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傑森餓著肚子坐在藍斯特辦公室門口的時候,藍斯特正和康寧在相隔十層的餐廳吃午飯。用叉子卷起意大利麵,康寧戳了一片培根一同送進嘴裏,一邊嚼一邊盯著藍斯特盤中的鵝肝。咽下嘴裏的東西,康寧朝藍斯特甜甜一笑。“想吃?”看康寧一直盯著自己盤子裏的鵝肝,藍斯特問。搖搖頭,康寧神秘兮兮的探過半個身子,小聲的說道:“我聽說……”四處看看了看,“聽說鵝肝是從鵝的……屁眼裏掏出來的……嘿嘿……你這麽盯著我幹嘛……我也是聽說……聽說……”感受到藍斯特的‘關愛’,康寧縮縮脖子坐回到自己的位子。看著叉子上的鵝肝,藍斯特失了胃口。發下刀叉,拿起絲巾擦擦嘴,藍斯特若有所思的打量康寧,邪笑道:“你可以試一試。”“試什麽?”康寧裹著叉子問。“晚上我們可以看看肝髒是不是能從屁眼裏掏出來。”康寧看著藍斯特。藍斯特也看著康寧。“昨天酒會看見溫萊公爵的新男寵沒有,長得那個……”“昨天參加宴會的人都看見了,那可是個尤物,誰想到說送人就送人。”“你也不看溫萊是什麽人,除了錢多外就是男寵多。”“不過說真的,到沒看見他把自己的情婦們送人。”“誰知道!不過情婦多有什麽用,還不是一個兒子也沒有,到時公爵的頭銜和產業還不得交出來。”“話說回來,那個布萊斯到是挺倒黴的,掛著溫萊這個姓氏做牛做馬,結果什麽都得不到。”“哈哈,他也沒想到吧……”“出生低賤不會因為有了高貴的姓氏就能改變命運,低賤的人永遠低賤。”聽著不遠處的談話,康寧撇撇嘴,所以說不光是上流社會的女人八卦,男人也差不多。不過提到布萊斯,康寧看向藍斯特,覺得這人應該知道。“喂,他是什麽樣的人。”藍斯特斜了康寧一眼,“誰?”“布萊斯。”“你有興趣?”“是啊!”兩人接著瞪,過了一會兒,藍斯特說道:“這人很有生意手腕,眼光也很獨到,是生意場上難得的對手。他是溫萊公爵的養子,現在是溫萊集團的執行總裁,不過從來沒聽說他有什麽緋聞,挺神秘,倒是你打聽這些幹什麽?”“我過兩天要錄節目,他是我下季第一個嘉賓。”————^_^————^_^————吃完飯,藍斯特親自開車把康寧送到公司,不過他沒有上樓而是待在車裏,讓康寧麻利點,別磨蹭。康寧回到公司聽秘書說狄安娜去參加什麽貴婦下午茶,於是就和工作人員一起去檢查衣服,看看有沒有需要修改的地方。當康寧檢查完明天的必須品已經過去兩個多小時。正準備收拾東西離開時,一個工作人員叫住康寧,把狄安娜留立下的文件交給他。康寧打開一瞧,竟是布萊斯的習慣和喜好,心道這回自己準備起來要輕鬆的多。拿著東西走到停車場,就看見坐在車裏的藍斯特正在看書。“小兔子乖乖,把門開開!”康寧敲著車窗道。車子隔音,所以直到康寧整個人貼在車窗上擋住光線,看書看得聚精會神的藍斯特才發現這人回來了。“怎麽這麽久?”打開車門見康寧上來,藍斯特問。坐進車裏康寧裝作委屈的說道:“我早就下來了,就是想看看你什麽時候能發現我。”係上安全帶康寧看著拿出的資料。雖然頁數不多,但卻可以看得出來這個布萊斯的人生可謂是無聊透頂,除了公司的酒會其他的都不會參加,一點也不像是商人。不過樣子都是挺帥的,康寧盯著照片心道,然後突然發現一個小細節。見康寧老半天盯著一張照片,開車的藍斯特不悅的問道:“怎麽了?”“沒事……”想了想,康寧拿起照片指給藍斯特。“他脖子上還像有傷疤,這位置奇怪一點。”藍斯特斜了一眼照片,如果不是康寧指出來,相信都沒有人會注意,因為那傷疤是從纏在脖子上的紗巾下露出來的。“我聽說他之所以在脖子上纏東西是因為受過傷,這沒什麽?”“是嗎,不知道我問會不會踩雷區。”一路上康寧拉著藍斯特問東問西,弄得藍斯特非常不爽,甚至幼稚的問康寧為什麽不采訪他,他也很有新聞價值。“不用,免得影響收視率!”康寧回答。停好車子,藍斯特迅速下車把得意的康寧從車裏拖出來。“你越來越無法無天了!今天我得好好教訓你!”說完,就把康寧往屋裏拖。身上的癢癢肉剛好被藍斯特摟著,癢得康寧笑斷了氣,一點掙紮的力氣都沒有。“藍……藍斯特……你要……不行……癢死我了……快鬆手……笑岔氣了……”下午的街道上沒有人,安靜的很,藍斯特便把康寧摁在鐵門上,在這人的脖子上咬了一口。“你不是想知道鵝肝怎麽來的嗎,我們試一試怎麽樣。”解著康寧的褲帶,藍斯特笑道:“你說這是狄安娜的家,那一定少不了那些東西,是不是在地下室。”“別鬧了!”好不容易不笑的康寧摁住不老實的手,“站在大門口幹嘛,回家做。”“我想在外麵……打野戰……”“那也得……晚上……”“不,就現在,不過先在院子裏。”康寧一聽這還得了,手腳並用的扒著大門,他可不要在院子裏。‘公主’它們還在呢,要玩也得送走他們,不然多沒麵子。……霍文霆在廚房烤蛋糕,閑著無聊的商承俊便跑到外麵去閑逛,順便找家便利店買棒棒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