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驅使著難堪得還想昏過去的他立刻爬起來、阻止徐柯宇的動力,主要是因為他能清晰地能感覺到自己還苦逼地躺在地上,更苦逼的是他仍然什麽都沒穿。雖然身上蓋了個小毯子,但是他仍然能感覺到徐柯宇並沒有貼心地幫他至少穿上個小褲衩。而且某處苦逼地耷拉在大腿上,還被小毯子的毛紮得有點癢。如果他再昏過去,那勢必救護人員進來就把他看光光了……qaq就算說是洗澡滑到了也囧到死,而且其實還是這種意外……看到趙禾文醒過來的徐柯宇欣喜地掛了電話,轉過來給他檢查了一下,確定真的沒事之後,直接把他抱起來把他搬到床上去。趙禾文總覺得這種赤果果地包在毯子裏往床上抱的過程有種怪怪的感覺,隻是他被抱起來的時候,看到鋪在地上皺巴巴慘兮兮的西裝,心裏又莫名地覺得舒坦了似地。終究是抱著個成年男人,徐柯宇抱著走起來有些晃,趙禾文連忙從毯子裏伸出手來抱住徐柯宇的脖子。抱著抱著,趙禾文幹脆把腦袋也搭在他肩膀上。搭著搭著,心裏難免又蕩漾起來。於是在徐柯宇把他放到床上的時候,趙禾文湊在他耳邊吹著氣說道:“不嫌我三天沒洗澡的話,就脫.褲子上來。”48、【第48章肉餛飩】趙禾文話音才落,徐柯宇差點噴出鼻血來。且不說他那紅撲撲‘嬌’羞的小肉臉,也不說他在毯子下麵赤果果、白花花的肉肉,光是那把勾人的妖孽聲音,都讓徐柯宇立刻有了口幹舌燥的感覺。然而就在徐柯宇要撲上去的一刻,趙禾文卻又突然裹著毯子跳起來就跑了。對於趙禾文來說,之所以這麽做是因為光他一個人蕩漾多不公平~大家一起蕩漾才是真的蕩漾~最終徐柯宇是一直追到了浴室門口,然後鬱悶地發現自己這次被關在了外麵。趙禾文還在裏麵發出他的小妖孽音:“你先躺好,等我洗洗幹淨就來吃掉你~”趙禾文其實倒是挺想看看徐柯宇自己脫衣服的,小說裏不是總說每當小攻看到小受脫衣服的時候就會獸性大發地撲上去麽,他也想撲……隻是,就算徐柯宇不在意他幾天沒洗澡,他自己卻覺得身上不舒服。畢竟穿著那個緊身衣,身上一直很不舒服,而且現在雖然脫掉了,可渾身都還有股子像塑料還是像橡膠的奇怪味道。除此之外,趙禾文還有點緊張,畢竟是第一次,攻到底該怎麽做才能讓小受舒服他也不是很清楚……萬一表現得不好,會不會被嫌棄之類的……(。→///)///→。)擔心被發現是童、童子雞什麽的,才不是!不過在門的另一邊就沒那麽多顧忌了,趙禾文那標準的妖孽小受樣兒,徐柯宇恨不得破門而入直接解決了這個不自知的妖孽。隻是洗洗幹淨也好,而且趙禾文似乎是第一次,如果發生在浴室估計他會比較辛苦,還可能會著涼生病。再說關於誰吃掉誰沒想到趙禾文還挺堅定,徐柯宇覺得自己得好好琢磨琢磨,要如何減少消耗和肉搏,讓某人自動躺平奉上菊花。他壓了壓下麵的火氣,耐下性子循循誘導道:“記得到處都要洗幹淨啊~”“那是自然~~”趙禾文說著,反正徐柯宇進不來不會再打擾他洗澡,於是放心大膽地把毯子放到不會濺到水的地方,光溜溜地奔到水龍頭下準備試水。而徐柯宇還在外麵說道:“你的手術傷才好了不久,這麽多天都沒洗澡,那要記得繼續洗洗後麵。”“放心吧,我傷都已經好了啊,醫生也說以後注意飲食和運動就沒事了。”趙禾文以為徐柯宇是關心自己的體力,信心滿滿地說道。聽到趙禾文傷都好了,徐柯宇放下了心,於是繼續說道:“那藥水不是還有剩?反正主要是清潔的作用,不用完豈不是浪費了?”“嗯……有道理。”趙禾文是個懂得勤儉持家的賢惠的男人,當然主要體現在不浪費食物的上麵,不過其他方麵雖然沒有食物上那樣誇張,但也絕沒有浪費的前科。畢竟傷才剛好,做手術的可怕過程以及術後擦藥的悲痛經曆都還曆曆在目,讓趙禾文打心底裏害怕痔瘡複發。所以,他覺著多洗洗總是沒有壞處的。實際上,傷差不多好了之後趙禾文還是堅持洗過好幾天的,後來隻是懶了,現在看看,這瓶已經開過的也沒剩多少了,不用的確是浪費了。於是趙禾文就這麽絲毫沒有意識到某肉菜的邪惡企圖,自個兒哼著小曲,拿出洗pp盆歡樂地裏裏外外清洗起來。與此同時,徐柯宇拿上自己的換洗衣服打算去自己那屋也洗個澡,順道在去之前,把ky、rush什麽的先放到趙禾文房間去。為了方便拿,徐柯宇直接放在了床上,這一起身才忽然發現趙禾文的床頭櫃側邊斜著竟然貼了三張小紙條,寫的都是漂亮的鋼筆字,好像就是他自己的筆跡。第一張上書:秋高東籬采桑菊,尤記當年水煮魚。第二張:日照香爐生紫煙,早起晨跑吃餛飩。第三張:朝辭床第彩雲間,七點起床擠地鐵。兩岸煎餅啼不住,肉包已過十八彎。這全是些名句改成的歪詩,而且還都是改成了關於吃的,內容更是讓人忍俊不禁。第一張紙看上去已經很舊了,似乎是貼了有些年頭了。這第三張最新,可是也明顯不是最近才貼的。也不知趙禾文在床頭貼著兩張紙是為了什麽,難道是早上起不來床要先喚醒自己的胃,才能督促自己爬起來去上班麽?不過看第二張的內容,怎麽就是餛飩呢,趙禾文難道是早就對他有意思了麽?徐柯宇有些好笑地搖搖頭,不過吃餛飩什麽的,其實應該是被混沌吃才對。今天就要從根本上改變他這錯誤的人生觀~說到采菊徐柯宇也有些無奈,縱觀最近種種,特別是今天的一連串事件,這采小菊苗還真不是個容易事。先前趙禾文醒過來的時候,直到把他一直抱到床上,徐柯宇都考慮怕是得擇他日再采菊了,畢竟趙禾文都昏過去了,他不想傷著他。誰知趙禾文竟然這麽妖孽地勾.引他,那他如果不滿足他,豈不是會讓他的小菊苗很失望。<(╰ _ ╯)╯於是事關采菊大計,徐柯宇顛兒顛兒地也趕著去洗澡了。對於趙禾文來說,雖然真正喜歡上的是徐柯宇,可是聽說徐柯宇就是混沌還是讓他大大地驚喜了一把。雖然當年對混沌的喜歡感覺總是朦朦朧朧的難以突破網絡的虛幻,但是在圈裏混沌是他唯一打心底裏佩服和最喜歡的圈內人,用圈內的說法就是是他唯一的本命。如今這個本命竟然就是自己喜歡的人,或者說自己喜歡的人竟然和自己是一個圈裏的,不僅早就認識,而且還是很厲害的角色。不論怎麽想都讓他欣喜不已,而更讓他欣喜的是,他一直叫囂的事似乎真的要成真了——o(*////▽////*)q壓倒混沌,嗷嗷!!趙禾文就是傳說中的心寬體胖,他的心很寬,寬得還隻來得及高興,完全沒有想到怎麽混沌就會這麽巧就是小徐、混沌那時候怎麽就會那麽巧地租了他旁邊的房子,還有他早知道他是禾苗,為什麽沒有告訴他他是混沌等等……所以這時候,他隻是滿心歡喜地忙著洗刷刷……不多時,趙禾文洗完了澡,圍了塊小毛巾、賊頭賊腦地從廁所伸頭出來的時候,本來還想悄悄逼近房間然後偷襲徐柯宇的,誰知到他才出浴室門沒走幾步,就被剛進來不久的徐柯宇給壓倒了牆上去。在一瞬間的驚嚇之後,兩次被撲到牆上的趙禾文不甘示弱地反把徐柯宇也撲到牆上去,然後又被徐柯宇撲了回來,於是他奮力再撲……終於,趙禾文還是像他之前在廚房胡思亂想想到的一樣——兩個人翻滾著翻滾回了臥室,隻是不是在地上翻滾,而是貼著牆翻滾的。不幸的是在翻滾的途中,趙禾文的小毛巾因為激烈的運動飄飄揚揚地落了地,而徐柯宇安然地穿著他的大褲衩毫無壓力。趙禾文一邊努力翻滾著搶主動權沒有時間去撿,一邊不免有些鬱悶為毛總是他先變成光溜溜的……最終滾到床上去的時候,趙禾文幸運地剛好壓在了上麵。可是就在他愣了個神,猶豫著是不是該拿抽屜裏的ky氖被氖焙潁蝗灰徽筇煨刈捅恍煒掠罡乖諏訟旅妗於是趙禾文奮力反抗,憑借著體型的優勢,迅速地又翻了回來。然而趙禾文還沒來得及高興,眼前一花,他又回到了下麵。趙禾文哪能樂意,於是接下來的半小時二人名副其實地滾了床單——就隻是這麽抱著在床單上滾來滾去。什麽都沒做,隻是真真地在滾床單而已……幸好趙禾文為了享受,床是加大訂做的,也幸好徐柯宇一直注意著床邊的位置,兩人才沒有滾到冰涼的地上去。最終,累得氣喘籲籲的趙禾文死死抱住徐柯宇的腰一挺胸,翻過來這次死死地把他壓在了床上。不管徐柯宇有多大力氣,他們的體重比他應該是有絕對優勢的。誰料,徐柯宇順著趙禾文的脊柱用指尖一溜一直摸到了褶皺的洞口,力道不輕不重正是撩人,到了入口又輕輕重重地那麽揉了幾下。趙禾文立刻感覺體內什麽地方突然一陣騷癢,渾身抖了起來。就趁著這個時機,徐柯宇輕易地又把趙禾文翻了過來。為了不讓趙禾文再亂動,徐柯宇低頭深深地吻進趙禾文嘴裏。趙禾文正式需要大量氧氣的時候,突然被這麽堵住了喘氣的地方,憋得滿臉通紅,光忙著呼吸也顧不上落了下風、被壓住的事實了。當然光是吻肯定是不夠的,徐柯宇的手一隻矢誌不渝地按住趙禾文,而另一隻就自由地往下滑去,順著糾纏了一下他胸口的小點就往下挪到了腰,纏綿地扭了一把再往下撫上了某肉苗手感很好的大.腿。氣才喘順,嘴裏已經被攪得速速癢癢,有一種很不一樣的舒服感覺,趙禾文忍不住與那柔軟的挑逗糾纏在一起。正當他被吻得有些迷糊的時候,忽然感覺在他大腿上又捏又掐的手越來越靠裏了,他腦子裏忽然閃過一絲危險信號,卻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徐柯宇捉住了重點部位。幸好徐柯宇也不是真的捉住要怎樣,隻是上下撫弄著。某肉以為看過幾部小說、配過幾次呻吟,就想不承認自己是童子雞,可徐柯宇單單是這麽隨便一動都還沒怎樣,他小炮台就光速架了起來,於是也就光速暴露了。手下的小禾苗這麽熱情,徐柯宇忍不住嘴角都翹了起來,然後更加賣力地用手活讓趙禾文躺在下麵簡直是□。然而以為這樣就能俘獲趙禾文,徐柯宇明顯是低估了他。趙禾文感覺自己所有的欲.望都集中在了下麵,小禾苗彈藥填得甚至脹得都有點疼了,可是似乎欠缺了那麽一點什麽。於是趙禾文猛地一用力,翻身把徐柯宇壓到身下,迫不及待地爬過去拉開抽屜抓出那管ky,一屁股坐在徐柯宇肚子上,焦急地擰開了蓋子。所謂受性側漏什麽的,連上天都幫不了他。趙禾文當年是因為看錯了才把ky當洗麵奶買了回來,他回到家從購物袋裏拿出來的時候才發現,可是發現買錯了他也沒好意思拿回去退。因為買的時候那總喜歡板著臉的老板突然對他笑了一下,到現在想起來都還覺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不過因為自己本來就是個gay,趙禾文覺得自己這個年歲了,這東西肯定是用得上的,所以放在了床頭櫃的抽屜裏。如今總算是能派上用場了,可是趙禾文急切地把蓋子往旁邊一丟之後,發現管口竟然還有一小層錫紙似地銀色的東西封著。而那一層錫紙緊得跟長在了管口上一樣,不論他怎麽撕都完全沒有一點能打開的可能。趙禾文急得都要上嘴去咬了,看了半天趙禾文可愛舉動的徐柯宇終於伸出‘援手’,笑著把從趙禾文嘴邊去拿那管可憐地印上好幾個小牙印的ky君,“我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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