著特有的溫柔神色。有病而可笑的是自己!林卓軒起身開始穿衣,慢慢擦去手指間的精液。“楊碧文,我們不會再見了!”他突然惱怒地把一盆水潑到了男人身上。比起心像被蛀蟲一點點噬咬,他寧願拔出那根針,劇痛過後,學會不輕易憐惜任何人。──還是不醒?也許就這樣死了。感冒發燒而死,也有這樣的例子。這麽不珍惜自己,願意送上門來讓人玩弄,還不如死掉算了!他惡毒地咬牙。林卓軒絕然走出木屋,看見顧榪很懂規矩,保鏢們都站在應該站的位置,並沒靠近這裏。他又恢複人前的冰冷:“顧榪。”“林先生!”顧榪冒雨跑來,為他撐傘。卓軒掃他一眼,邁腿向前不再說話。默然跟了半天,顧榪終於遲疑地提議:“是不是應該把楊先生送走?”“於先生讓你怎麽做,你就怎麽做。”他還不傻。“我……並沒有報告於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