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務員也是第一次聽到這麽無理的要求,她努力維持麵部表情,微笑道:“這位女士,可能不行,飛機上不允許隨意更換座位,並且,這是按照你的票來排的,你要有疑問,可以谘詢售票窗口。”


    心裏把這顛女罵了一頓,真是屁事多,她的錢比較大個嘛?


    張口就要跟別人換,也是戚白茶脾氣好,換作一般脾氣毛躁的,兩大嘴巴子給她扇上去了,難道還得圍著她轉?


    婦人一聽,橫眉豎目的瞪著眼,“你什麽意思?不給我換是吧?把你們機長叫來,今兒個不給我個說法,別想起飛了。


    我不就想坐挨窗口?這麽簡單的要求,你們這些吃幹飯的都辦不到,難道不會找她協商嗎?


    這樣吧,我再多給你兩倍的價錢,趕緊把位置給我空出來,沒聽我兒子說,他要坐靠窗的嗎?


    我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跟你們同一個航班,別人也沒你們屁事多啊,拿著錢,就偷著樂吧你。”


    她一副財大氣粗賞你的樣,把戚白茶氣笑了,她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矮了一一個頭的婦人。


    “我說不換,你聽不懂人話?這不巧了嗎?我不差這點錢,而且,這個航空公司,就是我開的。”


    聽到戚白茶的話,再看她那張過於年輕的臉,周圍人眼裏都是不可置信。


    啥?她說啥?這個航天公司是她開的,那還真不缺那三瓜兩棗了。


    這女的,還用錢侮辱人家呢!人能用錢把她砸死。


    有幾個吃瓜群眾笑了出來:“哎呦,這是跌到鐵板了!想用錢砸人,沒想到被人用錢砸了,人家富得低調。


    哪像你穿金戴銀,你這不就是行走的人民幣嗎?也不怕人一把,將你金耳環扯掉,那肉都得掉一坨!”


    “你少說兩句,一會她要跟你換座位了,好在這航天公司不是她家開的,不然,咱都得被趕下去了。”


    “好了,別鬧了,人家不差你這點,趕緊坐下吧,讓你兒子別哭了,吵得我頭疼。”


    乘務員看著戚白茶,笑道:“戚總,打擾你了,很抱歉給你帶來不好的飛行體驗。”


    戚白茶擺手,含笑道:“哪有?你們做的很棒,去忙其他的吧!”


    乘務員點了下頭,轉頭去忙活手邊其他事。


    婦人悶不吭聲的坐下,臉上都是難堪,心裏卻在嘀咕,切,有錢了不起啊!


    有錢就可以砸人嗎?她兒子伸手,就想去抓戚白茶的臉,被秦野一把抓住,給他甩開。


    動作過大,疼得他捂著自己的手,哭的哇哇哇。


    “娘,有人欺負我,我的手好痛,你讓他賠錢。”


    婦人還沒說話,被秦野冷厲的眼神嚇住,她氣不過,兩大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


    “哭哭哭,一天就知道哭,家裏的福氣都要被你哭沒了,給我閉嘴,你沒聽到,人家不換啊!”


    她越說,打的越用力,其他人都懶得勸了,打吧打吧。


    現在不管,以後就難管了,說不準還要成長為社會的敗類呢!遭罪的,不還是跟他同一批的?


    婦人看沒人阻止,打的她兒子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她心疼的抱著。


    一群喪良心的,也不說勸著點,不然她會這麽用力的打兒子嗎?都怪他們。


    有些人,永遠不會在自己的身上找問題,隻會把原因推到別個頭上。


    戚白茶沒管,反正這種慣法,以後早晚哭在她兒子手裏。


    就她還引以為傲的覺得,生了個帶把的,能給她男人傳宗接代。


    那牢底都不夠他坐的,也是以後的牢飯預定選手了。


    幾分鍾後,飛機起飛,戚白茶靠在秦野肩上,秦野給她揉捏按摩手指。


    她時常做研究,秦野也怕她有職業病!


    王翠花那邊,早餐的高峰期過後,她讓店員守著,自己去菜市場買了鮑魚海膽花甲,加上一隻老甲魚,跟雞一起燉,養人得很。


    戚白茶見天泡在研究室,挺傷腦的,回來好好給她補補。


    周霞正在家裏打掃,看到王翠花回來,還有點錯愕:“娘,你今兒個咋來的這麽早!還買這麽多菜,有誰要來嗎?”


    王翠花把手藝練出來了,她開的館子,生意那叫一個火爆。


    她笑得露出了牙幫子,“難怪昨天喜鵲一直在叫,感情是白茶要來了,你幫我搭把手。”


    周霞一聽,眼裏都是驚喜,高興的說道:“是不是真的哦?你別誆我,她真要來了?不是忙著做研究嗎?”


    王翠花樂得見牙不見眼的,“秦野休假,他倆一塊回來,我騙你幹啥?趕緊的。”


    兩人都是灶房的一把好手,有條不紊的處理著食材,那切菜的案板就沒停過。


    隔壁的看她門沒關,端了一碗自家磨的豆腐,喊道:“小周,在家沒?”


    周霞聽到有人喊她,將手在圍裙上擦了下,看到是林大姐,她笑道:“怎麽了?大姐,快進來坐,剛在灶房忙活,沒聽到你的聲音。”


    林大姐將手上的大海碗給她,“這是我一早提黃豆去磨,自家點的豆腐,吃著香的很,給你送碗過來。


    我咋聽到你娘的聲音了,她不是在早餐店嗎?你娘那人哦,勤快的很。


    她來,你能喘口氣了,你男人呢?羅瑤那事兒怎麽說?”


    左鄰右舍好幾天沒見到羅瑤了,都說她去坐牢了。


    她父母還來了一趟,把她罵的豬狗不如的,覺得家裏出這麽個丟大臉的,還揚言說要跟她登報斷絕關係。


    大家心裏跟明鏡似的,能教出那樣的閨女,父母能是什麽好人?也就裝裝樣子。


    等羅瑤出來,還不知道要繼續害誰呢!


    提起羅瑤,周霞氣不打一處來,恨恨的說道:“坐牢了,要判好幾年,你說她心大不?朝我家要二十萬?埋她都夠了!


    真以為她肚裏懷的是金疙瘩呢,別說不是我老秦家的種,就算是。


    也輪不到她在這裏獅子大開口,秦家的門,她都進不來呢。”


    現在不比以前了,還搞流氓罪那套,男的不認,女的拴著太陽也說不清。


    羅瑤明顯的腦子有坑,王翠花不可能要這麽個攪家精。


    好不容易把這些兒媳婦調教好了,再來個不省心了,那後半輩子,真夠糟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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