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自是知道白寡婦的心思,為了緩解尷尬,隻好抱過奶娃娃給何何雨柱看看。


    很是不好意思的介紹道:“柱子,這是你弟弟何雨石,小名叫石頭。”


    何雨柱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問道:“幾個月了?”


    何大清見何雨柱沒怎麽排斥他這個小兒子,樂嗬嗬的說道:“三個多月了。”


    何雨柱這時才發現自己兩手空空啥也沒帶,怪不得白寡婦看自己的眼神兒很是不悅。


    何雨柱隻好把手伸進口袋,想了想掏出了五塊錢遞給何大清。


    “爹,我來的突然,沒來的及買東西,這五塊錢你拿著給石頭買點兒東西吧。”


    何大清以為自己兒子帶著雨水過的也很艱難,畢竟何雨柱這次過來穿的不如上次光鮮。


    何雨柱要是知道因為自己的衣服沾滿了鮮血不得不換了一身兒舊衣服,給了何大清一種自己過的不好的錯覺,真不知該哭還是該笑。


    白寡婦看著何大清遲遲不接何雨柱手裏的五塊錢,很是著急的她難得露出了笑容一把接了過來。


    美滋滋的說道:“柱子,這錢我就替你弟弟收下了。”


    何大清看著錢已經到了白寡婦手裏,嘴唇動了好幾下,最終還是沒說出來。


    何雨柱也不介意,本來他掏出來的錢就沒打算在要回來,隻是白寡婦這一出讓他心裏有點兒不舒服罷了。


    何大清隻好轉移話題說道:“柱子,你難得來一次,我去弄點兒菜,咱爺倆喝點兒。”


    本來收到五塊錢的白寡婦心裏還暗暗得意,但聽到何大清說要花錢買菜臉上頓時就不樂意。


    何大清也覺得白寡婦今天兒有點過分,畢竟自己對她那倆不成器的兒子也算盡心盡力。


    隻不過是有了小石頭後,才慢慢斷了給他倆的接濟,導致現在他倆好久不來看白寡婦一次。


    何雨柱來也不是為了吃飯,就是來看看何大清而已。


    眼見白寡婦如此不懂人情世故,何雨柱也就斷了接濟他們的心思。


    至於便宜老爹何大清,何雨柱隻是心中感歎:“曾經北京城有名的大廚兒,混成這般模樣,真是時也運也,造化弄人啊。”


    將來若是何大清帶著自己這便宜老弟回到京城求助,自己會解決他倆的溫飽問題,至於白寡婦,我不認識愛誰誰。


    於是麵無表情的說道:“爹,我待不了多久,一會兒還得回駐地。”


    白寡婦一聽不用花錢,就立馬換了個嘴臉對何大清說:


    “老何,你就別耽誤柱子的正事兒了,你倆快坐下我給你們泡壺茶。”


    也許是被生活磨平了棱角,何大清看何雨柱滿臉無所謂的樣子,也隻好作罷。


    訕訕的笑著對何雨柱說:“柱子,那就坐下喝會兒茶吧。”


    白寡婦說泡的是茶,其實就是些高沫兒而已,並且也隻是舍得放了一點點兒而已。


    並且她抱著石頭,毫不在意的也坐下,時不時的還想勾勾何雨的家底兒。


    何雨柱也是笑嘻嘻的打個太極,糊弄了過去。


    三人就這麽坐在一起尷尬的聊著天兒,突然有人闖進門來喊道:


    “媽,快給我拿點兒錢,我弟被公安抓了進去。”


    白寡婦一聽,當時就被嚇得愣在了原地。


    來人此時也看到了何雨柱,覺得何雨柱有點兒麵熟,一時沒想起來。


    白寡婦反應過來後把目光投向了何大清,著急的說道:


    “老何,你可得想想辦法把狗子弄出來啊。”


    說話時餘光時不時的看向何雨柱,意思很明顯,這是要把何雨柱當提款機了。


    此時白寡婦的大兒子也是自來熟的說道:“兄弟,我是你大哥候平。”


    何雨柱心中一緊,冷冷的問道:“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


    何雨柱瞬間爆發出來的冷意,嚇得候平後退了好幾步,趕緊解釋道:“我進院裏的時候,鄰居告訴我的。”


    何雨柱懸著的心這才放下一半兒,但手槍已經放在了口袋裏。


    何大清不想讓何雨柱摻和到自己現在淩亂的生活裏。


    於是就對何雨柱說道:“柱子,家裏出了事兒我就不留你了。”


    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古人誠不欺我。


    這不白寡婦母子倆異口同聲的說道:“老何,柱子他兄弟有事兒他怎麽能遇事不管呢。”


    何雨柱就很是無語,心想誰和你們是兄弟了,你們夠資格嗎?就在這兒亂攀親戚。


    何大清總歸是還有點兒良心,大聲嗬斥道:“行啦,候平你先說說到底怎麽個事兒。”


    候平這才把他認為的事情原委說了出來。


    原來候平候猛都在碼頭幹裝卸工,為了活的自在,他倆就住在碼頭宿舍裏,隻是不住在一個宿舍裏而已。


    原來昨晚候猛有個狐朋狗友說是找他喝酒,倆人喝到很晚,恰巧候猛宿舍有幾個工友上夜班兒。


    喝多了的候猛就壞了規矩把他那朋友留在宿舍裏,哪曾想昨晚出了那麽檔子的事兒。


    事後後來碼頭戒嚴一查,候猛那朋友還是個蘇奸頭目,警察這才把他抓了起來,今天才得到消息的候平趕忙回到家裏。


    普通民眾隻知道碼頭有大事兒發生,具體原因沒人能說的仔細,可何雨柱一聽就知道是什麽事兒。


    就候猛而言,如果按照候平的敘述來說,如果給他定同謀確實有點兒冤,可如果說他冤,但他畢竟壞了規矩。


    在想想有其母必有其子,那候平肯定是收了那人的好處,這事兒根本就不好處理,何雨柱就決定不再搭理。


    於是起身對何大清說道:“爹,有事兒你們就去處理吧,我還得回車隊明天還得返程。”說完就向外走去。


    候平大喊一聲:“我想起來了,兄弟我在碼頭見過你。”


    何雨柱回頭冷冷的對何大清說道:“爹,別怪我沒提醒你,這事兒你摻和不起。”


    何大清看著自家兒子冷冷的眼神,也是震驚不已。


    他知道自己的兒子不會害自己,於是就打定主意,無論白寡婦如何求自己,這趟渾水自己絕不會去。


    白寡婦則是大聲喊道:“老何,你快想想辦法救救候猛吧,我求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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