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田有根當然不害怕孫依萍,真要是動起手來,幾招之下就讓對方趴下來,這絕對不是吹噓之言。


    不過女人最厲害的不是武力值,而是天生俱來的以柔克剛的能力,這一點孫依萍也不例外。


    麵對劉青蓮的嘲笑,田有根幹咳了一聲:“現在咱們不要談論其他事,你是本地人,最近兩天幫我找一下欒曉東的下落,因為三天之後我就要回去,所以務必在此期間找到人,不然的話,中藥廠的生產很可能受阻。”


    “蔡老板不是說欒曉東不在甘草鎮嗎?”劉青蓮詫異的問道,發現田有根的確有點急了。


    “哼,你相信嗎?反正我不信。甘草鎮就這麽大,認識欒曉東的人很多,你把話告訴他們,主要是能在短時間內第一個找到人,我給他5000塊錢的報酬,當場兌現。”


    “你這麽急,看來是打算動手了?”


    “久拖不決,必有後患。臨走之前必須幫你解決這個後患。”


    田有根毫不猶豫的說道,目光看向窗外,心中暗想,欒曉東到底藏在哪裏呢?


    人一旦做出了決定,也就不再猶豫不決。


    劉青蓮也沒有了顧忌,立刻聯係鎮子裏的親戚朋友,告訴他們,一旦發現欒曉東的蹤跡,一定要向他報告,誰先發現將有5000塊錢的現金獎勵?


    這筆錢是鎮上大多數人小半年的收入,接到消息的人自然是摩拳擦掌,趕緊行動,都想獲得這筆意外之財。


    欒曉東一直睡到天黑起床,起來第一件事就是聯係歪嘴蔡:“老蔡,事情問的怎麽樣?”


    “老弟,那件事我打探清楚了,當天晚上,你好像露出了馬腳,人家連夜就把東西搜查出來,因為這件事,劉青蓮這丫頭還開除了4個守夜的工人,你這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把人家惹急了!”


    欒曉東聽後微微一笑:“發現了也好,我本來就是想給他一個警告,並沒打算真的把廠子燒了,隻是想讓他低頭而已。”


    “可是你知道嗎?現在人家對你發出懸賞令,到處尋找你的下落,你知道獎金多少錢嗎?”


    “懸賞令?對我發出懸賞令?他媽的,誰這麽大的膽子?敢在甘草鎮給老子作妖!”


    欒曉東先是疑惑,然後是勃然大怒,立刻明白這是田有根的手筆。


    “還能是誰?當然是姓田的和姓劉的丫頭。人家拿出5000塊現金懸賞第一個告密的人,老弟,這筆錢也不算少啊,按理說我是第一個有資格享受這種待遇的人,你說是吧?”


    歪嘴蔡的玩笑阮曉東不感興趣,他關心的是田有根這麽做是真的打算跟自己翻臉,這樣一來,掙錢的計劃也就泡湯了。


    想到這裏,恨恨說道:“他既然不仁,就別怪欒某不義,今天晚上我就一把火燒他個通天紅,看他還猖狂不猖狂。奶奶的,甘草鎮什麽時候輪到他姓田的在這裏指手畫腳,老子還沒有死呢!”


    歪嘴蔡一聽,連忙勸止:“老弟,今天晚上可不行,人家肯定有防備,而且我聽說劉七年從外地請來一幫新的看門人,我特意留意了一下,個個身強馬壯都是陌生的麵孔,除了廠子裏的工人之外,根本不允許外人接近。由此可見,這姓田的是下了血本,真準備等你在甘草鎮鬥一鬥。書法說不是猛龍不過江,老弟呀,你可不要大意啊!”


    欒曉東一聽,頓時留意起來,像他這種人不害怕正常生活的人,唯一忌憚的就是警察和同行。


    劉青蓮這一招來的狠啊!


    這是以毒攻毒,讓外地的同行跟他拚個魚死網破,而自己坐山觀虎鬥,不過是破費點錢財而已!


    “老蔡,你知道請來的人叫什麽嗎?麻煩你幫我打聽一下,如果是有名有姓的,方圓百十裏內,我應該聽說過。”


    “這個我倒是偶爾聽了一耳朵,好像是劉青蓮的遠方親戚,這一次來帶了十幾個手下,擺明了是想跟你鬥一鬥,估計是個狠人。”


    欒曉東沉默不語,他不是一個腦筋一熱亂來的人,這一突發情況讓他冷靜下來。


    如果單單是一個田有根他完全不在意,這家夥不可能在甘草鎮久待不走,隻要耗上個十天半個月,人走茶涼,到時候單單一個劉青蓮還不是案板上的魚肉,任憑自己宰割?


    隻是目前情況有變,這姓田的一邊召集人手一邊暗中下達懸賞令,這是想在臨走之前逼自己動手,一勞永逸的解決問題。


    理清楚這裏麵的關係之後,欒曉東冷笑了一聲:“老蔡,我知道姓田的想幹什麽?我還偏偏不讓他如願,這兩天麻煩你派人給我送點吃食過來,我準備就在這裏跟他耗下去,看誰能耗得過誰!”


    “你想暫時忍下去?不怕在鎮上名聲掃地,說你害怕一個外地人?”


    歪嘴蔡心裏一愣,順口問道。同時也是暗中佩服,這家夥果然不是匹夫之勇,還是有點頭腦的。


    “老蔡,別人怎麽說很重要嗎?我這個人隻看結果,不看過程,隻要能達到目的,現在就讓他們去亂說吧,我不在乎。我關心的是,誰能笑到最後?你說呢?”


    “行,老弟,大丈夫能屈能伸,這才是處世之道。我這就去安排妥當,順便幫你打探最新消息,以靜待變。”


    兩個人商量妥當之後,欒曉東就靜靜的待在隱蔽之地,蟄伏不動,同時打探田有根等人的動靜,準備在適當的時候發出致命一擊。


    一連幾天過去,田有根依舊沒有找到欒曉東的行蹤,不停的有人說發現了對方的蹤跡,可是趕過去一看,根本就是虛報一場。


    眼瞅著第四天就要來臨,田有根不得不買好車票,準備當天晚上動身回省城。


    欒曉東的耳目也很靈通,田有根買車票的消息很快傳入耳朵,不由得心中大喜,田有根一走,劉青蓮孤掌難鳴,今天晚上也該是自己出來活動的時候了。


    田有根是晚上十點的火車,八點鍾收拾好東西,九點驅車來到火車站,劉青蓮默默的送人上車,心裏揪心不已。


    “這次比賽前後需要半個月,比賽一結束我就回來,這段時間廠子裏的安全你就多操點心,沒事不要出去,你這個表哥,我看著為人還行,要好好籠絡一下,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不要舍不得花錢。


    你要清楚,隻要這段時間不出事,那就是勝利,我回來後就有充足的時間解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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