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寧揉著自己還在發熱的眼眶,腦中委屈又生氣地想,omega的腺體是給戀人碰的,裴矜又不喜歡他。作者有話說:真香警告過幾章馬上安排!第9章 追究警告!當然這一天裴矜沒能換上衣服,他頂著一身的橘子味道上課,下午跟沈寧一起回家的時候,身上的橘子味道甚至沒有完全散去,不知是不是因為早上的事,裴矜無心再捉弄沈寧,在車上的一路都很安靜,一到家裴矜就上了三樓房間,晚飯都沒有下樓吃,打電話讓傭人送上樓去,沈寧對於裴矜的生氣,總是來得快也去得快的,喜歡這種心緒左右著沈寧對裴矜的心情,放大他對裴矜的寬容,他的房間就在裴矜隔壁,洗完澡後的沈寧站在柔軟的地毯上,甚至屏住呼吸聽周遭的動靜,可是裴矜的房間很安靜,沈寧站了一會兒就懊惱地躺到床上,在被下悶悶地說:“做錯事情不道歉也不理人的壞家夥。”這座城市快要下初雪的時候,裴矜與裴伯清鬧了一些不愉快,原因出在裴矜房間抽屜的照片上,事情發生地突然,當時沈寧正和沈荷待在客廳,裴矜從學校回來進了裴伯清一樓的書房,即便書房的房門緊閉,母子兩人還是聽到裏頭爭吵的動靜聲,裴矜低沉而又飽含怒氣的聲音不清晰地傳入沈寧耳朵的一瞬間,沈寧就抬起了頭,他很清楚這種聲音,這表明裴矜生氣極了。沈荷卻是一副充耳不聞的模樣,吹著自己剛塗上指甲油的指甲,低聲道:“做好你自己的事情。”, 沈寧聞聲抬頭看向她,看向這個養育了自己將近二十年的母親,她沒有看沈寧,也不關心書房裴矜父子倆的爭吵,因為手指上漂亮鮮豔的指甲油顏色而愉悅,沈寧低下了頭,低聲應她:“嗯。”沈寧知道裴矜為什麽生氣,他書房抽屜的照片不見了,大概是沈寧在學校跟他生氣的第五天,他晚上十點敲響沈寧的屋門,房間裏的沈寧都要準備睡了,聽見敲門聲後穿著厚睡衣下床開門,屋門外的裴矜顯得不耐,冷臉看著沈寧,直接問道:“是你拿了我房間抽屜的照片嗎?”沈寧一愣,明白裴矜意思的瞬間,握在門邊的手指攥緊,聲音都有些發顫:“你覺得我拿了嗎?”裴矜沒有那麽多功夫回答他的問題,語氣中添了幾分輕蔑:“怎麽?反問我?我問你你就回答,你是覺得你反問我,我就會回答你嗎?”隨著他話音落下的,是沈寧攥著門邊的泛白手指,他在與裴矜的對峙下敗下陣來,抬起眼睛與裴矜輕蔑的目光對視,裴矜是了解他的,他知道眼前的這個omega心中的委屈到了頂點,馬上就要哭了,於是他為沈寧這份委屈添磚加瓦,嗤笑著道:“好啊,我回答你,我就是懷疑你拿了照片,所以你到底拿沒拿?”,他的最後一句加重了語氣,顯得很凶,很不耐煩。沈寧的眼圈瞬間就紅了,同時也狼狽的低下頭去,聲音帶些悶悶的鼻音,很低:“沒有。”裴矜知道沈寧沒有拿他抽屜裏的照片,但他可以作為自己發現照片丟失後壞心情的宣泄人,所以裴矜敲響他的房門,聽到沈寧話裏的悶悶鼻音,裴矜唇角瞬間噙起笑意,他去攬沈寧的腰,手指捏著沈寧的下巴,逼迫沈寧與他對視,鼻腔嗅到沈寧潮濕而微熱的omega信息素,話裏的厭惡顯露無疑:“上次我讓你拿糖的時候,你不是看見了嗎?我母親的照片。”沈寧在他懷中的身體一僵,隨即微不可察地輕顫起來,裴矜十分滿意於他的這一反應,低低地笑了起來:“怎麽樣?我母親和沈荷比不差吧,可是裴伯清還是和沈荷滾上了床,還有了你。”,他的目光如刀,叫沈寧無處可躲。“對不起,對不起”,沈寧卑微的道歉聲響在安靜的空間裏,怕裴矜聽不清,又哽著聲音說了一遍:“我替她,替她跟你道歉對不起”,沈寧話裏的哭腔已經濃到壓不住的地步,語調斷續可憐,在泄入屋中的皎白月光下,裴矜能夠看見他眼裏懸著的溫熱眼淚。“嗬,你有什麽資格提她道歉呢?”,裴矜嗤笑,捏著沈寧的下巴力道有些重,在沈寧眼眶中的淚將要流下之際,將他眼尾的淚吮去,食指摸著沈寧微紅的眼尾,語調冷而沉:“如果裴伯清不是我的父親,我不會放過他,但是我既然追究不了他。”,他看著沈寧的臉,語調變得稍稍溫和些,卻刺耳低沉,像鞭尾纏住沈寧的心,“那就追究你的母親,還有你。”話音剛落,他鬆開對沈寧鉗製,沒有絲毫猶豫地轉身進了自己房間,沈寧抓著門邊的手不知道什麽時候放了下來,被裴矜捏過的下巴隱隱泛起疼來,沈寧沒有去揉,轉身進了房間,揉了一把眼尾微涼的濕意,他知道裴矜不喜歡他,現在不過是知道得更清楚罷了。沈寧回憶起裴矜與他說過的話,被沈荷的聲音拉回現實,下意識地揉了一把眼尾,清了清嗓子看向沈荷:“怎麽了媽媽?”“你剛剛在想什麽?”,沈荷意有所指一般,看向他的眼睛,沈寧隻能噙起笑意,揉了揉眼睛應她:“沒什麽。”,對這沈荷存疑的目光,頓頓又問道:“您和他後來還有聯係嗎?”,他問得小心翼翼,似乎不太願意提起。沈荷聽清他的問題,吹指甲油的動作停下,放下手指,偏頭躲開沈寧的眼睛,聲音同樣不願提起:“早就不聯係了,你要記著,你現在的父親是裴伯清。”客廳一時重歸安靜,指甲油特殊的味道勾起沈荷的回憶,也勾起沈寧的回憶,說起來,那個男人的模樣他都快記不清了,他隻記得每回他來,沈荷都要塗上那個男人喜歡的指甲油顏色。第10章 親親警告!裴伯清九月份就有念頭讓裴矜平時的周末去公司曆練,可是裴矜一直不願意,本質上他們父子倆很相像,裴伯清很清楚自己這個兒子的軟肋,他清楚裴矜對房間抽屜那張相片的重視程度。於是他毫不猶豫地拿走,裴矜想要拿回就要聽他的支配,裴矜不知道的是,他手裏還有很多這樣的合照,不過其他的都被他收好了,裴矜認為的他與母親隻剩下一張的合照,裴伯清手裏其實有許多。事情的解決方式當然是以裴矜的妥協,他答應裴伯清的要求,得以拿回與母親的合照,從書房出來時,臉上的怒意還未來得及隱去,裴伯清隨他後出來,嘴邊掛著淺淡笑意,沈荷則一副無事發生的樣子,親密地去攬裴伯清的手,與他耳語今晚該吃些什麽。十一月的第一個星期六,裴矜有一場籃球賽,是學院裏的活動,每年一回的秋季班級杯,決賽因為秋季多雨的天氣而耽擱下來,直到今天才進行,天氣預告周報裏最冷的一天,沈寧知道這個消息,他的心驅使著他來,可是他的頭腦卻又告訴他不應該來,三個alpha的強拉硬拽完美地解決了沈寧的這個衝突,他如願以償見到裴矜,當然曹玉京也把卜沂也拉上了。室外的秋風微寒,沈寧穿了一件薄外套,和四個alpha坐在操場旁的觀看階梯上,在球場穿著球服的亮色移動人影裏,尋找裴矜,可是裴矜顯然沒有知道他來,這是裴伯清額外的準許,往後的所有周末,他都要去公司跟著裴伯清的下屬學著做事,所以這場球賽,他一定要贏。球賽隨著裁判的哨聲開始,沈寧的眼睛開始難以捕捉裴矜的身影,認真看了有十幾分鍾,他就覺得無趣了,他對籃球賽的熱度其實不算濃,而且有曹玉京這個多話alpha現場解說,他索性靠著卜沂的後背,看著遠處的秋天麻雀發呆。球賽從早上的九點鍾開始,到十點半結束,沈寧靠著卜沂的後背幾乎要睡著,聽到卜沂的說話聲才清醒:“醒啦,打完了。”,他與曹玉京一列的三個alpha完全不同,如果他靠著的是曹玉京,這人說不定會直接起身,還要嘲笑沈寧的摔倒。沈寧睜開眼轉身看見的就是裴矜在喝飲料的樣子,他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台階下方,身旁還站著幾個陌生的alpha,皆是一副氣喘籲籲的樣子,想來是他的隊友,好幾道不同alpha的信息素混雜在空氣中,可沈寧還是先聞到裴矜的,他在喝水蜜桃汁,仰著頭,餘光的方向落在沈寧坐著的地方,沈寧看清他手裏飲料名稱的瞬間,放在外套口袋裏的手指捏緊,莫名的委屈與嫉妒瞬間充斥沈寧的腦袋,他握緊口袋裏還溫暖的水蜜桃飲料,低頭離開了觀看台,橘子比不上水蜜桃,沈寧買的水蜜桃汁也比不上其他人給裴矜的。離開球場的沈寧走得很快,走到球場出口階梯時停了下來,拿出另一個口袋裏的橘子飲料,說是飲料也不盡然,其實是一罐橘子味果酒,最近的廣告打得很響,他在便利店的時候也就忍不住買了一罐,罐身入手的溫度還是溫暖的,沈寧將拉罐打開,噸噸喝了起來,酸甜的味道,熏熱人的眼睛。一罐三百毫升,沈寧不過幾口就喝完,他喝酒上臉,這才剛喝完,沈寧已經能感受酒意在順著他的脖子根往上爬,他的臉熱烘烘的,將酒罐丟進綠皮垃圾桶裏,微藍的酒罐落入垃圾桶的瞬間,他的身後響起裴矜取笑的聲音:“阿寧來看我打球,招呼也不打一聲就走嗎?”沈寧轉身呼了一口氣,深秋呼出的氣息已經能看到微白,他頂著被酒意醺紅的一張臉,滿不在乎道:“你不是討厭橘子味道嗎?很不湊巧我剛剛喝了一罐橘子果酒,還是不要和你打招呼,惹你的煩了。”,他的話腔聽著不在乎,可是隻有沈寧自己心裏知道,他在意的要死,他想要裴矜抱他,話音剛落就吸了吸堵住的鼻子,吸溜的聲音聽起來非常委屈。裴矜不明白omega的眼淚為什麽能夠突如其來,但是omega在alpha麵前紅眼睛,是要被親的,裴矜的步子很大,幾步的功夫就來到沈寧身邊,他將人困在出口階梯的牆壁與自己之間,聲音冷冷淡淡的聽不明情緒:“可是阿寧的樣子看起來倒是很想讓我來找你的麻煩,來惹你呢。”沈寧被他說中心事,這次倒也沒覺得恥了,可能是量不多的酒精含量在作祟,他沒有說話,偏著腦袋下巴蹭在裴矜手臂接近肩膀的地方,他看起來好乖,淡紅的側臉又熱又紅,裴矜很明白自己此刻的心情,莫名的高興填滿著他的心髒,可能是因為贏了球賽,也可能是因為沈寧,他低頭輕輕親了一下沈寧的熱臉,沈寧沒躲,於是他的唇來碰沈寧的嘴巴。他們有過很多次親吻,都不用在沈寧的下巴使勁兒,裴矜就能到碰到沈寧柔軟的舌尖,他們親吻時,沈寧總是不閉眼的,他往往睜著漆黑濕濡的眼睛,直到裴矜的眼睛來貼他的眼睛,他才會乖乖地閉眼睛,裴矜很清醒,沈寧卻混混沌沌,隻覺得臉上的熱意滾燙,叫他喘不過氣來,直到裴矜微涼的手掌從外套下擺探進他的後背,沈寧才找回一絲清明,他洇紅的眼尾微微睜開,伸手要去製裴矜的手,卻被裴矜懲罰似的咬了咬下唇,就瞬間不敢動了。裴矜很少碰沈寧衣服遮蓋下的部分,他意外於探手而入時看見的沈寧白皙的背部肌膚,卻又在瞬間生出些古怪的占有欲,將手探進去後,將那處被掀起的衣衫下擺放下,遮得嚴嚴實實,他的微涼手掌在觸碰沈寧的皮膚後變熱,他敏銳的察覺到沈寧被他觸碰的皮膚變得滾燙,湊近沈寧耳側低笑道:“阿寧身上好暖。”裴矜已經放開沈寧的嘴巴,可是他的呼吸還是有些喘,濕潤淡紅的唇微張,微紅鼻尖呼出的氣息是急促而溫暖的,在裴矜懷裏哆嗦戰栗:“不、不摸”裴矜從來不聽沈寧的話,今天也不例外,他不僅摸,還到處摸,甚至食指指腹惡劣地輕刮沈寧的肚臍眼,沈寧的眼淚瞬間就哆哆嗦嗦的下來了,軟著聲哽著聲兒求他:“哥哥,癢”,大概他的聲音太可憐,惹得裴矜抬頭看他,沈寧正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衣衫下擺,仿佛要透過衣服看到裴矜的手,看到裴矜正在碰他的肚臍眼,察覺到裴矜的目光沈寧抬起頭,臉紅得不能看,卻不敢和裴矜對視,是羞的,是恥的,希望裴矜放開他又不想裴矜放開他。裴矜覺得他是打球流得汗太多了,所以他喉嚨發幹,在沈寧還沒想好出口要說些什麽時,他就被裴矜抱了起來,他的後背貼著冰冷的牆壁,被裴矜舔他的脖子,裴矜的手也同時伸到了更過分的地方沈寧的胸口,這是裴矜第一次碰沈寧的這個地方,與alpha的不同,omega的好軟,沈寧被親得哆嗦,陷入從未有過的恥意與無措裏,聲音很黏很軟,又在哭:“阿矜不、嗚不要摸”這是沈寧高中時對裴矜的稱呼,叫起來像撒嬌一樣,裴矜呼吸一滯,在沈寧胸口揉捏的手指使了點力道,呼吸間的功夫,被裴矜揉捏的紅軟東西就顫顫地硬了起來,沈寧連哽帶咽,隻會叫裴矜的名字了,雨水與橘子的味道在這個狹小的出口階梯交融、混合。可是更過分的裴矜也能做,他彎著身體低著頭,隔著衣服咬沈寧的胸口,他將那處的衣料吮濕、吮軟,隔著衣服感受沈寧胸口顫巍巍立起的可憐東西的溫度,溫暖的手指從沈寧的衣衫下擺抽出,揉捏沈寧後頸的腺體,雨水味道的信息素從腺體入侵身體,熱意從尾椎骨竄起,被衣衫捂著不得出去,隻能通過急促的呼吸才能好受些,一度沈寧覺得自己的心髒都被裴矜把控了。一切結束的時候,沈寧低著頭甚至把通紅的臉貼著裴矜的胸口,溫熱的濕意浸濕裴矜胸口的球衣,裴矜伸手碰他的下巴,濕濡濡的,他一碰沈寧就偏著臉不給他碰,帶著哭腔的聲音還有些哽咽:“瘋鬼。”,聽起來委屈極了又好可愛,裴矜不為所動的板著一張臉,問他:“那要不要瘋鬼背,嗯?”裴矜會這麽問完全是因為剛才裴矜親他的時候,沈寧幾乎是靠著牆壁和裴矜埋在他胸口的勁兒才能站著,他覺得沈寧現在的腿肯定是軟的,所以好心發問,沈寧飛快地就應他了,抬起的臉又熱又濕,撇著嘴巴:“不要瘋鬼背。”裴矜不理他,板著臉蹲在地上,等了不過幾秒身上就貼上了人,他也沒有笑,攬住沈寧的腿就站了起來,沈寧這才發現自己外套口袋裏還剩的水蜜桃飲料,想要丟掉卻又舍不得,他總是想讓裴矜高興,額頭貼著裴矜溫暖的背,就把手裏的飲料貼到裴矜懷裏,裴矜低下頭看到了,聲音淡淡:“瘋鬼要背人,沒有手拿飲料。”這一句就是完全的揶揄了,沈寧惱著就把飲料罐子往口袋一放,盯著裴矜的後頸看,沒有絲毫征兆的,他的膽子大了起來,攬住裴矜的脖子,照著裴矜的腺體咬了一口,看著很重,其實力氣就那麽一點,裴矜卻是瞬間停下腳步,聲音沉沉的:“阿寧。”沈寧是了解他,他明白此時的裴矜是有些凶的,牙齒剛剛從裴矜腺體離開,舌尖就舔了上去,裴矜的心髒一緊,沒有說話握著沈寧腿根的手指卻動了動,因為一瞬間,他忽然想知道,沈寧腿根的皮膚顏色,是像脊背他看到的那樣白皙細膩,還是說會更白呢?裴矜被這個突如其來的念頭搞得很不高興,聲音沉沉冷冷:“不可以舔。”作者有話說:裴矜:你不要舔,舔得我心猿意馬哈哈哈哈。第11章 發情警告!裴矜的周末時間被裴伯清的意願給占用後,開始忙碌起來,因為他還得抽空完成社**下的小任務,就目前來說,裴矜還是十分喜歡加入的這個社團的氛圍,不排除大學二年級繼續留任的情況,所以他十分用心,社團的會長滿意他,但是會長下派的任務並不會因為對他的滿意而有所減少,相反他更加喜歡交給裴矜一些雜而小的任務,不是有意為之,而是腦袋裏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裴矜,所以讓他來做。一來二去,沈寧與裴矜一同上下學的頻數變得很低,因為有時候裴矜會去得很早,而又回來的太晚,沈寧倒是十分想黏著他,但是裴矜顯然不喜歡他這樣,當然裴矜還會不時親近沈寧,但也沒了從前那麽多心思,親親額頭親親臉頰,或者讓沈寧主動親他,裴矜的三個alpha朋友有聽從他的建議加入了社團,不過純粹是三個“打醬油”的,不給裴矜添麻煩就算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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