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翔半天沒動靜,流氓兔實在忍不住,爬起來抻著脖子張望,差點氣炸肺。按他的設想,肌肉男應該滿懷歉疚涕泗縱橫的向他賠禮道歉,然後千般討好萬般嗬護,奉獻肉身來彌補對他的精神傷害!而這憨貨竟話沒說完就拋下他,去與周公私會?!周公比他英俊比他迷人嗎?他在夢裏也是見過的,根本不及他一半!他能容忍肌肉男沒有同情心責任感,絕不能容忍肌肉男審美迷失,無視他俊美的臉蛋、誘人的身段!又來?流氓兔就不能好歹沈澱一宿,要不要複原力這麽強?腹上一沈,孟翔眉頭緊蹙,苦惱呻吟。孟翔揚手要推掉肚子上的重量,卻給流氓兔可趁之機,抓住他的撲扇大掌,碰到嘴邊翻來覆去的舔他粗粗的手指和厚實的手心。那樣兒,跟舔熊掌似的。“你一禿驢還妄想勾引人?”“真的帥哥勇於麵對沒毛的腦袋,老子禿了照樣美男子,勾引你個腦缺肌肉男綽綽有餘!”“又他媽不是你哭哭啼啼,怨天恨地的時候了?”“對著你個沒良心沒人性演苦情劇忒浪費水分,老子不裝了,明白告訴你,今兒你從也得從,不從老子幹到你從!”說話的同時,流氓兔搖動屁股,在孟翔肚子上磨蹭他振奮的鋼槍。“沒商量?”孟翔仿佛屈服了命運,長歎口氣,沒有半分抵抗的意思。“強.奸,和.奸,兩個選擇。”“你喜歡哪個?”“隻要帶勁兒,我都喜歡。”“很好,看來你已經準備好麵對被爆的結局!”“哎喲我操……小心我的腦袋!”孟翔常年幹體力活,擺弄流氓兔這號繡花枕頭小菜一碟兒,基本沒費力氣,就顛倒了上下,叫流氓兔反淪為他的胯.下美肉。孟翔主動采取乘.騎替他節省體力,流氓兔再歡迎不過,可他後腦勺還貼著紗布,傷情仍未痊愈,哪裏禁得住天地大輪轉的顛簸?慌忙提醒孟翔心急吃不了臭豆腐,千萬別因為無法忍受一時菊癢,給他這宇宙無敵大一號添加新傷。比流氓兔叫喚得更快,孟翔抓緊流氓兔下沈的機會就伸出大掌托住流氓兔腦袋,身體隨之前探,張口含住兔子嘴。素了這些日子,可算見到葷腥,流氓兔自是珍愛萬分。圈住孟翔肩頸,自動敞開口腔伸長舌頭,和孟翔的探索糾纏一氣。“唔唔嗯嗯,肌肉男進步了哈,背著我跟誰練了?”“對付你個騷兔子想怎麽幹就怎麽幹,用不著技巧。”唇舌忙碌不休流氓兔仍不忘發表體會,似是受到激勵,又似懲治流氓兔這些日子對他的種種侵犯,孟翔加強進攻,碾轉,摩擦,抽.插,交.纏,非令得流氓兔再無暇廢話。流氓兔野性勃發,巴不得孟翔狂放勇猛,兔爪子在孟翔後背前胸來回摸索,兔子腿擠進孟翔雙腿.間磨蹭,忽而逗逗孟翔腿.間的縫隙,忽而弄弄孟翔逐漸蘇醒的巨獸,催促更狂野的主題。還有那兔子腰,扭得喲~~~孟翔不禁疑問,這騷兔子過去當真是壓人的不是被操的?罷!不管騷兔子原先的上下屬性,這會兒在他下頭死活甭想翻身!孟翔的吻依依不舍的離開兔子嘴,擦著脖頸鎖骨,來到流氓兔胸脯。先是試探性的舔舔那無需他動手,就已發騷硬起的小紅石子,隻聽得流氓兔溢出饑渴呻吟,馬上像碰見電門開關似的撕咬扯拽,一邊動手一邊動口,對小紅石子施以暴行。流氓兔的身子空窗許久,敏感得不可思議,稍有風吹草動就會激動萬分。此刻受到活生生熱乎乎濕漉漉的肉體招待,亢奮得搖頭擺尾一陣陣顫抖,張嘴粗喘,呼籲著更多更深入。孟翔難得不唱反調,痛痛快快按部就班的滿足流氓兔的需求,嚐夠充血堅硬的胸前突起,又在肚臍的渦旋嬉戲片刻,最後進入滋生在風騷小褲褲外的雜草叢,口水濡濕了每一根草。“我操,你他媽真有耐心法兒,麻利兒進入正題,老子忍不住了!”孟翔有心多玩一會兒,流氓兔卻耐不住性子將焦急吼出口,並且身體力行甩掉他心愛的玫瑰紫色小褲褲,釋放他被壓抑已久的雄鷹。凝視那一根頭部水跡晶亮的擎天之柱,雖然論尺寸比他遜色好幾籌,但色彩形狀都足夠看頭,尤其割了包皮,幹幹淨淨的,他這一隻腳跨進彎彎河流的直男如此近距離欣賞,也不覺惡心。令他倍受打擊的事實是,不知從何時開始,非但不惡心,反倒覺得挺可愛挺誘人,挺想……一把掌握,操控其情緒。完蛋!他真被騷兔子傳染了兔子病毒!“你他媽相麵呢?老子知道自己黃瓜長得好看,你要膜拜也等咱玩過這個當口兒,趕緊給老子吸吸,老子快他媽脹死了。”流氓兔才不理孟翔心裏的彎彎繞,火急火燎按低孟翔頭顱,逼迫孟翔用嘴巴討好他急欲衝天的挺拔雄鷹。這種噴鼻血的時刻,孟翔裝不出扭捏,大大方方順了流氓兔心意,勇敢邁出背離直男的步伐,毅然決然含住流氓兔那抻脖子瞪眼的所謂雄鷹。所幸流氓兔喜歡香噴噴,不光看著潔淨,吃起來也沒有令人不適的怪味。必須誇獎孟翔天生就有這方麵的才幹,從沒有過口活兒經驗,竟能依照本能很快上手,吞吐舔弄,把流氓兔爽的嗷嗷叫。“饒是你裝得再逼真,也逃不過老子的火眼金睛,早看出你是一披著正直外皮的騷貨,使勁兒……再深點兒……啊啊……舒服……”孟翔仔細侍弄放蕩棍棍的同時,也沒冷落根部的卵蛋,嘴巴顧不過來就用手,嘴巴顧過來了,手就順勢移動到溝壑之中,尋找等下要包容他的小入口。流氓兔以為揉屁屁是附贈福利,放鬆享受,丁點兒不防備,當自己被當成發麵餅翻過個兒,臀瓣被孟翔粗糙的大手掰開,才有了憂患意識,忙不迭掙紮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