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新宇揚起眉梢:“你以為在學校裏就能好好學習了?你覺得我會信嗎?不說別的,就你在學校裏的那些朋友在周末會放過你,別自欺欺人了,我敢說即使你不跟我到這裏來,所以這個時候也不會在學習桌上,九成的可能性是在酒桌上學習,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田有根尷尬的一笑,無言以對,真實情況的確如此。


    他現在跟以前不一樣,在學校裏名頭太響,會有許多人慕名而至,想不受打擾都難。


    周欣雨看了看眼前的男人,這個男人是她千挑萬選出來的,此刻心裏很是複雜,在譏諷了一句之後,想了想說道:“有根,咱們從訂婚之後很少這樣單處相處,平時大家都很忙,哪怕是暑假也很難見上一麵,即使有時候住在一起,也往往是你忙你的我忙我的,很少有大段的時間在一起交流,我覺得今天晚上就是一個好機會,我不想輕易的浪費掉,所以我才把這兩天的工作全部推掉,就是想一心一意的和你進行一次全麵的溝通,讓我們重新了解一下對方,你說呢?”


    這話裏的意思很多,田有根多少也聽出來一些弦外之音,感覺周欣雨有點著急了。


    “聽你的意思,好像對我還不太了解,小雨,咱們在一起也兩三年了吧?要說不了解,是不是有點誇張了?”


    周欣雨搖了搖頭:“想真正了解一個人並不容易,我覺得咱們兩個還不算是十分的了解,彼此之間還有很多隔閡,我想原因是雙方麵的,跟你我都有關係,我覺得這樣不好,特別是對組建一個新的家庭而言,有害無益。”


    “你說的對,咱們單處的時間的確不多,哪怕是訂婚以後,也沒有改變。好吧,我聽你的,你覺得怎麽做才能更好的改變目前的這種狀態呢?”


    “這個很容易,等吃完飯後,咱們在外麵邊走邊聊,我覺得隻要有時間,加強一下雙方之間的感情並不是太難的事情,隻要你我都願意付出,肯定會有收獲的。”


    周欣雨說到這裏,埋頭喝起粥來,看樣子心情不錯。


    接下來再談一談那天晚上華岱等人的情況。


    自從華岱在腿上挨了一針之後,感覺自己在野戰中根本不是田有根的對手,立刻落荒而逃,在大城市裏想藏起來很容易,隻要有錢就行。


    當天晚上,他忍著劇痛找到了一家賓館,悄悄的坐了進去,然後獨自處理傷口,這才發現自己被一枚柔軟的鋼針所傷。


    大腿上的血已經凝固,針眼很小,看來對方是使用暗器的高手,怪不得可以悄無聲息的暗算自己,簡直是讓人防不勝防。


    所幸的是傷口沒有感染,也沒有中毒跡象,看來對方還算是手下留情,並不想傷人性命,想到這裏,華岱歎了口氣。


    估計這個時候雄星已經落在田友根的手裏,想到這裏,華岱掏出手機,猶豫了一陣,然後果斷的撥打出去。


    手機在沉默了一陣之後,終於意外的接通了:“你找誰?”


    手機裏傳來的不是雄星的聲音,也不是田有根特有的嗓音,華岱的腦海裏迅速轉了幾圈,趕緊問道:“你又是誰?”


    “你這個人很奇怪啊!是你先打來的電話,怎麽會問這麽愚蠢的問題?我是誰,你不知道嗎?不知道為什麽打這個電話?快說,不說的話我就掛了。”


    接電話的人口才很好,一連串的反問過來,華岱終於聽出來對方年齡不大,應該跟自己差不多。


    看到對方想掛電話,華岱急忙說道:“等一等我說,我找雄星,我是他的朋友華岱,今天晚上我們兩個剛剛走散,朋友,你到底是誰?怎麽會有我朋友的手機?”


    沒想到對方聽到這裏,突然間笑了起來:“哦,我知道了,你就是那個半路逃跑的家夥是吧?你不覺得自己很自私嗎?丟下朋友自己單獨逃跑,我真替雄星感到不值,怎麽會有你這種見死不救的朋友,你應該感到羞愧!再說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不覺得有點晚嗎?”


    發呆,聽到這裏連忙辯解:“朋友,你肯定誤會了,我不知道當時你在哪裏?如果你在現場的話肯定會親眼目睹,當時的情況下,我不跑能行嗎?明明打不過,還非要逞能,到頭來很有可能全軍覆沒,到時候連個報信兒的人也沒有,你覺得我會做那麽傻的事嗎?”


    對方嘲笑了一陣,聽到這句話,倒是沉默了起來。


    華岱知道對方被自己的言語打動,繼續說道:“朋友,聽你的言語,感覺到應該是同道之人,應該是朋友,既然如此,我還是想問一下,雄星,是不是跟你在一起?他目前還好嗎?”


    “你朋友就在我身邊,目前還昏迷不醒,我到現在才知道他叫雄星,看來你們跟田有根都有仇,對吧?”


    華岱一下子警覺起來:“朋友,看來你了解的還真不少,能不能請教一下貴姓?我也好感謝你。”


    “我姓什麽,你以後會知道的,我現在不想告訴你。你既然是雄心的朋友,那麽我告訴你一個地方,你過來接他,你朋友目前的狀況我也看不好,隻能等你過來後再說。”


    “好吧,你說什麽地方?我這就過去。”


    對麵的男人把地址說了一下,果斷的掛斷。


    華泰趕緊出門,力爭在最短的時間趕到地方,他有一種預感,對方不想見他的麵,如果去的及時的話,說不定有可能遇見,這個時候多個朋友多條路,這個人能從田有根的手裏把人救出來,看來多少還是有些本事的!


    這是一家中等賓館,當他趕到房間的時候,看見雄星一個人靜靜的躺在床上,額頭上有一點血絲,聽剛才那人介紹應該是中針的地方,針眼很小,跟自己腿上的差不多,唯一讓他感到疑惑的就是為什麽對方昏迷不醒,而自己卻毫無問題?


    他走到床前仔細觀察了一陣,心中突然間想到了什麽,很快來到衛生間,倒了一杯涼水出來,含在嘴裏,衝著對方的臉,猛然一噴,然後瞪大眼睛觀察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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