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返回四合院兒的何大清對何雨柱說:“柱子,爹沒本事,你訂婚的彩禮還得你自己出。”


    何雨柱則是無所謂的說道:“爹,沒啥事兒,你什麽時候回去?”


    何大清尷尬的笑了笑說道:“你白姨肚子大了,離不開人照顧,我打算後天就回去。”


    何雨柱一聽也就沒再說什麽隻是淡淡的說:“我沒什麽問題,你把雨水安撫好就行。”


    一想到自己的女兒,何大清也很苦惱不知該怎麽開口。


    突然想起什麽的何大清轉頭對何雨柱說:“柱子,明天咱倆去街道辦把這三間房子過戶一下吧。”


    何雨柱想說些什麽又不知該怎麽說,隻能用沉默來應答。


    何大清又自言自語的說道:“柱子,這是我唯一能就給你們兄妹倆的東西了。房子就不給你妹妹了,我知道對小雨水你比我這個爹強,你不會委屈了她的。”


    何雨柱知道這房子一過戶,雖然再也不用擔心以後有人會來爭,但也代表著何大清以後基本上不會在回來了。


    想到此,何雨柱覺得自己倒是無所謂,就是小雨水應該會有點兒放不下,好在結婚以後婁曉鵝可以照顧照顧她。


    父子倆回到四合院兒,在家等待的易大媽老太太還有許大茂都很是期待,直到何雨柱親口確認後,眾人都很是高興。


    何雨柱覺得這段時間麻煩易大爺和易大媽夠多的了,給他們錢票也不收,就借故出去溜達溜達。


    找到一個無人角落,從空間取了五斤五花肉和一條魚,準備今晚在易大爺家好好聚聚。


    易大媽正準備晚餐,看著何雨柱帶來的肉和魚,責怪的說道:“柱子,你買這麽些肉和魚得花多少錢啊。”


    何雨柱隻是傻傻的笑著說:易大媽,這幾天托你照顧,正好我爹也回來我親也定了,今晚咱們好好慶祝一下。”


    易大媽一聽,也很是高興的說:“柱子,那今晚就嚐嚐我的手藝,就不和你見外了哈。”


    何雨柱高興的說:“易大媽,咱們之間不用這麽見外。我給你打下手。”


    易大媽把何雨柱推出廚房,笑著說:“柱子,你要是閑著沒事就去找大茂聊會天兒,對了晚上吃飯別忘了喊著大茂啊。”


    何雨柱心想自己這手還沒好利索之前,在哪兒都礙事,還是去後院找大茂扯閑篇去吧。


    許大茂也在家無聊的躺著,看著和自己一樣無所事事的何雨柱,頓時有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何雨柱好奇的問道:“大茂,你最近忙不?”


    許大茂歎了一口氣說道:“柱子,你還不知道吧,咱廠裏來了一個副廠長,可強勢了。”


    何雨柱眉頭一皺問道:“許大茂,新來的副廠長是不是姓李?”


    許大茂驚訝坐起來的說:“柱子,你是咋知道的?”


    何雨柱心想我有上帝視角我能不知道嘛,於是嚴肅的說道:“大茂,我有我的渠道,但你最近要低調點,這姓李的可不好相與。”


    許大茂重重的點點頭表情凝重的回道:“柱子我也發現最近廠子裏的氛圍很微妙,所以我最近能不去廠裏就不去。”


    就當倆人討論如何回避的時候,閻解成急匆匆的跑了進來,看著滿頭大汗的閻解成何雨柱就知道出事了。


    於是趕緊給閻解成倒了一大杯水,許大茂也是急的站了起來。


    閻解成咕咚~咕咚的一大茶缸涼白開下肚,著急的說道:“柱子哥,錢主任說咱們的交易暫停了,新來的副廠長主管後勤,錢主任說他現在也是自身難保。”


    許大茂一聽就急了,自己能活的這麽滋潤可是全靠食堂這條線啊。


    大罵道:“柱子,這姓李的也忒不是東西了,他這是要斷咱哥幾個的財路啊。”


    何雨柱一聽也很是頭大,但很快他就冷靜下來,心想現在已經有缺糧的跡象了,姓李的你不仁那就別怪我不義了。


    於是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說:“大茂,事已至此急也沒用。”


    許大茂激動的說:“柱子,這來錢的路子斷了,咱們可怎麽辦啊。”


    閻解成也很是著急的說:“柱子哥,大茂哥說的對,咱們怎麽辦啊。”


    何雨柱淡定的說道:“解成,最近黑市糧食的價格是不是漲了。”


    閻解成驚訝的說道:“柱子哥,你是真神了,現在黑市糧食價格漲了快一成了。”


    許大茂也很是驚訝的說:“柱子這是不是要出糧慌啊。”


    何雨柱心想許大茂腦子反應就是快,小聲的說道:“大茂,你猜的沒錯,我也有這種感覺,所以咱們手裏有糧,慌的是他們而不是我們。”


    閻解成則是著急的問道:“柱子哥,食堂的線斷了,我們是不是該加大黑市的出貨量了。”


    何雨柱思考了好一會兒後說:“解成,告訴光福光天,每天可以加一半的量。但價格可以比糧店的價格稍貴點兒,但要低於黑市價格。”


    閻解成則是不解的問道:“柱子哥,為啥啊,咱們這樣不就少賺錢了嘛。”


    許大茂拍了一下閻解成的腦門說道:“解成,你的眼睛不能光盯在錢上,你要記住掙再多的錢,也得要有命花才行。”


    何雨柱也是鄭重的囑咐道:“解成,你一定要和光天光福說明白,槍打出頭鳥,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閻解成此刻也算是明白過來了,頓時嚇得出了一腦門子的汗,趕緊保證道:“柱子哥,我一定和光福光天說明白。”


    最後閻解成掏出幾個大大的信封遞給何雨柱說道:“柱子哥,這是一個多月的貨款,還有黑市的都在裏邊。”


    何雨柱本著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原則直接就接了過來,隨後問道:“你們三個的那份留下了沒。”


    閻解成連連點頭說:“柱子哥,我們的都留下了。”


    這時何雨柱的腦海裏傳來了係統老六的聲音:“賬目沒問題,可以放心收下。”


    何雨柱一聽。心想老六啥時候這麽懂事了,這不像是它的風格啊,現在也不是問的時候,到了晚上要好好問問。


    閻解成看事情商量的差不多了,於是又提醒道:“柱子哥,倉庫裏的貨不多了。”


    何雨柱心想為了錢,雖然胳膊受了傷,等何大清走了以後,自己怎麽著也得去倉庫補補貨,這可都是錢啊。


    送走了閻解成,何雨柱回頭對許大茂說道:“大茂,你認識的人多,咱得做兩手準備,黑市分散出貨,雖然這樣利益會分出一點兒,但安全。”


    許大茂一聽財路斷不了,很是開心的保證道:“柱子,你就瞧好吧。”


    何雨柱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說:“大茂,你的人賣的貨所得利潤刨出成本和開支後,咱倆對半分。”


    許大茂很是感動的說道:“柱子,從一開始就是你照顧我,現在還這麽分你太吃虧了。”


    何雨柱給了其一拳後說:“大茂,別婆婆媽媽的,又沒外人。”


    許大茂看著何雨柱一臉真誠,心裏暗道以後誰要是欺負柱子,看我許大茂不坑死你,咱就會玩兒陰的。


    何雨柱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於是喊著許大茂一起往易大媽家走去。


    許大茂一聽是去易大爺家吃飯,爬到床底把自己老爹珍藏好久的茅台拿了出來,美其名曰慶祝何雨柱告別左手。


    氣的何雨柱是牙根直癢癢,直言嚐到肉味的老色批惹不起,躲得起就行嘛,自顧自的就往中院兒走去,一路罵罵咧咧。


    看著好久都沒這麽失態的何雨柱,許大茂也是嘿嘿的傻笑,頓時就覺得今晚喝手裏的茅台,沒那麽心疼了,也緊跟著往中院走去。


    此時易大爺家,易中海正和何大清喝著茶聊著院裏的人和事。


    何大清聽著易中海嘴裏所說的自己兒子,感覺很是恍惚,這真的是自己的兒子嗎?自己離家出走對柱子的刺激這麽大嗎?雖說是好事兒,但內心的愧疚又增加了一分。


    何大清看著前後腳進來的何雨柱和許大茂倆人,也很是感慨,曾經見麵就打的倆人現在好的像穿一條褲子。


    易中海笑著說道:“呦,大茂你手裏拿的可是好酒啊。”


    許大茂佩服的說道:“易大爺,你真是好眼力,這可是我爹珍藏了好久的茅台。”


    好酒的何大清一聽也是眼睛一亮說:“好個老許,以前讓他請客他淨拿些孬酒糊弄人。沒想到他還有這好貨了。”


    於是問道:“大茂,你頂替了你爹放映員的位子,你爹幹嘛去了。”


    許大茂笑著說:“何叔,我爹去電影院當放映員去了。”


    何大清直呼:“還是老許會鑽研,比我們混的都強。”


    這時老太太和小雨水也從外麵走了過來,老太太眼看好久都沒這麽熱鬧了,打趣的說:“你們咋不坐啊。”


    許大茂嘴甜的說道:“老太太,你不來,我們哪敢坐啊。”


    一句彩虹屁過來,老太太那是笑的把僅有的幾個牙齒露的清晰可見。


    眾人落座後小雨水安安靜靜的坐在何大清的身邊,何雨柱和許大茂則是去廚房幫易大媽幫忙。


    看著易家這麽熱鬧,賈張氏也想來湊個熱鬧,看著賈張氏躍躍欲試,賈東旭趕忙把她拉住說道:“媽,你要是現在去惹惱了何雨柱,等我辦酒席的時候去哪兒請免費的廚子。”


    賈張氏心裏一算,現在外麵請個廚子最便宜的也得五六塊,好點兒的八塊,今晚自己就大人有大量放他們一馬吧。


    回頭對賈東旭說道:“東旭,到時候不光不給傻柱錢,東西也不能給,記住了沒。”


    賈東旭也是得意的說道:“媽,咱們能用他是給他麵子,還給他東西,他也配。”


    易家眾人喝的是興高采烈,隻有何雨柱背後發涼,心裏總有一種被人算計的感覺。


    何雨柱心想老子都經曆生死了,甭管誰要暗算自己,自己接招便是。


    一頓酒使眾人之間的那點兒磕磕絆絆都消散了不少,少了幾分猜疑,多了幾分淡然。


    第二天剛吃完早餐,何大清就招呼何雨柱去往街道辦。


    路上何大清心情低落很是低落的說道:“柱子,我不是一個稱職的爹,以後雨水你要多操心了。”


    何雨柱無所謂的說道:“爹,雨水跟著我不會受委屈的你就放心吧。”


    何大清嘴唇動了動,想說點兒什麽但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倆人就這麽沉默著來到街道辦,何雨柱輕車熟路的領著何大清來到王主任辦公室。


    王主任一看來人是何大清何雨柱父子倆,很是高興的問道:“柱子,訂完親了這是。”


    何雨柱拱手說道:“王姨,托您的福一切順利。”


    王主任高興的對何大清說道:“何師傅,柱子的嘴是越來越甜了。”


    何大清尷尬一笑說:“還是王主任你照顧的好。”


    寒暄完,王主任問:“何師傅,你們今天來是有什麽事兒嗎?”


    何大清掏出地契遞給王主任說:“麻煩王主任把我家的房子落在柱子名下吧。”


    王主任一聽就知道這是要提前交割家產了,對於何大清的選擇,王主任至今也搞不明白,但還是笑著說:“何師傅,你和柱子這是商量好了。”


    何雨柱知道王姨是向著自己,變相的詢問何大清的態度。好意自己心領了,但還是主動為何大清緩解尷尬說: “王姨,我們爺倆商量好了。”


    王主任一聽也是歎了口氣說:“柱子,那我就讓人去給你們辦了。”


    王主任也不想讓何雨柱心裏難受,於是轉移話題說道:“柱子,你周叔說要請你和趙旭吃飯。”


    何雨柱一聽自己也是好幾天沒見趙旭了,正好一起吃個飯看看周叔有什麽門路能給趙旭弄碗飯吃,於是就很愉快的答應了。


    一旁聽著的何大清,雖然不知道自己兒子啥時候和街道王主任兩口子關係這麽好了,但這是好事兒,自己心裏的擔心少了許多。


    朝中有人好辦事兒,父子倆就在王主任辦公室等著,最後簽了個字就完事兒。


    出了街道辦,何雨柱主動說道:“爹,我要去找個朋友辦點事兒,你先回去陪陪雨水吧。”


    何大清也覺得現在和何雨柱待在一起很有負罪感,於是點點頭表示知道了,就自己一人往回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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