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外麵那些小姑娘,一個個眼巴巴的往裏麵瞅。


    沈秋辭攤手,並不承認是自己的魅力:“他們都是看蕭絕的,我就是個陪襯。”


    喬遠舟回頭跟蕭絕打招呼,他們也有好久沒見了。


    “好久沒見你了,上次見麵有兩年了吧?”


    蕭絕:“嗯。大哥前幾天說見過你了,有時間要請你吃飯。”


    “沐陽哥啊,上次酒會打個招呼。我這次回國就不走了,以後有的是機會見麵。”


    喬遠舟提到蕭沐陽的時候,就沒那麽熱情了。


    “不走了?”蕭絕挑眉,跟沈秋辭對視一眼。


    喬遠舟手指纏繞著他的頭發慵懶的說:“這些年一直在國外也玩夠了,現在國內形勢一片大好,想回國發展了。”


    他留的是披肩長發,右邊的頭發用發卡別在耳根後麵,耳垂上還戴著耳釘,不過是紫色的,很小。


    沈秋辭看不清是什麽。


    他上次見喬遠舟就發現了他化了淡妝。


    一般的男生如果這種打扮會顯得很女氣。


    可喬遠舟長的讓人一看就知道是男生,渾身上下有種不一般的美感。


    那種美感是介於雄性和雌性之間。


    配上妝容,更添姿色。


    他是除蕭絕外第二個讓沈秋辭眼前一亮的人。


    這樣的男生,當年沈鷹是怎麽舍得跟他分手的。


    沈秋辭有點控製不住自己八卦的心。


    但他也知道話不能當麵問。


    “我看你們打的很順利,冠軍應該沒問題吧。”


    沈鷹也就早幾年的時候玩過火焰聯盟,進了公司後就沒有時間了。


    他看了一晚上,能夠清楚的看出來akm的實力確實很強。


    他這個傻弟弟還真是抱上了一根粗大腿。


    蕭.粗大腿.絕:“賽場上的變數跟你們做生意一樣,不到最後誰說的準。”


    沈鷹一曬:“拿不到冠軍就把沈秋辭賣了。”


    “靠!你是不是我哥啊!”


    沈秋辭踢了一把沈鷹的座椅,這家夥嘴巴比蕭絕的還毒。


    “那我可舍不得”


    蕭絕抬手摸著沈秋辭的小臉,調戲道:“就這張臉,當個戰隊吉祥物也不虧。”


    沈秋辭翻個白眼,拍掉他的手。


    決定不理這兩個拿他開涮的人。


    這個點的路上一點也不堵,他們很快就開到目的地。


    是一家高檔的中西結合餐廳。


    “怎麽來的是這家餐廳。”


    喬遠舟下車站在熟悉的餐廳門口,環顧四周,周圍的風景已經變了。


    餐廳也重新裝修過,隻不過牌子還是那個。


    沈鷹說:“我記得你以前很喜歡這家店,他們老板一直沒換,你嚐嚐看還是不是以前的口味。”


    “沈總還是那麽有心啊。”


    沈秋辭聽著他倆的對話,好奇的問:“哥,這家店有什麽故事嗎?”


    “先進去”


    沈鷹帶頭走在前麵,他們定了位置,在三樓的包廂。


    喬遠舟說:“這裏以前隻有兩層,現在也擴建了。”


    他們順著樓梯上去,進了包廂。


    沈鷹這才跟沈秋辭解釋:“這家店我們上學的時候經常來吃。食材很新鮮,味道不錯。”


    喬遠舟托腮:“應該說這家逼格夠高,配得上你哥少爺的身份。”


    沈秋辭似懂非懂的點頭。


    “看看想吃什麽?”


    蕭絕把菜單遞過來。


    沈秋辭翻翻:“中餐西餐都有啊。”


    喬遠舟:“他家的牛排還不錯,要嚐嚐嗎?”


    “好啊,那我要份牛排好了。”


    沈秋辭把菜單推給蕭絕:“你點你的。”


    蕭絕合上菜單:“跟你一樣就行。”


    最後他們點了四份牛排,又點了些別的。


    點完菜,沈秋辭這才問喬遠舟:“喬哥,你跟我二哥是同學?怎麽以前沒聽過?”


    喬遠舟輕輕一笑,他說話緩慢不失風度,又不會讓人覺得矯揉造作。


    “一年而已,後來我就出國了。跟你哥也好幾年沒見了。”


    “這樣啊。”


    沈秋辭覺得人果然都是有八卦之心的。


    更不要說他麵前就坐著兩個主人公,他快要被自己憋死了。


    蕭絕眉心微跳,把他的表情全收入眼簾。


    冷淡的開口:“所以打算再續前緣?”


    噗!


    沈秋辭一口水噴了出去。


    蕭絕淡定的抽出紙巾給他擦嘴:“這麽激動。”


    “咳咳!”


    沈秋辭用眼睛控訴他,你就這麽問出口了?


    蕭絕挑眉,根本不當一回事。


    喬遠舟看他倆這動作,輕緩的笑出聲:“我還以為秋辭不知道呢?”


    沈秋辭晃著手否認。又不好意思的撓撓臉:“我也是剛知道,剛知道。”


    喬遠舟不以為然,大大方方的說:“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這次回來我跟你哥有合作,當然跟vp集團也有合作,所以老同學約個飯而已,別想太多呦!”


    他這麽坦蕩,沈秋辭還真挺相信的。


    他就說他不會看錯。


    喜歡一個人的眼神是不一樣的。


    喬遠舟看沈鷹的眼神頂多稱得上是好朋友。


    蕭絕視線轉向沈鷹,繼續挑事:“那沈總呢。喬大設計師美名在外,多少人上趕著都追不到,你就不心動?”


    沈鷹眼中閃過淡淡的嫌棄:“我怎麽不知道你還這麽喜歡八卦。”


    “八卦之心人皆有之,誰讓你給了我八卦的機會。再說,喬大設計師的美貌確實很有殺傷力,哪天你要是吃回頭草,我也是不意外的。”


    沈鷹嗤道:“美貌這種東西因人而異,就像我看秋辭長的跟個仙人掌似的,在你眼裏卻是玫瑰花,一樣的道理。”


    “說誰仙人掌呢,我看你長的還不如仙人掌呢。”


    沈秋辭瞬間炸了。


    拍著桌子要跟他決一死戰!


    蕭絕連忙摟住人,抓著他的小手鎖在懷裏,以防他這小胳膊小腿的被沈鷹一巴掌拍飛。


    沈秋辭不服的跟沈鷹嚷嚷著。


    一旁的喬遠舟意味深長的看了沈鷹一眼,倒是沒想到他說出來這麽一番話。


    看來,他眼中的玫瑰花別有他人。


    喬遠舟好像發現了什麽好玩的東西。


    他可是最了解這位大少爺的,他們兩個都是一樣的人,不是絕色入不了眼。


    ——


    西城療養院。


    “江先生,您母親的病日益嚴重,還望您早作準備。”


    醫生從搶救室出來,對著門外靜默的男子說話。


    “謝謝醫生。”


    “不客氣。”


    護士把孫紅從手術室推到病房。


    江風請的護工跟在後麵,等護士都走了。


    護工小心翼翼的說:“江先生,孫姐這幾天一直在念叨你,想讓你來看看她。”


    照顧孫紅的護工有兩個,現在這個已經做了有十年了,對這位特殊的母子之間的關係也是時常唏噓。


    父母的虧欠來的太晚,孩子已經長大成人不需要了。


    見江風不說話,護工隻好退到一邊的板凳上坐著。


    病床上的孫紅早已沒了年輕時候的漂亮,此時的她不過五十歲就疾病纏身,白發滿頭。


    她就躺在那裏,帶著呼吸器,除了喘氣的聲音,在沒有任何動靜。


    江風不說話,靜默的站著。


    過了很久,他才動動,然後不發一言的走了。


    隻留下背後護工的歎氣。


    回到停車場,江風靠在座椅上仰著頭,胳膊抬起來搭在眼睛上。


    過往的那些畫麵猶如一幀幀電影浮現在眼前。


    “江風。我要嫁人了,以後每個月我會打生活費回來,你自己照顧好你自己。”


    “還有,不要去找我。我不想讓他知道我有兒子。”


    “你要怪就怪你那個狠心的爹,他帶著那個賤人回來打我的臉,我現在在這個地方根本待不下去。”


    “就這樣吧,這張卡你拿著,我走了。”


    “都怪你,你為什麽要來找我!”


    “你為什麽要出現,如果不是你,他不會發現過去那些事。”


    “江風,你就是個災星,看到你就讓我看到江平那個豬狗不如的畜牲!”


    “你滾,你滾啊!”


    淚珠從眼眶中流出,又被胳膊壓了回去。


    越來越多的淚水順著胳膊往下流。


    江風慌張的擦著眼淚,卻怎麽也止不住。


    無法壓抑的痛哭在一瞬間傾巢而出。


    最後他埋著臉,指縫間隻有破碎的哭聲。


    郊外的療養院空無一人,除了院內的燈光,就隻剩頭頂清冷的月光。


    停車場的哭聲夾雜著深夜的風聲,消散在夜色中。


    久久不能平靜。


    半晌後。


    江風抬起頭,如果此刻有人路過看清他的臉,絕對會歎為觀止。


    沒了眼鏡和頭發的遮擋,他的完整樣貌暴露在空氣中。


    光影交錯間,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濃密似鴉羽,剛哭過的眼睛紅紅的,帶著讓人愛憐的嬌嗔。


    絕美的唇形粉嫩中帶著無力的蒼白,修長的脖頸處的皮膚細致如美瓷。


    宛如黑夜中的玫瑰,讓人驚豔忍不住一親芳澤。


    他的美不施粉黛,沒有任何修飾,就像是上帝最幹淨最純潔的傑作。


    讓人難以想象,那副特大號的眼眶底下遮住的居然是這副好風景。


    可他本人對此渾然不覺。


    江風哭過後突然想見一見沈鷹,這種念頭在頃刻間瘋狂增長。


    他掏出手機,發現有很多消息。


    原來是公司群裏有人要結婚了,發的喜訊。


    江風看了會打了幾個字後退出群。


    在然後就看到朋友圈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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