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冉冉是何雨柱兒媳婦的事兒研發中心的老員工都知道,他們也衷心的祝福何家人幸福美滿,所以才樂意開玩笑。


    何雨柱也不怵。


    笑著說道:“工作場合隻有上下級,至於長輩紅包,得到守歲的時候再給,這是正理,我說你們這幾個單身狗,今年是拿不到紅包嘍~”


    幾個年輕的研究員一聽,也是一囧,怎麽就忘了過年是有情人終成眷屬的好年,對於他們來說麵對的是七大姑八大姨的迎麵輸出。


    頓時感覺手裏的紅包也沒那麽香了,突然很羨慕那幾個選擇過年值班的怎麽辦?


    工資三薪不說,公司還好吃好喝伺候著,也有人作伴,現在想想還會人家尖啊,年後回去看看父母就成,沒那麽大壓力。


    親身經曆過才知道,原來催婚不是二十一世紀的新興產物,自古有之啊。


    劉冉冉也很是傲嬌的牽著何曉的手說道:“一群單身狗……”


    眾人:“呃……好氣嗷~”


    忙碌的趕場總算趕完了,何雨柱就覺得很心累,不過看著存折上的數字,覺得自己又行了。


    年三十。


    今年何家又新添人口,所以年夜飯準備的格外豐盛。


    何雨柱也不嫌麻煩,婁曉鵝的幫助下,準備了一大桌子菜,幸虧老曹有先見之明,讓人給弄了一個超大的轉盤桌,足以坐下一大家子人。


    “歡迎冉冉跟明慧加入我們的大家庭,大家一起舉杯,新年快樂……”


    “砰~砰~砰~”


    煙花升起,喜氣洋洋。


    何雨柱難得的喝多了,嘴裏不停的嘟囔著:“媳婦兒,我要當爺爺了,咱們可得當個負責任的爺爺奶奶……”


    婁曉鵝明白自家男人年紀大了,觸景生情,埋怨自己那多年未見的公公了。


    趁何雨柱眯一會兒的工夫,婁曉鵝領著劉冉冉他們在包餃子,雖然包的形色各異,但主打一個重在參與嘛。


    幾位老人也難得精神頭兒十足,想守歲。


    於是打麻將的跟包餃子的隔桌聊著天兒,聊著聊著就聊到了何大清身上。


    “大清,也是的,這麽多年不管不問的。”


    易大媽憤憤不平的說道。


    劉冉冉跟王明慧則是一臉疑惑的看著自家男人,布靈布靈的一雙大眼睛裏充滿疑惑夾雜著一絲八卦之火。


    於是婁曉鵝就把事情的起因跟兩位兒媳講了一遍。


    聽後。


    “媽,我爹跟雨水姑姑也太慘了吧,他倆能在這麽困難的時候堅持下來,也是不容易。”


    “不過老媽,那你跟我爹是咋走到一起的啊?”


    劉冉冉很是八卦的問道。


    一想起自己跟何雨柱從相識到相知再到結婚,雖然已經過去二十多年,但每每想起來,還是曆曆在目,就像昨天才發生過的事情似的。


    回憶完自己的過往,婁曉鵝像萬千母親一樣,還不忘叮囑一番。


    “你們啊,一定要記住,千萬不能紅臉,也別說氣話,氣頭上說的話最傷人了。”


    幾人也是聽到心裏去了。


    “老媽,你就放心吧,誰不知道你跟我爹是模範夫妻啊,我們要超越你們。”


    別看人何佳冉餃子包的不咋樣,但人家會哄人,口號喊的震天響啊。


    “如意,你就貧吧,你任叔可是打電話了,過了年撿個好日子就來下聘禮,以後結了婚,可不能再這麽“沒心沒肺”的了嗷。”


    “老媽,沒事兒,任叔跟劉阿姨我已經搞定了,任一航翻不了身的。”


    此時,任家難得一家三口心平氣和的坐在一起看著春晚,包著餃子,隻不過任一航突然一激靈,總感覺,自己“很幸福”。


    麻將桌。


    “現在,大清年紀也不小了吧。”


    “也得八十多了。”


    “也不知道回來看看,還真的忍得住。”


    何雨柱眯了一會兒就醒了,他也納悶兒,自己無緣無故的咋就想起何大清了呢?


    按理說自己都換了“芯”了,不應該啊,思來想去覺得這應該是原身骨子裏的執念吧。


    換個角度想想,自己也不理解。


    何雨柱也躺不住了,起來上了個廁所,就來到客廳,看起了春晚,順便包餃子。


    畢竟,往後幾天。


    初一,餃子~


    初二,換種口味的餃子~


    初三,熱熱前幾天剩下的餃子~


    初四,還是餃子~


    初五,巧了,新包的餃子~


    一想到此,何雨柱本能的感到被餃子支配的“恐懼。”


    “老爹。你想啥呢?”


    “我在想,西方不能沒有耶路撒冷,跟咱北方冬天不能沒有白菜是不是同等重要的問題。”


    “老爹,你真能扯~”


    能把何佳冉說無語的也就咱主人公何雨柱了。


    沒過一會兒,許大茂跟秦淮茹就領著一大家子,還有住在附近的衛軍艦跟二妮也領著孩子就過來串門了,沒那麽多講究,就圖個熱鬧。


    正好,婁曉鵝他們差不多包完了,就按下桌子,打起了撲克。


    何雨柱穿越前就喜歡魯省的夠級,打著打著,婁曉鵝頭一次感受到了愛會消失,什麽嘛,自己幾局沒開點兒了?


    “媳婦兒,我認拉不認點兒,柱子,我掩護,你走頭科。”


    何雨柱看了一眼許大茂,在看了看自己手裏最大的是張單十。


    “這牌兒,不好走啊~”


    婁曉鵝:“按照柱子的套路,說牌兒不好,那就是有不少好牌兒,我得注意點兒。”


    於是何雨柱六個九衝出去,跑了個頭科,氣的婁曉鵝直嘬牙花子。


    許大茂一看,六個九都能跑頭科,加上衛軍艦一直嚷嚷著讓自己先走,他墊後,那自己五個二指定沒問題啊。


    “五個二~軍艦,加油,串他們三戶。”


    許大茂,話音未落。


    “五個王……”


    二科變大拉。


    隻見秦淮茹,一人摸了九張王,震驚全場。


    “不是,媳婦兒,你這麽多王,你不悶柱子,你悶我?”


    “大茂,誰讓你是我對門呢?”


    或許是一物降一物,從這局開始,到結束,許大茂就沒從秦淮茹那裏討到一點兒便宜。


    熱熱鬧鬧玩到十一點半左右,大家就散場了,各回各家,等待新年倒計時的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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