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和許大茂他們蹲在一起的何雨柱。


    不光何雨柱有點兒懵圈,許大茂幾人更是熱鍋上的螞蟻,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好在何雨柱臉皮夠厚,若無其事的站起來,強裝鎮定的說道:“領導,我是何雨柱。”


    扮做鼓手的老曹,內心也是對何雨柱悱惻不已,這也太不敏感了。


    領導笑著主動伸手和何雨柱握握手說道:“何雨柱同誌,你的事跡我們許多人都聽說過,今天可是見到你本人了。”


    何雨柱很是汗顏,心想自己就是瞎貓碰著死耗子,真當不起這麽多人惦記。


    係統老六:“你清高,你大度,沒有老六你算老幾。”


    哼~


    “領導,我隻是做了一個**主義新青年的本分不值得一提。”


    寒暄完,終於進入了正題。


    隻見領導擺擺手示意全場保持安靜,然後從口袋裏掏出早已準備好的發言稿念了起來。


    由於時間關係,我給各位看官總結了一下,主要內容如下:


    “何雨柱同誌,先後參與了兩次重大絕密任務,就連***也曾聽說過他的事跡。”


    此處應該有掌聲……


    “經中央批準,特授予何雨柱同誌一等功兩次。”


    話音一落,全胡同瞬間炸了鍋。


    由於文化程度都不高,於是“我艸”聲響起一片,不絕於耳。


    就連以文人自居的二大爺閻富貴也是一句:“我~”


    後麵那個字在身邊群眾驚訝的眼神中硬生生咽了回去,差點兒一世清譽毀於一旦。


    “好險~好險~”不停的拍打胸膛安慰自己。


    舞台中間的何雨柱也沒好到哪兒去,要不是旁邊是領導,要是許大茂,他真想給他個大嘴巴子確定是不是自己在做夢。


    畢竟是經過大場麵的領導,給了何雨柱和吃瓜群眾充足的反應時間。


    等眾人慢慢接受安靜下來後,領導又從秘書那兒接過來兩個信封。


    “現在頒發獎金,現金票據共計兩千元,並獎勵電視機一台。”


    此刻連何雨柱也不淡定了,這獎勵也太給力了。


    宣布完畢,領導和何雨柱一起拍了幾張合照後,就離去了。


    心情平複下來的何雨柱這才發現,鑼鼓隊裏不光有老曹,還有小宋他們。


    由於身份特殊,他們隻好出此下策來見證何雨柱的表彰大會。


    何雨柱朝著老曹微微點點頭,把手放在心口假裝平複心情,其實是告訴老曹他們我都記在心裏。


    老曹他們收到信號後,也就在用力打了一次作為回應,然後就收隊退了出去。


    到最後在王主任的指揮下,何雨柱親自把兩塊一等功臣的牌子門框兩邊各釘一個。


    主打就是一個對稱。


    “柱子,你可是為我們街道爭光了,經街道開會決定,特獎勵你六百元。”


    何雨柱接過六百元心裏沉甸甸的,他覺得自己得到的太多了。


    “王主任,既然這錢到了我手裏,我是不是有權處理。”


    王主任疑惑的點點頭。


    “當然,柱子這現在就是你的錢。”


    “那王主任,我現在正式把這錢捐給街道用於照顧福利院的孩子吧。”


    所有人都對何雨柱的決定感到震驚不已。


    有人想著他是為了名聲,有人心裏罵他傻逼……


    何雨柱知道自己做不到任何人都喜歡,他決定就從“心”出發做好自己。


    王主任看著又回到自己手裏的信封,感動不已,難得還有人記得福利院的那些苦命孩子。


    “柱子,你放心,這筆錢我一定會全部花到福利院裏。”


    把王主任及街道工作人員送到門口,何雨柱拉起婁曉的小手,返回院裏。


    拎不清自己的賈張氏大聲的嚷嚷道:“柱子,這麽大的喜事兒你不得請大家吃一頓啊。”


    深知越是風光無限越是要低調處理的何雨柱。


    “諸位鄰居,最近受了點兒內傷,至今還未痊愈,等我病好了在請大家吃飯啊。”


    眾鄰居又不是像賈張氏那麽腦殘,聰明人都知道何雨柱以後惹不得。


    再說請是情分,不請是本分,沒有硬要的道理,


    於是眾人紛紛對何雨柱道了恭喜後,紛紛散去。


    隻留下賈張氏站在院子中間,扛著笤帚,無人搭理。


    看著對著一等功臣牌子看的入神的婁曉鵝。


    何雨柱覺得在今天這麽有重要紀念意義的一天,何雨柱覺得缺了婁父婁母是不完美的。


    “大茂,我給你錢和票你去買點兒糖瓜子食材,晚上咱們再聚聚。”


    許大茂擺擺手,激動的說道:“柱子,這你就不用操心了,剛我們哥兒幾個商量了,今晚的錢票我們出了,你是哥幾個的驕傲。”


    說完,不給何雨柱反應時間,就帶著閻解成幾個出門了,根本沒給何雨柱說話的機會。


    何雨柱見狀隻好任由他們去了,反正一頓飯對於哥幾個來說都是小錢兒。


    “曉鵝,咱倆現在去把咱爹和咱媽也接過來吧,一起慶祝一下。”


    婁曉鵝很是驚喜的抬頭問道:“柱子,可以嗎?”


    何雨柱摸了摸她的小腦袋溫柔的說道:“曉鵝,這有什麽不可以的。”


    接著又指了指門框上的兩塊牌子,小聲的說道:“就這兩塊牌子我就有底氣保證咱爹媽安全。”


    婁曉鵝頓時喜極而泣,她可是太知道自己爹媽最近是能不出門就不出門,生怕被清算。


    而何雨柱則是盤算自己手裏的資料能不能在換來一個一等功。


    要是能換來,到時候就把這塊牌子掛到婁家門口兒,畢竟一個女婿半個兒估計任誰也挑不出理來。


    說走就走,倆人一人騎了一輛自行車直奔婁家。


    當婁父婁母聽完婁曉鵝的敘述,第一時間不是開心,而是關心何雨柱的身體。


    得知現在已經無礙後,轉頭就教訓婁曉鵝。


    “曉鵝,以後這麽大的事兒你要是再敢瞞著我和你爹,你就別回來了。”


    何雨柱趕緊說道:“爹,媽,是我不讓曉鵝告訴你們的,就是累了點兒。也沒受傷。”


    “爹,媽咱們走吧,今晚就住在四合院兒,咱們一起慶祝一下。”


    自家女婿親自邀請,又是這麽大的喜事兒,婁父婁母也就沒在拒絕。


    何雨柱和婁曉鵝一個帶著婁父,一個帶著婁母,有說有笑的返回四合院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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