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個號,他怕找不到又從車裏拿出地圖讓我指給他,剛說了幾句後邊就有按喇叭的了。    我忙說:“那我先走了。”    撒了丫子就跑,不跑是傻子,就我給的那地址神仙也找不著。    一口氣沒敢喘跑上了樓,進了門開燈,喝了幾大口水,躺床上休息的時候心才不撲騰了。    你說這人就不能犯一點錯誤,都是那時候腦子不好使,跟著那什麽那什麽的,過後越想越不是個味,越想越膩歪的晃,恨不得就跟個夢似的,都是假的,要不一輩子都別見著,剩得心裏填堵。    剛緩過點來,就有踹門的。    “誰?!”又來踢館的?    “我。”橫不拉及一個聲,我呆了下,媽的,居然還找來了,打開了門,我忙招呼:“可來了,我還心說半天了,怎麽不見你過來,正合計著下去看看。”    “不要麻煩。”他邊進來邊隨手把門關上。    我讓進去後給他倒了杯水。    他握了握杯子沒有喝水,隻是拿眼掃掃我住的地方。    三年前就搬出來了,還是自己住著方便,就一間房帶個衛生間,陽台當廚房使。兩麵牆一邊放我的單人床一邊放了個桌子,桌子上都是書、法條什麽的。    他走過去拿了本看了看念道:“民法通則,要當律師?”    “哦,前兩年拿下了自考,今年剛考成績下來了,還成,等過了年就可以實習了。”我忙說,過去拿他手裏的東西。    他點點頭,坐椅子上很鄭重的對我說:“我改名了,以前那名太不好聽也不能用了,我現在叫李英明,不過你叫我明就成,我喜歡。”    我哈了下,坐那不動。    “你現在在哪?”    “成偉律師事務所那,當個打雜的。”我忙說,“你呢?”    “哦,回來玩。”他抬了頭看頭頂的燈泡,然後伸了手擋著眼睛,“這種燈泡特傷眼。”    “是,眼睛最近挺不舒服的,那個你吃飯了嗎?”我也不知道哪來的,就蹦出這麽一句。    他笑了,“沒,一起吃。”    “我吃過了。”我說,“那您先回去吃吧!別餓著您了。”    他呆了下,站起身,對我伸出手來,“那就這樣吧!我先走了啊,握個手吧!”    我忙伸過手去,心道:可走了。    剛想到這,身子就一沉,腦子都沒反映過來,人已經倒地上了,手腕被人反擰著痛的鑽心。    他一手壓我背一手按我手臂,坐我腿上,嘴裏跟著罵:“老子他媽跟你一天了,你吃什麽了,吃的屎啊?!”    我動了下,他手上加力。    “告你,我這三年就侔著勁呢!每天都他媽跟著武林高手互毆,我就不信了,我還弄不了你。”    我不動了,虛弱的翻了眼睛看他。    他那得意起來,鬆開我,拍拍自己褲子上的土,低的頭,我照他麵目就是一腳,這一腳下去保他來個腦袋開花。    腳到了,人也閃了,再撤可就回不來了,就這勁來了個劈叉,老胳膊老腿的也不禁折騰。    就這空擋,人家那腳也跟著到了,照直了頂我肚子上,我痛的直翻白眼。    他揪了我脖領子,把我腦袋提到麵前。    “缺德玩意。”他說,“都他媽折騰我這麽久了,還他媽來粗的。”    被按床上的時候,我就覺的壞了,剛要反抗就給我拿手捆上了,是他從自己褲子口袋裏拿出來的,不粗銀色的,特有勁,越掙紮越往肉裏紮,心有點涼,這小子連道具都帶來了。    我就理性的對他說現在的景況:“你知道你在幹什麽嗎?李……英明,你現在可不是小孩子了,咱不興玩這個,我可不是隨便讓人捏的主。”    他笑笑,一把扯下我褲子,把我背過去,用手掰我的屁股蛋子。    “誰跟你咱了咱的,不是你跟我玩,是我玩你。”我估摸著他正掏出自己那玩意。    我忍不住扭過頭去,一看就眼暈了,忍不住淬了口吐沫,咬牙切齒道:“你要恨我以前打過你,就他媽給我來兩刀,我皺眉頭就不算……”    “……緊……”他一下桶進來,跟刺刀似的,一進一出,手拍著我屁股,滿嘴的屁話。    我睜了眼,扭過頭去看他那便秘了似的臉,去他媽的。本來想用腿掙紮個幾下,可轉念一想,手能動的時候都不行,用上腿了還不給人家增加了情趣,去他姥姥的,愛怎麽的怎麽的!    他知道我看他,就那笑,邊笑邊動,沒幾下就射了。    “太激動了。”他忙解釋自己的陽痿,好象還有點不好意思似的,忍不住要湊過來,看意思又要親個嘴什麽的,我正等著咬他塊肉,忍不住眼裏放出凶光來。    他就忙直了身子,把那玩意從我裏麵退出去,笑笑,“別這樣,又少不了肉,別象女的似的要死要活的,不就是玩嗎?以前也不是沒玩過,比這更過的不都玩過嗎?”    我不跟他說話,他穿了衣服,最後看了看我手腕上的紅道,低了頭對我說:“說好了,我給你解開,可你不能瞎來。”    我看著他。    他猶豫的看著我。    我肯定的點點頭。    他這才幫我把手上的繩子解開。    **        第23章        我把褲子提上,李混蛋在邊看著,他坐床上,仰了頭。    我說:“你走吧!我當便秘了,以後咱誰也不認識誰。”我坐桌子拿杯子喝水,想坐卻沒有坐,痛的我直冒冷汗。    他忙站起來,到我邊上,“我……”    我嗖一下轉身、舉杯,中間隻間隔0.1秒,衝他腦袋就砸——沒砸著。    他拿胳膊擋住了,露個笑臉,無賴似的按住我胳膊,反扭起我。    我被壓桌子上,脖子痛,屁股痛,腦袋痛。    “這事沒完。”我一字一字說。    “當然沒完。”他靠著我大腿那,劃下去,“別這麽著,我挺喜歡你的,真的,你這樣傷了自己多劃不來。”    “操你媽!”我叫出來,腦袋亂動,腿往前頂,桌子一掀一掀的,動靜大起來,“救命!”我大聲喊。    喊了幾嗓子,隱約聽見門開的聲音,我正要高興,門又關了。    我忘了,這個世道誰都他媽別指望。    我沒了聲音,大口喘氣。    “何況呢!”李小明那挺惋惜的看著我,“你說真出點事,你還能當你的律師嗎?三流小報那個厲害,你剛考過司法考試,連證都沒拿著呢……”    話說的倒挺有道理,他邊說邊拿剛才那東西捆我。    我咽了下吐沫,知道這小子又要幹什麽,我說:“你他媽沾點吐沫。”    手被翻綁著,我痛的直冒冷汗。    我聽見吐吐沫的聲音,腿緊繃起來。    他那幫我揉了幾下,跟要打針似的。    “放鬆,放鬆點。”他說,插進去的時候,嘴裏還說:“這次得時間長點。”    我閉了眼。    忍過去了,他虛脫似的坐床上,我還爬桌子上,頭頂的燈泡晃著人眼。    他過來扶我,把我扶到床那。    我躺著,他給我脫鞋子,把半脫的褲子全脫下來。    我看見點血。    “我有痔瘡。”我忍不住說,一年前光熬夜看法條看的,有段時間一吃辣的就犯。    上衣脫不了,我那手綁著呢!他沒辦法就翻剪子。    “在第二個抽屜裏。”我告訴他,省得他把東西給我翻亂了。    他把衣服給我剪開。    我現在算幹淨了。    蓋了被子,他躺我邊上,也脫個精光,他貼過來要說什麽。    我慢慢扭過臉去,張嘴就是一口,正咬他左臉上,剛用力,就一個耳光閃我腦袋上,我腦袋嗡嗡的響。    李混蛋捂著臉,摸了摸,看看沒血才鬆開氣。    “別給臉不要。”他說。    我爬床上,側著臉笑了下。    他低了身子,按住我的脖子,伸舌頭在我背上到處舔。    “我餓了。”我說,眼皮有點緊,我往下邊看,他正打算翻過我來含著我那玩意,我想起我撒尿又沒擦又沒洗,就那忍不住笑了下。    “……吃什麽?”他抬了頭問,手裏鬆開我那耷拉的家夥。    “丸子,要牛肉的,米飯,西紅柿雞旦。”我張口就來。    “行。”他從地上的褲子口袋裏掏出手機,按了幾個扭一接通就一通的喊,說完一關機子,他半坐起來,看著我,又把我翻過去,我這才好受點,剛一揚著,胳膊都要被壓斷了。    “你怎麽沒反映啊?”他有點迷惑的看我耷拉著的家夥。    什麽東西?!一灘屎貼你玩意上你他媽給我硬一個!    我不搭理他。他還來臉了,靠過來:“別這麽著,以前又不是沒玩過,反正也不象女的似的有麻煩。”    老爺們他媽說奸就奸啊!?我平息了下,用沒有起伏的聲調說:“我有痔瘡。嚴重的時候差點做手術,這剛好點。要玩找別人玩去,我那禁不住這麽造。”    “真麻煩。”他皺了皺眉,一副萬般不情願的樣子。    我爬在床上實在難受,“把手給我綁床頭吧!”    “等等。”他說,摸了個枕頭。    我疑惑的回頭看他,他把枕頭塞我肚子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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