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幾人仿佛回到了光腚娃娃時代,你看看我,我望望你,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


    再次回到院裏,幾人又喝起了小酒,也許是對自己剛才的發揮感到很滿意,幾人都喝高了。


    何雨柱好不容易把一群酒鬼送走,才洗了個澡回到屋裏躺下。


    “柱子,那人就是你說的侯平啊?”


    “嗯,曉鵝,以後見到他,離他遠點兒,這是不是什麽好人。”


    “嗯嗯,我知道了柱子。”


    難得享受一下靜謐時刻的倆人,聊著聊著也不知道幾點了,就睡著了。


    計劃又落空的候平,提著糕點往回走。


    走的累了,三下五除二就把糕點吃完了。


    也顧不得思考回去該如何向一幫債主交代了。


    走到天黑侯平這才回到軋鋼廠的臨時住處。


    候平本以為他們都睡了,小心翼翼的準備躺下。


    “候平,你回來了啊。”


    突兀的聲音響起。候平心裏咯噔一下,知道自己是躲不過去了。


    “嗯,回來了。”很是心虛的應了一句。


    “侯平,錢呢”~”


    “那個~那個~我忘了拿回來了,我兄弟說了,讓我有空再過去拿。”


    幾人見候平回來的這麽晚,還真就以為候平進了何家的門,借著微弱的月光,幾人相互使了個眼色,就很是默契的由領頭之人說道:


    “候平,那我們就在寬限你幾天,到時候你要是不連本帶息的還給我們,可別怪哥幾個不客氣啊。”


    本來已經累的不行的候平,本想睡個好覺休息休息,聽到黃勇的話,頓時冷汗叢生,心裏也慌了,這麽短的時間他去哪兒弄那麽多錢啊。


    同時心裏也有一絲後悔,心想:“自己咋就那麽饞呢,非得去嚐那烤鴨什麽滋味兒。”


    現在好了,雞飛蛋打,錢也沒弄到,自己身上還所剩無幾了。


    候平這種人遇到事情從不從自己身上找原因。


    “都怪何雨柱,你說你都這麽有錢了,給我這個大哥點兒花怎麽了,既然你不仁那就別怪我不義了。”


    越想越覺得氣不過的候平,現在心態多少是有點兒扭曲了。


    正在熟睡的做了個噩夢,頭上出了一頭冷汗,心裏在犯嘀咕,自己咋會無緣無故做了這麽個夢來。


    早晨吃完早飯,臨出門,何雨柱下意識的和易大媽和婁母說了聲:“幹媽,媽,你們在家看好孩子哈~”


    從未見何雨柱這麽個樣子的兩老人,待何雨柱走後,相互看了一眼說道:“柱子,這是咋啦。”


    兩位心裏多少還是信點兒玄學的,不用過多的言語,都在心裏暗自告訴自己今天看孩子要更用心一點兒。


    婁家,在家實在無聊的許誌遠不停的說道:“媽,我想去找何曉去玩兒。”


    秦淮茹被他叭叭的實在煩躁,加上老二也不聽話。


    “去吧,記得讓著弟弟點兒。”


    “知道啦媽~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秦淮茹後續的話還沒說完,許誌遠就已經跑遠了。


    由於院裏住著趙旭這位警察,大家也都放心讓孩子自己出去玩,再說許誌遠已經不是第一次這麽幹了,秦淮茹也就沒多在意。


    喝了幾杯貓尿,一個大膽的想法湧上心頭的候平又來到何雨柱家附近。


    一想到有人對自己說何雨柱有好幾個孩子,老大是個男孩兒,候平就想著要報複何雨柱,讓他再也見不到他兒子。


    好巧不巧恰巧看到許誌遠輕車熟路的就往何家走去。


    候平下意識的就以為許誌遠是何雨柱的兒子,頓時就酒壯慫人膽,向許誌遠走去。


    “小朋友,我是何雨柱的哥哥,我帶你去買好吃的好嗎?”


    許誌遠現在的詞匯量也就知道許大茂何雨柱等幾個熟悉的人,這人自稱是何雨柱的哥哥,許誌遠潛意識就把候平當成了親人。


    也怪何雨柱疏忽,他也沒想到在這個時代還有人敢做拍婆子的勾當,這不是老太太舔砒霜,純純找死嘛。


    心裏犯嘀咕一天的何雨柱,下了班第一時間就回到家裏,看著家裏人都在後,長舒一口氣。


    端起茶杯,還沒送進嘴裏。


    “柱子,我來接我家誌遠回家吃飯了。”


    何雨柱心想:“我剛點數的時候,也沒見到許誌遠啊。”


    婁母也是一臉疑惑的看了看易大媽,易大媽搖搖頭。


    “大茂,誌遠什麽時候過來的,我們沒見啊,今下午沒人來啊。”


    何雨柱一聽也覺得事情有點兒不對勁了,但心裏還是抱有一絲希望,小心翼翼的蹲下,努力心平氣和的對何曉說道:


    “平安,你今下午見到誌遠哥哥沒?”


    “爹,今下午我和妹妹一直陪著大花二花玩了,沒見誌遠哥哥。”


    “爹,我也沒見到。”懵懂無知的如意還在一旁拍著小手說道。


    縱使偶爾神經大條的許大茂,也知道這是出事兒了,而且是天都要塌了的大事兒。


    這個時候可不能亂,越亂越浪費時間。


    “大茂,你好好想想誌遠有沒有可能去別家。”


    “柱子,淮茹說了,誌遠就是想來找平安玩兒,磨了好幾次,淮茹實在磨不過他就答應了他。”


    “柱子,誌遠不會遇到拍婆子的了吧。”


    易中海也算是見多識廣,大家雖然不願意往這方麵想,但現實容不得大家不得不做好最壞的打算。


    現在事情理順了大家都沒心情吃飯了,於是各自組成隊伍以院子為核心向外散去。


    這個夜注定是不眠夜,堂堂皇城根兒,這都啥時代了,竟然還有拍婆子的,這是打誰的臉呢。


    於是所有人都散了出去。


    情緒逐漸冷靜下來的何雨柱,覺得這事兒忒蹊蹺,胡同裏這麽多孩子,要是真遇到拍婆子的,不應該隻丟許誌遠一個吧,這不符合邏輯啊。


    加之院子裏有人看到許誌遠出了院子,就直接拐彎來到自家門前。


    何雨柱越想越覺得這事兒十有八九就是衝自己來的。


    在想著最近看自己不順眼的也就候平,想到此,何雨柱發瘋似的往回跑,回到胡同發動汽車,猛踩油門直奔軋鋼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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