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平複了一下心情後問道:“柱子,你小子胳膊咋弄的啊。”


    何雨柱也是有點兒感性的說道:“就是出差的時候不小心碰了一下,沒啥大事兒,搞的好像我要掛了一樣。”


    許大茂一聽大聲說道:“滾蛋,你要是掛了沒人和我鬥嘴忒沒意思。”


    說罷,眾人看著倆人都哈哈笑了起來,以前誰能想到何雨柱許大茂這倆人會成為兄弟啊。


    這時何雨柱說道:“大茂,這幾天我得在你家借住幾天,我家房子還沒收拾完。”


    許大茂擺了擺手說道:“柱子,什麽借住住不借住的,你住著就行,我這幾天回我爸媽那兒住就成。”


    何雨柱趕忙說道:“大茂,我住你家把你趕回許叔那兒,這事兒不成,咱倆擠擠就成。”


    許大茂白了一眼何雨柱說道:“德性,我回我爸媽那兒是有事兒,你就別自戀了,這事兒就這麽定了。”


    許大茂轉身說道:“老太太,易大爺易大媽曉鵝同誌,那我就先回我爸媽那兒了。”說罷就推著自行車離開了。


    易中海看著離去的許大茂很是感慨的說道:“許大茂都知道體諒人了,變化真大啊。”


    易大媽也是讚同的說道:“還是柱子會看人,交的朋友都很不錯。”


    老太太也不聾了,直言我大孫子就是厲害,壞人都能跟他學好了,搞的何雨柱很是汗顏。


    婁曉娥就在一旁笑嘻嘻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感覺這個四合院兒也沒柱子說的那麽不堪,相反還挺溫暖。


    老太太困意襲來說:“咱們散了吧,我大孫子剛回來讓他早點兒休息吧。”


    易大媽也是囑咐何雨柱好好休息,明早過來吃早餐。


    婁曉鵝攙著老太太走在前麵,何雨水緊緊牽著自家哥哥的手跟在後麵,那小心翼翼的樣子,讓何雨柱覺得自家妹子成長了許多。


    來到後院兒老太太對婁曉娥說道:“曉鵝,柱子的手不方便,你去給柱子鋪一下床。”


    何雨水嚷嚷著也要去,但老太太說:“雨水,你快去早點兒休息,明天還得上學。”


    何雨水隻能嘟著嘴不情願的去洗漱然後進屋睡覺。


    婁曉娥雖然不用老太太囑咐自己也有去給何雨柱鋪床的打算,但老太太直接說出來還是讓自己紅了臉。


    何雨柱看著老太太和自家妹子都已回了房間,為了防止婁妹妹尷尬,主動說道:“曉鵝,要不你也回屋吧,我自己去鋪一下床鋪就行。”


    婁曉娥紅著臉說道:“柱子,咱快走吧,你的手不方便耽誤不了多少時間。”


    何雨柱心想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婁妹妹我怕我控製不住啊。


    但是看到婁妹妹已經往許大茂家走去,何雨柱也隻能快步跟了上去。


    許大茂看來提前就做好了準備,家裏難得收拾的很幹淨,讓婁曉鵝都覺得很是意外,直言感覺咋還有點兒熟悉感。


    何雨柱一聽心想這就是傳說中的心理感應嗎?婁妹妹這本來可是你家,但是你現在是我的,我絕不會再讓你的悲劇重演。


    婁曉娥熟練的給何雨柱鋪好了床鋪,何雨柱從身後緊緊抱著婁曉娥說道:“曉鵝,謝謝你為我付出了這麽多。”


    婁曉娥把身體靠在何雨柱懷裏說:“柱子,我做的和你為我做的比起來都不算什麽。”


    何雨柱很享受此刻的靜謐,笑著說:“曉鵝,為了你我可以付出一切。”


    婁曉娥被何雨柱突然的情話感動的稀裏嘩啦,轉身就直接對著何雨柱的嘴親了上去。


    何雨柱一瞧我不能慫啊,於是倆人熱烈的擁吻在一起,久久不曾分開。


    隨著氣氛越來越熱烈,就當何雨柱越來越不老實時,婁曉娥輕輕推開何雨柱狡黠的說道:“柱子,你早點休息吧我去找雨水睡覺了。”


    何雨柱目送婁曉娥回到小雨水的屋裏後,關上門說道:“這當和尚的日子啥時候是個頭啊。”


    眼看實在沒有機會,何雨柱隻能無奈的躺在床上久久不曾入眠。


    何雨柱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睡著的,和老曹這些職業軍人一起共事了這麽長時間早已養成了早起的習慣。


    起床單手洗漱完的何雨柱,手癢癢想自己做頓早餐,但又一想昨晚回來睡覺時易大媽殷切的期盼,隻能坐等現成偷個閑。


    婁曉娥和小雨水起床後打開門就看到何雨柱在院裏無聊的抬頭看天,小雨水忍不住問道:“哥,你看啥呢?”


    何雨柱回了句:“起的太早實在無聊隨便看看。”


    此話一出,逗的婁曉娥和小雨水是哈哈大笑,搞的何雨柱有點兒茫然。


    婁曉娥和小雨水剛洗漱完,易大媽就來到後院喊他們去吃早餐。


    吃完早餐,在家實在無聊的何雨柱說:“曉鵝我想去郵局一趟,你去不去啊。”


    婁曉娥高興的說道:“柱子,那咱們寄完信順便逛逛。”


    何雨柱一想自己確實好長時間都沒好好陪陪婁曉娥了,這要是擱後世早被分手八百回了。


    何雨柱動情的說:“曉鵝,辛苦你了,我都好長時間沒陪陪你了。”


    婁曉鵝挽著何雨柱的胳膊說道:“柱子,你為我做的夠多了,你平平安安的就好,以後無論做什麽事,你要記得還有我在想你。”


    正好出門上班的賈東旭看著卿卿我我的倆人,冷哼了一聲後氣衝衝的出門而去。


    何雨柱看著好久都不曾見麵的賈.真倒黴蛋兒.東旭,都有點兒恍惚,於是轉頭問道:“找娥,賈東旭辦婚禮了沒。”


    婁曉娥在院裏住了一個多月,也知道何雨柱和賈東旭不對付,笑著說道:“聽易大媽說賈張氏說等院裏人全了在辦酒席。”


    何雨柱一聽,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不會是等自己回來隨禮吧。


    婁曉鵝看著何雨柱想明白了以後笑的更盛說道:“賈張氏估計是想讓你回來隨禮,順便讓你免費張羅酒席。”


    何雨柱看了一眼自己受傷的胳膊,尷尬的說道:“曉鵝,你的意思是我這還因禍得福了。”


    婁曉娥調皮的說道:“柱子,我可沒說,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啊。”


    倆人有說有笑的出了院門往郵局走去,路上何雨柱想了好一會兒才記起自己的自行車貌似還在派出所,待會兒得去騎回來。


    倆人到了郵局把信寄好後,何雨柱說:“曉鵝,陪我去趟派出所把自行車騎回來吧。”


    婁曉娥笑著說道:“柱子,你說陪我,就是陪我去逛派出所啊。”


    何雨柱尷尬的笑了笑,自己這也太笨了,這咋狡辯啊。


    突然腦子靈機一動說道:“曉鵝,周所有個戰友就在天津,可以讓他和我爹說一聲讓他早點兒回來。”


    婁曉娥一聽何雨柱這麽說小臉頓時就紅了,害羞的說道:“柱子,隻要和你在一起去哪兒都行。”


    何雨柱看著眼前的佳人,心想娶妻如此,夫複何求啊。


    倆人慢慢悠悠的來到派出所,輕車熟路的何雨柱領著婁曉娥就直奔周所的辦公室而去。


    這次唯一不同的是到了周所辦公室門口,何雨柱這次敲了敲門得到允許後才領著婁曉娥推門而入。


    今天很巧屋裏不光有周所長,街道王主任也在,於是何雨柱趕緊對婁曉鵝介紹到:“曉鵝,這是周叔,這是王姨。”


    婁曉娥也甜甜的喊了聲:“周叔,王姨你們好我叫婁曉娥。”


    知道倆人什麽情況的周所和王主任看著眼前的一對璧人也是笑意不斷。


    於是王主任拉著婁曉娥的手就坐在一邊聊天兒,留出空間讓何雨柱和周所聊天。


    周所問道:“柱子,你不在家好好休息來派出所幹嘛。”


    何雨柱笑著回道:“周叔,我給我爹寄了封信,想讓他回來給我提親,我怕信萬一送不到耽誤事,這不想麻煩周叔你能不能給你戰友打個電話讓他通知我爹一下。”


    時刻關注著倆人談話的王主任笑著說道:“柱子長大了啊,等你和曉娥結婚有啥需要幫忙的你就來找我和你周叔。”


    周所也是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很高興的說道:“柱子,我這就給我戰友打電話,讓他通知何師傅早點兒回來一趟。”


    等周所給戰友打完電話,何雨柱覺得自己寄信好像就有點兒多餘,可別信還沒到便宜老爹何大清就回來了那就尷尬了。


    何雨柱和婁曉娥和周所王主任聊了一會後準備告辭,但王主任周所倆人極力挽留,何雨柱和婁曉娥頭一回在派出所吃了一頓小炒,在派出所吃飯何雨柱總感覺怪怪的。


    吃完午餐,由於何雨柱受傷,隻能由婁曉娥推著自行車倆人全當消食兒慢慢的返回四合院兒。


    剛回到胡同,何雨柱就看到劉氏兩兄弟和閻解成在院門口等著,看到何雨柱回來,三人趕忙迎了上來。


    何雨柱一個月沒見這三個小兄弟也很是激動的問道:“你們三個最近還好吧。”


    劉氏兩兄弟看著何雨柱的胳膊還不知道咋回事的倆人紅著眼激動的說道:“柱子哥,你胳膊咋回事兒,誰弄的我哥倆弄死他。”


    何雨柱看著眼前滿臉關心自己的三人感動的說道:“光天光福解成我胳膊是我出差時自己不小心弄的,沒啥大事,你們就放心吧。”


    何雨柱又接著問道:“解成最近生意咋樣?倉庫裏東西還多不。”


    閻解成認真的回道:“柱子哥,食堂供應一直沒斷,其餘的我們也是一直按你說的辦,倉庫裏的貨還能堅持半個月。”


    何雨柱拍了拍閻解成說:“你們三個穩當點挺好,貨的問題你們不用擔心我這幾天就去給你們聯係。”


    婁曉娥聽著眼前三人的對話,心中滿是疑惑,自家男人好像還有別的來錢路子啊。


    但她還是忍住了沒問,知道柱子當著自己的麵說,肯定就沒打算瞞著自己。她放心的很。


    何雨柱最近事情很多,與三人約好等房子收拾好後在好好聚一次後才把三人打發走。


    婁曉娥回到院裏還沒喝口茶,就看見楊廠長的秘書宋秘書和司機小曹又拿著許多東西上門拜訪。


    何雨柱趕忙起身說道:“宋哥,曹師傅還麻煩你們跑一趟。”


    宋秘書握著何雨柱的手說道:“柱子,廠長不方便親自來,特意讓我倆跑一趟,廠長說你什麽時候手恢複了再去上班就行。”


    何雨柱也趕忙說道:“那就麻煩宋哥回去替我謝謝廠長的關心與愛護。”


    宋秘書笑著說:“柱子,咱哥倆誰跟誰啊,話我一定帶到。”


    接著又掏出一個信封遞給何雨柱小聲說道:“柱子,這是廠長給你申請的補貼,為了不讓別人懷疑什麽我倆就走了,有事兒直接來找我就行。”說罷就和小曹離開了。


    看著手裏厚厚的信封,何雨柱第一次覺得楊廠長這人不錯,不是因為錢而是自打相識以來這人有人情味。


    何雨柱隨手就把信封給了婁曉娥,婁曉娥連連拒絕,直到何雨柱說:“曉鵝,咱倆雖然還沒結婚,但你我現在還有分彼此的必要嗎?”


    婁曉娥一聽就羞得紅了臉但心裏是甜滋滋的就不再堅持把信封收下了。


    日子就在何雨柱焦急的等待何大清歸來中又過了好幾天,這幾天何雨柱住進了自己伺候好的新房,家具也是上好的紫檀。


    最後付清了金師傅收拾房子和買家具的尾款,但由於何雨柱著急把婁曉娥娶進家門,遲遲不見何大清回來,這衝淡了何雨柱不少算是搬新家的喜悅。


    直到有一天何雨柱都躺下準備睡覺了,聽到有人敲門,何雨柱沒好氣的問道:“誰啊,大半夜的不睡覺。”


    門外半天都沒有回答,何雨柱都以為自己聽錯了的時候傳來了一聲顫音:“柱子,我是你爹。”


    何雨柱一聽,瞬間就不困了,立馬爬起來鞋都來不及穿趕緊打開門。


    看著比上次見麵蒼老了許多的便宜老爹何大清,何雨柱知道他現在的日子肯定不好過,隻能無奈的接過他的行李迎進屋裏。


    何大清一進屋,看著和自己記憶中完全變了樣的家,沉默了好一會兒後說道:“柱子,你比你爹我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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