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閻解成我……我~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柱子哥,那我先走了,過幾天我在過來看你。”


    “行。”


    看著閻解把放在桌上的錢拿走了,何雨柱點上根煙,吐圈圈,解心寬。


    婁曉鵝看著滿身孤寂倚在廚房門框上抽煙的何雨柱也滿是心疼,別人不理解何雨柱,她理解。


    我的男人,憑啥任你們欺負?


    婁曉鵝下定決心,下次要是見到於莉就好好問問她,是不是腦子有泡。


    “柱子,看開點兒,有些人來了又走,然後有人再來,沒必要讓自己這麽難受。”


    何雨柱猛吸一口,然後用腳用力扔在地上,踩了踩。


    “聽媳婦兒的,不想了,都這麽大了,我又不是他們老子,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隨他們去吧。”


    “嗯,咱們這麽想就對了。”


    “我得跟大茂打個電話說一聲兒,就解成現在這狀態,我估計百分之百也會找他,借不借的事兒我不管,別打起來就成。”


    “嗯,說話注意分寸嗷~”


    從何家出來的閻解成走在胡同裏,摸了摸口袋裏的一千塊,很是惆悵,這也不夠啊。


    也不知咋滴,閻解成看著自家老房子,也是思緒萬千,突然他想到了許大茂,或許從他那裏能打點兒秋風。


    心裏明知道這個點兒,許大茂已經上班兒去了,但他還是想想試試運氣,徑直來到後院兒,看著許家鐵將軍把門,搖搖頭,很是失落的往外走去。


    不死心的他,又直奔京城製衣廠。


    許大茂接到門衛的通知,看著剛掛斷的電話,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穿好大襖來到了大門口,此時天空也飄起了雪花,很是應景。


    看著閻解成身上落滿了雪花,也是有點兒於心不忍。


    “解成,走,去我辦公室聊,屋裏暖和點兒。”


    “大茂哥,我就不進去了,我就是想找你借點兒錢,不用多三五十萬就成。”


    許大茂看著閻解成,他怎麽也想象不到什麽時候三五十萬能說的這麽輕鬆了?


    這一下子心裏的那點兒於心不忍,頓時就蕩然無存了。


    “解成,你能來找我我很開心,但有些話咱得說明白嘍,你是不是覺得我跟柱子倆人好糊弄。”


    “大茂哥,我……”


    “你先別說話,你先聽我說,當年你日子過的都不比光天光福吧,柱子第一個幫扶的你吧,後來柱子下海自己單幹了,又沒忘了你吧,再後來你爹你媽帶著你哥找你事兒,是柱子哥當的壞人,給你謀的出路去的滬市吧。”


    “解成,不說讓你回報柱子,但最起碼做人的良心得有吧,你舔著臉來找柱子,無非就是打著柱子不好意思拒絕的心思吧,你真以為你造假咱們自己的品牌的事兒柱子不知道?”


    “我就想問問你們兩口子憑什麽?憑你們臉大?還是憑你們兩口子臉皮厚?”


    閻解成一下子被許大茂撕破了偽裝,也是不裝了。


    “憑什麽?為什麽你們都掙大錢了,我想找點兒出路不成?嘴上說的好兄弟,一兩百萬你們都不幫我,我看你們就是看我們兩口子落寞了,落井下石。”


    許大茂看著閻解成,仿佛直接不認識這個人一樣。


    “閻解成,你也別跟我哭窮,你真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家底子有多少?既然你都這麽不要臉了,是你先不顧兄弟情誼的,那我就明確告訴你,有招想去,沒招死去,你爹你媽都不慣你毛病,我們憑啥慣你毛病?”


    “劉大爺,以後這人在來找我,就不用再喊我了。”


    說完許大茂再也不看一臉惱怒的閻解成,直接進到廠裏。


    劉大爺看著怒氣衝衝的閻解成下意識的拿起了值班室的叉子。


    閻解成看著門衛大爺一副瞧不起自己的樣子。


    “嘿,忒~狗仗人勢的東西。”


    說完,罵罵咧咧的扭頭就走了。


    回到辦公室的氣還沒消許大茂,拿起電話又給何雨柱打了回去。


    “柱子,你就多餘給他一千塊,人家壓根兒就沒念你的情。”


    “大茂,消消氣兒,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犯不著生氣,以後就當陌生人處就完了。”


    “媽的,要是再來找咱倆的事兒,你看我不打斷他的腿。”


    “大茂,為了這種人不值當,晚上回來咱們哥倆喝點兒。”


    “成,我要喝八二年的茅子。”


    閻解成又在京城頂著風雪把有關係的都跑了一圈兒,除了何雨柱跟劉家哥倆給他點兒錢外,其餘的人一聽他是來借錢的,心情好的,找了個借口就打發了。


    說話不好聽的直接就一句:“空著兩個爪子來借錢?你這不是不借錢,你這是要飯,不要臉。”


    閻解成即使臉皮再厚,也受不了大家的冷嘲熱諷。


    或許他也有點兒後悔,覺得在待在京城,臉上無光,但這些誰又知道呢?


    “回滬市,大不了把家裏的壓箱底拿出點兒來,這京城也太冷了。”


    臨近年關,何雨柱他們慢慢的就把閻解成這人忘下了。


    還是劉洋打電話來告訴何雨柱後續。


    “柱子哥,閻解成兩口子太不要臉了,他們把錢賠了,得到了對方的諒解,然後又像沒事兒似的又經營起那兩家旗艦店了,我要不要……”


    “劉洋,這事兒就這樣吧,以後就當普通的加盟商對待就成,也不用特殊照顧了,不過他其中的一家店鋪是我的吧,之後租金該咋算咋算,少一分都不行。”


    “柱子哥,還是你格局大。”


    “相識一場,沒必要趕盡殺絕,人在做,天在看,無愧於心就好了。”


    倆人又聊了一會兒後,這才掛斷電話。


    不自覺的又想起過往種種,何雨柱用力搖搖頭。


    “翻篇了~閻解成,恭喜你們兩口子在我的世界裏殺青了。”


    八六年的年關何雨柱格外忙碌,那裏的職工都盼著他能露個麵,講個話,給大家點兒祝福,明年好有動力。


    何雨柱對於群眾的呼聲也很重視,本來想著為每個企業單獨寫個發言稿,但後來實在是忙的團團轉,就千篇一律,一視同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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