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主任,找的就是馬主任,帶有。”


    何雨柱心想就這局麵二麻子這一夥人應該能看清形勢了吧,哪成想還真有腦殘的不知所謂。


    “你們是幹啥的,憑啥來抓我們馬主任,我看你們思想很有問題啊。”


    何雨柱和田衛國都被這二傻子給弄無語了,本來隻想著抓大放小,震懾一下宵小以後,如果在不知悔改那就在做處理。


    現在你既然想陪二麻子一條路走到底,那句話咋說來著,“閻王難救該死的鬼兒。”那就成全你吧。


    二麻子本來都快嚇尿了,他自己都沒想到自己還有這麽高的威望嗎?瞬間也又支楞了起來。


    “同誌們,不要慫我們代表了正義1絕不能向惡勢力低頭。”


    何雨柱一聽也是撇撇嘴,洗腦的本事有一套嘛,小嘴兒巴巴的,待會兒別哭嗷~。


    眼見他們還煞有其事的麵對黑洞洞的槍口往上衝。


    何雨柱:“老田,難道他們這是在賭我們的槍裏沒有子彈?”


    田衛國:“二麻子,你硬氣點兒,你是帶頭大哥,你可不能慫~對腿別打哆嗦~”


    “哎~對~就是這個樣子,來聽我口令。”


    “左腿~右腿~右腿~還是右腿~”


    “哎呦~我艸~”


    在田衛國富有節奏的瞎幾把指揮下,二麻子這一群蝦兵蝦將頓時擠做一團。


    唯有何雨柱砸吧砸吧嘴說道:“老田,你的腹黑級別又提高了啊。”


    “柱子兄,彼此彼此,你也不賴。”


    “衛國兄,你太抬舉我了~”


    二麻子見自己都這麽勇猛了,何雨柱和田衛國竟然還在那兒說說笑笑的,真是叔可忍嬸不可忍。


    瞬間小宇宙爆發。


    “同誌們,衝啊~”


    “啊~啊~”


    “砰~”


    “哎呦,我去,媽耶,快跑哦~我媽媽還等我回家吃飯呢~”


    樹倒猢猻散,一聲槍響過後,何雨柱和田衛國頓時就樂了。


    本來倆人還正愁著如何甄別首犯和從犯呢,這一槍下來,省事兒了。


    此時舞台中間的二麻子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那一臉懵逼的表情仿佛在說:


    “我是誰?我在哪兒?我要往哪裏去?”


    何雨柱輕飄飄的說道:“還以為你們的骨頭有多硬呢,看來這也不行啊。”


    此刻二麻子隻想說:“你這麽牛逼,你迎著子彈衝鋒一下試試?”


    樂子也看夠了,何雨柱和田衛國相視一笑,知道到了該收尾的時候了。


    “來人,把他們幾個帶走,嚴加看守,任何人不得探視。”


    很快在田衛國的協調下,一篇蓋著章的大字報赫然貼在了廠裏的公告欄上。


    內容很簡單,與二麻子有瓜葛的無論你是同夥兒還是被迫害的要主動交代,要是被查出來,不好意思他們四個的今天,就是你們的明天。


    亂世當用重典,這是和何雨柱給老田出的奇招,之所以對被迫害者也這麽說,就是怕有些人畏懼了,不敢站出來,這樣下去隻會為虎作倀,助長敵人的氣焰。


    田衛國和何雨柱要的不止是治標,追求的還是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很快許多被迫害的人家雖大部分沒有勇敢的站出來,但也是通過書麵陳詞的方式把他們的累累罪行寫了出來。


    “罄竹難書。”


    這是何雨柱從田衛國口裏聽到的。


    “呦~二麻子這是幹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兒了啊,竟然讓你老田這個文盲都會用成語了。”


    麵對何雨柱的“挑釁”,田衛國難得的沒嗆嗆回來。


    隻是把手裏的資料扔給了何雨柱。


    何雨柱拿出來一看。


    “好家夥,這幾人純是老太太上吊嫌死的慢啊。”


    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就抄了二十多家,調戲小姑娘五六個。


    說是調戲,估計有的姑娘已經被糟蹋了,隻不過是礙於名聲用調戲顯得好聽罷了。


    本來何雨柱還給他們來個鈍刀子割肉慢慢玩兒來,現在看來省下了,這直接吃花生米了。


    果然下一秒,田衛國就義憤填膺的說道:“柱子,老曹批了,後天公審後,直接就地槍斃。”


    “老田,那我能不去嗎?”


    “不行~”


    何雨柱又想到李澤生那個沙雕秘書槍斃時的場景,頓時感覺沒了胃口,午飯都不想吃了。


    果然還是心態老了啊,那時候自己看的多樂嗬啊。


    被關小黑屋的二麻子始終相信會有人來救自己。


    “那個傻大個,你把我放出去,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既然已然知道了四人的最終結局,但何雨柱哪能讓他們就這麽輕輕鬆鬆的上刑場?


    於是被二麻子喚作傻大個的一回頭。


    “媽耶~鬼啊。”


    “二麻子,你迫害我我自家的時候沒想到報應會來的這麽快吧。”


    此刻也是有冤報冤有仇報仇的時候了。


    之見傻大個兒拿出了何雨柱給他準備的小皮鞭,一抽一蹦噠。


    直到自己手打累了為止。


    “柱子,這麽做不會出事兒吧。”


    “老田,你怕什麽,隻要槍斃的時候還有一口氣不就成了嘛。”


    “要是不讓這些家屬發泄出來,我估計他們許多人一輩子走不出來,這就是因果報應,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反正田衛國也不懂啥子心理學,反正就覺得何雨柱說的都對。


    “啊~對~對,對。”


    這是何雨柱最近聽到的田衛國說的最多的話了。


    公審大會的前一晚,何雨柱來到小黑屋。


    此時的二麻子,已經是有氣無力,但好死不如賴活著的信念支撐著他爬到何雨柱麵前說道:“何處長,隻要你放我一條生路,我就告訴你我搜刮的老物件在哪裏?”


    何雨柱也是為此來的,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何雨柱問過許多受害人家裏有什麽東西被搶了沒?


    答案竟是出奇的統一。


    “沒有。”


    但何雨柱不相信啊,於是就有了今天這一行。


    “行啊,隻要你沒騙我,我就放你一命。”


    二麻子也是被打傻了,還真就以為何雨柱答應了。


    於是就把自己藏東西的地窖告訴了何雨柱。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的何雨柱,拍了拍二麻子的肩膀說道:


    “二麻子,你不覺得現在交代有點兒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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