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茺發動了車,車身輕盈地就開動了起來,他伸手摸了摸林沫的耳朵,動作裏帶著愛撫,又帶著親密,道:“是一家很有名的本地菜館,我們現在過去,時間剛好。”  林沫自己抓起安全帶扣上了,看著白茺開車,心裏的感情像河水一樣喧囂又不急不緩寧靜地流淌而過,那是一種既開心又喜歡的感情,他淡淡地答應了白茺一聲,對這一刻沒有預計到的重逢感到驚喜和歡喜。  和白茺分開了幾個月,再和他見麵,他心裏的感情就已經變得很熾烈了。  短暫的分開沒有讓兩個人關係變淡,相反卻讓兩個人心裏更加思念和渴望對方。  林沫心裏充斥著一股激動,覺得太久沒有見過白茺了,分開的時間雖然是短暫的,但是也是漫長的,現在兩個人又能在一起,這種甜蜜又煎熬到了頭的心情讓他怎麽都控製不住內心的激動和感動。  白茺輕車熟路地把車開去了一家裝潢古樸但是頗為有格調的餐館,對於a城,他是很熟悉,本來當初他就是在a城這邊的,後來因為工作的原因才調去了g城,然後白偉偉也在那邊長大,不過還在很小的時候,白偉偉是在a城這邊出生的。  白茺讓車童停好了車,牽著林沫的手往餐館裏麵走,走到額包廂門口,就聽到包廂裏麵傳來一個聲音道;“來了來了,人這下總算到齊了。”  林沫心驚了一下,他聽出來是白偉偉的舅舅沈建國的聲音,便不得不停下了腳步,目光裏帶著探尋又帶著驚訝地看著白茺。  白茺臉上卻是包容的笑意,眸光柔和地看著他,安撫得拍了拍他的手說:“沒關係他已經知道我們在一起了,是不會說我們什麽的。”  林沫心裏還是起了個疙瘩,心裏畢竟排斥被太過親密的人知道兩人的關係,況且這個人還是白偉偉的舅舅,這就讓他更加覺得有些窘迫和不好麵對的感覺。  不過白茺這時候又溫和地勸了勸他,說:“走吧,你進去就知道了,他其實是很支持我們在一起的。”  林沫內心有些慌張,還想說,怎麽可能,但是又看見白茺臉上那種欣喜又寬和的笑,他就怎麽也說不出話來,也不好反駁白茺,隻能由著他帶著自己走進了屏風後麵的包廂。  一進到包廂裏,沈建國就利落地繞過了大圓餐桌向他們迎了過來,林沫瞬時感到心裏緊張,不敢多看沈建國,目光隻能短促地看了一眼餐桌那邊,看到還有一個男人坐在那裏,他就立刻收回了目光,心裏惴惴的,很不知道看哪裏才好。  沈建國倒是不客氣,今天是他做東,知道白茺調到了a城來,自然是肯定要請客吃一頓的,他一邊走一邊說:“你們總算來了,剛下飛機知道你風雨勞苦,但是這頓洗塵宴是必須的,你就不要客氣了。”  林沫在白茺身邊,被他牽著手,再次見到白偉偉的舅舅,表情有些僵,心裏麵不免有些不自在,看著沈建國熱情地迎過來,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  沈建國和白茺握了手,已經開始為他們介紹開了,道:“來,這位是崔逸清,不知你以前見過沒有?”  說著林沫他們已經走到了餐桌旁,崔逸清也站了起來,林沫看清楚了他的長相,是個很清俊儒雅的男人,身上帶著儒商的氣質。  白茺道:“逸清怎麽不知道的,十幾年前就認識了。”  說罷,就伸手過去和崔逸清握了握。  崔逸清臉上帶一點清淡客氣的笑容說:“白哥我以前也是認識的,隻是很多年不聯係了。”  沈建國說:“那好,這樣最好,既然你們都認識,那就省的我多介紹了,來,這位給你介紹一下,叫林沫。”  沈建國說著說著忽然就把話題扯到林沫身上去了,林沫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就看見對方伸了手出來,溫和地說:“林沫是吧,聽說你在b大讀書,我兒子也在b大上學,和你一般的年紀。”  崔逸清口氣溫和,又帶著一點點的笑意,說話聲音很好聽,感覺得出來是個溫和的人,而他對林沫說話的語氣也完全是長輩的寬厚和仁慈,遇到這種情況,林沫自然是不會不去和對方握手的,他伸出了手和對方握了握,稱呼了一聲:“叔叔好。”  崔逸清笑了一下,知道他和白茺的關係,但是卻並沒有任何獵奇的眼光,隻是當他和自己兒子一般的小輩看待。  崔逸清和沈建國從小認識,兩人關係很好,後來和白茺認識是牽扯到一些工作上的原因,但是兩人相交也有些年頭了,所以這次是聽沈建國說了白茺上調的事,他才和了沈建國一起過來招待白茺。  沈建國見給彼此都介紹得差不多,就說:“我們坐吧,大家都是自己人,不用那麽拘謹了。”  林沫心裏本來還有些忐忑,不太清楚白偉偉的舅舅會對自己是什麽樣的態度,但是現在見了對方對自己並沒有異樣,也沒有什麽特殊之處,是以往常的態度對待自己的,這樣他便安心了一點,剛才的心裏升起來的緊張和不適,也減少了一些。  其實平常的態度才是最好的態度,這樣最能顯現出其實從心裏已經接受了這件事的事實。  白茺拉著林沫的手,讓他坐在自己旁邊的座位上,他知道林沫內心的怯意,便坐下了也沒有放開他的手,對他笑了笑,還安慰著說:“不用太緊張了。”  林沫表情柔和,眼睛微微蕩著水一般的光亮,看著白茺的臉龐,下定決心似得,頓了頓才點了點頭。  坐下來後,他倒不是覺得緊張,而是覺得有些尷尬和拘謹,而這種拘謹又是和他平日第一次見到陌生人的那種拘謹是不一樣的。  他想到這屋子裏的人現在都知道了他和白茺的關係,便感覺有些不太適應。這種把兩個人的關係逐漸正大光明地鋪開來讓人知道,他還有些不能很好的接受和麵對這一個過程。  隻是,他又知道,兩個人要在一起,這些事情也是遲早要接受麵對的,總不能隻生活在兩個人的世界裏,這個世界那麽大, 而周圍的朋友親戚又那麽多,要躲過旁人的目光隻過兩個人生活,那顯然是不現實的。  林沫想到這些,才逐漸能說服自己,不是那麽害怕和抗拒讓旁人知道兩個人的關係。  而白茺之前帶他見了自己的家人,現在又見了白偉偉這邊的親戚,從這一方麵來說,其實都是白茺鄭重對待兩個人關係的方式,林沫想到這裏來,才忽然恍然大悟般明白了白茺所做的這一切的意思。  每個人都落座之後,服務員就拿了酒水過來倒上,沈建國是之前就從白茺那裏知道了兩個人的關係,所以此時見兩個人在一起也沒有覺得多吃驚。  第一次見林沫差不多是在一年前的時候了,當初他是不知道白茺和林沫的關係的,也沒有把兩個人往那方麵去想,後來過了大半年,聽了白茺說要調到a城的事,白茺就對他說了兩個人的關係。  剛開始沈建國還愣了一下,但是隨即想起林沫的臉來,想起來他是個性格安靜皮膚白皙的少年,這才徹底反應過來白茺所說得兩個人在一起了是什麽意思。  他還想問兩個人之間是什麽時候開始的,但是想到自己妹妹的事,也就沒有問出口。  因為他妹妹之前的死,搞得他總覺得他們沈家一家人都欠了白茺良多。  沈建國想起林沫應該是不喝酒的,於是當侍應生給林沫道葡萄酒的時候他就說:“換個果汁吧”,然後又對林沫說:“林沫,今天叔叔請客,你不要客氣。”  他這一席話純粹是一個長輩對小輩的關心,林沫雖然現在和白茺是愛人的關係,但是在沈建國的眼裏,他依舊覺得他是個和自己侄兒一般大的孩子,所以對林沫說話,也不禁就是長輩對待小輩關懷的口氣。  林沫聽了,對他說了一個謝謝,沈建國見他流露出的不自然膽怯和拘謹,他就多半猜到林沫還是有緊張忐忑的心情,而他又知道林沫的性格是有些內向,於是他也不再和林沫多說,怕讓他覺得更加不自在了。  席間吃飯的時候,沈建國和白茺他們就聊起了很多別的東西,大多都是金融政治,還有實事政策方麵的事情,林沫見話題和自己沒有了關係,便感到輕鬆很多。      ☆、chpt 41  崔逸清在三個人中年紀要小一些,他見林沫低著頭吃飯不說話,怕冷落了他,便拿出一個做長輩的關心來,和林沫說起話,還給他夾了菜,問道:“你是學什麽專業的?”  林沫見了長輩和自己說話,又給自己夾菜,有些讓他感到惶恐,立刻停下了筷子來,恭敬回答道:“謝謝叔叔,是學得精算。”  崔逸清來了興趣,繼續問道:“是嗎,我兒子也說他宿舍有兩個學這個專業的同學,不知道你是不是和我兒子認識了。”  林沫見對方談到自己兒子很有興趣的樣子,對自己態度又很溫和,他也就不忍不和對方繼續說下去,便問對方:“不知道叔叔的兒子叫什麽名字?說不定我們住在一個宿舍樓。”  崔逸清嘴角揚起一個微笑的幅度來,帶著眼鏡的眼睛也有了柔和的光,想了想,像是思緒飄到很遠的地方去了,之後又才回過神來,聲音清潤道:“啊,他啊,他不跟我姓,他跟他媽媽姓,姓魏,叫魏璟。”  林沫聽了魏璟這個名字,心裏震動了一下,沒想到眼前這位和自己說話的人居然就是魏璟的父親,想到魏璟平時在宿舍裏很少提到自己家裏人的樣子,而且他家就在a城這邊,每周也幾乎都不回家,林沫就在想是不是他和家裏人鬧了矛盾才不願意回去…  現在看到魏璟的父親是這樣一位清俊儒雅之人,他覺得對方和魏璟的感覺很像,想來魏璟應該是不會和父母鬧什麽矛盾才對,他立刻道:“魏璟我知道,我和他一個宿舍。”  崔逸清也完全沒有料到會是這樣的巧合,眼裏忽閃出喜悅的光,問道:“是嗎?我之前問起他學校的事情,他完全不願意多說的樣子,我還擔心他會不會在學校和同學相處得不融洽。”  林沫說:“魏璟在宿舍和大家都相處得很好,隻是他有學生會工作,時常很忙。”  聽到林沫提到學生會的事情,崔逸清眼神裏便流露出一點淡淡的寂寥出來,那是一個做父親的擔心和惆悵,不過很快就被他掩不過去了,道:“原來他現在在學生會,這些事都我不知道,他也從來不打電話回家來說。”  林沫並沒有想到崔逸清這話背後的意思,當然他也不會知道魏璟的身世,所以就說:“他在學校很好,學生會很多人喜歡他,他人氣很高,聽說是學生會長重點培養的對象。”  崔逸清聽到此,知道兒子在學校過得不錯,又了解到兒子在學校很優秀,便放寬心很多,對林沫說了謝謝,又說希望兩個人在學校能好好相處。  林沫答應了下來,這時候這頓飯也就吃得差不多了。  沈建國說要送白茺回去,白茺推辭了說自己開了車過來,大家一頓告辭,白茺就開著車和林沫走了。  因為到了a城這邊,不像g城那邊比較自由,所以白茺便隻開了一輛奧迪的家用型轎車,林沫對車是沒有什麽概念,車的好壞也不太能分辨出來。  吃了飯回到白茺的住處,房子前段時間已經請了人過來打掃,然後又置換了一些家具等等的東西,故而他們這次過來,房子都很整潔一新的感覺。  地上鋪著深色的實木地板,給人很厚重的感覺,但是房子裏麵的家具卻都是簡潔的白色係列,而且是那種帶著古典簡約造型的家具。  林沫進到房子裏,迎麵來的就是一個圓弧形的巨大的客廳,客廳的一麵玻璃牆給人視野十分寬闊,又因為是弧形,就更加增加了視野,看出去猶如廣角鏡一般。這邊的房子是十來層的樣子,透過巨大寬大的玻璃窗可以看到樓下綠樹蔭蔭的公園,還有在草地上打滾遊戲的小孩和狗。  白茺一進房間隨手放下鑰匙就從背後伸手把林沫抱住,林沫沒有料到他會忽然這樣,小聲地驚呼了一聲,有點踉蹌,身體向前,白茺收緊了手臂的力量,故而更加緊貼地抱住了林沫的腰,鼻息噴在他的耳畔處,說道:“沫沫,今天怎麽樣?”  林沫知道他問得是今天見白偉偉的舅舅沈建國的事,看到沈建國的態度,多少也就可以代表沈家人的態度,既然沈家人這邊的態度都很明了,是支持兩個人在一起的,那麽白茺的意思就是想讓林沫安心。  林沫被白茺的話弄得耳朵處癢癢的,心尖也顫了一下,用自己的手覆在白茺的手上,說:“嗯,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說周圍的人都是支持我們在一起的,讓我不用擔心。”  白茺把頭低下來,鼻尖聞到林沫耳畔處發梢的味道,心裏泛起一陣想要溫存的念頭。  “下午還要回學校去嗎?今晚就住這裏吧。”  白茺用手指磨砂著林沫的手指,心裏很期盼他能留下來。  但是林沫卻搖了搖頭,說:“下午要回學校去,兩點和同學約好了。”  白茺心裏歎息一聲,知道林沫倔強的性子,但是內心又實在是很想讓他留下來,便半拖半抱著把林沫帶到了一旁的沙發上去。  兩個人到了沙發上,林沫也不是傻子,當然知道白茺內心迤邐的心思,但是他實在是要回去,今天能和白茺見麵他已經很開心了,並且很珍惜,他知道幸福這種東西是不能貪圖的,貪戀上癮了,以後再戒除就很困難了。  白茺把林沫抱在身上,一邊親吻他一邊說:“你什麽時候才同意呢?你這是有意在吊我胃口呢。”  林沫被白茺的輕吻弄得癢癢的,又聽他說話語氣軟綿綿的,像是在怪自己一樣,林沫有些好笑他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隻是他又很為白茺說出這樣的話來而感到心軟,他把手貼在白茺的臉上,說:“我隻是不想太草率罷了,我母親到現在還沒有同意我們兩個的事,我..我都不知道該如何說服她了。”  白茺深邃的目光和林沫的眼睛碰在一起,他其實沒有那麽在乎林媽媽的態度的,但是因為林沫如此在乎,他才不得不要去考慮到林媽媽的問題。  而林沫之所以在乎林媽媽,是因為他對自己母親的感情是敬重第一位,而他對白茺是感情是愛,他不想讓母親因為自己愛的人感到難堪或則因為自己愛人而感到傷心。  他太深知和謹記林媽媽把他養大的不容易了,他知道自己不是林媽媽的親生兒子,所以才更想像一個親生兒子那樣對林媽媽好。  他對林媽媽的不反抗和順從,也都是從做一個懂事孝順的兒子角度出發的。  白茺停了一下,看著林沫清亮的瞳仁,溫潤如玉,問道:“你母親是想我們分開?”  林沫支吾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她,她的意思是讓我去喜歡女生。”  白茺把他看著,並不讓林沫躲開,然後在他的鼻尖上親了一下,問道:“那你要會喜歡女生嗎?”  林沫為他的話怔了一下,眨了眨眼睛,反問道:“怎麽會。”  白茺看著林沫這幅可愛又帶著疑惑的表情就開心起來,抓著林沫的手放到嘴邊親了一下,暢快地說:“那我就放心了。”  林沫還想說你放心個什麽勁,但是卻就被白茺吻了,堵住了嘴,舌頭被不斷挑弄吮吸,弄得林沫感到自己嘴都發麻了。  因為林沫不同意兩個人發生關係,所以白茺也隻有等著他,等他願意的時候再做,但是白茺這個年紀的男人,都是如狼似虎的,林沫又正是他心尖上最疼愛的人,白茺便不得不尊重和愛護林沫。隻是林沫在白茺心中,到底是像個乖巧溫順的兒子多一些還是是個溫柔體貼的愛人多一些,恐怕白茺自己都很難分清楚,而且看他和林沫相處的模式來來,又哪一點沒有帶著一個父親對待孩子的樣子。  每次和林沫在一起親密地摟摟抱抱的時候,白茺都不可抑製地有反應,但是林沫晶瑩剔透就像水晶一般,白茺又隻能一忍再忍,不得不死死克製住自己的欲望,隻能親吻和撫摸林沫的身體。  但是這種事情越拖越久,壓抑得越久,也就越有禁欲的味道在裏麵。  林沫被白茺高超的吻技弄得頭暈轉向,最後整個人完全癱軟在了沙發墊上,白茺看著他柔媚若水的眼神,不自覺地就傾身虛壓在他身上,聲音裏也帶上了暗啞和低沉,道:“沫沫,想要嗎?”  林沫被吻得還沒有勻過氣來,偏著頭喘息著,上挑的眼角處蒙了一層粉,斜睨著看著白茺,從鼻子裏發出了一個粘膩的音,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說什麽,可能他說得是不,也可能是是,但是這一切都不重要了。  白茺自己下麵起了反應,雖然還不是很硬,但是他很久沒有和林沫在一起過,一個溫柔的親吻雖然能夠延綿兩個人之間的心意和愛意,但是卻始終都沒有嚐過林沫身子的味道,自然這對白茺來說就是最有吸引力的。  白茺嗅著林沫頸處被體溫氤氳出來的暖香,一陣若有若無帶著宛若罌粟般致命的味道吸引了他,他用修長的手指輕易地就解開了林沫的牛仔褲的暗扣,伸手進去握住林沫的寶貝,動作煽情又淫靡地替林沫愛撫。  已經不是第一次替林沫做這種事情,而且兩個人現在內心都充滿了迤邐絢麗的柔情,林沫感覺特別強烈,舒服又隱忍不住,幾次要發出聲音來,但是都被他自己逼回去了,他的眼睛卻因為白茺強有力的動作而流下眼淚來。  白茺見他流了眼淚,憐惜他,低頭輕輕吻去了林沫眼角處的淚水,感受到林沫微微弱弱柔柔的喘息一陣,心裏更是繾綣想要癡纏一番。  他又去舔舐林沫的眼瞼,林沫微閉著眼睛,可以感受到白茺溫熱的舌頭的溫度,也可以感受到被從白茺手裏傳來的一陣陣感覺弄得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身處何處…   他隻是聽到白茺粗重的呼吸聲在自己的耳畔,他身體完全軟綿綿的,不知道白茺想要怎麽用他。  類似於遊戲性質的猥瑣和情人之間的愛撫,對於白茺這種年紀的男人來說,和林沫這樣一個青澀未嚐人世的少年,他想要用另外的方式來品嚐和愛撫林沫的身體,完全不是沒有可能的事。  白茺立刻就想到了用類似的方式來滿足兩個人,他給林沫撫慰著前端,又讓他脫了衣服,自己也解下了皮帶,成年男性的象征立刻就彈跳挺立了出來,林沫已經完全被他伺候得沒有了力氣,渾身皮膚細白滑膩的出了一層蒙蒙的汗,故而摸起來更加滑膩柔韌,他隻拉下了褲鏈,其餘身上的衣服都整潔完好,麵色也平靜,根本看不出是在做歡好之事,隻是眼神深沉的可怕,仔細看可以看到裏麵藏著一層火光…  林沫之前已經被弄得出了一次精,因此他的精神已經有些鬆懈了,白茺把他綿軟如一團棉花的身體抱起來,用手扶著他的腰,又分開了他的腿,他渾身光溜溜的,早已被脫得一絲不掛,白茺去親吻他的細膩的頸,他的胸口,最後又去親吻他平坦的小腹,親吻愛憐又溫柔,極富有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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