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的電競選手,都不可能說做的到無可取代。


    不說每年的青訓生,包括還有俱樂部的二隊選手。


    他們都是有能力競爭上崗的。


    隻能說宣鶴運氣好,他們俱樂部後繼無人。


    不然,他如此大吵大鬧,就算是為了俱樂部著想,也是不能留的。


    杜生:“按照他們現在的積分,後麵的比賽全勝才能穩妥進六強。但是明天他們要跟我們還有dg打,我們先不說,他們想從dg手裏咬下來一分也是不太可能的。那他們想進六強就要看其他隊伍的發揮了。”


    林訓:“六強先不說,如果除了我們外的比賽他們都贏了,那宣鶴的位置一樣是穩固的。”


    杜生:“也是難得的討人嫌了。”


    林訓:“走,抽煙去。要我說現在的年輕人哪有以前的那些選手省事。幸虧咱們的不這樣。啊,除了蕭絕,恨不得把櫃門踹爛。”


    杜生哈哈大笑:“誰叫他是老板呢。”


    “錢難掙,屎難吃啊!別的戰隊經理找話題上熱搜,我天天擔心蕭絕又出什麽幺蛾子上熱搜,容易嘛我!”


    “想想房子,想想存款,想想未來老婆。”


    “嘿!你小子!”


    下午jk的三場比賽都贏了,他們是先打的。


    等沈秋辭睡醒起來,外麵的輿論又變了。


    宣鶴被替補襯托的宛如一個戰神。


    沈秋辭不以為然。


    他不在意不代表對方不來他麵前得瑟。


    就像現在,沈秋辭覺得聯盟賽事的吸煙室弄的一點也不好。


    他都跑到另一頭的吸煙室來了,還能碰上宣鶴。


    這家夥該不會是特意堵他的吧。


    除了晚上和akm要對局的jv還在,還有就是外麵台上正在打的兩隻戰隊外。


    後台也沒什麽人了。


    吸煙室更不用說,就他倆。


    沈秋辭就是見人少才來抽煙的,要不是休息室有直播。


    聯盟賽事又規定不能再直播前抽煙帶壞觀眾,他才不來外麵呢。


    沈秋辭咬著煙,根本就不看宣鶴。


    對方是專門來的,自然先開口。


    經過兩場的勝利,成功拉回jk的比分,宣鶴現在心情特別好。


    他是故意來找沈秋辭的。


    “沈秋辭,沒想到我又回來了吧。”


    沈秋辭覺得這人八成是腦殘,你回不回來關我屁事。


    “你有事嗎?沒事就走,別影響我抽煙。”


    宣鶴看著沈秋辭不把他放在眼裏的姿態,也不生氣。


    “沈秋辭,你是不是跟蕭絕在一起了?”


    沈秋辭掀起眼皮跟他對視。


    宣鶴笑得得意,像是捏住他的把柄接著說:“你說如果我把你過去那些事情爆料出去,其他人會怎麽看?粉絲會怎麽看?或者賽事聯盟會讓你這樣的人繼續打遊戲嗎?”


    “還是說你覺得蕭絕會護得住你?就算你們沈家厲害,可是他們能讓所有觀眾不對你這個人產生厭惡嗎?他們能保證賽事組繼續用你?所以,沈秋辭你在高傲什麽呢。”


    宣鶴的眼神就像淬了毒,惡意滿滿的瞪著沈秋辭,臉上的幸災樂禍遮都遮不住。


    這是他昨天到今天突然想通的。


    沈秋辭不是拿家世威脅他嘛,那麽事情暴露後,數以萬計的觀眾,他威脅的了嘛。


    到時候受萬人唾罵的他,蕭絕還會要?


    想到那個畫麵。宣鶴就覺得心中痛快。


    他是故意來刺激沈秋辭的,最好這個高傲的少爺能動手打他,那就再好不過了。


    可靠在牆上抽煙的沈秋辭沒有反應,就那麽涼涼的看著他,眼底全是嘲諷。


    沈秋辭咬著煙,像是看傻子一樣。


    “然後呢?我不打比賽,我回家,然後呢?蕭絕就會喜歡你了?大白天的還沒睡醒?”


    宣鶴炸毛,仿佛被戳中傷疤指著沈秋辭:“他不過就是一時看中你這張臉而已,你哪裏比得上我。”


    沈秋辭嗤笑:“我覺得你這個人吧,不光腦子不好,還有點癔症。身為電競選手,有過節可以賽場上打贏對方,你三番兩次的到我麵前打口水戰,有意思嗎?”


    “還有,論實力,你在我這還真不入眼。論家世,我沈家要弄死你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之所以沒有動手,那是我心善,你應該感恩戴德夾著尾巴避著我做人,怎麽還能一次次來挑戰我的耐心?”


    沈秋辭咬著煙,眼神微涼,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滿滿的譏諷。


    這就是宣鶴最嫉妒他的地方,他那麽努力的才有今天的一切,可還是比不上沈秋辭。


    自己努力在他麵前就像是一個笑話,就連自己喜歡的人也選擇了他。


    他不費吹灰之力就得到了一切。


    “我會打敗你的,讓蕭絕看到誰才是最優秀的。”


    宣鶴扔下這句話,昂著頭走了。


    “神經病。”


    沈秋辭都氣笑了,這人是不是喜歡蕭絕喜歡的魔怔了。


    他這樣倒是像從前的原主。


    可笑又可悲。


    不過他剛才說的那些,沈秋辭掏出手機給江風打電話。


    江風接的很快,背景傳來男生的聲音還有比賽的解說聲。


    接了電話後顯然是走到一邊,嘈雜聲沒了。


    “喂,小少爺。”


    沈秋辭沒多想:“夏鹿還跟著我哥嗎?”


    “沒有,他現在跟在薑少身邊。”


    “薑少?”


    哪個薑少,沈秋辭一時沒想起來:“他不是跟著你當助理嗎?”


    “薑少就是入夜的老板薑元新,夏鹿現在是他的人。”


    江風的話有些奇怪,沈秋辭聽著不對,然後麵露猶豫的問:“你這個話,該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正是。”


    “臥槽,他不是喜歡我哥嗎?怎麽跟薑元新勾搭到一起了。”


    沈秋辭服了,夏鹿走的是什麽劇本啊,前腳喜歡上沈鷹,後腳跟了薑元新。


    薑元新那個人可是花的很,睡過的人能排海城一圈了,他也不嫌髒。


    江風還是那副冷淡的語調。


    “這個我不清楚,是沈總的安排。”


    “我哥的安排?”


    沈秋辭覺得自己腦子不夠用了,不過不管什麽安排,看來離身份暴露是越來越離譜了。


    “是的。”


    “行吧,我聽著你那邊有點吵,你在哪呢?”


    “外麵。”


    “好吧,那你忙,我掛了。”


    “小少爺,再見。”


    沈秋辭掛上電話,深深的吸了煙。


    這每天頂著個巨大的秘密,還真是難受。


    夏鹿是偏離劇情偏離的太遠。


    唉!


    什麽時候是個頭啊!


    不過他跟薑元新攪在一起。


    沈秋辭記得一開始自己好像在劇情本裏看到這個人,還是跟沈家發生過重要衝突的劇情。


    但偏偏這會有點想不起來了。


    這本書大量的筆墨都在主角身上,既然薑元新能出現,證明當時跟主角是發生過重要的事情的。


    到底是什麽呢?


    他腦袋裏好多記憶點都沒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的靈魂日漸占據這具身體。


    還是說因為他的出現改變了原主的命運,造成了現在的記憶缺失。


    想不起來就不想了。


    沈秋辭掐滅煙出去了。


    走廊的另一端蕭絕正往這邊走,看到沈秋辭出來,停下了腳步。


    “你怎麽來了?”


    沈秋辭想到宣鶴,調侃道:“你應該早來兩分鍾,說不定宣鶴還能給你來個深情告白。”


    蕭絕站在原地,等他過來:“又胡說八道。”


    “這怎麽能叫胡說八道呢,分明是你在外麵沾花惹草的。到頭來害得我被人記恨。”


    沈秋辭輕晃著身子走得不緊不慢,語調拉長,倒不生氣隻是覺得有點麻煩的。


    畢竟誰也不想老是被人惦記。


    “那我給你賠罪,任打任罰。”


    “任打任罰?還不知道罰誰呢。”


    蕭絕慣會哄人的,誰舍得對著他這張臉做什麽。


    沈秋辭隻能自認倒黴。


    而另一邊的江風掛上電話後回到客廳。


    上午帶林知去醫院掛完點滴,他下午去公司上班,緊接著下班又回來這裏。


    林知的傷盡管沒骨折,但看著還是很嚇人的。


    這會客廳的電視放的正是火焰聯盟的比賽。


    林知啃著雞爪子和錢棠看的起勁。


    “你少吃點雞爪子,醫生不是說了要忌油忌辣。”


    林知啃著雞爪子含糊不清的說:“我這是鮮香的,老錢吃的才是辣的,沒事。再說看比賽就得啃這口才帶勁。”


    江風是不懂他,他打開粥盒拿著勺子吃。


    錢棠指著電視說:“到了到了,這一場akm打jv。”


    林知興奮的鼓掌,牽扯到傷口又嘶一聲。


    江風:“你慢點。少動彈。”


    林知嘿嘿直笑:“我太激動了。”


    “這場比賽是akm對陣jv,不知道jv有沒有信心從akm手中拿下一分。”


    “雙方開始bp”


    錢棠嚼著雞爪罵:“這主持人睜著眼瞎說,jv要是能打贏akm,老子裸奔海城!”


    “就是就是”


    江風差點被粥噎到,旁邊這兩個人同仇敵愾的樣子屬實搞笑。


    他視線放到電視上,鏡頭正好切到沈秋辭。


    錢棠:“別的不說,沈秋辭長的也太漂亮了。”


    鏡頭下的沈秋辭帶著銀色的耳機,漂亮的眼睛彎彎的對著鏡頭打招呼,他的膚色偏白,在舞台燈光下更是白的晃眼,讓人忍不住想上手摸一下。


    這樣顏值的男孩子太得天獨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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