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子劍手搭在把手上沒動,“那什麽,你忙,我先出去了。”哇靠,明明在lu管還要我進來!六月啊六月,原來你這麽不要臉,說好的不食人間煙火呢,怎麽都發燒了還在lu?!“子劍,先別走,我好像有點……”陸月歌停下手裏的動作,把被子拉高搭在腰間,“你先過來好嗎。”農子劍還是沒回頭,看他就要開門出去,陸月歌小聲說了一句,“我……好像不太ying得起來了……”啥、啥?!不太yingyingyingying……得起來?!農子劍心裏猶如有一大群草泥馬狂奔而過,我擦,肯定是我的耳朵出問題了!他臉上爆紅,繼而心中一凜,難道是那天真的傷到了?他走到床邊,看著陸月歌不知道是因為發燒,還是因為自lu而嫣紅的臉蛋,結結巴巴地說道,“你,你不是在發燒嗎……還亂來什麽!吃藥了嗎?”陸月歌強忍著被打斷的欲-望,幾天沒看到這個人了,信息聯係也越來越少,以前沒捅破窗戶紙的時候還好,現在捅破了,見不到人就覺得特別難熬。現在看到他來了又想走,於是情急之下,就撒了這麽一個不太高明的謊……“咳咳、”陸月歌假裝咳了一下,低著頭沒回答他的問題。“真的假的啊……”農子劍不太相信,畢竟眼前的這家夥腹黑得很呢,別是在玩我吧……“你,你試了幾次?每次都是這樣嗎?”“咳,就剛剛……一直沒——”繼續低頭裝咳。“……才一次,你就說自己萎了這種話?我看看你是不是被撞傻了。”農子劍低頭看他那天被撞到的後腦勺,已經消腫了,就是白白的頭皮看著還有大塊淤青的印子。那天送他回學校的時候順路去醫院了,醫生說有點輕微腦震蕩,休息幾天就好了。他走路正常,jj也沒讓醫生看,農子劍更確定了對方就是借機調-戲自己,於是給他買了一些藥後,就沒再去看過他……怎麽現在又出問題了?“怎麽回事啊,都多久了,叫你給醫生看,你不是說沒事嗎?”“因為不痛了……但是,現在試了試,好像……嗯、”陸月歌隔著被子捂住那ying邦邦的東西繼續圓謊。農子劍苦惱,這、我也不知道怎麽辦啊!那天他是為了護著我……但是這責任我可擔不起啊!農子劍瞄了一眼對方被子下麵的那地方,小心組織著語言充當男科醫生,“這個、你看你現在發著燒,這種時候肯定不合適、對吧……你、等你病好了再試試……”陸月歌因為yu望、謊言和生病,雙頰嫣紅嫣紅的,低垂的眼裏還隱約閃著淚光,弄得既愧疚又遲鈍的農子劍還真當他因為萎了而傷心呢。“……我、我現在就想確定!”陸月歌抬頭可憐兮兮地說。“那你自己試——”“你幫我試試——”兩人同時開口。農子劍瞪大眼睛,一臉“我聽錯了嗎、你tm在說什麽”的表情。陸月歌又可憐兮兮地低下了頭。“你、你、我看你是燒壞腦袋了!”農子劍怎麽都想不到對方會說出這樣的話,“你清醒一點行嗎!這種事情……別人怎麽能幫,別仗著生病就胡來!你……現在需要的是吃藥休息。” 陸月歌還是低著頭,聲音又輕又啞,“我擔心,現在就想試試……”農子劍意亂心煩地握緊拳頭,他想要起身離開,再不走的話,他怕自己就要心軟地答應了……“我、你還沒吃飯吧,我去給你買,吃完飯我們去醫院——”他困惑,煩惱,抗拒,卻還是不會討厭這個人。……農子劍心軟,並且因為愧疚而意誌不堅定,陸月歌便趁病強勢地借他的手做了那事情,還吻了他。等終於結束了,陸月歌喘得厲害,雙頰猶如染上了胭脂一般的紅,抬眼看到緊緊抿著嘴唇的農子劍,他這才回過神來,趕緊扯了一些抽紙來幫農子劍擦掉他手上的東西。“……對不起,我幫你擦擦。”他抓住農子劍的手腕,幫他拭去手上的東西。農子劍撇過頭沒說話。“子劍,別生氣好嗎?”農子劍抽出自己的手,轉身坐到床沿,“不用了,我自己來……別說對不起,我也有錯,我……”“子劍……”這樣的農子劍讓陸月歌有些慌張。農子劍好像好遮掩什麽一般,快速說著,“今晚的事,就當我們都燒壞了腦袋吧……你看你那裏確實沒什麽大問題是吧……”他一直沒看陸月歌,手心還濕漉漉的,下-麵也一直沒有平息下去,心裏煩躁糾結得不行。冷靜下來後,他覺得自己很虛偽,嘴上說著做朋友,卻一直沒有明確拒絕他,還做了那樣下/流的夢……剛才就應該直接給他一拳,明確告訴他自己不會接受他,而不是心軟地幫他做那荒唐的事情……“你好好休息吧,我走——”農子劍拿起床頭的抽紙想要擦手走人,一整包抽紙被他拿起,露出了被壓在下麵的一遝書籍。定睛一看,農子劍瞬間石化了。那是一張火辣辣的小h-圖,還是男男版的……正在組織語言的陸月歌順著他的目光轉頭一看,馬上扯過被子蓋住那本書,漲紅著臉咳嗽了好幾聲解釋,“呃,其實這個吧……就相當於你們平時看的那些……”這本書是陸月歌逛論壇的時候偶然看到的,其中一個主角看著和農子劍有幾分相像,他便毫不猶豫地買下了實體書,這本書他翻過很多遍,昨晚看完,就和另外幾本雜誌放在桌上忘記收起來了。“我們、再聊聊吧,你吃了嗎,我給你做點吃的……”陸月歌快速轉移話題道。接二連三的衝擊讓農子劍已經控製不住臉上的表情了,他也隻能故意裝作沒看見,起身就走,“我吃過了,先回去了,你自己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